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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呦,女孩子-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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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一个人?全人类呀,”翠姿叫着,“胆敢把男朋友带出来亮相,为什么要否认,你又不是电视艺员,明天披婚纱,今天还说男朋友都没一个,口是心非……”

  “翠姿,今天是我生日,你不让我开心开心,也不要来找我麻烦。”

  “宜珍,你一向很勇敢,今天为什么胆小加鼠?找麻烦,约会又不是坏事。”

  “你说到哪里去了?”宜珍烦躁,“我跟谁约会,英国的安德鲁王子?”

  “别拉到那一个洲,你带甘宏泽来、也只不过想告诉我们,你已有了男朋友,好让老同学高兴一下。”

  “甘宏泽?”宜珍终于放松了一口气,“甘宏泽是我的同事,我们同在一间运动中心工作。他是个网球教练,我以为你们喜欢热闹些,所以带他一起来,他不是我男朋友,是同事。”

  “你进运动中心也不很久,同事嘛应该客客气气,保持距离,但看样子你们并不陌生。”

  “当然不陌生,他每天接我上班,大家同一地方工作,他接我下班,晚餐在我家里吃,天天见面当然不会陌生。”

  “一男一女每天在一起,不会日久生情?你坦白告诉大家,你喜欢甘宏泽?”

  “喜欢,朋友呀,但是我们没有约会!”宜珍旋着身,向大家说,“相信我,我们真的并没有约会。”

  “唉!出双入对,你今天还穿裙子呢!宜珍,你好多年没穿裙了,这证明什么?你变了,是长大了,十八岁了,应该约会了。”

  “妈真是害人,年年送我裤套装,今年来了条裙,穿上去我已经觉得怪怪的,想换又怕烦,于是硬着头皮穿出来,我不想变,错不在我,是我妈弄错。”宜珍搔着头上的短发,“马戏班小丑似的,是不是?”

  “不,很好看,穿裙子突出你的优点,你身材好嘛,穿长裤太可惜,怪不得甘宏泽乖乖的跟着你了!”

  “翠姿你今天太可恶,我非打你不可!”宜珍扑到床上压住她,打她屁股,“其实我们四个当中,第一个约会的是你。你还叫?”

  “冤枉大老爷!”翠姿哇哇叫,“我独来独往,跟谁约会?”

  “林明新!”

  “呸!吉利!吉利!”翠姿推开直珍喘着气,“你可以说我过去幼稚无知,但可不能乱说我和林明新约会。”

  “自从那次之后,他没找你了吗?”

  “还敢来?阴谋都被我揭破了,他知道我不再上当,也懒得在我身上花心机。”

  “要是他真的痛改前非呢?”宜珍在翠姿手上抢了一块巧克力。

  “不会啦!公鸡怎会生蛋呢?”翠姿突然一本正经,“那甘宏泽和你倒是天生一对!”

  “你又发神经?我真的打你!”宜珍握起拳头做个姿势。

  “翠姿这次说对了!”秋如说,“你们两个不单只志趣相投,大家都是运动家。而且性情也十分相似,两个人都大大方方,爽爽朗朗的,不拘小节。宜珍,你已十八岁了,交个男朋友,也是应该的。”

  “好了,别谈了。这些事,还是由它自然发展吧!”茱莉似乎兴趣不大,“我们该到楼下唱生日歌切蛋糕。”

  “好啊!”翠姿跳下床穿皮鞋,“那蛋糕既漂亮也美味!”

  “你一天到晚就是吃,那么大了还像小孩子,又不害羞!”宜珍拨乱她的额前刘海,“今天不用唱歌吗?”

  “你别弄我的头发嘛!”翠姿打她的手。两个人边下楼梯边说。

  “头发乱了有什么关系?林明新又不欣赏。”

  “你这没良心的东西,我为你请假庆祝生日,你竟然来气我?”翠姿疾步跑下了楼:“甘宏泽,你快来呀!”

  “喂!小鬼……”

  甘宏泽由大厅走出来,“哪一位叫我?”

  “我……”

  “翠姿……”宜珍想追上去掩住她的口。

  “对!我叫翠姿。”翠姿急急的说,“刚才宜珍向我们把供,她非常喜欢你。”

  “我也喜欢她。”宏泽一点也不意外,也并没有难为情,“我们在一起很快乐,她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第一个异性朋友,不过……”

  “说下去呀!”翠姿忍不住笑催着,“别停呀!”

  “我是今天才发现,她是我的异性朋友。”

  “哗!”大家不约而同的叫。

  宏泽看着宜珍笑,亲切而诚恳。宜珍可巴不得有人给她挖条地底隧道。_

  当时宜珍把翠姿恨进心窝里,此仇不报非君子。

  但是第二天,宏泽请宜珍吃晚饭,饭后宣珍提议去听翠姿唱歌,给她捧场。

  外面小客厅的电话声响,秋如由房间走出客厅。

  “喂!”

  “马上到二搂书房,我有事找你!”

  嘀哒!电话挂断了线。

  秋如放下电话,叹一口气。就算认不到声音,也可以猜想得到,他是文钦——石家的小霸王。

  有钱人真难伺候。她母亲命好,总算找了个有钱而又心肠好的石汉通。

  她到书房,敲了敲门然后进去。

  文钦坐在高背皮椅里,面色并不好看。

  秋如老是想不通,她什么时候犯着他?

  “你站在我面前干什么?要我替你拉椅子你才会坐下?”

  秋如坐下来。

  “佛烈、亚伦、尊尼都分别约会你?”

  “是的。”

  “你全都推了?”

  “是的”

  “为什么要推掉他们的约会?”

  “他们不是约我吃饭、便是看戏,要嘛上的士高。我不想去!”

  “你到底想去哪儿?太空?”

  “去哪儿都不是问题,不过我从未和男孩子出去。我不愿意跟他们任何一个人单独在一起!”

  “表示什么?你很纯情、很圣洁?看见男孩子会全身发抖。”文钦不屑地根抿嘴,“好吧!我的圣女贞德。我同意你很纯洁,但每个人总要交朋友,总要谈恋爱,都有第一次。对吧?”

  “是的。”

  “那你为什么要拒绝我的朋友,令他们失望?”

  “因为,第一次无论是交男朋友也好,谈恋爱也好,一定要遇上一个自己喜欢的人。”

  “你不喜欢佛烈他们?”

  “不喜欢!”秋如的声音是柔的,字眼是硬的。

  “全都不喜欢?他们个个都是好人,你敢说他们不是吗?”

  “凡是好人就跟他交朋友,谈恋爱,那我岂非连上学的时间都没有?”

  “吃顿饭、看场电影并不表示追求你,跟你谈恋爱。男女交个朋友很普通。小家种才会大惊小怪。你推三推四,派头十足。你有没有想过我因为你而受人指责?”

  “指责?”秋如真是莫名其妙,“谁指责什么?”

  “你向我的同学摆架子,我的同学就指责我不给他面子,三个同学都怨我。”

  “我跟他们说得很清楚,我不能赴约,是因为我没有多余时间。他们也真蛮,怎能怨你?”

  “就因为你!”文钦握着拳头捶桌面,“他们快要和我绝交了!”

  “不会那么严重吧?”

  “不会?你要他们来杀了我?”文钦气忿忿,“我们做了几年同学,是我最好的知己,就给你来拆散了。你这个人好自私,从来不为别人着想。吃饭、喝茶有什么大不了,又没人迫婚!”

  “他们也犯不着为了一点小事和你绝交!”

  “一点小事?每一个人都有自尊心。他们恭恭敬敬的邀请你,你一声没空就推了。人家的那张脸往哪儿摆,换了你又怎样?最冤枉的。是他们误会我管你,不准你交男朋友。”

  “根本没有这回事,我可以代你向他们解释。”

  “他们会听吗?他们很生气,要找我爸爸评道理。爸爸一向很喜欢佛烈他们,他不高兴我失去这三个朋友。”

  唉!石汉通正在度蜜月,为了芝麻绿豆般的小事,叫他赶回来分是非,做公证人。正如文钦说的,石汉通坐飞机多过秋如坐巴士。石汉通也许根本不在乎旅行度假,反正哪儿都去过了嘛。可是符绮莲盼望环游世界,盼了几十年。怎忍心半途把她拉回来,令她心愿难偿?

  她知道文钦在恐吓她、威胁她。不过,石汉通对儿子的溺爱,也是有目共睹,文钦真会破坏符绮莲的蜜月旅行,一举两得。

  她长长叹了一口气:“惊动石叔叔就不必了,凡事总有解决的办法。”

  文钦强忍没有笑出来,他胜利啦!

  “我一筹莫展,你有什么好方法?”

  “你要我怎样做,我便怎样做。”

  “我一向没有什么要求,我的同学喜欢你,想和你吃饭、看看戏,就那么简单。”

  “好吧!”

  “好吧是什么意思?那表示什么?”

  “表示全听你的,”秋如站起来,“审讯完毕了吧?”

  “你这样子根本没有诚意。”

  “你到底要我怎样?”秋如极力忍住,“我已经答应了你的要求!”

  “答应有什么用?看见我的同学,铁黑着脸,好像人家欠了你祖宗三代,令人家难堪。弄巧反成拙。”

  “石公子!我们的一家之主,”秋如气得唇片发抖,是文钦存心令她难堪,“到时候我看见他们,嘻开了嘴,一味笑,行了吧?”

  “我不是一家之主!我爸爸才是。我是一家之小主。”他满意的挥了挥手,“没事了,准许你自由活动!”

  嘿!换了茱莉便好。茱莉不掴他几巴掌才奇怪。

  秋如开了书房门出去。

  文钦捧住肚子哈哈大笑。

  秋如是听得到的,她也想反抗。可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要反,也等母亲蜜月旅行回来。

  到时,她宁可行乞,也不留在石家。

  于是,第二天,亚伦请她吃饭。

  尊尼请她看戏。

  佛烈请她上的士高。

  上的士高,要了饮料,【】佛烈便要拉她去跳舞。

  “我说过不会跳这些舞,我只答应吃完饭陪你上来喝杯饮料。”

  “很容易学的,喜欢怎样跳便怎样跳。一、两首音乐,担保你学会。”

  “动得太厉害,我昨晚睡得不大好。”

  “那!我们跳慢步舞。”

  “太突出就不好!改天吧!”

  “你看那边,那对外国男女一样跳慢步舞,上的士高有个好处,无拘无束!”

  秋如推无可推,又怕节外生枝,终于答应随佛烈出去跳舞。

  佛烈一揽揽住秋如,马上把脸贴到她的脸上。秋如一愕,用手推他。

  秋如一个劲在推,他一个劲把脸贴上去,又把秋如抱得死紧,几乎把她压扁。

  秋如实在受不了,她说:“不跳了,我要回去。”

  “玩下去嘛,跳舞是一种享受。”

  “我快要窒息死了,放开我!”

  佛烈放开她一点,她马上回到座位,喝了口冻橙汁,便拿了手袋:“走吧!我很困!”

  “你令我失望。”

  “我疲倦呀,你不是要命吧?”

  “好!我陪你走。明天再来,好吗?”

  “明天的事明天说,你不走,我先走了!”

  佛烈不敢怠慢,马上签单。

  到门口,佛烈等门童替他把车驶过来。

  上了车,佛烈看了看她问:“生气?”

  “为谁?”

  “当然为我!”

  “你有条件令我生气吗?”

  “我有什么不好?年轻、大学生、仪表好、相貌好、风度好、家境……”

  “求你不要再说,让我静一下好不好?”秋如从未见过这样自大又脸皮厚的人。

  “你喜欢这儿吗?”佛烈忽地把车驶到避车处,熄了火,拉出车匙。

  “你为什么停车?我要回家,我要睡觉。”

  “秋如!”佛烈一把抱住她,“你好美丽,我从未见过这样绝色的女孩。我爱你!”

  “你放开我!”秋如挣脱,又气又急。

  “我真的爱你,我诚心的,愿意娶你为妻。”

  “我不爱你。我也是真心的,我不会嫁你。”

  “但是,文钦说……”

  “他怎样说?”秋如急着问。

  “他说,以我这样的人才,只要我向你求婚,你一定肯答应!”

  “太荒谬、太过分。他凭什么替我出主意?”秋如用力推他,“你放手,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你可别怪我伤你自尊心。”

  “在你面前,我已经没有自尊心。”佛烈说着,竟然要吻秋如。

  秋如实在忍受不住,也顾不了后果,啪的一声打了佛烈一个大巴掌。

  佛烈一缩手,秋如马上跑下车,拔足狂奔。

  佛烈呆了一会,才想起开车,他把车开出去追秋如,可是,秋如已上了一部计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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