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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千古一帝大凰儿-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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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雨寒和南冥坐在马车外,把车厢全部留给漠语妆,隔离起感染病源。
  “嗯!”
  车内传来漠语妆的低低的哭咽声,冷雨寒脸上现出担忧。那感染的水泡,会不会是和水痘性质差不多的东西?
  再冥听到自己主子的哭泣,不觉眉头紧锁,从没见过漠语妆掉眼泪,今个见着了,南冥整个心都被搅乱了。原来,主子也有脆弱的时候?
  原来,主子也是一个正常的凰凤男子?


☆、给你指门亲事如何?

  天黑,冷雨寒赶到凰凤皇都,一走进客栈,就看到候在栈内的清瘦女子,王林山。
  “臣,参见王爷!”
  王林山上前,给冷雨寒欠身行礼。
  “免了。林山,快给王夫看看,他身上的水泡是怎么回事?”
  从腰到背,密密麻麻,这回不仅是漠语妆怕了,冷雨寒也慌了。
  “王爷请随臣来。”
  带着冷雨寒来到客栈三楼预先订下的雅间,王林山看到外面并无人跟来,合好门窗,走进内室。
  “臣斗胆,敢问王夫是在何处中了此种毒性强烈的‘木腐毒’?”
  漠语妆的身上,盖了一层薄薄的白纱,王林山从白纱下看到漠语妆无穿衣衫的皮肤上,长着繁多如星的红泡,表情严肃。
  “沥鲤城附近的山道。”
  躺在塌上,漠语妆困倦的回道。
  “王爷,臣先给王夫开些消肿的药,具体的解毒方子,臣还得再研究研究。”
  木腐毒,毒性刚强,传染度极高。王林山走出内室,站在冷雨寒面前,欲言欲止。
  “林山,你有话说?”
  看出王林山背着药箱想走不愿走,冷雨寒猜出王林山可能有话想说,但,不太敢。
  “臣惶恐!请王爷恕罪!王夫之症,若在中毒之时及早救治,本不会如此严重。现在,误了最佳治疗时机,毒性大发,臣,恳请王爷与王夫分房居住,以免感染病症,伤到贵体!”
  “呵呵,嗯!林山呐,你比较中意哪类型男子?”
  王林山的建议,冷雨寒点头应着,话锋一转,问了一个让王林山愣住的问题。
  “臣、、”
  “林山呐,你过而立之年了没?”
  王林山是冷雨寒母亲的主治御医,冷雨寒查过正史,王林山那时才十几岁,少年神医啊!
  “呃~臣今年三十有三!”
  老实回答,王林山不懂冷雨寒为何临时起意,为问到这个问题。
  “娶了夫室没?”
  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冷雨寒问的平淡,王林山听得浑身是汗。
  “没、没。”
  天天混在宫里,哪有时间与自己真心相守的男子在一起?但王林山不敢把心底的真话说出,接连伺候了两任君王,能坐稳御药院首席御医,王林山身体上的奉献必不可少。
  “本王给你指门亲事如何?”
  “这、这、”
  “你不愿意?放心,本王不会勉强你,他日你若有喜欢的人了,来和本王说一声,本王亲自给你赐婚!”
  任何一行,都有行规和潜规,能守住自己的心,已是不错。如果没有去凰瑞宫偷昭书,冷雨寒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王林山人生的另一张面孔。
  “谢、谢王爷!”
  赐婚?可以吗?能吗?
  那个被藏在肃枫冷宫里的男人,也不知道现在,是傻了,还是疯了?
  想起十几年来心中一直珍藏的男子,王林山垂身行福礼,脸上的苦涩滋味,掩在冷雨寒的眸光之下。
  “嗯,退吧!南冥,随王御医去取药。”
  “臣告退!”
  王林山背着药箱退出屋门,取了配药交给南冥,自己坐着回宫的马车,十几年了,内心的思念萌芽已经扩张到身体里的每一处血液,想忘,已然溶在心肺里。
  “来者何人?”
  肃枫宫门,两名守卫拦住前行的马车,王林山起身走下。守卫一见是当朝一品御医,恭敬行礼。
  “听说冷宫里有位皇夫病了,皇上派我来看看。”
  药箱拎在手中,王林山在皇宫中周旋十几年,对谎言,早已视作无物。
  “肃枫宫乃皇宫禁地,没有皇上旨喻,其它人一律不得入内。请问王御医,可有皇上旨喻?”
  “呵呵,两位差爷,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两位放林山进去!”
  袖口掏出一罗银票,全是千两之上的面值,王林山塞入守卫的手里,食指在守卫的腕脉上一按,守卫脸色突变,很痛苦的扭曲。
  “好好,好好!”
  守卫受不了全身扎起的疼刺,急忙放行。
  “多谢!”
  王林山松开守卫的手腕,儒雅有礼的欠身,抬步走进肃枫宫的宫门。没有发现尾随在其身后的暗影,秘密注视了一切,并将所看到的情形,全部都禀报给了当今的女皇陛下,诗晗然。
  “喔?无缘无故,王林山去了肃枫宫?”
  凰瑞宫内,面容姣美的女子斜躺在塌上,眼角淡淡瞥出一道光线,薄唇微勾,问的慢条斯理,一身华美尊贵的明红色绣凰鸟图案的衬托着女子不容他人忽视的威严身份。
  “回皇上,是。从九王爷的客栈出来,王御医直接去了冷宫。”
  跪在地下的女子垂眸禀告,容颜清冷,看不出内心真实的想法。
  “嗯,继续监视!”
  茶盖轻轻碰在茶杯的沿缘上,女子全身上下瞬间涌出一股凌厉之气,逼迫得室内冷气泫然凝结。


☆、不许碰我!

  “是!”
  感受到女子身上的幽冷气息,地面上的女子伏身扣首,领令。
  “寒冰那边怎样?查到九王的三十万人马藏匿何处了吗?”
  放下手中热茶,女子移了移身子,在塌上坐直了些,像只睡沉的醒狮,眸内慵懒的余光,带着点点闪耀的轻狂,跳动在黑漆的瞳色里,给人以无形的压制之感。
  “回皇上,寒冰已有半月没有回御卫营了。那三十万人马可、可能。。”
  “寒依,从明日起,你就顶替她职,出任御卫营统领!”
  “寒依谢皇上凰恩!”
  “好好努力,没用的人,朕,不会多留一日。退下吧!”
  软若无骨的手指在颊边轻摆两下,塌上的女子在寒依退出寝宫之后,陡然坐起身子,瞳内的漆黑,暗成无底的光色,冷冷的,深如寒渊。
  三十万人马,不会无故失踪,错过夺取兵权的最佳时机,想再讨回,便难了。
  兵,是如此,男人,亦是如此。
  十几年前,忽略了那个男人的硬气,再见,他已吞金而往。
  十几年后,不能再忽略另外一个男人的守身硬气,只因不想下次相见的时候,他,亦冷冰冰的躺在塌上,再也无法睁开眼睛。
  蹙眉,女子不喜欢内心偶而升起被牵制的感觉,那是危险的预兆。
  “来啊,去夜贵君的寝殿。”
  女子站起身,立即有宫侍快走过来扶住女子抬起的手臂,在女子身侧随行伺候。女子坐上宫轿,八人抬杠,二十人领路掌烛,三十人随后垫尾。
  “皇上驾到,夜贵君出宫迎接!”
  队伍之首,负责通传的宫婢站在朝阳殿外,大声传报。
  “是,是!”
  殿内,传来侍者们慌忙应对的声音,殿门打开,宫婢、宫侍齐整装戴,一百多人跪地扣首,独独没有那个应该出现的影子。
  “大胆,皇上临寝,夜贵君何在?”
  还是刚才的宫婢,声音中透着股目中无人的高傲气焰,说起话来,声势沉稳,志高气昂。
  “回、回禀皇上,夜、夜贵君在、在殿内恭候皇上!”
  朝阳殿的主内宫婢,冒着被杀头的危险回禀。
  “大胆……!”
  “算了,柳旸!你们都回吧!朕自己进去就行了。”
  放在柳旸臂腕上的手松开,女子走的软柔,似风,带过一阵女人的清香。
  所有的宫侍尊令退出,脚下,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香气散退,殿内空无一人,女子走上寝殿的台阶,远远看到那个脊背挺得僵直的男人身影。
  “夜贵君?”
  一声女人如黄莺啼鸣般的清脆呼唤,唤的男人的身影越发僵直。
  “这么晚,你来做什么?”
  夜洛凉转过身子,花眸如月,略微带有些紧张。
  “来看看联的夜贵君住的是否习惯?”
  步子,站到夜洛凉的面前,女子停下,双手背于身后,目光闪熤,薄唇似笑非笑,未笑,偏又向上漾着唇角,一抹好看的弧度。
  “多谢皇上关心,皇上看完了,就请回吧!”
  夜洛凉盯着女子的眸子看了很久,那里的光茫,岂非只是看看这么简单?
  诗晗然的忍耐,走到极限了吗?
  “呵呵,洛凉就这么不喜欢见联?联,似乎从来都没有亏待过你吧?”
  向前移步,诗晗然站着压低身子,整个人,快要压在夜洛凉的身上。
  “皇、皇上,请、请自重!”
  夜洛凉急急躲开,退离诗晗然的注视。
  在那女人的眼里,夜洛凉看到一簇占有的野心,像火,腾腾燃烧,浓烟四起,弥漫在夜洛凉的周围。似要把夜洛凉强行侵吞,掩没!
  “哈哈!自重?朕的宠爱,别人可是求之不得呢!”
  诗晗然身形向前一晃,捉住夜洛凉的手臂向怀内一拉,美丽的容颜犯出一分啸怒。
  这个男人,到底是凭什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及自己的忍耐边线?
  诗晗然真的想看看,是谁给了夜洛凉敢于顶撞自己的胆子。
  “放、放开!”
  讨厌诗晗然的碰触,讨厌诗晗然怀里的温度,夜洛凉情急,伸出没有被抓到的手,不管袭君的罪名有多大,一巴掌朝着诗晗然的脸甩过去。
  啪!
  诗晗然的脸上,出现红色的指痕,诗晗然抱着夜洛凉没有放手,但怒气,已被激至顶峰。
  “夜洛凉,朕太宠你了是不是?敢对联动手了?”
  啪啪!
  巴掌狠狠回赏在夜洛凉的脸上,诗晗然的声音在夜洛凉的耳旁怒吼,咆哮。
  “不许碰我!”
  夜洛凉扶在桌面上,唇角流出血迹,脸上,是不肯求饶的冷漠。脑袋里,嗡嗡嗡的低鸣。


☆、至少,她不会打我!

  “不许碰?朕今天就偏要碰!让你看看,你到底是联的人,还是诗晗烟的人!你的身子,到底供谁在享用!”
  抓住夜洛凉的手腕,向上一提,诗晗然扛着夜洛凉走进内室,还没走到床塌,就把夜洛凉朝着床塌的位置狠摔过去。
  崩!
  脊骨像扭断了似的疼,夜洛凉倒在塌上,耳旁响起骨骼撞在塌玉上的声音。
  “说!诗晗烟哪里比联好?联与你相遇在先,娶你在先,为什么?你喜欢她,不喜欢联?”
  玉手,掐上夜洛凉的脖颈,诗晗然站在塌前,心底的愤怒爆发,脸上的表情扭在一起,美丽,变得狰狞。
  “咳咳!”
  夜洛凉拽着诗晗然的臂使劲往下拉,双腿,不停的踢着被子,夜洛凉很怕,自己就这样被诗晗然掐死在朝阳殿里。
  “说!那个丑丫头哪里好?”
  尽管夜洛凉的力气很大,但诗晗然的手,仍然停在它想停的地步,一刻没有离开过,一丝都不曾松缓。诗晗然是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
  诗晗烟,她哪里好?
  从小深得母皇喜欢,父君爱护,朝臣拥戴,世间的好,全被她占齐了。即使做了坏事,都没人想要惩罚她?为什么?
  她长的那么丑!性格那么顽劣!御书院里的文章没一样写的齐全。
  可就是这样的她,凭什么受尽天下宠爱,而勤奋努力的自己,则是一再的被忽略,被忘却?被丢弃?
  “说!那丑丫头哪里好?再不说,朕就掐死你!”
  “至、至少,烟、烟儿,不、不会,打、打我!”
  不知为何,夜洛凉思绪里想到的,是这句最普通却也最震撼的话。
  男子为尊的世界里,男人打女人,就像对待家畜,眷宠一样,动不动就拳脚相加,把女人打的遍体淋伤。
  女子为尊的世界里,女人打男人,还不如对待家畜。家畜,或许可以有休息、喘息的机会,可男人呢?被烛油烧毁的肌肤,被铁钉打钻的骨头,皮鞭,是最简单的刑法。
  烟儿不同,她的心,像湖水一样善良,她从来都舍不得动自己一根手指头。她关心每一个嫁给她的男人,她对每一个男人都很温柔,那温柔,是发自内心的。
  她从不骂人,更不会使用私器刑法,把娶入门的王夫折腾的一个个死去。
  她的狠,她的厉,她的嚣张,从来都只面向她的敌人。
  从来,不会,面向府里的男人们。
  更不会像有些女人那样,在外面受了气,就回家找男人发泄。
  她给他们这些王夫自由,平等,还有,尊重。
  在烟儿的眼里,自己,是人!
  不是发泄的工具!不是女人的藏品!
  “你说什么?”
  扣住夜洛凉脖子的手晤然松开,诗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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