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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千古一帝大凰儿-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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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尘在她的背后支撑了她一把,她以为她能在龙凉安稳的渡过那么长的时间吗?
  提到西领的话,就更不用说了,自己和大哥主动放弃兵权,隐蔽形踪,邵家软卫军有邵明君那么一个上梁不正的主子,他们就算是闹腾,也逃不出上官临玥的手掌心。
  但若论到暄昭的晟涟大帝?恐就没那么好对付了。
  苏子荨快速的运转着思维,想起沅瑶宫包饺子那天发生的事情,苏子荨的心里生出一个疑问,慕容秋涟真的疯了?
  疯了还能趁他们几任皇夫不能塌事的空隙,耍了手段爬上女人的床塌?
  不简单的小疯子啊!
  “。。。”
  冷雨寒望着苏子荨说完话就似凝固起来的面孔,猜不出苏子荨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两个人就在塌上相对坐着,苏子荨思考事情的时候聚精会神,津津有味,想到事情的突破口了,眼眸里时而就会兴起蕴致聪颖的光线,霎时穿出涣耀天地的迷人魅力,光芒万丈,冷雨寒定住眼神直直的忘着哑然,没想到苏子荨还有这么睿智的时候?
  陪着苏子荨吃完晚膳,冷雨寒转道去看了安若语和他们的一对皇儿宝熙和宝萱,顺便告知他鸢碧菡薨亡的消息。
  安若语摆好棋盘设黑白局一人秉烛独对,冷雨寒就坐在他的身边像只小蚊子一样嗡嗡的唠叨起鸢碧菡的死亡过程,不厌其烦的叙述了一遍又一遍,安若语边听边皱眉,听到最后,直接弹指一扔,棋子落进棋碗,专心致志的听着。
  “皇上,你不觉得事有疏漏么?”
  当冷雨寒说的嗓子冒火再也说不下去的时候,安若语递了茶水给冷雨寒,重新拾起棋子继续未完的棋局。
  “疏漏?”
  鸢碧菡的死亡太过突然,冷雨寒心燥神乱,哪里有时间去注意细节。
  “呵呵,皇上不是也说近来皇太夫和沐贵夫走的比较亲切么?”
  楚千枫啊楚千枫,本门主是小觑了你!
  安若语没有明说鸢碧菡的死和楚千枫有关,只是稍带提一下口风,就已足够给冷雨寒指条名路。


☆、用死人来威胁?

  “父君的死,和千枫有关?”
  冷雨寒听出安若语话里的重点,不太确信。
  楚千枫即使再有手段,也是对付伤害他的人而已。鸢碧菡与他无怨无仇,楚千枫为什么要害他?
  “不瞒皇上,在鸿门搜集的江湖武册里,曾记载有一种药会令人处于假死状态,可保肉身十天之内血气流畅,不腐不坏,江湖人给它取了个奇特的名字,叫‘离风’。皇上可知离风名字的取因缘自何处?”
  “朕。。不知。还请若语多多指教。”
  古代世界里,各种奇药仙芭随时都会出现,层出不穷,是这个时代里占有绝对优胜竞争的潜力股。
  冷雨寒有时甚至觉得,在她穿来的这个地方,毒药每天的产生速度是和现代的商标注册跳幅在同一频率档上,不分高下。
  “皇上过奖了。所谓‘离风’乃是世外神医楚千枫的成名之作,故以其名而定。”
  正常之人设黑白局左右手对弈,都是两方棋子不相上下,百分之百平分秋色的棋面。可冷雨寒眼前的这盘黑白局在安若语的手里,黑色生机盎然,棋势锋利,对白子咄咄紧逼,白色散势如泥,守防固挡,仅能应付不被黑子吞没的局面。
  此棋势,太过于强弱分差,无形中散发着几分诡异阴狠的色彩,看得冷雨寒心神不宁,事到如今,方知安若语身为鸿门之主强大迫人的气场。
  “你是说,楚千枫故意让鸢碧菡喝下假死药?”
  理通安若语的话,冷雨寒得出一个无比震撼的结论。
  鸢碧菡不是习武之人,只会针织绣线,曲弹弄乐,对楚千枫完全造不成任何威胁啊!他为何要害鸢碧菡?
  “皇上如何猜测是皇上的自由,若语自是什么都未说的。时候不早了,皇上不回了?”
  黑白局下到最后,白子没有意外的被黑棋扫除大势,安若语手袖一拂起身,留着只剩一子未下的棋局摆在棋台上,转身走进内殿,宫侍随行而入,伺候安若语洗漱换衫。
  “嗯,这就回。”
  听到安若语的送客之词,冷雨寒站起身向外走去,出了门回首一望那个映在宫窗上的男人纸影,低了额眉。
  几日未来德兴殿,就沦落到被人赶出来的地步了?
  女人的身价,果然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呈线状贬值的。
  心情多少失落一些,冷雨寒在月下踏雪徐行,满腹的愁绪无处倾述。
  脑中想起鸢碧菡的死因,冷雨寒心里念着安若语的提醒,联系到早晨楚千枫追到议政殿前说的话,事情大概可以推算出点什么。
  楚千枫先是游说鸢碧菡犯了皇室禁忌,在概念上强夺了诗晗烟的身子,后又给鸢碧菡喝下离风,逼其假死。
  这样的结论,也太有点让人无法接受了吧?
  楚千枫有什么动机要鸢碧菡装成假死呢?是为了赶其离宫?
  冷雨寒觉得事情应该没那个必要。
  是因为嫉妒?也不可能,在冷雨寒的印象里,楚千枫不是那般冷血无情的人。
  难道是因为大凰与暄昭要打仗了?是因为慕容秋涟?
  事情太过百转千折,所有的事情中间定会有可以相通的连系。
  冷雨寒思索起慕容秋涟来到大凰皇宫里发生的一切,眼前的脉路渐渐清晰明了起来。
  慕容秋涟是暄昭的皇帝,他留在大凰皇宫里装疯卖傻定是有可行的目的。
  皇宫里都是她自己的男人,除了杜长生和鸢碧菡,其它人的背后都有着不可估量的巨大势力,慕容秋涟想在他们几个人的身上下手,无疑属于自取灭亡。
  长生跟在自己身边不离半刻,慕容秋涟不会放着危险硬去犯事,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鸢碧菡。
  漠语妆在暄昭皇宫里扮演着大凰卧底的角色,把慕容秋涟的形象损成千夫所指,等到百姓群怨尤人的时候,大凰与暄昭兵戎相见,暄昭若是没有个能治得住自己的份量之人,不是会输得一败涂地?
  如果整件事情是这样发展的,楚千枫让鸢碧菡的假死用心就能说得过去了。
  慕容秋涟再如何想利用鸢碧菡,也不会拿一具死人尸体来威胁自己吧?


☆、美的不食人间烟火

  “千枫,但愿朕的猜想是客观正确的,但愿你不是一个为了爱情可以伤害无辜的人。”
  冷雨寒回到凰瑞宫,看到慕容秋涟坐在桌前盯着烛火品茶一动不动的背影,察觉到了男子身上那抹陷入思绪里含内如海,外阔无垠的低度深沉。
  “秋涟?”
  冷雨寒破开荒亲切的喊起了慕容秋涟的名字。
  “大胆!谁敢直呼孤王……”
  墨眸回首,冷雨寒近望观之。
  这男子,一对眸子深邃遽然的黯淡渏泊,俊美细致的五官冰冷如地狱无常,尊贵张扬的透着狠辣狂傲的帝主本色,他的身上无一处不散发出夜幕下野性追杀的危险气息,不失优雅,却绝非善类。
  看清屋内的来人和满室的装摆,男子身形一震,薄唇张了张,合不上的僵住。
  “呵呵,是朕!帝君,这些日子你骗朕骗的可还舒服?”
  一个名字而已,就试探出他的痴傻?
  冷雨寒坐在慕容秋涟的对面,言语带着笑吟吟的问候。
  “娘亲,你回来啦?涟儿等你好久,没意思就对着镜子学唱剧的话戏!演得像不?涟儿是不是很有君王的驾势?”
  僵住的嘴唇忽的收起,慕容秋涟迅速敛退眸内的千古寒渊,恢复日常的傻笑,拿起桌子上的对戏本子,迎上来。
  “。。。”
  这么烂的补救借口?
  慕容秋涟当她是三岁的孩子?
  学话戏?有剧本导演没的?他有那个当演员的天赋木有?
  “娘亲你看,这是戏里的花师写给我的文词,讲得就是一个皇帝被奸臣残害成痴,后来有时会说出一些他自己的语言喔。涟儿刚刚学的就是这个皇帝突然回想起以前的段子,学得像不像?”
  两人之间一步便能走到的距离,慕容秋涟非要连跑带跳,身体幅度夸张到大摇大摆的蹦到冷雨寒的面前,小孩子一般的蹲到和冷雨寒差不多的高度,翻开对戏本子,指着里面的内容给冷雨寒看。
  “。。。”
  冷雨寒看到了,戏文里的确有慕容秋涟刚说的这句话。而且戏文上面还非常明确的标好了说此段台词需要的心里状态,面部表情,甚至连说话该用什么样的口吻都记解的相当详细深刻。
  冷雨寒莫名的沮丧了,世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慕容秋涟在皇宫里不是故意扮傻的?
  那自己所有的猜想,不都设错了方向?
  “娘亲,你不称赞涟儿吗?涟儿演的不好吗?”
  慕容秋涟见冷雨寒对自己的问题一点反应都没有,眸子失望的眨巴眨巴,抽着肩膀站起身,坐到旁边的位置上,自我反省中:“是眼神没演好?还是说话的声音不够?”
  冷雨寒盯着慕容秋涟入戏严重的跑到铜境前咳嗽几声,站直身板抖抖衣袂的对着镜子自我审视的表演着,口中一次次的重复着那句“大胆!谁敢直呼孤王的名姓?”的台词,还不时的调整站姿,眼神扬起的角度,沉默了。
  不可否认,此时冷雨寒的心情,相当悲哀!
  可怜的慕容秋涟如果就这么傻了,还傻得透顶,就真的有点可惜了。
  “你。。从哪来的戏文?宫内今日有请戏班么?”
  鸢碧菡的死祭,皇宫里的幕戏?
  是谁这般无礼,触动皇室声威?
  “呃。。没有啊!涟儿出去抓鱼,碰到戏庭里的宫侍在梅林子里请教皇宫里的戏花师教戏,就跑过去和他们一起玩啦。那位花师说涟儿天生就是当皇帝的料耶!”
  说起下午的奇遇,慕容秋涟兴奋的手舞足蹈学着宫侍们表演花戏里的绕袖姿势,站在铜境面前摆好踏步。
  “娘亲,涟儿给你表演一段喔!”
  男子襟袖一叠,右手扣腕轻转,掌心朝上指尖朝后旋身一摆,视线着眼于袖端,顺势右手弹腕指尖向前挑去,掸摆在身侧,举眸望月,神盼生辉,十指挽出美丽的兰花,身形缓缓弯垂,犹如仙女凭栏吊玉钩,衣袂飘飘,绝离出尘埃的鸿姿清色,慕容秋涟,美的不食人间烟火。


☆、什么是‘帅锅’

  “帅锅,你是男银,不要学花旦好不好?”
  铁打的悲哀,流水线的男主角!
  冷雨寒扔了戏本子到慕容秋涟的脑袋上,砸得仙子迷糊的从无我境界中走出怏怏不满的抗‘议,“娘亲,什么是‘帅锅’?什么是‘花旦’?涟儿只知道有煮饭的铁锅,有煮熟的鸡蛋?”
  “。。。”
  呼!冷雨寒无力的喘口气。
  目前来讲,她觉得,自己和慕容秋涟之间,有言语上的代沟。两人的沟通能力似乎不在同一个层面上。
  “娘亲,涟儿练习了一天,好累。涟儿饿了。”
  冷雨寒几次不答话,慕容秋涟习惯的适应了彼此的沉默,说起别的话题。
  “想吃什么?朕吩咐膳房送来?”
  饿了谁不能饿着脑袋坏掉的小傻子是不是?冷雨寒暂且压下心中的烦乱,耐心问道。
  “不是喔。。。涟儿想吃娘亲了喔!涟儿想抓背背了。”
  男人的身影忽得向冷雨寒聚来,手臂一圈把冷雨寒环入自己怀中,吻着她的发丝,在唇齿间咬嗤着,他的手在她完美有致的身体上摸索,带着点点夜里男女间暧昧引火的情色。
  “呵呵,朕要替父君守夜。晚上早些睡吧。如果无聊,就做点喜欢的事情吧。”
  不论鸢碧菡是真死还是假亡,只要事情的表面现实存在,冷雨寒终还是要扛起一定的责任的。
  子女为父母守孝,不是天经地义吗?
  若是鸢碧菡的尸骨未寒,她就在这里享受男女齐天之福,她还配作一国之君么?
  “娘亲。。会不会不要涟儿?”
  冷雨寒说话时,面容坚定,语气沉稳有力,慕容秋涟看着面前的女人,苦衷的问道。
  “要你?”
  奇怪的望了会慕容秋涟脸上的渴盼,确定他说的话是认真的,冷雨寒眼神极其复杂对上他的视线,抚摸着慕容秋涟的脸庞,淡淡的酸涩逸出唇畔:“你是暄昭的神,朕是大凰的天,即使朕有心娶你,你,又有意能嫁吗?现在的你,不入世事,自是喜欢朕的。可是等到你他日醒来,恐是对朕要恨之入骨了吧。”
  “恨娘亲?涟儿不会,涟儿好喜欢娘亲喔。”
  从很早很早的时候,就喜欢你了,傻女人。
  “呵呵,是吗?秋涟,朕不想对你隐瞒什么。有太多的事情让朕难以选择。不管你是否恨朕,朕都是要把暄昭收入凰国版图的。
  或许你无法明白朕为何要不惜任何代价的执意如此。朕只是想和你说,朕统一天下是命中注定迫不得已的事情,如果可以,朕希望不伤你暄昭一兵一卒。朕的在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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