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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千古一帝大凰儿-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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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想皇妹在府中养身的这些日子也是烦闷的很,所以皇姐特意从皇都最好的‘舞人坊’给皇妹你挑了些美人来舞上一段如何?”
  话里说的都是询问的意思,可诗晗然的话全说在明处,就是人已经请来了,诗晗烟你若不看便是驳了本皇的意思违了本皇的圣旨。
  “皇妹谢过皇姐。”
  冷雨寒依然在吃,不停的吃,还吃很多。
  “皇妹客气了。”
  眸里闪过一道精光,诗晗然挥挥手袖,殿内立刻有女婢搬上一张长约十米,宽约六米的方桌。
  桌上铺的是纯羊绒的软毯,几声拍掌之后,殿内的烛火已灭去尽半,几缕花香传入殿堂,朦胧的月光倾洒入堂,借着花香弥漫,软毯上盈盈而入十几个缥缈的身影。
  债影阿挪,摇曳多姿,迷醉了芸芸众生。
  冷雨寒眨眨眼睛,是自己醉了?还是自已出现幻觉了?为什么在那些舞妓中好像看到了属于记忆里的身影了?
  睁大了眸子,冷雨寒仔细的盯着看,更像了。
  “王爷在看哪个美人?”
  她怎么从来没用过这种眼神看自己?
  南染夕闷闷不东的顺着冷雨寒的目光望向些时正在殿中献舞的人儿。
  “语妆?”
  舞者轻软的扭身,脸上薄纱飘落的瞬间,冷雨寒惊讶的掉了已经含入口中的豆沙糕。漠语妆也投生到这个莫名的地方了?
  一曲舞毕,舞者齐齐扣首殿上,等待皇上赏赐。
  殿内烛火骤然增多,冷雨寒在烛火中渐渐看清了那张似曾相识的脸。是语妆,真的是她的语妆。
  “皇妹,表演的如何?是赏?还是罚?”
  诗晗然此话一出,跪在殿上的一排舞者无一不在颤抖着。
  谁都知道被挑上皇殿祝舞的规矩,赏,则赏给朝中各官,罚则罚给军营中的将士,以慰守护边疆之功。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好!甚好!赏!”
  努力压下内心的惊讶,冷雨寒故作镇静的说道。
  “凰笞王爷有旨,赏。”
  负责传话的女婢话一出口,舞者的脸上明显松了一口气。本来做舞妓就已经很辛苦了,若要是再被送去做军妓,那这些人就不知道怎么活了。
  “既然是赏,那联的爱卿们,你们就随便挑吧。”
  诗晗然淡淡的说了一句,便将眸光向远入瞟了去。不再去看殿堂上之人。
  “谢吾皇赏赐,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直拘谨了整场宴会的大臣们在听到女皇的允许令后,终于放松了崩紧的思绪,殿堂,马上成了女子们的挑欢之所。
  身为朝官的女人们追着殿上的舞妓你争我夺,不休不止,放眼望去,整座皇殿尽是女欢男爱之景。
  “皇姐,我。。”
  视线紧紧盯着正在殿堂上四处逃避的熟悉身影,冷雨寒很想把那个身影拦下来。
  “皇妹有事要对联说?”
  仿佛根本没有看到殿上的情景,诗晗然庸懒的把视线收回,落在冷雨寒身上。
  “皇妹想讨要个舞妓。”
  “喔?难道府上那么多个王夫居然满足不了皇妹了?染夕,联是不是要治尔等一个伺候不周的罪呢。”
  话轻飘飘的,虚若无骨,听起来,很无害,可事实上,如旱雷一击,让人无法受用。
  “吾皇圣明,染夕知罪。回府定当好好服伺王爷,不负吾皇所托。”
  南染夕闻言赶紧原地伏首,回答的小心谨慎。
  “皇姐,不关染夕他们的事,皇妹不要便是。”
  冷雨寒惊出一身冷汗,诗晗然的脾气,果真应了那句话伴君如伴虎,君言无戏!
  “呵呵,这才乖么。皇妹来,陪联喝一杯。这是联从周边小国特选的米酒,醇香浓厚,小名米醇。”
  “米醇?”
  主菜来了?
  虽没听过,但古代的酒酿多以食粮为基,后再发酵而成,应该不会比白酒烈。
  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冷雨寒眯了眯眼,是生是死就看自己赌没赌对这一次了。
  “皇妹好酒量!不过联可是醉了。皇妹自行方便就好,随便哪个舞妓,皇妹喜欢夺了去就好,联就先回宫了。”
  满意的看着冷雨寒把酒喝完,诗晗然抬起手臂,由着宫侍搀扶离去。
  “王爷真是大胆,吞下整杯毒酒居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说不出来是讽刺还是心酸,南染夕突然觉得眼前的女子很大胆,很有魄力。
  “染夕,替本王救一个人。带那个正在逃的舞妓回、回府。”
  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冷雨寒眸子里所看到的,是那个舞妓惊慌失措的恐惧。


☆、你就是本王的情敌?

  又是上次中毒时口干舌燥的感觉,冷雨寒又一次在口渴中转醒。
  环视了房间一周,嗯,还好,是她的凰笞王爷府。
  看来这次她赌对了,诗晗然是想要她的命,但并不想在群臣的面前要了她的命,所以留得她回了王府。
  手臂上沉甸甸的不知压着什么,冷雨寒费力的扭头看一看,原来是个身着艳丽衣装的美男人儿。
  动动手指想要把手抽回来去倒杯水喝,不想却吵醒了睡着的美男人儿。
  “王爷?”
  美男人儿猛的醒来,乍看冷雨寒睁开的眼睛,愣了一愣,随后,便扑在冷雨寒身上,颤抖着,虽然没有出声,但冷雨寒感觉到了,身上的人儿哭了。
  哭的很凶,很凶。
  许久,身上的人儿不哭了,红着眼睛,沙哑的声音再也没有那种淡淡的感觉了,而是被一种委屈,害怕,后悔,发泄的情绪而代替。
  “染夕很怕救不到王爷。。”
  泪水无声,划过了南染夕苍白憔悴的面孔。
  “本王不是没事么。”
  这回轮到她云淡风清的说。
  “王爷都躺了七天,还说没事。以后不准这么傻。要不是事先你吃了那么多。。”
  话说了一半打住,南染夕化涕为笑,她的小聪明啊,关健时候还能顶那么点用。
  “谁当时说本王像猪了着?”
  翻起小账冷雨寒是最在行,当时不翻是她没时间。
  或许这就是女人的第六感吧,直觉上诗晗然会喂她一种稍烈性的慢性毒药,所以就接连吃了很多让胃不舒服的东西,最后,没等毒发,胃已经被撑的受不了就一起都吐出来了。
  和现代世界里的洗胃差不多一个原理。
  “还说,早知道就多让王爷多吃一点。”
  苍白的笑容让冷雨寒心里暖暖的,有几分感动,这个清灵飘逸的男人在这几天一定被折磨透了吧。
  不过,为什么他会关心她呢?她和他好像也没见过几次吧。
  “喝水吗?”
  顺着冷雨寒的视线描去,是茶壶和水杯,南染夕迅速倒好了水递到冷雨寒的唇边。
  “谢谢。喊莲茉进来伺候吧。你也回去好好休息下吧。”
  嗓子有了清水的滋润自然顺滑了很多,冷雨寒拉了南染夕的手握在掌心,轻拍。
  “有染夕在不好吗?”
  南染夕脸色更加苍白,她的眼里真是看不到他?
  “不是不好。只是想你回去好好换洗一下。”
  指指南染夕的裙摆,那里沾染了很多的灰尘。
  “嗯。那染夕先回去了。”
  不舍的看了一眼冷雨寒,南染夕不放心的走出屋子。
  “嗯。”
  点点头应了一声,冷雨寒重新躺好。
  门关了又被推开,莲茉带着小侍进来给冷雨寒洗涑更衣。更衣完毕,有小侍拿来长镜前后左右周身照了一遍,查看衣饰无有不妥之处后,正准备撤去。
  “等一下。”
  招招手,冷雨寒重新站在长镜前左看右看了一番,惊奇的发现,自己好像长些个子了?
  身上的衣装显得修长了些,不似先前那副短小的模样,照现在这副身子骨来看,像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错打错着,以毒攻毒?
  诗晗然想毒她不成,竟把她体内返童草的毒给解了?因祸得福?
  “王爷怎不在塌上休息着?”
  落阳端着熬好的药刚走进门,就看见冷雨寒早已穿戴完毕正要出门的样子。
  “不是躺了几天了?”
  黑稠的汤药散发着缕缕药香,冷雨寒余光瞥了瞥,端起碗,一口气喝下。
  要想活命就得吃药,这是冷雨寒一贯坚持的真理。
  “王爷,药都流到嘴边了。”
  娇嗔一声,落阳无奈的替冷雨寒擦掉唇边的药汁,这个王爷啊,怎么和以前的就不一样了呢!
  “落阳,染夕有没有带个人回来?”
  冷雨寒记得在意识消失之前,曾吩咐南染夕去救一个人回府。
  “王爷是指染夕王夫带回来的那名舞妓?”
  皱皱眉头,落阳问的有些疑惑。
  王爷这些年带兵打仗,何时有机会去过风月场所?
  “嗯。”
  面无表情的应了声,冷雨寒不想让别人猜出她此刻在想什么。那个人,真的是她的语妆么?
  “奴婢把他安置在云苑了。”
  云苑是凰笞王爷府上比较安静的地方,安置在人多口杂的地方,容易让有心之人得了空去。
  “嗯,吩咐人,好好照料他。还有,我已清醒之事不要对外声张。一切以保密为准!”
  既然南染夕已把人带回来,那她也放心了。
  冷雨寒闭眸想着最近发生的事事,嘴角扯出一丝冷意,看来还不是一伙人想要她的这条命呢。
  “奴婢知道了。”
  落阳言毕,躬身向后退了一步。不再去打搅冷雨寒的沉思。
  许久,冷雨寒睁开眼,视线飘向窗外仿佛想起了什么,“落阳,你可知道龙凉国的媚儿郡主?”
  “回王爷,龙凉国的媚儿郡主不就是在国宴上给您下毒的凶手么?已经被擒获,关在府内的地牢里呢。”
  事情都过去一个半月了,她家王爷才想起来追究责任?是不是晚了点?
  “怎能那么对待贵客?呵呵,传话下去,晚上到陌风王夫那用膳,顺便,把那个媚儿郡主一起叫上吧。”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眼眸一凛,冷雨寒忽然很想看看那个媚儿郡主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苒陌风宁愿舍弃性命也要换她一条命。
  一下午的时间都在冷雨寒的沉思中度过,等她想要活动一下麻木的腿脚的时候,落阳以及莲茉并同十名伺候的小侍已经在她的门外站了约有半个时辰了。
  “落阳,进来吧。”
  门扇上映出了紧挨着的身影,冷雨寒看到不觉好笑。
  她是一个一旦陷入自已的世界中就无法再看到别人存在的人,以前在现代的社会独来独往惯了,现在来到这个女尊男卑的世界,仍是改不了这个习惯。
  总会忘了自己的身边,其实还有很多的人,很多很多和她有关联的人。
  “是,王爷,今晚的菜色您决定用哪种品式?”
  落阳左手托着一个小本,右手拿了一枝小毛笔,垂首站在冷雨寒的身侧。
  “嗯?”
  烟眉微挑,冷雨寒很是纳闷,平时吃饭没见落阳有这么多的礼节啊。
  “嗯,奴婢的意思是,今晚的膳食是以王爷的口味而定还是以陌风王夫的口味而定。”
  王爷的口味偏浓郁,王夫的口味偏清淡,一个是火,一个是冰,这。。吃不到一起去么。
  落阳可不想因为一顿膳食而被打大板子。
  “嗯,以王夫的口味而定吧。”
  皇子与王爷,都是同档次的人,吃东西的口味也应该差不多?冷雨寒是这般预料的。
  “是,那落阳先行退去了。”
  以王夫的口味?
  王爷什么时候改性子了?
  以前和各王夫用膳的时候哪次不是以王爷的口味为准?
  落阳还记得那一次王爷要吃辣子鸡,结果把不能吃辣的陌风王夫生生辣出了眼泪,一直到第二天清晨看见陌风王夫的时候,陌风王夫的眼睛还是肿肿的呢。
  莲茉服侍着冷雨寒更衣,冷雨寒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似乎变了很多。
  云鬓光润,青丝高高束起,一身宝蓝色的丝质绸衣,上绘着只有皇家才能配以的羽凰展翅高飞的尊贵图案,两只手袖及衣摆处皆以金线密针描边绣成花云纹,精致的很,配上足下一双颜色湛白用狐毛兔皮做的矮跟短靴,使得冷雨寒浑身散发着一股从骨子延伸出来的利落与潇洒。
  很满意自己的形像,冷雨寒收拾妥当,出门径直向烟苒阁走去。
  那个硬朗淡然的男子,不知道再次相见,会是怎样的情景呢?


☆、美女过招,本王失算了?

  事实证明,希望的越多,失望就越大。
  再次踏进烟苒阁的门,冷雨寒很亲切。
  毕竟,她来到这个世界里的第一个春宵美景的夜晚,是在苒陌风的塌上度过的。
  也就是那一晚,她决定走出自己的蚕蛹,以诗晗烟这个身份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下来。
  对她来说,这里的意义很特殊。
  只不过,也许陷入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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