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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腹黑剖析日记-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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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接了下去。
  “这倒真有可能,把皇帝打成个傻子,再把他当个摆设供在龙椅上,稳住支持皇帝的那一派,乱党再把持住朝政假传圣旨把军队召回,糊弄过这一时争取到时间,等叛军占据大部分江山之后,皇帝那一派就是发现不妥,也没办法逆转局势了。”
  秦止叹了口气,默然无比的扭头看了依然在床上昏迷得不亦乐乎的男人一眼,继而和关莺双双沉默半晌,俩人才默契无比的抬头对视一眼,同时脱力扶额。
  “就算说是这么说……你真信么。”
  皇帝能呆坐着被人打成个傻子?
  这种话简直比羌人仅凭着几百人就想夺取中原江山来得更加不靠谱。
  “……所以说,我才不乐意和朝廷那帮子人打交道,权力这种东西生带不来死带不走的,要个几十年有什么用。”颇觉头痛的叹了口气,关莺朝着夏至招招手。
  后者立刻屁颠屁颠的又凑近了半步,弯下腰来恭候自家宫主吩咐。
  “三天了,到底人打算什么时候才到?”
  秦止同样是一脸沉痛的回头看了掌柜的一眼,意思和关莺一模一样。
  既然局势已经牵扯到了龙椅上的屁股到底是谁的问题了,那么自己家里这种你争我夺的一个继承人问题自然而然就得靠边站,毕竟想爬上树顶还得那棵树依然存在,否则谁都别想活下去。
  掌柜的举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明晃晃的泛着油光的冷汗,努力的冲着自家少庄主赔小心。
  “消息三天前就已经递出去了,快马来回也得五天……”
  “那倒不用。”脚步声轻飘飘的落在房顶上,关莺尖着耳朵听了半天,慢慢吞吞的站了起来,一身素衣的女子飘飘荡荡就那么随着碎瓦给落在了自己先前坐着的椅子上。
  “属下见过少庄主。”
  继而又颇为优雅的顶着满头灰尘冲着关莺拱手为礼。
  “九婳素来仰慕落日宫主声名,今日一见,宫主风采果真不同凡响。”
  关莺:“……”
  说实在的,她真的不觉得这女的是在夸她……

  迷局

  其实关莺的下属也就比秦止的暗支心腹晚到那么半步而已。
  不过比起来九婳直接踩破房顶掉下来的相见方式,关莺连人都没见到,只是在踏出汇江楼大门口时,收到了一块朴实无华的木刻牌子。
  “让你送牌子进来的人呢。”关莺微微侧过头,冲着夏至点了点,后者心领神会的摸出几个铜板塞到了屁颠屁颠还等在原地领跑腿费的小乞丐手里。
  脏得连五官都看不清的孩子四下看了一圈,迷茫的冲关莺摇了摇头。
  “走了,是个很和气的差大哥。”
  秦止:“……”
  关莺这是直接把人安□了朝廷机构了么!
  你身为一个魔教之首反江湖头目能不能不要这么明目张胆的来抢应该是属于自己下属的职位啊!
  关莺朝墙角看了一眼,不置可否的唔了一声,冲着小乞丐慈眉善目的伸出手。
  “跟我去个地方,你一天能讨多少银子?”
  小乞丐嘿然一笑,似乎是颇为赧然的低了头,把手往自己本来就已经黑不拉几的衣服上用力擦了擦,才抬手握住关莺左手。
  九婳看着关莺嗤笑一声。
  “素来听闻关宫主事事喜(…提供下载)欢亲力亲为,九婳原本还不信,今日一见才知所传果然非虚,不过就是杀个传信的孩子而已,关宫主也要亲自动手么。”
  关莺顿时颇觉惊异的瞥了九婳一眼,又越发讶异的看向秦止。
  “她真是你手下?”
  秦止不尴不尬的冲着九婳比了个“你最好现在就给我闭嘴”的手势,让她赶紧少说话多汇报才是正经。
  关莺又看了秦止一眼,最后还是把自己的后话给咽回了肚子里,屈起一根手指敲了敲木牌,从中抽出个中空的小圆筒,捻出一张卷得严严实实的薄如蝉翼的字条来。
  九婳看着关莺的目光越发轻视起来。
  自己得到的消息是朝廷不管哪一方的势力都打算拿着落日宫开刀,虽然有个右长老投效了乱党,勉强维持住现在容华楼的局面,但终究也不过是个兔死狗烹的下场,而关莺却似乎是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动静,甚至还在最关键的时刻就顺着朝廷的意思乖乖的离开了落日宫,干脆利落的来了个假死以坐实落日宫反叛的罪名。
  如果说在没有看到关莺之前,她还能勉强替她解释成顺水推舟之后判明形势再筹划脱身之道,但现在看来,就连暗支的分布都如此不严谨,好不容易安插在朝廷下层的人员竟然会用如此纰漏之多的方式来传信。
  落日宫能做到今日的地步,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再加上关莺自己死也就算了,还死活都要拖着秦止来给她垫背,出云山庄今时今日被搅进这一趟浑水之中,九婳觉得自己没有一见面就跟关莺掐一架,已经算是很看在自家少庄主的面子上了。
  汇江楼虽然说算是秦止在江湖上的心腹,但毕竟龙蛇混杂,不知道还会混进多少人的耳目,在里面听听江湖消息也就算了,若是真要说朝廷的某些捕风捉影的机密,还是靠不住的。
  关莺沉默的拉着小乞丐在城中散了一圈步,终于逮着个街上最热闹的时机闪进了小巷子,长长短短速度不一的停顿这叩了七八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木门里在经历过死一般的寂静之后,终于吱呀一声被从里拉开。
  长得普普通通,往街上一扔就像个会跟老百姓收保护费的衙役打扮的男人恭恭敬敬的站在门边,冲着关莺折腰行礼。
  “李其参见宫主。”
  先前一直被关莺拉着的小乞丐先一步踏进门中,一整衣服,挡在李其身前,同样是恭恭敬敬的冲着关莺一行礼。
  “赵墨参见宫主。”
  九婳脸色猛然一变,关莺面无表情的背着手走进院内,又冲秦止做了个请的手势。
  李其左右又看了半天,确定自家宫主身后没人跟着了,才合上大门,自己留在院子里装着练刀以监视四周动静。
  小乞丐冲着关莺笑出白花花的八颗牙,领着四人进房,给关莺奉过茶之后,连看都没看秦止一眼,直接站在了关莺身边。
  “宫主想问什么。”
  关莺沉吟片刻,终于还是挑出了个几乎和大局无甚关系的问题来先当引子,看了眼赵墨,又看向九婳。
  “朝廷嫁郡主去给镜公子是什么意思,谁先说?”
  秦止一脸“既然是出云山庄的事情当然是我先说”的表情,冲着九婳点了点头。
  素衫美人虽然说还有那么点不情愿,但毕竟落日宫的暗支也算靠了谱,自家少主又发了话,微微磨蹭了那么一小会儿,也就开了口。
  “嫁的是粲江王的四女儿,青城郡主,庶出,在王府里并不得宠,地位和个丫鬟差不多,但毕竟顶着皇亲贵胄的头衔,嫁出来无疑是朝廷扶持镜公子当少庄主之意,江湖上现在的传闻,少庄主和落日宫主已死基本已成定局,有出岫观的落尘道长亲口确认落日宫主已死,庄主又默认了少庄主不在人世的说法,朝廷就算是不信,现在把镜公子这么扶持上来,少庄主你就算是想再活过来,也很难了。”
  关莺:“……”
  秦止:“……”
  虽然说这也的确是事实,但这种话怎么听……还是怎么觉得别扭啊。
  对着自己这个活生生的人说你想活过来都难,这不闹鬼么……
  赵墨点点头,表示九婳并没有隐瞒多少事实,朝廷对于出云山庄现在尽管没有完全扯破脸,但架空秦止和秦止他爹的意图已经是非(提供下载…)常明显了。
  “最开始提出来嫁郡主给镜公子的是谁,什么时候的事,敲定又是什么时候,最后是谁下的旨?”看了秦止一眼,关莺又想了半天,决定继续在这个问题上往下深挖。
  本着你回答一个我回答一个大家轮着来谁也别少说的原则,这回是赵墨率先开口了。
  “最初是谁提出的这个属下也不太清楚,但如果说是秦少庄主和镜公子的话,两位的名字在大内里也是备过案的,朝廷应该早就有意在两位中间挑一位来继承庄主之位,秦少庄主既然现在出了这样的事,镜公子似乎就显得顺理成章了。”
  顿了顿,似乎是对于关莺最后一个问题也表现出了一定无语的赵墨低下头。
  “至于是谁下的旨,旨意似乎是早在皇上离宫之前就已经拟好,在江湖上确凿传出少庄主已死的消息后立刻就发了出来了,在朝廷上不过就是一个无关轻重的郡主而已,就连封号也是急急忙忙在发诏之前定下的。”
  关莺皱起眉头,手指敲了敲桌面,表示赵墨可以先停一停了。
  “既然是无关轻重的郡主,皇家这种人也多,为什么偏偏是粲江王的闺女。”
  秦止赞同的点了点头,又看向自家属下。
  “朝廷现在分了几派了?叛军是哪一方的人已经知道了么?”
  赵墨的消息看似合理,但实际上细推起来又破绽颇多,既然早就已经拟好圣旨,谁又能预知自己会和关莺一块儿同时玩假死?
  又或者说,既然嫁谁都无所谓,圣旨上只差填一个名字,不过是需要一个天潢贵胄的头衔来以示亲密而已,为何又要在旨意早就拟好的情况下,偏生的等到刚刚要发旨之前才急急忙忙的赏赐封号?
  除非是朝廷派系之中对于谁能拉拢出云山庄这一条上还有争执,所以新娘人选到底出自哪一个派系才一直迟迟未定。
  “朝中局势现在反而比叛军内部的要清晰得多,太子年幼暂且不论,粲江王一派想是近日里因为主子回了京师,说话也比之前硬气了不少,皇帝一派倒是多半忍气吞声,再联系为了一点羌人入关就搞得皇帝御驾亲征,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
  顿了顿,九婳似乎是颇觉有些困恼的皱起眉头。
  “更何况就算是粲江王先前一直镇守西北,羌人入关之前却刚刚好奉召回京叙职,这会儿应该还留在京师,但也不至于一败涂地到如此地步。”
  在两家所能收集到的消息基本对等的情况下,九婳有没有藏私赵墨一听就知道,顺着就接了素衫美人的话茬,说了下去。
  “主帅回京必定也会把边境的兵力布置妥帖,说军中无主所以抵御不力,这绝对说不通。”
  赵墨话未说完,关莺就已经觉得头大如斗了。
  篡个位而已,竟然还搞得这么麻烦,难道就不能直接买通个宫侍把皇帝给敲傻了么!
  “……等一下,你之前说,皇帝离宫?这消息是真的?”
  秦止听着也觉得头大,在心里画了半天关系表之后,终于猛然记起来赵墨先前顺口提到的消息。
  赵墨和九婳几乎是同时点头。
  “的确御驾亲征,但车驾走了一半,皇上就突然感染风寒,被送回皇宫就医了,算算路程,现在应该已经重新坐回金銮殿了吧。”
  关莺:“……”
  秦止:“……”
  得,问了这么半天,自己从归兮河里捞出来的那一位不仅身份依然不明,局势反而还被说得越来越复杂了……

  猜谜

  赵墨和九婳的消息加起来应该基本靠谱,皇帝御驾亲征也不是什么小事,如果坐在金銮殿里的天子真的跑来混江湖的话,估计那群大内侍卫们早就炸得江湖遍地都是他们的那莫测高深的背影了。
  “粲江王治军不力边关失守,皇上就没罚他什么?”关莺翘起二郎腿,虽然依旧是一脸闲散得随时都要吹出个鼻涕泡泡打瞌睡的架势,脸色却着实阴沉得有点难看。
  身份不明的男人被俩人丢在客栈里,银子有人惦记,人就没什么好偷的了,更何况是个生死不明烧得都快傻了的男人。
  就是卖去小倌楼都嫌身子骨弱玩不舒爽。
  如果从郡主下嫁上问不出什么有关于男人身份的信息的话,那么从粲江王身上或者还能挖出点意料之外的消息。
  “当然治了。”九婳一脸不以为然的摇摇头,嗤笑一声,“粲江王最近闹得这么凶,难道皇上还真的就敢削了他封地夺了他兵权再把人扔进大牢里等死么?罚了一年俸禄,放回封地闭门思过半年,否则还能治什么?现在就是临时派人去守关,恐怕也没几个将士肯听令认这个朝廷。”
  关莺看了秦止一眼,后者皱起眉头,屈起手指不轻不重的敲了敲桌面。
  “和没罚一样。”
  赵墨往关莺身边又走了一小步,完全一副输人不输阵的护犊子模样,学着九婳的表情嗤笑一声。
  “当然和没罚一样,不去上朝又怎么样,难道朝中出了点什么风吹草动粲江王那群附庸不会屁颠屁颠的跑去跟他通气么?。”
  关莺:“……”
  秦止:“……”
  所以说,他们俩都没掐起来,你们俩一副“我为主忠心我骄傲,我为主上找场面,找完场面我自豪”的样子互相交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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