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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郡主有毒-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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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不停,二夫人急得眼泪直流,无奈逐鹿候此时已离府去了别苑,须到天亮方才能回。二夫人无法可想,只能陪着儿子折腾了整整一夜。到了天亮,江华身上的怪症却似奇迹般的全部消失,连逐鹿候回来看过后也是大为不解。又因找不到根源,也只能不了了之。

第一卷侯门深宅 第七章 人生初见

    时光荏苒,日升日落,千年不变,人世间却是几度花开花落。

    正是黄昏时候,一向寂静的梅心苑此时却响起幽幽扬扬的琴声。楼前是一方小池塘,一座小亭浮于水上,平于水面的小木桥连接着岸边与凉亭。亭间坐前一个少女,身着月白色纱裙,双臂间悬着的红纱绫格外的醒目。她容姿极美,雪肤中透着一团淡淡的红晕,黛眉弯而细直飞入鬓,一双水润的杏眼,灵气逼人。她的面前摆着一把古褐色的七弦琴,琴头雕着几朵淡雅的梅花纹饰。低头敛目,纤纤的玉指轻柔地拂着琴弦。琴声算不上天籁,但也是婉转动听。这少女是正离忧,不觉间她已从懵懂无知的小女孩变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那把琴乃是她的母亲柳嫣的遗物,柳嫣生前最喜抚琴,常常在这小亭中从日出到日落,一抚便是一整天。从前柳嫣也曾教过离忧抚琴,但因她向来好动,难以坐久,学来学去也只学到了母亲的三分皮毛。今日兴起,她又搬出了这把琴,在琴声中遣送对母亲的思念之苦。正入神间忽听一声清亮的萧声闯入,但是萧声却并不显得突兀,反是完美的溶入琴声中,相辅相成。

    琴声嘎然而止,“是谁?”离忧喝了一声,回首看去,却是个年轻的男子,身着一袭白色锦缎长袍,头戴青玉飞云冠。正是弱冠之年,朝气蓬勃。俊朗的面容在斜阳的笼照下镀上了层金色的光晕。唇前尚竖着一管白玉雕成的洞萧,似乎未料到琴会如此突兀的停下,他的神色微微有吃惊。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闯到我的院中?”离忧很不客气的质问。

    那男子抱了抱拳,微微一笑道:“在下萧夜,因从此处走过闻听琴声乐耳,忍不住吹萧相喝。唐突之处,还望姑娘海涵。”他不笑则罢,那一笑却像是春柳拂水,撩人心绯。离忧瞧着心头腾起的火也渐渐的平息,她歪着头道:“萧夜是么?你笑起来真好看,像女人一般。”

    萧夜未料到那少女如此直白的赞他,微一愣道:“姑娘的比喻好特别,只是将男人比作女人未免叫人有些尴尬。”

    离忧道:“哦?那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尴尬?”

    萧夜笑道:“还好还好,在下脸皮较厚。”他目光轻一转看到亭子旁摆着一方小桌,桌上是个棋盘,上头零散杂乱地放着黑白交错的棋子。那是离忧闲来无事时,自己同自己下着玩的。只是下到后,甚觉无趣便将棋子一丢,这才跑去抚琴。

    萧夜走到棋盘前,将黑白棋子一一收回棋盒,道:“想来姑娘也是精通棋艺,可愿与萧夜切磋一局。”

    “我为什么要同你下棋?”话是这般说,但人却已移步在棋桌前坐下。

    “莫非姑娘是怕输不起,是以怯战?”他淡淡地笑着。

    “我才不会输呢!”离忧掳了把袖子,把过一盒黑子,轻蔑地道:“你若是输了怎么办?没有赌物可不好玩。”

    “我若输了,这玉萧便送给姑娘。”玉萧在他的手指着轻灵的转了几圈后,放在棋盘上。

    离忧瞧着那玉萧质地光滑细腻,心想弄来玩几天也不错,遂一口应下,拈出一颗棋子落入棋盘的左角。

    萧夜却不忙着下,望着她道:“姑娘还未落下赌注,这棋如何能开?”

    离忧自信满满地道:“我不会输,自然也用不着下注。”

    萧夜也不作深究,依然淡淡地笑笑,钳出一颗白子在棋盘的右角落下,离忧紧随其后迅速地贴着白子落下黑子。在一片“嚓嚓”的落子声中,黑白棋子相互纠缠着打成了一片。起先黑子的攻势时分凌利,一步步直逼白子,可是未过多久却渐渐地露出了破绽,而白子却是越下越稳,渐渐地将黑子反包围于内。

    离忧越下越急,额头处都冒出了几颗汗珠来。反观萧夜,从始自终只是一副淡定无波的模样。离忧暗道:大话都说出了,若是输了脸可就丢大了。她心念一动,目光望着萧夜身后的池塘,似是看到了什么,皱着眉头“咦”了一声。萧夜见状,不禁扭头看去。而离忧却趁此机会迅速地从棋盘上拔下几个白子。萧夜自然是什么也没看到,只是转回头目光落到棋盘上,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离忧却装作无事人一般,哼了两声歌儿,催促道:“轮到你下了,别磨蹭,快下。”

    萧夜笑着摇了摇头,也不多说什么,继续下棋。没走几步,离忧又忽地往天上一指,惊呼道:“快看那是什么!”当萧夜抬头看时,离忧故技从施,迅速地在棋盘上摆上一片自己的黑子,还故作遗憾地道:“方才飞过了一只好漂亮的鸟儿,身上长了五种颜色的羽毛。啧啧,你没看见真是太可惜了,那种鸟可不常见。”

    “看来是我没眼福了。”萧夜回过头,又继续下棋。只是经过离忧那一番手脚,白子的领地已被黑子所占,大势已去,再难换回。

    眼见自己的黑子得胜,离忧一把抓过赌注玉萧,欢喜地道:“我赢了,这萧归我了!”

    萧夜浅笑道:“认赌服输,这玉萧就归姑娘所有。”

    离忧得了便宜,却不忘卖乖,“你输给我也不冤,我的棋艺可是打遍侯府无敌手。”其实她只能赢江华几盘罢了。

    萧夜道:“我们也算相识了,姑娘是否也该将芳名告知?”

    离忧赢了棋,又得了玉萧,心头欢喜,爽快地回道:“我叫江离忧,叫我离忧就成。”

    “名字很好听,只是太过伤感。”

    离忧皱了皱眉,显然不觉得自己的名字有何不妥之处。

    萧夜淡淡地笑道:“离忧,离人之忧也,还不伤感么?”说罢起身,抱了抱拳道:“今日天色已晚,来日必寻姑娘重新战过。”

    离忧大大咧咧地摆了摆手,“要不服,随你什么时候再来,包你下一局输一局,下十局输十局!”

    萧夜微微颌首,转身离去。离忧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向着他背景而去,心中升出一丝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

    “人都走远了,还看?”黑婆婆不知何时已站在离忧的身后。

    离忧神思一收,举着那管玉萧欢喜地道:“婆婆你瞧这我是我下棋赢来,厉害吧!”

    黑婆婆道:“若不耍赖就你那棋艺能赢得了谁?”

    离忧不服气地撇了撇嘴,但黑婆婆说得没错,她也无语反驳,心中却想着方才那个萧夜,想来能在候府出现,必定是逐鹿侯的客人,只是不知他这一走何时还会再来。

第一卷侯门深宅 第八章 萧夜(一)

    黑婆婆看出她的心思,长叹一声,“世上男子皆薄性,尤其是那样的小白脸,你莫要被他的表象蒙蔽了心智。”

    离忧道:“我只跟他下了一盘棋,别的又没怎样。再说了,要是这世上哪个男人敢得罪我,哼!我就让他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黑婆婆话锋一转,道:“你功夫练得怎么样了?”

    离忧道:“婆婆你新教我的那套‘粘花手’我都练熟了。这段时间我的内力也提升了不少,舞起红绫来也更顺手了。婆婆你瞧!”话音一落,悬在胳膊上的红绫被她顺势抓起,嗖嗖几下,凌空舞出几个潇洒的花样后,暗提内力,反掌一推,那红绫“咚”的一声扎入水中。她手抓红绫的头,一搅一提,“哗拉”,红绫出水,竟带出了一条巴掌长的鱼儿来。离忧又将红绫一抖,那鱼又重新落入水中。

    “婆婆你瞧我的功夫怎么样?”

    需知这红绫乃是轻薄的丝物,要用它从水中捞鱼,内力不到火候必然难办。黑婆婆心头颇为满意,但却不想她过份娇纵,道:“就你现在的能耐也就只能欺负欺负江华那样的平庸之辈,若是遇上了高手你可是要吃大亏。”

    离忧把玩着玉萧,漫不经心地道:“婆婆你忘了我还会使毒,就算打不过,我毒也能把他毒死!”

    黑婆婆肃然道:“你这丫头就把找借口!若是硬功不过关,便是天下再好的毒也难使出威力来。婆婆明日要出去一趟,离忧,你莫偷懒好好练功。”

    离忧一听,立刻贴上来扯着黑婆婆的袖子撒娇道:“不成不成!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你要出去闯荡江湖必要带上我的,婆婆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我只是到山中去采几味药草以炼制新毒,顶多十天半月也就回来了。”黑婆婆此时的眼中满是关爱。起先她只是为避仇家躲在侯府中,与离忧长久相处下,女性母性的一面渐渐地显露出来。她一生无儿无女,已将离忧看作自己的亲人一般。

    黑婆婆每过一段时间便要去外头摘药炼毒,离忧也早已习惯,她想了想,道:“那好吧,婆婆你去吧,不过可要尽快回来哦。你说过等我满十五岁后就带我到外头玩的,再有一个月我就到十五了。”

    黑婆婆抚着她的头笑道:“行了,婆婆还能骗你么?”

    第二天一早,黑婆婆便已离府而去。离忧上午练习婆婆教的拈花指,下午在屋内打坐修练内练功。这梅心苑里除了送饭服侍的丫鬟并不无什么人来往,用来修练武功倒是也是个清静之所。黑婆婆三番五次地告诫过她,绝不可在人家露出武功。试想一个候府中的郡主,若是被人知道身怀武功,必定会深究到底,到时黑婆婆就无法再藏在府中。离忧自然也是知道这层道理的,即使是平常想捉弄江华,也只是暗中使个毒叫他吃点苦头什么的。所以她习武之事府内的人并不知晓。

    离忧正二楼的卧房入定间,忽地听到楼外传来一缕幽扬的萧声飘飘入耳。离忧蓦地一喜,推窗一瞧,果见萧夜正立于池边的小木桥上。依然那副微微含笑,温文而雅的模样。临风而立,轻轻地奏出天籁一般的旋律。那管萧虽换成了楠竹制质地,却丝毫不损他的高贵的气质。

    离忧探着头问:“喂,萧夜,你是卖艺的么?为何一出现就要吹萧?”

    萧夜收了萧,抬头望着楼上的少女,道:“我又不知你是否在屋内,不敢贸然闯入你的闺房,此处又无丫鬟好询问,只好以萧声作引。这不,果然引出你来。”

    离忧关了窗子,只听“噔噔噔”的下楼声后,离忧迈着轻盈的步子跑出来,问道:“你是来找我下棋的么?”

    萧夜点头:“昨天输给你,心中颇为不服,今天特来讨回。”

    离忧暗想,这人八成是输了玉萧心疼不已,今日想要赢回。哼!想赢我,门都没有!她扫了一眼萧夜手中的竹萧,道:“那么你今日带来赌注了么?这管破萧我可不要!”

    萧夜笑道:“放心,我今天可是带来了好东西。不过,现在不能给你看,需得你先赢了我才行。”

    一局黑白大战重新开始。离忧虽然面上大大咧咧,但通过昨日一战,知道眼前这个萧夜棋力不凡。她不敢怠慢,一步一步深思熟虚后方才落子。而萧夜每落一子,似乎根本不需多作思考,但所落之子无不精妙无比。不过半盏茶的功夫,离忧又落了下风。于是乎,她又故技重施,一会儿指着池塘叫萧夜看游鱼,一会儿又故意将棋子落在上哄萧夜去拾。每每趁其不备,在棋盘动手脚。萧夜似乎根本未察觉到一般,继续下棋。

    一局终了,自然又是离忧胜。萧夜倒是浑不在意一般,只轻叹一声:“又输给你了,看来我棋艺还有待长进。”

    离忧将手一伸,道:“拿来!”

    萧夜知道她是在向他要赌注,低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方真丝织成的帕子递给离忧。离忧接过只觉帕上沉沉的,似有什么东西。翻开一看,却是一个碧玉镯子,通体发绿,晶莹锡透,不含一丝杂质,一看便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不料,离忧却是脸色一沉,把那镯子往萧夜的怀中一扔,不屑地道:“我还当是什么好东西呢,原来就是一个破镯子,一点都不好玩!”

    萧夜慌忙接住,才不令那镯子跌在地上,他微微吃惊道:“这碧玉镯乃世间少有之珍品,即使是皇宫大内也找不出第二个。你倒好,差点把它扔到地上。”

    离忧眨眨眼,笑道:“谁稀罕你就去送给谁,反正我是不要,即不能吃又不好玩,戴在手上一不留神还要磕坏。”

    萧夜怔了怔,继而朗声笑道:“你这丫头倒是有趣的很,跟我平常所见的女子大不相同。可是怎么办呢?除了这个破手镯,我身上可没有旁的玩意给你了。”

    离忧道:“反正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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