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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千古一帝大凰儿-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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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时分,落阳还是翻墙入内把打探到的消息告诉上官临玥。上官临玥听了,默默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夜,丑时。
  凤鸾殿内传出一声男子凄惨哀绝的吼叫声,传遍整个皇宫,声音大的,玥华殿都可以听到,上官临玥从梦中醒来,是漠语妆出事了?楚千枫玩大了?
  “语妆,怎么样?很痛吗?”
  凤鸾殿内,冷雨寒眼睛红红的,看着漠语妆从屏风后面拖着步子走出来,上前扶住漠语妆,一手撑着他的背,一手挪动他的腿,动作缓慢的把漠语妆抬上床塌。
  漠语妆的衫衣上,自腿处向下,沾满血迹,冷雨寒回望漠语妆走出来的路,也是一条大小血串的纹痕。


☆、不要,不要嫌弃我!

  “不痛!”
  什么叫做自食恶果?
  漠语妆现在是明白了,醒来之后,得知自己昏迷的原因是过量服用药物,漠语妆羞愧的不敢去看冷雨寒,一如现在,即使身体疼的快要死去,漠语妆仍然固执的挺着,不愿让冷雨寒看见软弱。
  “那、那你好好休息!”
  冷雨寒拉下塌帘,晓得漠语妆的高傲,不愿当面拆穿他。
  楚千枫和冷雨寒说过,漠语妆的身子若是想好,就必须把欲药的药毒排净,等到什么时候漠语妆的下身处,不再出现血红,便是可以正常服用汤药的时候,现在,只能硬挨着。
  走到屏风后,冷雨寒看到地面上的铜鱼里,全是血水,还用擦拭过的血布。
  可怜的漠语妆,为什么要用那种药来维持两个人的关系?
  是自己的意欲太浓了,浓到他无法承受了?
  冷雨寒一直以为,漠语妆是贪恋那种快要溶华彼此的味道的。原来,竟不是?
  躺在外殿的塌上,冷雨寒眼神木然,闭了睁开,睁开再闭上,怎么也睡不着。
  一个时辰之后,冷雨寒听到内殿里的男人脚步,伴着解衫褪衣声,传来男子一拳砸在屏风上的脆响。
  屏风呼的整扇倒地,冷雨寒着急的起身,跑进内殿,就看到漠语妆撩着衫襟,站在铜鱼边上,没有穿小裤的腿部内侧,全是血流。
  漠语妆怔怔的,和冷雨寒的目光对视着,身体的那里,还在滴着血。
  “啊!”
  迅速的捂住脸,冷雨寒没想过会这般赤,裸的看到漠语妆的下身,身体忽的一阵燥热,强压了十多天的感觉,突袭而来,吓坏了冷雨寒。
  不能再看!不能再看!不能再看那么诱人的画面!
  可她,真的很想看啊!
  漠语妆身下的血,滴在铜鱼里,有溅洒在地面上的,冷雨寒看着,耳朵里仿佛能听到那些小血滴摔碎的声音,叮~
  勾得冷雨寒喉咙干渴,脑中产生邪恶的想法,她好想就那样把自己的唇覆上去,痛快淋漓的去品尝那带着腥甜的男儿血水!
  “啊!”
  被自己脑中的想法震颤到,冷雨寒下意识惊慌,转身便跑,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朕不要当变态!朕不要当变态!”
  “烟、烟儿,不、不要!不要!”
  回过神,漠语妆着急的喊着,身子,每挪一步,都钻心似的疼。
  漠语妆狠了狠心,不知从哪里来的支撑力气,快迈了两大步,从后面一下子抱住要跑的冷雨寒,紧紧的。
  “烟儿,不要,不要嫌弃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到用药的程度。没有!”
  卑微的恳求,漠语妆抱着冷雨寒的双臂颤抖如叶,止住冷雨寒的脚步。
  “朕、朕没嫌弃你啊!”
  转过身,撑住漠语妆不停下坠的身体,冷雨寒舔了舔缺水的唇,饥渴的眼神,顺着漠语妆的胸口向下,停在血迹最浓的地方。
  她、想、要!!!
  “烟、烟儿,你、你要做什么?”
  步子,退后,漠语妆脱离了冷雨寒的支撑,身体疼的无法站稳,摇晃在冷雨寒的眼前,被冷雨寒伸臂捞住。
  “朕,想要!”
  体内的热潮涌进身体的某个地方,冷雨寒撕开漠语妆的衣衫丢扔在地,眼眸炽热,狂野的盯住漠语妆的身子,看着那上面滴出的血,好像,很解渴啊!
  “烟儿,不、不要!不要!唔!!!”
  冷雨寒的手劲不大,就是随意握了一下,但漠语妆,却是疼晕了过去,倒在冷雨寒的怀里,瘫软。
  “女人,还不清醒?”
  殿门处,站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在冷雨寒的高涨情绪中,沉声一喝,在冷雨寒被热感冲洗的脑袋里,如雷闪过。
  “嗯?”
  哗!哗!
  两盆冰凉的清水,从头浇到脚底,冷雨寒来不及躲开,在水泼过来的时候,抱着漠语妆身形一转,用后背替漠语妆挡去冰冷的水源。
  “宝熙!”
  看到指挥泼水的小家伙,冷雨寒气极发怒。
  他不知道漠语妆的身体现在很虚弱?还用冷水泼他们?
  “大呼小叫什么!本皇子若不出现,他不得被你折磨死?”
  小小的身影,只用余光看了眼身后跟着的男人,男人就自动上前从冷雨寒的怀里接过漠语妆,置于塌上擦净水渍,用被子盖好。


☆、本皇子也没兴趣让你掐

  “嗯?”
  没明白宝熙太子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冷雨寒只是觉得宝熙出现的时机,很碰巧。
  “嗯什么?还不过来扶我?”
  难道要他一瘸一拐的走进去?
  宝熙的腿伤好的差不多了,可是皮肉要生长出来,便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宝熙吃了很多生筋活肉的补品,但那被箭穿下去的肉肉,依然长得很少,少的可怜。
  “你来这里做何事?你的房间不是这儿!”
  男人处理好漠语妆的事情,就埋首告退了。冷雨寒扶着宝熙太子坐到外殿的塌上,不解。
  “本皇子来看着你。免得你如狼似虎,欲求不满!”
  小嘴一张一合,说着让冷雨寒额顶飞黑线的话语,冷雨寒替宝熙脱了绸靴,把宝熙推向塌里,自己换好干净的衣衫后,靠着塌边,倚上一角,闭起眼眸。
  “女人,你不觉得你很过分?”
  安静的时间没有坚持多长时间,在冷雨寒就快睡着之时,宝熙扯了扯冷雨寒的袖子。
  “朕的身体好像有问题。明日让楚千枫来给朕看看!”
  挨了宝熙两盆凉水,冷雨寒的心境明清不少。
  按道理来说,冷雨寒从不认为自己是那种疯狂爱欲的人。
  按仁慈来讲,冷雨寒也不认为自己是那种连血体都想上的女人。
  按正规程序来判断的话,冷雨寒只能认为自己是中毒之类的。没理由一夜喜欢那个,然后夜夜都很喜欢那个,还很强吧?
  “他是被你掐晕的。”
  哼!一句有问题就把什么都代替了?就能减灭你的罪行了?宝熙真是服了女人逃脱责任的借口。
  “那你想怎么样?就算是掐,也是朕掐了他,朕又没掐你,你一个小孩子,管大人事干吗?”
  宝熙的思维理念里,有一种特别的执着劲。冷雨寒不想和宝熙问答下去,快天亮了,冷雨寒有点累,想睡。
  “本皇子也没兴趣让你掐!”
  小小的人影哼了一声,翻了翻身体。冷雨寒以为宝熙是翻向塌内了,没想到,宝熙是身子一转,靠在冷雨寒的怀里。冷雨寒别扭的搂着怀里小小的身体,再次想起宝熙受伤那天说的话。
  这个小娃说自己不配当他的母皇?
  冷雨寒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宝熙太子他不会是。。安若语和自己的孩子吧?
  世上会有那么巧合的事?
  除了攻打龙凉之前的那三天里,冷雨寒不记得自己碰过安若语。
  如果算算时间,以宝熙现在的年龄,好像有点可能!
  想到这个,冷雨寒短暂的睡意消失了。
  怎么才能证明呢?在现代有亲子鉴定,在古代呢?有什么?
  滴血认亲????
  四个明晃晃的大字在冷雨寒的脑海中一字排开,金灿灿的耀眼着,冷雨寒霍然开朗,顿觉前途一片光明!
  “宝熙?宝熙?”
  试着叫醒怀里的小人儿,冷雨寒悄身下了床塌,取了水杯,从盆里灌了半杯的凉水,走到塌前,蹲下,心里忐忑不安。
  万一不是呢?小家伙不又得嘲笑自己?说自己厚着脸皮想和他攀亲戚?
  但万一,是呢?那该怎么办?让宝熙认祖归宗?那安若语不得卸了自己?
  唉!
  取出冰魄银针衔在嘴里,冷雨寒像个正在蹲点准备作案的小偷,愁眉苦脸的思考着。
  “母皇,熙儿好想你!”
  塌上的小人突然间翻身,小手吧嗒一下子落在冷雨寒眼前,惊得冷雨寒一哆嗦,险些把银针咽进肚里去。
  冷雨寒吐出银针,瞅着小人儿的爪子,白白嫩嫩的,保养的真好,天天净吃补品了吧。费银子的家伙!
  不过,嘿嘿~
  “小娃娃,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朕,可就不管喽!”
  银针一点,刺入肌肤,小小的血红滴入水杯中,塌上的人儿眉头一缩,不太舒服的裹着被子向塌内翻过去,冷雨寒抓紧时间,取出另一枚银针刺在中指上,挤出一滴鲜血,掉落杯中。
  一柱香之后,啪!
  水杯掉在地上摔碎,冷雨寒不可置信的望着塌上的小身影,手,在颤抖。
  宝、宝熙他,真、真的是自己的孩子?是,安若语和自己的孩子?
  杯里的两滴鲜血,相吸相溶,相化相收,冷雨寒完全可以确定,那血的溶合度,比百分之一百还要真切。
  那、那宝萱呢?


☆、  瞒,铁了心的,瞒下去

  急忙跑向宝萱的的屋子,冷雨寒想起那个长的酷似安若语的小女娃,宝熙不是说,她是安若语和别的女人生的吗?
  难、难道是带漠语妆去暄昭那、那一晚?
  安若语他,不知道那晚的女人,是自己吗?
  如果他知道,怎么会那么对待宝萱呢?凭他对宝熙的宠爱,冷雨寒可以断定,安若语他,其实很在乎和自己的这一段感情。就算,取了别的女人,安若语的心里,应该还没丢了自己的位置。
  “宝萱?”
  寂静的内殿里,宝萱睡的很沉,很安稳。
  冷雨寒指间夹着两枚冰魄银针踮着鞋底走进去,没再出来!
  过了一个时辰,天亮!
  漠语妆的伤势严重恶化,御医院的医史们对漠语妆的情况,束手无策。
  楚千枫接到王林山的传话,带着鹒儿赶到凤鸾殿,搬来屏风隔开一众人等,楚千枫吩咐鹒儿解开漠语妆的衣扣,冷眼看着,分辨着,无可奈何了。
  “这女人!!!”
  当着医史们的面,楚千枫没好意思发作。
  脾气爆开一半,剩下一半,吞回肚子里了。
  楚千枫用软棉沾了化脓的药水点在漠语妆渗出血迹的地方,不晓得是漠语妆招惹了冷雨寒,还是冷雨寒大半夜犯瘾成灾,逼迫漠语妆强行办事!
  总之,目前,漠语妆的伤势状况,很糟糕。比女人的血邪之毒,还要糟糕!
  “鹒儿,回一趟天浱雪涯,把雪蛤和参精带来。还有,把这几味药材顺便采回来!”
  快速写好药单交给鹒儿,楚千枫走出内殿,看了眼候在外殿的王林山,不悦的问道:“皇上呢?这个时候,她不来看看?”
  雪蛤和参精是楚千枫喂了十几年的补血亏体之药,乃世间补身之极,为了救漠语妆的命,楚千枫迫不得己拿出,可心里的气火,却没办法压下。
  那个女人,不是和她说过不能行塌事的么?怎么还不听?是看自己这个神医不收诊费白用的?
  “回沐贵夫,皇上、皇上现在应该在宝萱公主的房里!”
  以王林山为首的御医院四十几位医史官全候在凤鸾外殿,等着楚千枫的吩咐。
  “王御医,皇夫现在病孱之身,不宜沾染太多人气。留下几名在旁随时观候皇夫,其余之人都散去吧。”
  楚千枫说完,走出外殿,朝着宝萱的寝殿迈去。
  漠语妆都伤成半条命了,女人还能在宝萱的殿内一入不出,是因羞愧避而不见,还是因为其它的?
  推开殿门,楚千枫命令宫侍全部退下,独自走进内殿。
  殿内,女人坐在塌前,身下,垫了一张软棉绒毯,身影僵直,一动不动,似是发呆。
  楚千枫走近,看到女人的侧面,安静如羽,一双水眸,有泪痕流过眼角,眸光的落眼处,是睡在塌上还没醒来的小女孩。
  “皇、皇上?”
  塌沿上,摆着一个瓷杯,瓷杯之内,是浅淡的水红色。楚千枫端起瓷杯,问的不解。
  “千枫,朕的身体,是不是有问题?”
  抬眸,面容憔悴,冷雨寒瞅着楚千枫,话里带着不容反驳的坚毅。
  “呵呵,皇上何来此问?”
  血邪之毒,楚千枫并不想告诉冷雨寒。
  以冷雨寒的性格,如果知道血邪的药毒,定会再也不碰他们这些男人了吧。
  “千枫,不要骗朕。朕的头脑,虽然不如你聪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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