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南心北往,总裁的隐婚妻 >

第96章

南心北往,总裁的隐婚妻-第96章

小说: 南心北往,总裁的隐婚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谁也不要依靠!
这些抛弃他的人,与他对立的人,他谁也不需要。
他没有停过的工作,忘了疼痛,然后麻木。
可现在,他清晰的感受到了被欺骗的疼痛。
南心跟着他回楚家时的情景,他至今记得。
她没有因为湘园的豪华而眼中闪过异色,她没有讨好任何人,她只是跟着他。
那时候他就觉得,哎,真好,有个人明知道对面都是敌人,却还是愿意和他站在一起的感觉,真好。
他该好好对待她。
若早些知道她骗他,也不至于陷成这样。
陷成如今这样。
他还期望着以后就办一个紫色的婚礼,长长久久的稳定婚姻。
他已经努力放下她过去有一段婚姻的事实,反正他也有过过去,谁的感情史都不是清清白白。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她有一个孩子!
婚姻或许可以斩断,男女感情或许可以斩断。
可是血脉 却斩不断!
闯闯曾经趴在南心的胸脯上拉衣服,要找奶喝,他还不高兴,把闯闯拎开。
呵,他早就怀疑!
楚峻北踩下刹车时,车子停在哪个空旷的地方已经不知道了,前面没了路,雪堆了很高。
他看着挡着车前的雪堆 子,空气感觉都稀薄了起来,开始大口的喘着气。
这女人这样用心良苦的骗他,他不能放过她!
他会离婚,他楚峻北还不至于落到要给别的男人养儿子的地步!
他自私,狭隘,他没那么心胸豁达。
手机里的小跳蛙突然唱起来。
那蹩脚的普通话传进楚峻北的耳朵里便让他肝颤。
以前总是心里默默的说,那顶小绿帽!
真是一语成谶!
听着闯闯的歌声,楚峻北觉得有钢针在刺耳朵,耳心子疼得在流血似的。
来电上显示着名字。
南心。
他看着名字呼吸更是粗促,牙关紧紧咬合,目露凶光!
若她在他面前,他要掐死她!
这个心机深沉阴毒的女人!
他一定会掐死她!
歌声唱了四遍,楚峻北接起电话来,声音冰凉,“喂。”
只要下一句,他就会说,你给我滚!
南心的声音带着哭腔传过来,“峻北,你吓死我了,在哪儿!刚刚你不接我电话,我就打电话去你公司,说你早就出去了!
你又不接我电话,我以为路上雪大,车子出了事。
你不接我电话都吓坏我了,你知道吗?你在哪里?”
楚峻北阖着眼睛,他感受到自己的心肝颤,呼吸颤,手指颤,连阖着的眼帘都在颤。
眼框很热很酸似的,他压了压,怕自己的眼睛里会钻出些奇奇怪怪的液体。
他没有让她滚,呼吸顿了顿,“刚刚我有点事,没听见,我有个应酬,晚点回去。”
电话那头的女人明显舒了口气,像是久悬的心终于放下,“哦,好,那晚上你开车小心点,早点回来,路况不好。”
他声音温柔,安抚的声音从电话这头,传到那头,“嗯,我知道。”
电话挂断,屏幕黑下去。
楚峻北伏在方向盘上,他感受到自己胸腔巨大的起伏。
是想法与现实在打架,疯狂的厮杀,一场激烈的战斗就在他的身体上五脏六腑上在开战。
战鼓掀天震响,刀剑无眼,羽箭无情,只觉得一刀一箭的都砍在血肉上,体无完肤的痛感分外清明。
他强忍着没让自己吼出来,一直压着,压着。
哪怕车子已经停在不知名的郊外 ,他依然没让自己喊出来。
他猜想,他曾经是个军人,忍得住!
几个月的感情,他忍得住!
想法中是他要跟她吵一架,让她滚!
现实中他竟然没有勇气质问她。
连质问的勇气也没有。
明明是她的错!
他却连找她对质的勇气都没有。
她不就是为了找个依附才和他在一起的吗?
这需要问谁?
他再清楚不过了。
如果不是为了让他来挡靳永钟,她怎么会搬到他的楼上?
如果不是为了让他来挡靳永钟,如果不是跟她说靳永钟不知道他们有真实的婚姻关系,她怎么肯公开婚讯?
她做的每一件事,目的都是为了保护靳家的人。
她为了那点股份,死活不想离婚,可是闯闯不见了,被靳永钟抢了去,她来求他的时候,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要签字。还跟他发过毒誓,再也不会给他添麻烦。
骨肉,不是吗?
谁也替代不了。
她逢场作戏,不过是为了安定。
为了让她的儿子有个安定的环境。
他如此清楚,找她对质又能问出什么?
他和她才好了几个月?
楚峻北抬起头来的时候,往后一倒,后脑用力的靠在椅枕上,那一下的重撞,分解了左边心腔传到四肢百骸的痛感。
车子倒回去,楚峻北开得很慢。
途中他拿起手机无数次,想联系律师,他要离婚,他会提供一切可提供的材料,不惜一切代价。
离婚!
他楚峻北要找个家世好,身世清白的贵族小姐没有一点问题,何必要这样一个女人?
可是被拿起的手机无数次的被放下。
每一次,心上的弦拉得极紧,像是要拉断了似的。
拉得他受不了,他一放下手机,那种症状便又轻松一些。
打火机火苗舔出来,将那个牛皮纸袋吃得干干净净,独独留下灰。
他找不到留下这份文件的意义和目的。
或许潜意识里,他害怕这些意义和目的被挖出来。
他想,他是太喜欢她了吧?
这样舍不得。
真是见了鬼!他这个年纪了,居然还玩认真!
楚峻北回到海景园的时候,已经12点半。
他一进门便看见玄关处的不一样,有人在。
趿上拖鞋走进厅里,南心倒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盖着薄毯子,家里的暖气开着,她不会冷。
好多次都是这样,他如果说有应酬,她一定会在客厅里等他。
他转身走进卧室,不想管她。
洗澡,*,在*上却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半夜,他听见门锁压下的声音,她趿着拖鞋走了进来。
没有开灯,她摸尚了*,拉开被子的一角钻进被窝里,从他的身后抱住他。
“你今天怎么了?回来了也不喊我。”
南心声音有点朦胧,像是在说梦话,又像是怕打扰了他睡觉,故意 说得小声。
他突然背上一僵,呼吸也不自然的有些轻乱。
“你没睡?”女人的声音有细微的惊疑,明显的感觉到了她的清醒。
“公司出了些事,想一个人静一下。”楚峻北再次撒了谎,他拍了拍她搭在他腰前的手背,出声安抚她,“你早点睡。”
南心扬起脖子,“什么事?你是不是觉得我帮不了你,所以什么也不跟我说?”
他听到了她的难过和失落。
心上反复被拉动的琴弦只被人生生的拉着,死不放开,没有一点声音,没有一点音符飘出,只有被拉紧时产生的折磨。“不是,是不想你有那么多压力。”
“。。。。。。”南心轻轻叹息,“看着你有压力,我其实也难受的。你又不跟我说。。。。。。”
他咽了口唾沫,也是轻轻叹息,“Joe想离职,我正在想怎么把他留下来,已经想好了,你别担心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再找一个合适的助理需要花时间,睡吧。”
她是真的放心了,只是普通的人事流动,这很正常,只是Joe不是普通的打工族,楚峻北心里有些不舍,也属人之常情。
但这样的事,比她想象的好多了。
“那就好。”她的句子里有笑声,脸贴在他的后背,慢慢的呼吸均匀。
楚峻北的手掌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手背。
素日里都白希柔嫩的手背此时无端生出些刺来,刺进他的掌心,拍得他一阵阵的掌心锐痛。
孩子的父亲,会不会是顾展唯 ?
不可能不可能。
如果是顾展唯的,说不定早就已经做过鉴定。
可是他对三年前的南心根本不了解,那时候他们只有加起来不到一个小时的利益谈判。
后来她离婚成功,如约跟他办理结婚证。
见面也不过十几分钟。
他曾经对她的了解仅限于她对顾展唯的一往情深以及悲殇欲绝。
楚峻北突然意识到,他遭了报应。
三年前就不该利用南心,不该动用那样的心思。
他不该想通过得到靳氏股份的方式来对付顾展唯。
更不该因为知道顾展唯跟南心的8年感情而期待有朝一日能在感情上报复那个私生子。
顾展唯和南心离婚后,一直没找南心,他以为她的存在没有意义,便想摆脱这段婚姻。
他不该在看到顾展唯对南心余情未了的时候,又横插一脚。。
他破坏了原有的秩序,如今,他遭了报应。
他让这个曾经被他利用过的女人报复得夜不能寐。
她这样欺骗他,他恨得差点想掐死她,却只能把所有的力道掐在自己的腿上,不敢让她发现。
“南心。”
“嗯。。。。。”她在梦呓,迷糊不清的应他。
他呼吸颤巍无力,“我这么喜欢你,怎么办才好?”
************************************************
【【月票!月票!!】

☆、145:浅的争执,深的裂痕

黑夜像是有着魔力,伸展着绵延无边的黑暗。
乌云掩住星辰,寻不到真切的清明。
楚峻北一个睡姿持续到天亮,*都没有合眼。
他心中所想的事,反复撕扯着他。
几次欲要把身旁的人摇醒,问个究竟,可终究不明白问清楚了之后,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
好象做生意时遇到了行业潜规则,谁都不讲明,谁都有利。
一方挑明了,就是把局陷入死局。
死局是什么样?
死局是任何一方都无法得利,且僵局一直持续并把负面结果不断扩散,甚至连根拔起。
白天的天色也不会亮敞到哪里去。
这几年,每一年的冬天都觉得特别不好,天空总是压着阴沉的气压,雪再白化了之后也污浊不堪。
楚峻北很早起*。
等南心起*洗漱好到了客厅的时候,茶香已经扑鼻。
楚峻北坐在沙发那里,看到南心光着脚丫子走出来,也没说什么,地暖的温度从脚板底可以传到她的手指尖,她不会冷。
“头也不梳?”
“你给我梳一下嘛。”南心一摇一摇的朝着楚峻北走过去。
坐在他的腿上,端起他喝过的茶,呷了一口,觉得神清气爽。
“明前的龙井。”她自得说道。
“你现在这嘴也叼得很,居然给喝出来了。”他的手掌拍在她的腿上,一下一下的敲着。
像往常一样,毫无差别。
南心回过身看到这男人穿着家居服,英俊的轮廓上,眼角眉梢都挂着温暖的笑意。
这段时间她总是感觉楚峻北像是变了一个人,总之不是她之前认识的那个不懂风情的男人。
他喜欢两个人独处的时间,只要家里没有别人,他都想要跟她更加亲近,哪怕她做些幼稚可笑的事,他也一一笑着收下。
这时候也是一样,他夸她嘴叼的时候,活像她做了多了不起的一件事情似的。
他总是对她流露出满意的神情,让她不禁然间觉得自信。
她撇撇嘴,“我哪是嘴叼,你的龙井,会有明后的吗?”
“哈哈!”他大笑,“那我若是随便买点龙井给你喝,你也要说是明前的?”
“那我要看杯子里的茶你喝过没有,你没喝过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茶。”
“真是狡猾。”他说出这四个字,心中被不明物一蛰,一下子疼得一缩,可不是狡猾吗?
她是南方的狐狸啊,脑子里装的都是骗人的把戏。
她扬起眉,轻哼一声,“跟你学的。”
他状若无事的跟她聊天,手指梳着她一头乌发,“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嗯,你说。”
“我们把闯闯送去私立全托学校吧。”
南心突然警惕的回过身,没事送什么全托?
“私立全托?”
“嗯,我会找一家质量最好的全托幼儿园,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了,而且男孩子,应该从小培养他独立一些,是不是?”
茶还在手中端着,杯子的热度还温烫着手心。
可南心紧张握着杯身的时候,打了个寒颤。
她真的没有看出楚峻北哪儿一点点的不高兴,从昨天到现在。
除了Joe要离职的事情,他没有表现哪儿有不痛快。
怎么突然想把闯闯送去全托?
全托是什么意思?带过孩子有过想法给孩子找幼儿园的女人不可能不知道。
全托意味着一个星期只有双休孩子会回家,其他时间都住校!
住校!
一个才满两岁的孩子要住校!
更何况家里不是没有人照管,这是一个疯狂的决定!
“峻北?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南心把水杯放回到桌面上。
她不敢再坐在楚峻北的腿上,而是往沙发上一坐,端坐如正在找律师的代理人寻问着枝末细节。
“我是很认真在跟你讨论这件事。”
“不不不。”南心摇头,她的脸上,眼里,没有一丝喜色,全都被窗外的冰雪掩盖。
她的手指都不由紧张的微微颤动。
怎么好好的气氛,成了这样。
可这男人并没有一点点不知所措,他安之若素,像素日里的清晨,跟她说点笑,把弄一阵她的头发。
他很久没有对她冷言冷语,她在此时万分想要他神情冷一些,眸色狠一些。
他如此淡然,倒弄得她没了方向。
“我觉得这个玩笑不好笑,真的。今天又不是愚人节,你别逗我了。”
“没有。”这男人真真儿温柔如绸。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