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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千古一帝大凰儿-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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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王爷没去你那?那王爷岂不是去了………”
  估算错误了?楚千枫还以为,孩子的魅力会比那个男人的吸引力大些。
  “漠语妆?”
  上官临玥就是在房里等得时间比较久都没见冷雨寒过来,所以才会找到苒轻尘这。没想到,还是没见到。心底有点泛空,她这个做母皇的,到底是有多不喜欢这个孩子?
  “语妆跟了烟儿那么多年,烟儿去找语妆,很正常!”
  看来今晚,身边要少份温暖了。摸着小肚子,苒轻尘看开说道。
  “哈哈!那不如以后我们三人同住一个院子吧!王爷找漠语妆的时候,我们也可一起下下棋啦,逗逗小可爱嘛!而且,落阳还可以多服侍几个主子,省得把时间都空闲起来。”
  接过上官临玥怀里的小娃娃喜爱的逗着,楚千枫对喝过自己药血的小娃娃简直比亲父还亲。
  “千枫主子~”
  冷雨寒不在,落阳成了楚千枫的调侃对象。一个人服侍三个主子?三份活一个人做?想想落阳都要累趴趴了。
  “这个行吗?换院子不需要漠语妆同意?”
  找了椅子坐下,上官临玥问得谨慎!
  “哼!他要问,寻个借口给他不就行了。苒楼主负伤我得照看吧!你现在身子太弱我得调养吧?那我把你们挪到一起出气,减少点我的负担,有什么大不了的?”
  楚千枫是发现了,在这些男人堆里,就自己是能和漠语妆撞两下子后还可保证不被消灭那伙的。其余的男人,都太弱了!
  “呵呵,同意楚君的话。”
  怀有身孕,多个人在身边照顾也不错!泠绾加上落阳,两个人照顾三个人,应该可以忙得过来。苒轻尘坐起身,抱起枕头准备搬家。


☆、断开的结线,一分两散

  “你抱枕头作什么?上官将军院里什么都有啊!苏子曦、苏子荨的屋子还空着!直接搬人过去就行啊!”
  楚千枫不解,苒轻尘的脑袋,好像也不太聪慧啊!
  “认枕头不行吗?”
  苏子荨的屋子?毒会不会很多?脑中回想起那日在桃林中花神一样的美男子,苒轻尘脸一沉,坐回塌上。要不是那根茫刺,漠语妆会这般恨自己吗?应该不会吧?
  事实上呢,是没有人可以预料的。恨与不恨,只差了一个‘不’字,一种否定的含义。漠语妆会怎样选择是没有人知道的。
  “烟儿,你不理我?”
  塌上,情欲渐退,满面绯红的男子,发丝零散的披在身后,衣衫半解,身上的薄棉锦被盖在腿上。
  “语妆,以后能不能不对他们动手?”
  揽过漠语妆的身子,冷雨寒说的郑重,严肃。苒轻尘身子飞出的一刻,冷雨寒的心跟着抛飞了。那么多的血色,冷雨寒的痛聚在眸中,是双重的。
  一半是心疼苒轻尘,另一半是心痛漠语妆,他的狠绝,他的忌妒,诗晗烟印象里的那个快要残害破毁的神魂,终于初露端倪,快要腾空出世了。
  这次受伤的是苒轻尘,那下一次呢?是上官临玥?楚千枫?还是远在凰陌城的夜洛凉?
  冷雨寒害怕,害怕会看到有朝一日,所有的人都因漠语妆的忌妒走向绝路。没有后宫三千,冷雨寒不在乎,独宠皇夫一人,冷雨寒也不在乎,可是,她的皇儿们怎么办?
  “烟儿,我只是不想放过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我,错了吗?”
  迷惘,漠语妆躺在冷雨寒的怀里,把手覆在冷雨寒的手上,忧如夏花。
  “语妆,有些伤害,是源于误会!在误会的最初,可能没有人会想到伤害这两个字啊!看事情,不能只看摸到的,见到的。因为这其中,还有猜到的,想到的,无中生有的。
  很多的原因,造成了误会。在伤害之前,是否应该仔细想过呢?三思而后行,不就是为了让人不要因为看不清的误会,而做出悔恨终生的事情吗?”
  反握住怀里这个注定会与自己一辈子纠缠在一起的男子,冷雨寒无法理开内心想要表达的思绪。只是单纯的希望,所有与诗晗烟有关联的男子都可以幸福、健康的生活下去。
  “烟儿?我,以后,会想。”
  生硬、勉强的说出,漠语妆与冷雨寒紧紧扣在一起的手指,缩紧,松开,再缩紧。
  “语妆,这一阵子本王可能会来看你少些。本王想去多陪陪临玥。他诞下皇儿当日,本王就没有陪在他身边。本王想要给他弥补些日子,行吗?”
  漠语妆现在的执拗心气,冷雨寒只能试着和漠语妆商量。如果漠语妆不同意,冷雨寒的打算就会虚累很多。
  “烟儿的去留,是语妆能做得了主的吗?”
  松开冷雨寒的手,漠语妆翻过身子,背对过去,理智上觉得冷雨寒说的想法很对,可是,心里就是消了先前的热度,降成冰凉的山水,冷意及至全身。
  “语妆,本王准备进守朢城!只等西领守军再次到达,本王就会离开幪巳。上官临玥刚生完皇儿,本王不想他再跟随本王身边,征讨战阵,打算让他留守在幪巳。到时候,本王与他聚少离多,愧对他和皇儿的,可能会更多。所以,给本王一些时间,陪陪他。行吗?”
  抱上漠语妆的腰身,冷雨寒知道漠语妆心中的抵触,那抵触,就像飞上天空的风筝,稍微一扯,就会断开风筝的结线,一分两散。一个站在地面遥遥观望,一个飘在天空,随风游荡。
  “烟儿,我想要!”
  翻身,压住冷雨寒的身,漠语妆盯着冷雨寒的眼,眸色深黑,像无底的暗洞。
  “嗯??”
  错愕,堵住了可以反射的神经。
  “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烟儿的全部!没有一丝分给别人的全部!”
  不给冷雨寒任何反抗的机会,漠语妆扣过冷雨寒的双手按至头顶上方,动作强暴的吻上冷雨寒的唇,疯狂撕裂身下女人的衣衫,带着霸占与侵虐的触感瞬间贯穿。
  “唔!好痛!”
  漠语妆的强行掠夺,充满痛苦的前奏,冷雨寒闭眸承受,漠语妆掏空似的疼恨发泄。
  “烟儿!烟儿!烟儿!”
  低沉的喘息,伴着一声比一声强烈的呼喊,漠语妆的额上滴下点点香汗,攀上乐欲极至的高峰,一览漫步云端的美妙。
  “哎!”
  漠语妆熟睡过去,睡梦中紧紧搂着冷雨寒的身子,害怕失去一般把冷雨寒锁在怀里。冷雨寒无奈的呼出一口轻叹,脑海中突然闪过记忆里一张笑容淡雅、清芸的男人面孔。
  陌风,如果你还在,一定会理解本王的做法吧?


☆、很亏,亏心,亏肝,亏肺,亏肾啊

  一夜无眠,冷雨寒被漠语妆搂在怀中整晚,翻身都不行。清晨,十名小侍敲门端送洗漱用具,服侍冷雨寒更衣换衫。冷雨寒挪开漠语妆的手臂,撩开塌帐站起。
  “王爷,福安!”
  十名小侍扶着冷雨寒走出内厅,有的沾洗湿帕,有的配备腰饰,忙碌但不忙乱。冷雨寒穿好衣衫,梳发完毕,走到塌前,盯着。
  熟睡中的漠语妆似是感觉到有股灼热的目光在烧着自己,动了动身,转了过去。
  “呵呵,知道办错事不好意思了?”
  昨晚那么强硬的要了自己,现在懂得躲了?拉着漠语妆的手放进被子里,冷雨寒替漠语妆盖好被子,这个男子的手,好生冰凉。
  “王夫昨夜累着了,你们先退下吧!等王夫睡到想醒了,再进来服侍!”
  走出房门,冷雨寒的话语里隐着淡淡的暧昧和宠溺。
  漠语妆啊漠语妆,本王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消除你心里的恨意呢?把所有的男子都赶离身边么?
  食过早膳,冷雨寒先去和楚千枫碰了面,打算问询一下苒轻尘的伤势。到了楚千枫的院子,院子里的下人说,楚千枫搬去上官临玥将军的住所了。冷雨寒听了,只好折返到上官临玥的院子,刚进院子,就听到上官临玥屋内传出三个男子哈哈萌笑的声音。
  “上官将军,你看,你看,小皇子抓我的手咧!”
  这道声音,不用说,是楚千枫的。
  “临玥,小皇子是不是饿了?他张着小嘴想要做什么?”
  和孩子接触不多,苒轻尘迷惑不解的看着被子里水水白白的小男孩,心中疑问,自己肚子中的那个会不会也这样?
  “呵呵。他自己玩呢!我请教过府内有经验的长辈,说这是小孩子的天性。”
  孩子包在被子里,放在桌上,三名男子围在桌边盯着,笑的开心。
  “自己玩?才怪!他一定是在说,‘父亲,父亲,我想喝千枫父亲的血了’”
  楚千枫在一旁反驳,玩得不亦乐乎。
  “是这样?那它的脸为什么通红一片啊?”
  苒轻尘觉得楚千枫说的不对。这哪是自己玩的表情?玩耍,应该会笑才对。
  “哎呀!真的饿了?可是喂过米酿汤了啊?”
  双手合十一拍,拍出大大的声响,上官临玥惊呼!
  冷雨寒这时刚进入房门,眼光一瞄到被子里孩子通红的脸色,不由转身,勾起双唇。
  自己的皇儿,应该是到了想去洗手间的时候了吧?瞧那脸色憋的?皇儿莫非从小就是个懂得体面的人?在三个男人灯光火烛般的明媚照耀下,忍住?
  哈哈!自己的皇儿好可爱!不过,它那么小的年纪,能忍多久?还是去告诉上官临玥这个笨笨的父亲?
  冷雨寒走进屋子,正想开口!就听到‘扑!’,娃娃忍不住了!
  围在桌边的三个男人,呜哇一声,吓得像被蝎子捉住了手面,腾的站起,远离炸弹发射的地点,压根就没看到冷雨寒的身影。
  神呐~哪有这么当父亲的?还没上手?
  在三个男人的惊诧眼神中,冷雨寒上前,解开被子一看,哟~皇儿挺猛啊~
  一刻钟走过,冷雨寒收拾好一切,给小孩子换好内袍,裹被,清洗干净后,从怀里掏出一双黄金翡翠磨打的喜凤对镯子,套在小娃的手臂上。
  “烟、烟儿,这、这是?”
  惊讶冷雨寒的出现,上官临玥弄不清冷雨寒的用意。
  “皇儿降生,本王这个做母皇的,没点赐品,是不是太不像样子了?现在边关打仗,附近金店的手艺作工不比皇都,本王暂且看中这一副对镯,等到打完仗了,回到凰陌,本王再订些好的赏赐给皇儿。玥,你看行么?”
  这对喜凤镯子是冷雨寒现到幪巳城内最好的金舖店里亲自选样、修改,按照现代社会里的精绘花纹描抹的,在镯子的内侧,标有小娃的出生年月日,还有小娃名字的英文缩写。
  虽然这个世界里的人,可能不懂那些奇怪的文字,但冷雨寒想过了,自己不是这个世界里的人,孩子的思想里,应该遗传一些现代社会的文明因素!
  小娃好像很喜欢冷雨寒送的礼物,晃着水灵透黑的眼睛,不住在手镯上打转。
  “哈~王爷终于记起小皇子来了?还以为您在语妆王夫那一留不走了!”
  话意酸酸的,楚千枫不知是真的为了上官临玥酸,还是为了自己的心里酸。该担心的地方,一处没比别人少,该做的活,一点没少完成,可是这正主呢?大老远回来,连个余光都不舍得给?
  楚千枫心里觉得亏,很亏啊!亏心,亏肝,亏肺,亏肾啊~


☆、一间屋子,三个男人

  “有时间在那里消遣本王,不如多去务点正业。轻尘的伤怎么样?好点没?”
  一间屋子,三个男人?冷雨寒忙的够呛!怀里抱着小孩喜欢,眸光落在苒轻尘的身上,一晚而已,那张略显疲惫的面孔,憔悴了。
  “喝几副调理气息的药就好了。语妆王夫没下死手!”
  话是这么多,可是漠语妆?一点事都没有?楚千枫真是服了漠语妆的本事了。怎么把这女人制服的呢?
  “轻尘,还疼么?”
  把小孩交给上官临玥,冷雨寒走到苒轻尘的面前,抚上苒轻尘苍白的素面。
  “呵呵,烟儿担心?”
  笑着回问,苒轻尘摇首,疼与不疼,都错过了该来的时间,不是么?
  “别生本王的气好不好?”
  “轻尘从来都没有生过烟儿的气。世事纷冗,轻尘可以理解烟儿分身乏术的那份心!”
  如同当年的父皇,后宫妃嫔无数,岂能夜夜周道?看惯了后宫里的争夺,苒轻尘并没有想要与漠语妆一比高低的想法。
  “分身乏术?呵!”
  尴尬一笑,冷雨寒笑容苦涩,仿佛舌尖沾了咖啡的苦味,费神。
  “王爷,给小皇子取名字了吗?”
  冷雨寒与苒轻尘话里的涛来浪涌,楚千枫听的很清。上官临玥的胆怯退缩,楚千枫看的明了。转开话题,楚千枫不想呆在屋子里呼气都难。
  “嗯,诗木瑶!木者,春生之性,农之为本。瑶者,石之美也。《诗 大雅 公刘》有语‘何以舟之;,维玉及瑶。’本王取皇儿之名为‘木瑶’,一是借春农根本,喻其命之本源若春季农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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