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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千古一帝大凰儿-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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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做法,既能减少一国兵力上的损失,也能防止强行编敌军入伍而引来的叛军祸患,更能为当朝统治者赢得敌军兵士的人心。
  那些被女皇放走的敌军,就算现在不认同女皇的兵仗策略,但等到它朝天下统平,四国归一的时候,所有的国人都不再打仗,不再兵刃相‘交,他们就会明白女皇现在对他们实行的‘放虎归山’的军政策略是真的饶了他们的罪过,替上天救回了他们的一条走死鬼门关的死命了。
  苏子曦想起了女皇,视线定在楚千枫沉睡不醒的身上,不太确定的问向鹒儿,“你家主子会不会是因为找不到皇上归来而自暴自弃,潜意识里不想活命了?”
  “苏将军的话是说?”
  顺着苏子曦的话,鹒儿想到苏子曦要表达出口的意思。


☆、骄恣蛮横,谁得面子都不买

  “鹒儿,你试着跟楚君说说话看。就说些例如皇上回来了,等着要见他,让他快点醒来之类的话。”
  苏子曦不晓得这样的说词对楚千枫有没有效,但凡事都得试试才能知道结果。
  一场马桥城兵变,大凰的将营里重伤四人,三男一女,其中还有两国帝王?
  他们哪个单挑出去不都是能独扛一国大梁的?
  可现在,就这些能独扛大梁的人,全都躺在营帐里昏迷不醒,说得过去么?
  苏子曦从考军入伍以来,今天算是见到了什么叫做‘不可思议’。
  他们可都是各国响当当的大人物啊!
  “苏将军,鹒儿哪敢拿话来骗主子。若是主子当真醒了,皇上还没找到,那鹒儿不得被主子扔回雪崖去?”
  想了想皇宫里那总是念念不忘的少女,鹒儿为难的扯扯发尾,不愿照着苏子曦的话做。
  “谁说皇上没回来了?泠绾来叫言医士的时候没和你说皇上已经找到了?”
  曲指弹了下鹒儿的额头,苏子曦不明白楚千枫那么个明白的人,怎么收了鹒儿这么个忒笨到家的贴身小童。连个谎话都不敢说?哪还像个男人?
  身为男人,得有直面应对谎话被拆穿的勇敢!!
  “皇上回来了?泠大哥哪有说啊,板着一张脸闯进来,二话不说的就把人抓走了,我当时睡的迷糊,就没多问。”
  从皇都赶来马桥守城,一路上都没歇过几口气,到了马桥城更好了,连气都不用歇了,一直守着自己的主子,鹒儿快把体本都折腾出来了。再这么造下去,鹒儿担心自己都没有应付那少女求‘渴的体力了。
  “嗯,你就按着本将说的话做吧。等楚君醒来,本将一定让他见得到皇上!”
  苏子曦想出的办法对楚千枫真的很适应,一夜过去,鹒儿在楚千枫的耳边唠叨不停,茶水,强行喝下去十多壶,在第二日的早上,楚千枫总算是抖了抖手指,虚弱的睁开眼眸,混杂的眸色里,聚起一束光亮。
  “鹒儿。。你说什么?皇上。。皇上找到了?”
  手臂撑着床塌想要坐起,不想身体空乏缺劲,楚千枫起了一半就摔在塌上,手臂打倒了放在塌边的茶壶,滚烫的热水带着茶叶全都洒在楚千枫的手臂上,整个右手腕骨向下到指节全被烫得红肿透明。
  鹒儿因为喝了太多的茶水等不及楚千枫醒来就匆匆跑到外面去处理自身的紧急状况,回到塌边时,看到的就是楚千枫皱着眉额,一遍遍的重复着在塌上爬起摔下,摔下再爬起的经典受虐戏码。
  “主子,您这屡败屡战的性格爱好什么时候能改改?”
  没有看到楚千枫衣衫遮挡下被烫伤的手臂,鹒儿见到楚千枫醒来,心里的担忧也就放下了,扶着楚千枫下塌,鹒儿取来洗净烘干的衣服服伺楚千枫换衣。
  直至此时,鹒儿才发现楚千枫受伤的手臂,哭丧着脸面,要疯了。
  自己这主子怎么这般不让人省心?自己就跑出去一会,他就把自己弄伤了?
  脆弱的男人呐!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是因为没了小主子?
  鹒儿发现,自从楚千枫失了胎儿以后,性子就忽好忽坏。
  有时聪明的紧,有时糊涂的让人想把他拎着扔到河里去清醒一下。有时很乖很听话,有时任性妄为,骄恣蛮横,谁得面子都不买。更有时会像现在这种情况,笨得像只呆鹅!是那种撞毁南墙也不认输的抵命执着!


☆、原来不听话的你也跟来了

  “主、主子,您快坐下,鹒儿去请大夫来!”
  按着楚千枫在塌边坐稳,扯破喉咙的劝住楚千枫先不要去找皇上,等伤口处理完了再去。
  楚千枫先是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一样不同意先治伤再去见女皇,后来拗不过鹒儿的力气大,被迫同意了鹒儿说了,鹒儿看到楚千枫妥协了,心急的快跑着出帐去请言医士。
  言医士一大清早的蹲在四五盆汤药前,辛苦的熬药,扇扇这坛,扇扇那坛,累得半死不活的,窝在草席上休息。听到鹒儿大声呼喊着她的名字,言医士无奈的钻出草席,交待身边的药医官盯紧坛里的汤药,切不可多费了时间把药熬成干渣。
  “言医士放心,下官一定用心盯着火候!”
  得到药医官的再三承诺,言医士拎着药箱被鹒儿三句话不离威胁的‘请’走了。
  “我说鹒儿啊,你不能也加入他们的队伍来威胁我啊!看你年纪轻轻,得往好了学啊!”
  言医士年近四十,家中已有孙儿辈的后嗣,鹒儿过了今年满岁生辰方十五岁,言医士看到鹒儿年岁尚小,一时想起自己家中的娃儿们,忍不住出言教导。
  “闭嘴!”
  鹒儿走着听着,听得心烦不已,揭开帐帘走进营帐一看?
  营帐空空如野,哪还有楚千枫的丁点影子?
  “主子!你这个骗子!”
  被言医生一路数叨烦的闷气和被楚千枫骗去信任的恼怒,双层怒火掺在一起,鹒儿嗷的怒喝一声,抬脚踹向帐内的茶桌!
  框朗朗!框朗朗!咚!嗙!
  茶桌摇摇晃晃的碎成几枚断肢残片,鹒儿气呼呼的走出帐营找寻楚千枫而去,言医生被茶桌摔地的巨大声响震得眼耳不清,哆嗦的倚到塌柱上,望得鹒儿远离的背影直拍着胸口,后悔莫及。
  这、这小娃怎动不动就踹桌子使用暴‘力?怪、怪吓人的!
  惹不起呐!惹不起!能混进女军营里的男子,哪个都不是平凡货‘色,哪个都惹不起啊!
  “在帐里躲着干吗?还不跟过来?主子的伤治晚了,责任你担待着?”
  鹒儿的声音在帐外远远吼着,言医士被吼得登时愣神小会儿,提起药箱以水上漂的速度飞快的追赶过去。
  依鹒儿的预料,自己主子定是跑去皇上的军帐了。鹒儿打听到女皇的军帐置在何处,跟着苏子曦的护卫走进女皇帐内,一眼望到躺在女皇怀里缩得像只兔子似的安然睡过去的楚千枫,鹒儿打心底里的感动了一把。
  从没见过那般低三下气的主子!从没见过像断了线的纸鸢那般脆弱的不禁风怜的主子。
  他就像一只被种群遗弃丢掉的犬狼,在女皇的怀里,似乎寻到了他阔别久违的安全感。看他紧紧的搂着女皇的手臂护在胸口的样子,鹒儿的心,很疼,很疼。
  在鹒儿的印象里,主子从来都是淡雅清宁,不沾尘糠的。即使总是对窗遥望着院里的洒金梅花儿相‘思叹息,也决没有如今日这样偷偷粘上女皇的睡塌,只为一朝之梦得以安稳。
  冥冥之中,是主子多得了些什么吗?还是自己在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等待中早已忘记那些丢失的东西,曾是多么的美好和珍贵?
  塌上,女皇已经从睡梦中醒来,被疼痛困扰的浅眠里,身边突然多了个男人出来,以女皇的警‘觉,怎会不醒?
  “呵呵,原来不听话的你也跟来了?”
  手臂被男人搂的发麻,女皇调换了下姿势,抽出被怀里男子抱得很紧的手臂,甩甩发麻的手劲,揽了怀中男子向自己的身子贴近了些,让男子得以舒服的枕在自己的肩上。
  “嗯~”
  怀里的男子被吵到了难得安稳的睡眠,绵薄的哼出一声,自动在女人的怀里寻了舒服的位置,搂着女人的腰腹沉沉睡去。
  “唔。。”
  男子的手臂正好搭在女皇渗出血迹的腹部伤口上,女皇眨着眼眸倒吸口凉气,忍得眼睫毛上带了水滴。
  言医士看到,踮着脚走到女皇塌前,请示女皇是否更换伤药,清洗伤口。
  女皇没有说话,搂着男子肩背的手冲着言医士小心轻摆,又朝着帐外挥扇几下。
  “是,小臣这就到帐外候着!”
  躬身行了退拜礼,言医士拎着药箱退到女皇帐外守候,心中很是赞叹女皇对沐贵夫的宠爱。


☆、想的这里,有点孤单的味道

  “吾皇之爱夫,怕是深为天下之典范呐!赞也!颂也!”
  熬好药汁的医官派人把保温的药汤送到女皇帐前,言医士接着药坛沉思着,女皇这药,看来也要等下子才能喝了。
  从早晨到中午,从中午到晚上,从晚上再到次日清晨,沐贵夫在女皇的塌上睡了足足十二个时辰,女皇忍着腹伤和胃里饿痛,除了必须的起坐服药,皆在塌上陪着沐贵夫休补睡眠。
  “烟儿。。”
  沐贵夫醒来时,女皇躺在塌上,一手搂着他,一手拿着兵书在观瞧,观得细致入微,瞧的颇有体会。
  “醒了?饿不饿?朕派泠绾给你取些白粥?”
  放下手中兵书,女皇吻上楚千枫的额眉,眸沉色凝,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
  沐贵夫睡沉的时候,女皇担忧沐贵夫腹内的皇嗣会动了胎气,遂请来军中大夫替沐贵夫把脉安胎,大夫把过脉动之后,伏身跪地扣首,求女皇赐之一死。
  女皇诧异,不明发生何事!逼问其内在缘由,因何而请死罪赐之?
  大夫答日:“臣只诊得贵夫一人脉像,贵夫腹中皇嗣,或为死胎延滞腹中!”
  女皇不信,派泠绾请来军中大夫一一进行把脉,皆言沐贵夫腹中或无胎儿,或为死胎。
  “怎么会这样?千枫,你在来的路上,发生了不可避免的危险了吗?好不容易怀上的皇儿,怎么无事端端的就没了?”
  搂着塌上睡颜美满的男子,女皇看到男子在梦里向上挑起的唇边,一股哀思在心内油然生出。
  她的男人,她的孩子,犯了什么错?老天非要无情的夺走呢?
  “嗯~~不饿,就想陪在烟儿身边,听烟儿说说话。”
  沐贵夫顺着女皇的肩胸欺压而上,在女皇的唇上轻啄一口,慢慢向下渐渐力道加重的深吻着。
  “唔!咳咳!千枫,不行,快从朕身上下来!”
  感觉到身上猛得袭‘来的男人重量,女皇疼得眉山高拢,额角聚起密密麻麻的湿汗。
  “烟、烟儿你怎么?”
  女人的异常,中断了沐贵夫所有的动作,贴着小腹的衣衫好像被什么东西浸湿了,粘粘的。沐贵夫颤着手臂向女人的小腹处摸去。
  “是谁?是谁伤了你?本君杀了他!杀了他!”
  暴戾恣睢的气息挂在沐贵夫的面孔上,他的女人,别人也有胆子敢伤?
  “唉。。那人被朕砍了首级,你莫不是要去追他到地府去杀?”
  食指一伸,点住楚千枫的眉心,女皇搂过楚千枫燥怒的身子安然躺下,柔声细语的哄着:“吃什么?朕叫他们给你做?”
  亏血快亏没的身子,不补点怎么行?
  “烟儿,我吃不下!”
  委屈的眼神,可怜的瞥闪一眼迅速收回,楚千枫窝在女皇怀里,赖着语调说道:“我就想和烟儿躺在塌上,哪也不去!什么也不干!”
  “哪也不去?什么也不干?不吃不喝?那怎么行?民以食为天嘛!”
  饿死了渴死了,留着两具白骨躺在塌上有什么用?
  做人‘体‘标‘本‘么?她们又不是古生代的恐龙,哪里值得国家花钱去钻研收藏?万一搬抬的过程中丢了只手或断了只脚怎么办?那就成了彻底的死无全尸了!
  女皇对楚千枫的说法,只当是长时间没有见面的思念产生的别扭小脾气听听就过去了。
  “就算烟儿说的对,千枫也不想起来。烟儿离开大凰这么久,千枫想烟儿了,想的这里,有点孤单的味道。”
  指着心脏的位置,楚千枫话里的味道一酸,想起自己腹里失去的皇儿,眼眸涩涩的泛起水雾,不觉把头垂低干眨几下,再抬头看女皇时,已是免强撑起来的满颜如玉,笑的凄美,漠婉如花。


☆、尽情放血给你吃

  “傻瓜,不是有朕在呢么!”
  握着楚千枫的手指在掌心里,女皇抬起另一只手贴在自己的胸口上学着心脏呯呯跳縮的动作一下下的随着心跳的节奏从自己的胸口移到楚千枫的胸口,慢慢贴上,笑着问道:“朕都把心掏出来陪你了,还会觉得孤单么?”
  “呵呵!烟儿,你从哪里学来的怪花招,一定哄了不少男子开心吧?”
  捉住女皇的心握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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