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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千古一帝大凰儿-第4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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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人儿的脑袋,一会儿聪明,一会儿愚笨,这种状态,可是不行的喔~
  “是吗?洛凉才不信,皇上定是想着某些人的。而那某些人啊,有可能是过去人,也有可能是现在的人,更有可能是将来的人,反正是洛凉说不准的事情。皇上心里明镜似的高悬着不就好了?哪需得洛凉讲得这般明白?是不?”
  忧心忡忡的望着某处失神,定是想念着过去已经丢弃的人,所以才会因为失去,而感到悲伤。
  二皇子自认识人察色,懂人心智还是颇有几分准衬,不会轻易扬言泄露他人之私密。
  只是,有的时候,偶尔拿出来说一说,显摆一次,也好证明下他还有点其它可取之处,算得上是比其它人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本事。
  在关键时刻,是可以成为人生魅力上的一个重要的发光亮点,搏人欢喜,越来越爱着他了咯~
  二皇子对自己这套独自发明的人生概论,犹为自我赞赏中!


☆、朕最近没什么胃口

  “伶牙俐齿!朕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你有个如此聪明的小脑袋?是不是平时想事情都把朕给算‘计进去了?什么地方会生气,什么时候会开心,会么时候会哄着你,原谅你,快点和朕老实交待,不然朕就不让你回庚年殿,罚你在朕的寝宫里留宿,直到你老实了为止。”
  直到现在,女皇忽尔发现,她的小皇夫,似乎是个相当拥有智慧的人。
  毕竟,敢在她一国女皇的面前,勇于和她斗智拼胆的人,历数天下,不算太多。
  偏被她娶入皇宫的这个小娃娃就算作一个。
  女皇不知是应该开心好,还是不开心好。
  总觉得所有的心思,似乎在见到小娃娃之后,就慢慢开始偏离它原来的轨道,随着小娃娃的步伐一点点的跟上去,小娃娃说什么,她便认真的听些什么,做些什么。
  如此之绵软的国君,必定不会适合女国之统领天下!
  今晚,是否应该留宿叶梓奷的寝殿里,好生反思着近几天来的做为?
  “哈哈!有吗?洛凉的牙齿还没有长全呢!哪里来的伶牙俐齿嘛!时候不早了,洛凉也该回宫去探望那几位教房师傅们了,皇上安好,洛凉告退,万岁万岁万万岁!”
  手袖卷着衣衫的清香脱离出女皇的怀抱,空留出寂寞的温暖分与女皇独享。
  二皇子欠身向女皇行了拜君退礼,不等女皇应声,早已经步影随行,走至殿外,坐上回殿的轿辇,在车帘之下挥着手袖向女皇离别而去。
  “自作主张的胆大家伙,看朕以后怎么治你,且先饶你一次。”
  女皇站在宫殿门外,目送二皇子的软轿徐徐离开,视线紧紧的盯着,直至二皇子的轿辇拐过层层宫门,再也看不见小如芝麻的人影,方走回殿内,吩咐管院的宫侍去叶贵君的寝宫通传,让其晚上做好迎塌的准备。
  “朕的小皇夫,何时你的身子才能让朕在夜里拥在怀中,一品其中甘甜滋味?”
  坐在殿内,女皇想起二皇子不经塌房之事的身子,指尖按上额头,困扰的揉按着。
  脑中始终残余着那一件无法理解的迷惑事情,好好的身子,怎么就会无心于塌事,对女人的触碰,一点反应都没有?
  “明日且派了识得体术阴阳养休的明玉阳御医给皇夫去看看身子,有结果了立刻通报。”
  额间生出丝丝裂口开合的痛切,女皇支着手臂撑在桌面上忍得头痛对贴身的小侍说道。
  “谨尊吾皇谕旨!皇上,午膳的时辰到了,是否宣备膳侍奉入殿?”
  小侍躬身陪候在女皇身旁,见着时候不早女皇尚未食得午膳,且不言不提的,忍不住担忧起女皇的身子,心忧进言。
  “罢了,朕最近没什么胃口。可能是劳累过多了,宣王御医来朕的寝宫给朕问诊下身子便好,朕的身体向来由她伺候着,一直没出现什么大的慌乱,朕还算信得过她。快去吧!”
  二皇子离开女皇寝殿不久,女皇撑着手臂支在桌面上,身心俱乏,困累不已,支使着小侍去传御医前来,在御医未到之时,已然倦怠消渴,饮了杯桌上备好的热茶,伏在桌子上,精神无光的闭眸休憩中。


☆、他们的伤势如何?

  “皇上,奴才扶您到塌上歇着去吧。”
  女皇的身子,软如棉絮,轻如柳枝。
  小侍扶着女皇三步散成五步的缓慢移动着身躯,走了直有半刻时间,总算把女皇送到皇塌上躺下休息,俨然一副沉沉入睡。
  “去吧,快去传王林山御医过来见朕,朕要先睡一会儿,待她来了,便让她先等着。”
  女皇疲软的挥挥手袖,躺在塌上再也无力应承的闭眸睡去。
  小侍站在塌旁守护了很久,等待确认女皇完全睡熟了,这才匆匆赶出女皇的寝殿,寻着王御医向二皇子的庚年殿找来。
  “王御医,他们的伤势如何?大概需要多长的时间可以恢复正常行走?”
  庚年殿不同于女皇寝殿的那般安静,宫侍们在院子里来来回回的走着,手里多端着染血的水盆,或是再血洗不出来的血帕子,统一倒去炉火水沟排通渠道里,统一烧焚,倾流。
  二皇子站在殿门之外,时不时放远眼神观望着屋子里断断续续传来被疼痛折磨的呻‘吟声,不解的皱眉。
  皇上已经和他说三位教房师傅的性命无忧,可是怎么还会出现这么多的血水,简直不合常理啊?
  但是皇上没有理由欺骗他啊?
  “禀皇夫,几位师傅性命是没有大碍,可是因由伤势严重,每天都需要重新解开包扎绢带,查看伤口恢复情况,来确认是否有伤感皮肤发炎等等,所以血布更换的比较勤,血水也都是伤口腐‘肉流出的脓血,只有脓血排出伤口,不至积累体内,才能使得病患处除腐迎新,继而新的肌肤生长,可保身体无恙。在行走方面,臣保守估计,恐需得耗时三个月,能下塌行走就乃万幸。”
  二皇子的一句问语,牵扯出一长串的回答。
  王御医说的清楚,可二皇子聪明伶俐的脑袋在此时偏就不管用了,怎么听也得不出来个结果,索性记下最后一句交待的时限便成。
  “三个月?那还好。本宫以为,怎么着也得半年一载的,那本宫的庚年殿岂不是亏得慌?”
  心里的担忧,稍微放下一点,不再像之前飘浮在空中,寻不到根基。
  三个月就三个月吧,三个月之后,他便会想办法送他们三人出府,就像放出笼子里的小鸟,去寻自己的家便好。
  二皇子颇为开心的想着以后可能会做出的惊世壮举,提前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暗祝他的计划不会功亏一溃!
  “在饮食方面,臣已经交待给梦掌院了。三位师傅虽然身处教房之职,但对于皇上来说,亦有一份不可缺失的重要感,臣也告知梦掌院要好生照料三位师傅的身子,未曾事先经过皇夫允许,还望皇夫海涵!”
  几位教房师傅们与女皇的关系,只要在宫里的时间长久一点,就都能略知一二。
  王御医正是考虑到先前的事情,遂才提前禀明皇夫,将事情如实禀告,并无虚假,亦并无过分描述,以免皇夫后知后觉,倘他日得知事情真相,再来怪责于他。


☆、给他钱他都不屑去做

  “嗯,照顾好教房师傅要紧。本宫岂是不知礼数的人?”
  同是命运悲惨的人,他有心助他们一臂之力,早日逃离皇宫这处苦海,虽然不知道当事人是否会领情,至少他想要表达的心意做过便好。
  早膳,午膳,二皇子都没有食过。
  回到殿院里复又闻到一腔血腥,二皇子苦涩的咬咬舌尖,里面还藏着被女吮裹出来了疼痛感,玉颜现出一丝懊恼的色彩。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整个上午都不得安生?
  被别人无辜欺负了不说,还得鞠躬、下跪、磕头的给人家陪不是?
  唉~
  这就是生在皇宫之内的痛苦吧?
  “臣,多谢皇夫不罚之恩。臣这就进屋去照料几位教房师傅的伤势,臣告退。”
  齐袖握拳于胸前,王御医恭敬的朝着二皇子躬身拜行一礼,拂袖转身,步进殿内。
  “皇夫主子,殿外皇上的贴身小侍请求来殿内见王御医一面,可否应允?”
  王御医进屋之后,二皇正待回偏殿休息,忽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二皇子回眸一看,竟是昨个在叶贵君那里受了委屈的梦初阾。
  梦初阾的脸颊经过一夜的冰敷,消肿很多。
  只是嘴唇上被煽到时不小心牙齿碰到唇边,磕出的嘴疙瘩还没有消褪,站在远处一看,仿佛是在粉红的唇角边缘点了一颗紫色花彩的颜痣,别具一番招惹人注意眼帘的观感。
  “嗯?皇上的贴身小侍,怎么会来找王御医?难道。。是皇上贵体违和?可本宫,刚刚从皇上的寝宫里回来,未见皇上有何不妥之处啊?梦掌院,你且领着小侍去见王御医吧,在旁多注意个眼见,若是问起本宫的具体事宜,就说本宫身子不适,已然睡下了。如果方便,把听来的结果需得迅速报禀,明白么?”
  俯首贴耳的吩咐着梦初阾,二皇子敏锐的预感仿佛再次现出灵光,抓到了一丝要紧的气息,卷带着凰凤女国里,又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二皇子非常期待凰凤后宫带给他这么多的惊喜,层出不穷的考验着他能够忍受的极限。
  “是,皇夫。”
  梦初阾得到二皇子的指示,快步走向门外引着女皇身边的贴身小侍去见正在屋里替教房师傅们治伤的王御医。
  “他们。。到底都是怎么一回事的?每天都有新发现?未免太过惊奇了些?”
  二皇子躲在殿柱之后,瞥眼瞧着梦初阾领着小侍的身影消失在寝殿的门里,怎么也想不出小侍和王御医之间能有什么秘密存在。
  可是,就算他们彼此之间真的有秘密,和他也没有关系。
  二皇子不觉得在凰凤后宫里掌握太多别人秘密也是一种好事,极有可能被当事者发现,然后杀人灭口的事情也会发生。
  若是他因为知道的东西太多而失去性命,那才是最躁闷的一种死法,一点都不坦荡,也得不到别人的赞扬,死了没有任何意思存在。
  他才不会去做那种傻到家里的无聊事情!
  给他钱他都不屑去做!


☆、不要太过悲观

  “你此话当真?”
  二皇子在自我思考之时,忽然听到寝殿里隔着宫窗透出来王御医似乎异常焦急的话语。
  “怎么了?出了什么大事了?”
  衫衣轻摆,二皇子转身想去殿里询问下情况,还没走到正殿门口,就见到王御医背着药箱跟随女皇的贴身小侍脚步匆忙的走出寝殿。
  王御医的视野里虽然看到二皇子站在门口的一角处,但或许是遇到的事情太过急切,以至于急得连停下脚步跟二皇子解释一声的时间都没有,直接落过二皇子的身影,两人坐上停在外面的轿辇,命令轿女疾速前行。
  “呃。。这都是。。怎么了?”
  二皇子站在寝殿门口,孤单单的露出迷茫不解的目光,望着渐行渐远的轿辇,一时还没有明白是因何原因,他被别人给迫切的冷落掉了。
  “回皇夫,好像是女皇的身体,出现晕眩之症,已经躺在床塌上无力起塌了,小侍来殿里,正是奉了皇上口喻昭王御医前去诊查身子。听那名宫侍说,女皇在宫里,身体向来是由王御医负责照料的,女皇对王御医非常信任。”
  跟在小侍的身后,从小侍与王御医寥寥可数的几句话里,梦初阾揣摩到如上消息,确定轿辇完全离开寝殿不会再回来了,梦初阾把打探到的消息如数说给二皇子听。
  “嗯?晕眩之症?怎么可能,女皇明明刚才还。。”
  还亲吻他,捉弄着他啊?
  那双紧搂着他的身子不肯放开的手臂强劲有力,比打烙的铁圈还要多藏几分力气,大到他根本就挣不开,完全没有半点瘫软无力的迹象。
  可为什么王御医走的那么着急?
  难道是女皇在之前也出现过类似的症状?
  脑海里总是有点什么最重要,最关键的事情没有想起来,二皇子仔细回忆着清醒之后和女皇发生过的一切,忽然记起一件颇为让二皇子费神的事情。
  就是女皇在说起请位御医给他瞧身子时转瞬望记的眼神,那眼神里,透着一股散化分裂的感觉,他当时怀疑什么着?
  怀疑女皇中毒?
  “不会吧!”
  心下一惊,二皇子对推断出的结果感到无比的震撼。
  在皇宫里,有人通过秘密的方式,瞒过了所有人的眼线,给女皇下了一种不会轻易被发觉的慢性毒药?
  这是什么说法?能当定论吗?
  二皇子受到打惊的扶着殿前的门扇身子吃不消的轻颤,思绪一时半全儿还无法转开。
  “皇夫,您还好吗?是不是身体哪里不适?为皇上担忧的吗?皇上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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