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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凤惜天下-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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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留下伺候王爷吧!还有,清冥,你衣裳落了酒味,还有。。。。。。脂粉味。”说罢怡然起身,兀自离去了。

说来清冥也冤枉,宗人府的同僚硬是要拉他去,他无法硬推。而他也是素来极少参加这种场合的,自然猜不到做东的李大人会招来些姑娘助兴。其中来的有京都的花魁弄影,这些官员也都知晓洛王新娶的王妃绝色美貌,便打趣也让着绝色美貌的弄影好好伺候王爷,清冥推脱不及,弄影已经倚了过来。虽然之后也是稍稍喝了一杯就打发了这花魁,一帮子戴乌纱帽的也谈论起官场上的种种。

其实凤兮也不曾有派人去跟踪打探,不过活该洛王倒霉,这新建的兰亭酒楼却是未名山庄名下的,而那花魁弄影则恰恰是冬字部小雪本人。她本就不看好洛王,即便不是添油加醋也决计不可能帮他说好话,立时就有一封密信递到了凤兮手中。

这厢凤兮一走,清冥也慌了,急忙追了出去。茫茫暮色中早不见了踪影。卧房,书房,花厅,花园都找遍了,只差没惊动了内宫。凤兮也没走远,先是站在王府百年香樟树上看了一出闹剧,便抽身去了兰亭酒楼。

。。。。。。

百般无奈,能和她商量的恐怕也就是他拿坐上皇位的哥哥。清奕也是吃了一惊,倒不是因为清冥回府晚了,而是:“我今儿个还见了她的,也不见她对你很上心。怎么女人说变就变了?”

“你去了我府上?”清冥蹙起眉,“你没和她说些有的没的吧!”

“我可不敢去招惹这朵荆棘花,怕扎了手呢!她却是承认了在成国里头有些动静,恐怕她身后的力量已经活动起来了吧!但愿你没踩到她的地盘上去。”

清冥揉了揉额角:“我已经派人去寻了,她应当不会就此离开京都吧!”

清奕心里忽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欢愉,甚至巴不得清冥永远也寻不见凤兮。他猛地惊醒过来,笑道:“你大可放心,京都也就这么大一点大,凤兮兴许只是找人出出气,之后你好声好气的道歉,她也就不和计较?”鬼话,凤兮素来睚眦必报,能轻易揭过就奇怪了。

“但愿吧!”

清奕拍了拍他的肩:“至少她是在乎你的。兄弟,你要知足。”朕只怕没有在你之前遇见她。

第五章    阮家旧事

兰亭酒楼,未名山庄庄主驾到,小雪、玲珑。瑶光等当然聚齐起来窝在一块儿议事。凤兮要做大事,必然需要声望,未名山庄的幕后庄主当然是其中之一,其二就是在朝廷中的身份,大宇云都九公主以及现在的洛王妃。不过,疯子自打远嫁自此便一度低调行事,鲜少在人前露面。成国中人野只得听闻,打大宇而来的云都公主貌美温婉,其他的也就一概不清楚了。不过,也许恰恰是因为这样模糊不清的说法,反而酝酿出了一种神秘感。

当即,瑶光提出了一项计划。

。。。。。。

凤兮不可能做出生气离家出走的蠢事,只在兰亭停留的约莫两个时辰就回了王府,鸡飞狗跳的洛王府,也因为侍女春晓在花房角落瞧见了专心于料理几株墨兰的王妃而重新回复平静。

得到通知的清冥忐忑不安的推开了花房的门。花房是极其别致的八角木制阁楼,里头养了上千种各式的花草,人往那儿一站,若是不仔细的辨认,根本分辨不清。而新进得蝎尾墨兰则是未名山庄里头刚“孝敬”的,听说是极其名贵的珍品。

“你来了。”凤兮的手顿住了,纤长的眼睫轻垂,幽微的烛火中分辨不出喜怒。

清冥不由得手足无措,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应该先说什么。

“今日的事就此揭过吧!我并非阻拦你,日后你至少与府里知会一声。”凤兮侧过脸看过来,“我既然嫁与你,是对是错也是我自己的命数。。。。。。罢了。。。。。。”

“我也只是退却不过。我以为你不会放在心上。”

“我为什么放在心上。”凤兮苦笑,“我既然已经在这儿了,也就不会一直薄情下去。”

清冥只觉得自己心里面有什么在飞快的滋长,一种让人心欢的悸动。

。。。。。。

天气已经热了许多,凤兮本不大愿意出府走动,今日来,她身边的侍女春晓却极力的怂恿她去帝都的法恩寺上香,这小姑娘素来喜欢神佛,凤兮闲来无事,也就应了下来。只可惜出门不利,才过了几条街就给人拦了下来,而且拦车的还是上京告御状的。

春晓以为以云都公主的性格是决计不会插手,可是轿子贝珠的帘门动了动,周围顿时掀起了一阵惊叹,这是传闻中的洛王妃第一次出现在世人面前。

轿前,衣衫褴褛的老男人垂头跪着:“贵人呐,求您给草民申冤呐!”

“你可知道我是谁?”

老男人迅速的抬头看了一眼:“草民不知。可见姑娘您通身的贵气,想来定是不凡!草民走投无路,京官也不肯接御状反倒将小的痛打一顿,还请贵人出手相救。”

“本宫只是个王妃,从异地远嫁过来的公主,没什么权势,恐怕也帮不得你什么忙。你还是去知府衙门击鼓鸣冤吧!”

“娘娘,您慈悲为怀,求你救救草民吧!”

凤兮叹息一声:“也罢,算本宫管闲事。你说说吧。。。。。。”

“草民京郊姓冯,本也有良田数十亩,家境不错。哪知道阮皇后那亲弟弟瞧上草民家田地,要建个园子。娘娘,庄稼人田地可就是性命啊!草民是断断不能答应的,哪里知道不出几日草民儿子就给抓进了衙门,我们一家老小半夜全给乱棍从自己家给人赶了出来。如今草民一家身无两纹银,媳妇的娘家也不敢收留我们,可怜草民四岁的小孙子日日和他娘上街乞讨啊,草民这做爷爷的。。。。。。怎么忍心啊!还有我在牢里的儿子生死未卜,草民这心里头。。。。。。可真是。。。。。。”

凤兮略微顿了顿:“你既然知道是阮家,也该晓得为何京里头无人敢接你的状纸吧!皇亲国戚事本就繁杂,也说不得他们。”

“难道王妃您。。。。。。”

“你既然求到我轿前,本宫抽身就走也说不过去,不过本宫倒可以帮你去阮家周旋一番,兴许能让你的儿子从牢里出来,至于田地,也只能尽力而为。”凤兮招招手,令春晓拿来了一只荷包递了过去,“先安置你的家人吧。。。。。。”

“娘娘,您真是观世音菩萨啊。。。。。。”

凤兮并不再说什么,转身进了轿子。

“公主,您管这闲事做什么?得罪了阮家,太后又少不得给你穿小鞋。”

“起轿吧!我们去趟阮家。”

。。。。。。

阮家真正兴起是因着太后的哥哥,辅国公,曾是先帝的帝师,在成国的地位颇高。他的妹妹也就是阮太后嫁与先帝为后,生下两子,长子坐上皇位,幼子成了洛王。而辅国公的女儿也成为了现在的皇后。可以说是满门的荣耀,自可惜辅国公自己的儿子阮新却是一个不成器的,他生前忙于政务,阮新长于妇人之手,受尽溺爱自幼嚣张跋扈,却没有半点本事。辅国公生怕他日后惹祸,便上书先帝,除去辅国公府爵位的承袭。故而,阮新颇为怨恨。

辅国公百年以后,如今的皇帝也半口没有提起收回国公府,阮新也就好好的拄着。现下躺在贵妃榻上,而一圈的美婢要么喂他葡萄,要么替他捏肩,捶腿,阮新美人在怀,好不快活。

“爷,洛王妃来了府里。”

“她来做什么?”

“这我就不清楚了。”仆役的确想不到,平日里就是洛王也不会来国公府,“不过,我瞧着那新王妃可真是一副太少见的好相貌。”

“切。”阮新伸了个懒腰,“本大爷的皇后姐姐早骂她是一脸狐媚像,一身的狐媚气的贱妇,走,咱过去看看是什么样的祸水,将我那二表哥迷得七晕八素的。”

“爷。。。。。。您可当心些。。。。。。我看这新王妃啊,的确好看得不像人似的。”

卷三 第6章

凤兮正细细的打量着正堂上挂着的一幅字——“辅以定国”。

“王妃喜欢?那便送与王妃罢。”

凤兮莞尔一笑,转过头来:“阮大人真会说笑,我看这是先皇赐予辅国公的字吧!”

阮新呆愣愣的看着,他做皇后的姐姐曾无数次的向他描述心狠手辣、狐媚的洛王妃,可是今日一见,全然不是他所想象中的模样,在他面前俨然是优雅美貌的女子,带着倾城的绝色却没有丝毫的风尘,虽眉毛之间极其的艳丽,却也让人不敢生出亵渎之心,让人在她面前不由自主的认真起来。

“是好字,只可惜凤兮不曾有幸见到令尊。”

阮新慌忙应道:“王妃好眼光。”

凤兮怡然的坐在梨花木的椅子上:“其实我今日来是有事相求的。”

“您请说,倘若阮新能帮上忙的,绝无二话,自当为王妃效力。”

“今儿本想与侍女去上香祈福,却不想遇见了一姓冯的老翁。阮大人可有印象?”

阮新略微思索,摇了摇头:“并无。”

“那大人可还记得京郊的田地?若是给洛王府一个面子,便放过那一家子吧,庄稼人可没什么能依附。”

阮新其实并不糊涂:“我想王妃可不是这等会为这等小事来阮府的吧,你与我姐姐不和,应当巴不得见阮家人出事。”

“我只觉得出门遇见了这事也是机缘,也就管了这闲事。更何况,我并不知晓我为何要与皇后娘娘不和呢?我自大宇远嫁而来,本就是依附着皇家的,哪里会和皇后娘娘作对?巴结还来不及呢!只不过,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原由皇后娘娘并不喜欢我这做妯娌的,还望阮公子赐教呢。”

“其中一个原由我若说出来恐怕还要让王妃见笑了。我姐姐待字闺中的时候最喜欢六表哥。说句不当说的话,那时候六表哥坐上龙椅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儿,我姑妈素来疼爱姐姐,也答应让她做太子妃,不想如今却是三表哥登上皇位。说句老实话,我姐姐也是爱慕虚荣的,两相权衡也就走到今日这一步。也不怕你笑话,这在大家族中也是人尽皆知的。”

凤兮并未流露出轻蔑的神色,只温言:“阮公子这么一说,我心里也就有底了。”

阮新很是喜欢凤兮,暗暗可惜她洛王妃的身份,但也乐意卖她面子。也许这是很多男人面对美貌女子的通病,往往会忘记了美丽之后可能隐藏的危机。不过等到意识的时候却总在很久之后,悔不当初。在此时,他很是宽厚的点头:“既然洛王妃亲自来了,我也就大人大量放过那姓冯的。不过,这可不是给洛王府的面子,而是单看在云都公主你的情面上。”

一出国公府,踏进轿中,凤兮已经收敛了脸上温和的笑意。

谁也不曾注意到轿中一把檀香木的扇子递了出去,同时飞快而过的瑶光迅速的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回到王府,她径直去了花房摆弄她的花草,而在书房中的清冥早些时候听说了街上发生的事。

凤兮正拿了把剪子修去盆景上的残枝,却从后头伸来一双手臂将她揽进怀里,温热的气息就在耳边徘徊:“怎么了?不高兴?”

那一把剪子在凤兮的手中反转过一个危险的动作,清冥低声笑着,吻了吻怀中人线条美好的脖颈,而环在腰间的手也愈发的紧了。

凤兮冷哼一声:“一边儿去,我还没问罪呢。”

“前些日子凤兮你可是说好就此揭过的,可不许反悔的啊!”

“我却不知道皇后娘娘心里头还装着我的夫君呢!”

清冥慌忙讨饶:“都是多年前的事情了,谁告的状?不管怎么样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可别想些有的没的!”

“真的?”凤兮回过身,搂着清冥的脖子,“难不成阮新还要往自己姐姐身上泼脏水?他可说了,阮可卿看不过我就是这个缘故,我却是为你受罪的。”

“那你要我怎么做?”

“我不喜欢有敌人,以后我不许你和阮可卿说话,看也不许看她一眼。”

难得凤兮肯倒醋坛子,清冥当然要全力配合。有人会为你吃醋说明在乎你,而凤兮往往总是淡漠薄凉的对待身边的一切,每每让他毫无安全感,总觉得身边的人并不是属于你的。

轻轻的吻了吻凤兮的唇,带着些微试探的味道,她并没有躲开。清冥一把抱起了她大步走出了花房。

两人成婚已经快小半年了,并不常在一个卧房里过夜,凤兮睡眠很浅,清冥有要办的公务,往往他进房门的时候,即使轻轻的推一下门,已经浅眠的凤兮也会醒过来。而且新婚那一日也着实让他印象深刻。

其实除去这些,还有更主要的原因,他没有把握完全的得到凤兮。所以他宁愿在长征路上再缓慢的走下去,兴许有的时候上天怜悯能修成正果。

卷三 第7章 好事多磨

本是天赐良机,却好事多磨,清冥刚关上门,玲珑就跑过来“笃笃”的敲门,倘若是春晓之类,他尚且能不做理会,可是玲珑作为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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