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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千古一帝大凰儿-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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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公子,快说啊!”
  因为乞丐的原因,百姓等的有点不耐烦,发了脾气。
  “好好好!说说!今日天来就给大家说说凰凤女国的两帝之争!”
  “两帝之争?啥意思?”
  惊天的大爆炸消息,为何暄昭没有一点传闻呢?
  “哈哈!说得好听点呢,就是九王为了报父母之仇,与当今的女国皇帝诗晗然决一生死。说得不好听点呢,就是姐妹俩争一个男人呗!”
  陆天来懒散的耸耸肩,丢给听书的倌爷们一个更爆炸的消息。连倚在门口的乞丐都不自觉的颤了一下身子。
  “陆公子,快点,别吊人胃口!”
  “好好!这就来!这就说……来!”
  陆天来木卯一敲,声乐俱在,说书人的美丽气韵油然而生。
  一段段的精彩故事说得倌爷们脸上五彩纷呈,陆天来很会拿捏气氛,把说出的现场闹得跟现在的演唱会似的。叫好声不断,喝彩声不歇,随着故事的情节愈加紧要,铜板一枚、两枚、十枚、五十枚,哇!好一块大银子,扔在场内,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咦?”
  停住话语,陆天来看向扔出银子的地方,顿时,嘡目惊舌。是、是、是那个乞丐?有钱人啊!
  和陆天来一同惊讶住的,还有书场里的所有百姓和茶伺们。
  谁也想不到,一个全身衣服都是破洞的脏乞丐,随随便便就能扔出二十两白银?
  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下,乞丐不惊不慌的站起身,把手背在身后,额头一扬,踱着步子走出书场。
  “喂,乞丐,银子太多了,要不要找你些铜板买馒头?”
  捡起乞丐丢过来的银子,陆天来发现银子上面刻写官文的地方,被人强力抹去了。银子上滑留来的痕迹,很像是人的手指痕印。


☆、平日没少官官相护吧

  “你的书,说的很好。”
  留给陆天来的,只有一句乞丐清如涧泉的飘远话语,旋即在书场上空,好听的很。
  “喂,还是给你些吧。讨饭很辛苦的啊!”
  陆天来抓起一把钱盘里的铜板追出门外,满大街集寻看一圈,哪里还有那个富有的乞丐影子?泄气的走回书场,陆天来的第六感觉告诉他,那个乞丐,明日不会再出现了。
  “陆公子,九王真的是因为那个男人才和女王反目成仇的吗?”
  “陆公子,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陆公子,九王和女皇开战,最后成功了吗?”
  说书后的听者问题陆续发出,陆天来粉妆一笑,露出淡淡的脸颊酒窝,说道:“成功与否,天来也还不知道呢。各位衣食父母们要是有兴趣听,不妨明日再来捧场喔!”
  收起钱盘里的铜板,陆天来掂掂手里的二十两银子。嘿嘿,今日赚到了。
  “好说,好说!”
  杯内的热茶喝尽,书场里的倌爷渐渐散去。书场在天黑时关门谢幕,坠入睡眠之中。可关于九王的故事,还在继续。关于九王的各项攻城细节,还待考究。
  夜过天明,迎来旭日初升,凰凤女国朝鼓凑响,女皇诗晗然款款走上朝堂,姿仪威严,尊贵一如往常。
  “有事启凑,无事退朝!”
  女官站在朝堂边侧,端正身姿,双后相叠环放在腰腹处,扯开嗓子大喊。
  “启禀皇上,臣有一事启凑!”
  文官首位,一名四旬左右的女子躬身向外一步,面色严肃,是当今的丞相祖蒙萨。
  “准奏!”
  诗晗然坐在凰椅上,眼光描到祖蒙萨脸上的肃然之意,心头有股不祥的感觉。
  “启禀皇上,近来三月,落水以东,幪巳以西,两地各守府官员向皇都递呈的折子里,多数只写民生,对皇都下放的頟项政事要务,均未曾作出回禀,臣担忧,此况恐有异处!”
  “喔?三个月了?”
  诗晗然指花一挽,手肘抵在凰椅扶手上,支起下巴,细长的眸眼美如飞凤,展露着点点黑光,幽声如丝,含娇凝媚。
  “禀皇上!事情不仅如此,单就两城之中的凰凤各守府城都频有百姓游议、暴,乱发生,民情动荡!”
  “呵呵!”
  一声轻笑传遍整个朝堂,诗晗然问的话语很淡,“那这三个月,你们,都在做什么?”
  “臣,有愧!”
  祖蒙萨屈膝一跪,伏首在地,声意语噎,似有难言之语。
  “臣等有愧!”
  随着祖蒙萨的一跪,满朝文武全都跪地扣首,声音堂惶,旋陷于朝堂,空荡宽广的回声。
  “哼!出了事知道有愧?”
  眸睫眨的很深,仿要埋藏眸子里缱卷的怒意,诗晗然轻蔑的说了句,随后端直身形,面颜威厉,“传旨下去,凡有不尊皇者旨令者,一律处斩!换任新守!”
  “回、回皇上。这、这使不得啊!上千座守城,每一城都有当地盘旋已久的势力,尤其属落水至凰陌沿城,守院将员皆由原龙凉本臣担任,轻易斩杀,会、会引起民,乱!皇上会、会失民心啊!”
  因为女皇的诸杀幕剧令,皇都几月来的死亡人数激烈上升,民怨愤恨,已快达到顶峰了啊。
  祖蒙萨冒着死命的危险进言,不愿女皇以武力□□平民。
  “请皇上三思!请皇上三思!”
  满朝文武对祖蒙萨的进言,一派同声的边倒过去。
  “呵!祖蒙萨,朕当真是小瞧了你。平日没少官官相护吧?”
  诗晗然一语定在祖蒙萨身上,罪过不小。
  “臣一心为凰凤江山大业,无愧于心,无愧于君!无愧人臣!”
  跪在地上不敢起身,祖蒙萨语气严肃,残留着身为臣子的无力沉痛。
  “好一个无愧于君,无愧于臣!朕想问问你们,你们这些吃着国家粮饷顶着寻常百姓无法比及的丰厚俸禄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为朕尽点力?有没有想过,为百姓尽点力?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还是,在你们的心中,朕,根本就不配当这个皇帝!嗯?”
  啪!
  一手打在凰椅的扶住,指上的玉环应声而裂成碎块,发出微小的掉落地面的声音,在无人胆敢言语的朝堂上,格外清析。
  “呵呵,的确,有些不配呢!”
  朝堂之外,女人如滴似的玩味笑语飘传进来,与诗晗然的怒火隔空两岸,形成鲜明的对比。


☆、朝堂之上,岂容你放肆

  “是你?”
  听出堂外来音是谁,诗晗然缓慢的站起身,眼眸里,看到一抹被风吹起的纯白。
  “呵呵,是我!”
  一顶裹纱软轿被六名黑衣男子抬进朝堂正殿,所有人向着裹纱内望去,一张女子惊艳四方的面孔在纱内忽隐忽现。
  朝堂的风吹进大殿,卷纱一瞬间被风撩起,露出轿内女子的面庞,忽的,又落下。
  群臣惊呼!
  原来,那轿中的女子,有如天人,美的不似尘凡。
  云眉玉目,冷骨冰肌,如幽兰水露,灵犀通透,淡淡的,流着一股缠着干净,纯美的悠远味道。
  高高挽起的凌云发髻,发髻上尤为显凸的束着一丙大凰腾图花冠,冠上别着一枝喙叼珠玉的赤金凰鸟单花扣簪,远远望去,不需细看,便已然透露着一股无人可仿效的尊贵非凡。
  女子正身坐在轿中,眸光微抬,对上诗晗然脸上的阴蛰,薄唇勾挑,划出一个不偏不倚的高雅笑容,自轿上走下,身姿方正端雅,一身纯白镶金凰纳浅墨衣衬底朝服,把女子的身形描绘的优美如鸿,翩然美艳。
  女子并不着急走入朝堂,而是慢慢的迈开步子,一步一停,一停一稳,停的让人不知所感,稳的让人不知所重,周身上下,并没有凛冽之气散出,但偏偏就在无形中抢夺着空气中的压迫,强烈的存在感逼使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无法忽略。
  “皇妹,你可知你刚才在说什么?”
  诗晗然看着女子出现在殿上,脸上的惊慌来不及隐藏就被发现,只好,选择正面以对。
  “呵呵,本王刚才在说,你、不、配!”
  高雅的笑容始终挂在脸上,女子站稳脚步,一字一句,吐音清析,清析到可以从朝臣的耳朵里传到心脏上再返折回来,往往返返,直到听腻了为止。
  “你!你凭什么说朕不配!”
  手指紧紧握在掌肉里,诗晗然被女子的不以为意激的心头一乱,想不出其它言语来应对。
  “凭什么?你说凭什么呢,本王的好皇姐?”
  女子的身影走进朝臣之中,一步步踏上凰椅高台的阶梯,白色的朝服在金线凰鸟配衬下,是道刺伤眼帘的明光。
  “皇妹,你可知你现在说的、做的,无一处不在冒犯凰凤君主?”
  诗晗然被眼前的明光闪断思绪,故作镇定的问道。
  “哈哈哈!冒犯凰凤君主?皇姐,你确定这个君主之位,是你的么?”
  脚步,停在诗晗然面前,女子张狂笑语,轻漫嚣张,留给朝堂的臣子们,是一个绝傲孤独的冷色背影。
  “朕登基多年,国势稳定,不曾受周遭所乱,内勤于民,统务于政,得守凰凤大局,君主之位,怎生不是朕的?”
  被女子凌厉的眼光注视的闪避,诗晗然问的有些心虚。
  “是么?国势稳定?如果没有本王在外坐阵,国势能稳吗?如果没有本王领兵打仗,凰凤会不为所乱?内勤于民?你有过几次与民同乐?统务于政,你有几次用计抵挡外患?得守凰凤大局?啧啧!脸皮真厚!这也说的出来?你守哪了?就守着你后宫里的三千男宠了吧!哈哈!”
  诗晗然被女子的话句句逼问,损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怒意满眸,正欲发作,不料女子又开口说道:“不对,是本王说错了。正确的应该是,皇姐你,似乎连男宠都守不住呢?不然,为什么会有失宠的叶皇夫,即使大着肚子偷人在塌的兰贵夫呢?”
  “你,朝堂之上,岂容你放肆!”
  怒极而气,诗晗然甩手扬起,朝着女子脸颊打下。
  女子不闪不躲,原地等着,眼皮都未眨动。
  啪!
  巴掌的声响在朝堂上方传出,吓得朝堂之下跪着的臣子们身子猛的一抖。
  “呵呵,皇姐,就这么点力气?莫非是在塌上玩男人体力过度了?”
  唇角流下血迹,女子用舌尖舔了一小下,咸咸的,甜甜的,带着骨子里的人性。
  “还敢放肆!”
  手臂,再次举起落下,朝堂,却没有再次听到巴掌的响声。
  群臣惊疑,偷偷抬头望去?
  凰椅前,女子的手,正抓着女皇的腕,一点点向下压去,直至,压到身侧,甩手向后一推。
  群臣没有看到女子是有多用力,但却看到女皇的身子大幅度一颤,摔倒在椅座中央,女皇的头,磕在椅座边沿,染了鲜红。
  噤若寒蝉,数百臣子看到朝堂上发生的,竟无一人肯搭言出声,捍卫女皇尊威。
  啪!
  女子抬手,一巴掌摔在女皇脸上,“这是你欠洛凉的。”


☆、一国容不得二君

  “你!”
  诗晗然抬掌向女子打来,掌上含了内力,女子侧身躲过,揪住女子的手腕向后反折一扭。
  喀嚓!是腕骨断折的声音!
  伴随着诗晗然的腕骨断裂,再次传来两声巴掌响。
  啪啪!
  “这是你欠本王的!”
  没有再给诗晗然任何反抗的机会,女子扬手之下,巴掌如雨。
  啪啪啪啪啪!
  “这是你欠母皇的!”
  啪啪啪啪!!!!!!
  无休止的巴掌声在朝堂之上联成串响打出,快的没人能数得清到底打出了多少声响,直至半个时辰过后,女子看似出了口闷气,不解的停下手,纳闷的说道:“原来打人巴掌,是如此的过瘾?就是,手有点疼呐!”
  说完,朝堂之上,又传来两声巴掌的声响,女子冷眸哼声,“诗晗然,你霸占我父君五年,打你这几巴掌,算是轻了。”
  “诗、晗、烟!你!你!”
  诗晗然肿着被打成寿桃一般高大丰满的脸颊从椅座上站起,一手握着被折断的腕臂,大声朝殿下群臣喊到:“护驾!护驾!”
  大殿寂静如同无人,每一个跪在地面上的大臣,无论文官还是武将,都扣首不起,无人听候号令。
  “你、你们!反了!全都反了!皇卫军何在,把这些懦弱无能的臣子都给我拉起来斩了!斩了!”
  女皇的号令,变成冲□□吼,但回给女皇的,只是殿门远无声息的飘渺空荡。
  “你、你们!诗晗烟,你想逼宫?”
  女皇的号令,无人尊守。诗晗然这时才从看到女子的震惊中反应过来,群臣不应,皇卫不出,难道,满朝文武,竟不再有一人站在自己这方?
  “逼宫?呵呵,本王本就是凰椅上的君主,何须逼宫篡位?本王不过是,把雀占鸠巢的你,给赶出皇家大门去,而已!”
  堂堂正正的在凰图椅塌上坐稳,女子双手平伸向前,“都起来吧!”
  “凰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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