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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女相-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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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感觉压在她身上的他,浑身一僵,停了动作。

莫严君稍喘了口气,抬眼向他望了过去。

只见他停止了低吼粗喘,低头望着自已的胸口,脸上尽是讶异的表情。

莫严君这才惊觉,自已的一双手掌正抵着他的胸口。触着温热的肌肤,就如烫手一般,即刻收了回来。

失了手掌的遮挡,他那宽阔的胸膛便形暴Luo在她眼前。

触目所及,惊得她倒吸了口凉气。

本是平坦的胸膛上,靠近左侧处,被一道血肉翻飞的刀口所占据。

让她感到更加讶异的是,在刀口的周围,表皮之下,清晰可见滕蔓状的黑线,交织着向外延伸。

血红的皮肉,似被这些滕蔓状的黑线吸食了一般,渐渐的泛围在缩小,而那黑线的黑紫之气却是越加的浓重。

那血红的伤口,终至不见,黑线却没有跟着消失,越加清晰的显现出来。

伤口刚一消失,殷震廷再次低吼起来,粗喘着向着她压了过来。

莫严君再次伸手抵住他,手下的胸肌立时有了变化。已经合愈的伤口,又裂了开来,黑紫的滕蔓线,颜色变淡,延伸出去的枝蔓缩了回来。

殷震廷再次停了低吼喘息,赤红的眼色,也变得轻浅了些。

莫严君抵着的双手,拭探着摸了摸那道奇怪的伤口。

看起来血肉翻飞,却没有半分鲜血流出来。

如此可怖的伤口,殷震廷却似感觉不到一般,她的双手按贴在上面,没见他有丝毫痛苦之色。相反,倒像是享受不已的闭起了眼睛,舒服的叹了口气。

莫严君好奇不已,一双手向着旁边的肌肤摸了摸。那道伤口变得更红,滕蔓似的黑线越来越浅,越缩越小。

殷震廷整个人也不再焦躁,闭着眼睛任她摸着,粗重的气息也跟着平静了下来。

莫严君试着移开手,那渐渐消失的黑线又涌了出来,随即手又贴了上去。

殷震廷刚睁开的眼,又闭了回去。

似乎不耐烦她这么慢腾腾的动作,握住她手腕在他胸口上一阵乱摸。紧接着腾出一只手,揽起她的头,将胸口凑近她的唇。

莫严君强行后抑着头,想要避开两人的碰触。又哪里敌得过他的手劲,薄唇被迫的依着他的意图贴了上去。

血肉模糊的伤口,因她这一吻,疾速的合了起来。

莫严君被摁着又亲了一下,这一下过后,伤口再也看不见一丝血迹,滕蔓状的黑线也全数消失。

莫严君惊奇不已的扶着那片光滑平坦的肌肤,心中骇然不已。

怎么可能?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当时她那一刀正是刺在了这个位置上。那么深的伤口,就算是华佗再世,也不可能医治的一点伤痕也没有。

刚才那些变化,又是怎么一回事?

心存疑惑,一双手不自不觉的将殷震廷的胸膛扶摸个遍。自然也就没有觉察他的变化。

胸口传来的舒服感,让殷震廷迷迷糊糊,一阵睡意涌上来,渐渐变得浓厚。

拉下扶摸着胸口的双手,直挺挺的身形,冲着莫严君便压了下来。

为了防止她挣扎,胳臂搂着她的脖子,将她拥进怀里,牢牢的固着她削瘦的身体,闭着眼睛,沉沉入睡。

莫严君被束缚的无法动弹,鼻间涌进一室的血腥气,拉紧了的心弦,这一刻松懈了下来,再也忍不住的晕厥过去。

第41章病体

门外的黑衣卫们守了半天,没见里面再有动静传出来,心中猜测不已,商量着开门一看究竟。

因为有了先前的教训,这一次,众人先扒着门缝,向里面望了望,这才小心翼翼的拉开了房门。

早已见惯了血腥场面的他们,对着墙角堆躺的尸首,半分也没有动了颜色。倒是望着床上拥在一起的两人,惊讶了一番。

黑衣十二用手肘拐了下黑衣卫头,不无得意的递了个眼色。

看,我没说错吧?莫丞相对王上是不一样的吧?

黑衣卫头明白他的意思,几不可见的点了下头,拿起被子将床上的两人裹好,吩咐了几名黑衣卫,抬起床上的殷震廷和莫严君,换到西屋去。

。】余下的这些人,开始动手清理屋子里的血迹和掩埋那几名少年的尸首。

【。kanshuba。org:看书吧。】七八个人,大概用了半个多时辰,才算将一切清整完毕。

【书。】一番折腾下来,加上白日里的四处奔走,未做歇停,众人也都感到有些疲累了。好在知晓他们的王上,总算是稳定了下来。所有的担心,也都跟着不见了。

【TXT小说:。】于是,黑衣卫头,安排着十几名黑衣卫,分成几组,轮流着守着西屋,轮换着休息。

一夜守下来,直至天微明,安静了整晚的西屋内,方才有了些动静。

守在门外的黑衣卫,推Kai房门。

屋内,殷震廷已经醒了,正自坐起身形,看着仍旧昏睡中的莫严君。

“王上,您总算是醒了!王体可还安妥吧?”黑衣卫十二惊喜的唤道。

“嗯!”殷震廷低低的回了声。看着莫严君的目光,未移分毫。

“王上,可是要叫醒莫丞相吗?”黑衣卫十二瞧他的模样,试探的口气问道。

“他睡了多久?”殷震廷没有回答他的话,看着莫严君红得有些可疑的脸颊反问道。

睡得这样沉的她,看起来并不寻常。以他的了解,她一向浅眠,不会连这么大的声音,都不醒来。

黑衣卫十二想了一下,道:“从昨夜戌时开始算起,已经近五个时辰了。”按着昨夜众人将两人抬出来的时辰,他大约的估算了一下,应该有这么久了。

五个时辰?殷震廷闻言,陡然一惊。掀过盖在自已膝头上的被角,摇着身侧的莫严君,“君,你醒醒,君?”

黑衣卫十二和黑衣卫八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向前凑了凑身子。

“滚,滚出去!”暴喝一声,将胸前露出肌肤的莫严君护在身下,用宽厚的背遮挡住了两人的视线。

黑衣卫十二和黑衣卫八,被他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喝斥,吓的连退了好几步,低头施礼后退了出去。

殷震廷不再理会两人,摇着床上一直昏睡的莫严君,却是无法将她唤醒。

拉开她破碎的衣襟,拭了拭身上的温度,过热的体温,吓得他缩回了手。

心中一阵慌乱不已,说不出的恐惧紧随而来。

顾不得身上未着寸缕,跳下床,直接拉Kai房门走了出去。

“王上?”

“王上!”

守在门边的两人,眼见他赤身露体的出来,瞪大了一双眼睛,惊诧不已。

黑衣卫八拉住他径直向前的身形,担心不已的提醒道:“王上,天气寒冷,当心受了寒气。

他这一拉,殷震廷像是被打醒了一般,迷茫散乱,四处寻顾的视线转了回来,反手扯住了他的手腕,“去,将所有人都叫起来,出去寻大夫,务必要快,快!”

“王上——?”

“还不快去!”

殷震廷眼里隐有一股哀求之意,哪里见到他露出这般的模样,两人吓傻了似的,忙着点头应答,转向便走。

走出几步远,方才想到他们的王上赤着身体,回身刚想劝说,眼见他已经如一阵旋风一样,转回了屋中。

两人互相对望了一样,各自一咬牙,转身分路去通知一干黑衣卫。

黑衣卫们一接到两人代传的消息,从各自屋子里出来,聚到了一处,共同商议。

这里本是一户农舍,地形偏远,人烟稀少。要想请到大夫,只能是再回先前的小镇上。

小镇离这里的距离,即使是骑上快马,也需要将近一个多时辰,一来一回就得两个多时辰。

若是换作平常,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眼下殷震廷却是急不可待,赤身Luo体奔出来的模样,被黑衣卫十二和黑衣卫八同众人学述了一遍。

众黑衣卫们,无不感到惊诧的担忧。

要知道,他们的王上,一向沉稳霸气,何时有过这等失常的举动?

莫不是昨日发作的病情,没有尽数解去?众人无不怀疑此种可能。

“老八,十二,你们看王上可还是发作时的模样吗?”黑衣卫头问着众人心头的疑惑。

“没有,王上的眼睛已经不红了,胸口也很正常,看样子,应该是好了。”黑衣卫十二回想了一下刚才看到的情形,说道。

黑衣卫八跟着符合的点了点头。

“那这么说,王上让我们去请大夫,一定是为了莫丞相了?”

“不知道,王上不让我们守在旁边。”一想到刚才殷震廷那声暴喝,黑衣十二现在还心有余悸。

黑衣卫头稍沉默了下,随即扫了一眼众黑衣卫,说道:“这既然是王上的意思,不管是为了谁,我们都只有服从王命。”

众人默不作声,虽然心思各异,却是无人有异议。

黑衣卫头,简单的吩咐安排了一下,留下了几人守卫,其余人跟着他出了门。

一路策马奔驰,离着小镇大约还有五六里地远时,远远的便看见一名农夫牵着一头儿毛驴慢悠悠的往前走。

毛驴背上驮着一名大夫,背着一个药箱子,两只脚没穿鞋子,被白布包裹得像是两个超大号的肉棕子。

黑衣卫们当下一喜,加快了摧马的速度,赶了上去。

等到转到了前面,同那一骑一走的两人照上了面,几人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那骑着毛驴儿,背着药箱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日被殷震廷抓起来,丢下马车的那个倒霉大夫。

他昨日被殷震廷从车上丢了下来,摔崴了两只脚,坐在雪地里等了老半天,才碰到一个路过的老农。在人家里待了一夜,本想着今天骑着毛驴儿回家,不想再次遇见了这群黑衣煞星们。

“行了,别再躲了,都认出来了,跟我们走吧?”黑衣卫头瞅着他一个劲儿的向后扭着的脑袋,忍着笑意,说道。

那大夫暗自哀嚎着,怪自已这两天出门没翻翻黄历。自认倒霉的跟着他们一路回驰,到了农舍。

见到了已经穿好衣服,守在床前的殷震廷,心中害怕,抖着身子,替昏迷中的莫严君把了把脉。

诊视已毕,这一次,他学乖了,婉转的将莫严君的病症告知了殷震廷。

后者一听,是受了风寒,高烧而引起的昏迷,脸上的颜色才算好看了一些。随即,下令黑衣卫按着他开的方子去小镇上抓药。

等得黑衣卫将药抓了回来,又煎好给莫严君服了下去,早已经过了晌午了。

这小镇的大夫倒也真是有两下子,一副药下去,不到一个时辰,莫严君的烧已经退了大半儿。只是人却一直昏睡着,没有醒过来。

殷震廷大怒不已,喝问是什么缘故。小镇大夫一番解释,才算是消了他的怒气。

果不其然,天色将晚的时候,昏睡中的莫严君醒了过来。

接连的两天没有进食,加上这一病,整个人虚弱的不成样子,强力睁开了眼睛,连呼吸都很困难。干裂的嘴唇,尽是烧起的大水疱。

身上重新换过的衣裳,被退烧发出的虚汗,浸了个透。头上的发丝,一缕一缕的贴在了汗湿的鬓角额头。

殷震廷心疼不已的将她抱在怀里,***人相劝,就是不肯撒手。

莫严君浑身虚脱,了无生气的喘息着,没有丝毫的力气去挣扎,任他带着热度的怀抱,微熏着,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殷震廷就这样搂了她一夜,直至第二日天色微明。

莫严君再次醒来,昏昏沉沉的感觉到搂着自已的强劲手臂,无力的睁开眼,对上他那满是血丝的眼。

殷震廷就样搂着她,静静的看着她的睡容,看了整整一夜。

没有放过她微微颤抖的眼睫,一颗心不由得充满了期待。

早已忘记何为情动的他,再一次的感觉到了那汹涌激荡的心情。

“君,你醒了?”低沉的嗓音,有些暗哑,却有着隐藏不住的关切。

嗯!莫严君对着他露出极淡的笑容,无声的点了下头。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

莫严君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只是摇了摇头,又点了下头。

这样已经足够殷震廷了解她的意思,温柔无比的说道:“你等着,我这就让人送些肉粥过来,你先忍一下。”说着,跳下床。

莫严君虽是虚弱无比,却始终是带着笑容,尽管那样的笑容极淡,却不曾有丝毫折损温和之意。

眼见殷震廷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极淡的笑容,渐渐隐去。

苍白干裂的嘴唇紧抿成一条缝,带动了边上的几粒水疱,她不适的微皱了下眉,无神的眼,疲累的合了起来,将满腹的心思尽数掩藏。

粥很快就熬好了,听一旁的黑衣卫说,是殷震廷亲自动的手。

莫严君感动的冲着殷震廷笑了笑,任他扶靠着身体,强打精神吃了十数口。虚弱的她,说不出什么感谢的话,只是那淡淡的笑容,就足以令殷震廷感到心花怒放。

以至于,在许多年以后,每每忆及此时,都忍不住心底泛起一阵暖意。如他所说,一生之中,感到最最快活的,便是守着病中的莫严君,度过的那段时日。这也是他一生之中,最难以忘记的岁月。

吃过了热粥,莫严君又昏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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