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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郡主有毒-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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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忧邪邪一笑,手劲蓦地撤去,游龙似去了主心骨软趴趴地飘落。一招釜底抽薪,迫得殷然堪堪落地。还未站定,一招飞花逐月亟亟拂来。殷然脚步一沉,霍霍几下,轻易地将其化解,嘲笑道:“我可不是慧清任你欺负。凭这两下还不够格做我师姐,你还是安安份份做我的小娘子好了。”

    离忧冷哼一声,招式一变,化出观音手。比之先前的拈花手,观手音速度更为灵巧。殷然挑眉一笑,也使出新学的大悲印。一个招式清灵多变,一个招式大气沉稳,纠纠缠缠,足足拆了三百多招却依然难分上下。离忧微微有些气喘,出招却越来越凌利,“我就不信我真的打不过你!”

    殷然横手化过一招,又迅速拍出几掌,嘴上也不闲着:“小娘子,咱们都打过那么多场你都没能赢我,今日也同样赢不了。不过这样也好,若是夫君连娘子都打不过,岂不是太丢面子?”

    “我赢不了你,你也别想赢我!”离忧手势如蛇,轻灵地闪过那一掌,趁他未掌之时又迅速地袭去,直取他身上的膻中穴。殷然另一只手反掌一挡,离忧袭来的手直接撞在他的掌中。殷然冲着离忧眨眨眼,大手一合,牢牢地她的手包裹其中。离忧抬脚一跺,殷然刚闪过,忽见一道银光闪过。他脸上笑意一收,急急撒开手,退开两步,拔出扎在手上的银针,嚷道:“你这是耍赖!怎么能用暗器?”

    离忧歪着头,摆出一副天真无邪的笑脸,“若是放出的是毒针,这会儿你肯定下去见阎王喽。师姐今天教你的一招就叫作兵不厌诈,服是不服?”

    殷然重重地哼了一声,“不服!这回算不得数。”

    “好呀,那再打过。”离忧架式一摆,正要再打,却听一声音远远传来:“二位施主,晚膳时间到,方丈师祖着小僧前来请二位回寺用膳。”一个年约十几四五岁的小僧人站在远处伸着脖子喊,神色却有些紧张。这皆是因为离忧在寺中太过闹腾,寺里的僧人俨然把她当作了魔女一般,唯恐避之不及,敬而远之。更有甚者,暗自感叹先贤之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实为至理明言。这不,连传话的小僧都不敢靠近,生怕那魔女兴起时又要揪着他比招。

    离忧转过头冲那小僧招招手道:“慧贤离那么远做什么?师叔又不会吃了你。”她虽在笑,但看在慧贤眼中却让他的心为之一凛,打了个冷战,转过身拔腿便溜。

    殷然见状抚着肚子哈哈大笑:“我看你恶名可是在寺中传遍了,小和尚们连靠近你都觉得恐怖呢。”

    离忧飞起一脚,殷然侧身一转轻易地躲过,摇头叹道:“如此泼辣难怪人人都怕,若不是遇到了我这么心善的人,你这辈子恐怕嫁人都成问题。”又见离忧气闷至极,腮帮子鼓得老高,忙收了笑,好言道:“莫气莫气,气大了容易老。斗了半天,肚子早打鼓了,走,咱们去吃饭。”说着拉起离忧往寺里走去。

    离忧撇撇嘴道:“有什么好吃的?天天不是青菜豆腐就是白菜豆芽,再下去我都成尼姑了。”

    殷然笑道:“你要做尼姑我就去把头发剃了当和尚。好好,别瞪我了,说笑说笑。要不我们现在到山下去找个酒馆大吃一顿?”

    离忧摇头:“一来一回的,吃完了都到半夜去了。”

    “那明天去,顺便再游游西湖,看看钱江潮。”

    离忧脚步一顿,仰起头脸,正色道:“殷然我们是时候离开了吧?”

    殷然笑道:“一个地方逗留太久是有些腻了。说吧,接下来想去哪?相公一定奉陪!”

    离忧脸色一沉,道:“我要去找林霸天你也陪我么?这两个月我武功已精进不少,也是时候去找他了。”

    殷然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无踪,凝视着离忧,关切地道:“你的武功是精进了一些,但还不是林霸天对手。报仇?那简直就是去送死!”

    离忧忽地伸手,狠狠地将他推开,怒道:“你不去我自己去,反正是我的仇,跟你也无关!”出手甚狠,殷然促不及防,一个趄趔跌坐在地。离忧见状心有不忍,张了张嘴话却说不出口,气苦之下,扭头就走。殷然知她心境,自然不恼,亟亟追上道:“我没说不陪你去报仇,只是眼下咱俩的功夫在平辈中人算是出类拔萃,便比之林霸天,乃是天差地别。君子报仇,亦当量力而行不是?否则送了小命,还有谁替你报仇?咱们应该再把武功练得更好一些,至少有五成把握赢过林霸天才能去找他。”

    离忧停下了脚步,低头思忖。殷然的话确实在理,但若要提高武功又岂是轻而易举之事?她惆怅道:“师父如今不知身在何方,我们又不知到哪里去找他?”

    殷然手抚下巴想了想,忽地道:“离忧,要不你跟我回夕照山庄。我去求求我爹,如果他肯教你落日神掌,那我们便可一同练了。”

    殷然不屑地道:“你的落日神掌我倒是见识过,不过尔尔。我才不学。”

    殷然急道:“我现在只练到第四重,自然不算好了,但若能练到第九重,那就大大不一样了。落日神掌威名可是远胜过林霸天的烈阳神掌。一百多年前,我的曾祖曾凭此掌法傲视天下。只是太过难练,若非极赋灵气者难以达到至臻境界。我爹练了几十年也只达到第七重,但也已算得上顶尖高手,否则又如何能成为江湖群英信服的武林盟主?你我一同练,即使达不过颠峰的第九重,能练到第七重第八重也差不多可以和林霸天一搏。”

    离忧听前头忽觉得燃起希望,但到后头心又沉了下去,郁闷地道:“你自个从小练到大才到第四重,你爹练了几十年也才第七重,等我练还到第七重岂不是头发都白了?”

    殷然道:“那倒不一定,我曾祖当年练成才不过三十多岁。我爷爷说我爹爹缺少天赋,难以达到至高境介。加之爹爹事物繁多,又被推为盟主,常年在外,可用作练功的时候自然少之又少。我虽天份不错,但自幼贪玩,无心学武,所以才到第四重。你若是肯用心,再加上你本身天赋虽比不上我,但也不差,且又有墨血的深厚内力,十年左右必有所成。”

    离忧白了他一眼,“就知自夸,脸皮真厚。你不是会么?你教我就好了,为何还要去夕照山庄?”

    殷然道:“落日神掌乃我家传武学,非得庄主同意旁人不得轻易相授,哪怕是生为儿子,若有违此道,便将会被逐出家门。”

    “规矩倒挺大。”离忧嘀咕了一句。寻思道:报仇不可急于一时,眼下只能如此了。遂一口答应。

    两人商量即定,第二日便辞别释心大师,离寺而去。送别之时慧清等一众三代弟子竟然齐齐而出,离忧只觉得是众人不舍,一个劲的跟殷然炫耀自已人缘如何如何好。她不知道的是,她和殷然未走多远,一众僧人便是欢呼不已,而后齐齐到佛祖面前还愿。

第二卷江湖行 第四十四章 再遇风万流

    辰州距此千里之遥,二人买了马匹作脚力,一路迤俪西南而去。这一日,日渐西斜,但见周遭青山怀抱,荒草横生,只一条小路堪堪只够两匹马并驾而行。

    “走快些,我可不想再露宿在外头。”殷然扬鞭抽马,加快了速度。

    离忧应了一声,正要抽马,眼光不经意地飘过周围。荒草地上却见一个男子正追逐着一个绿衣女子。女子不时回顾,面露惊惶之色。再看那男子,身形修长。离忧瞧了个背影着只觉面熟,正疑惑间,马蹄飞踏,倏忽已超过那人。一看到那人正面,顿时心头一震:冤家路窄原来是你!唇角勾起一抹笑,足下一蹬,飘身而来,咤道:“风万流还敢作恶?”

    殷然方才未注意周遭,忽听离忧喊起,急急勒马,飞身跃起。他虽未见过风万流,但却听离忧提过个采花大盗。上回风万流美迷心窍,竟然劫掠离忧,若非离忧机敏后又得陆峰相救,后果不甚设想。殷然每每想到此也替离忧捏把冷汗,此时闻知他在此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却说风万流猛然听到有人喊他,一抬头见两个人已落在他身前。看到离忧时微吃一惊,喝道:“臭丫头,上回害得我好惨!”

    “不知悔改,还敢做那些下流勾当,这回要你死!”一声怒喝,红绫直扑而去。风万流运掌接去,可是红绫与他的掌心一撞,瞬间只觉得似被电击,一阵剧麻。心头大骇:几个月不见这丫头内力怎生变得如此厉害?容不得他思考,殷然挥开掌,直攻他下三路。他才堪堪避开,离忧红绫带着嗖嗖的风声攻袭他的上三路。风万流不敢再懈怠,扇子展开,又咔嚓一声露出一排细而锋利的刀刃。他反守为攻,挥动扇子唰唰迎敌,脚下顺势一踢一扫化解了殷然的攻势。离忧冷哼一声,红绫一收,翻掌化出观音手,娇嗔一声:“扬技手!”手中虚握,带着一阵气流,好似虚化的柳枝。迎上风万流的刀扇时,只听“当当”,手刀相交,竟也生出铿锵之声。风万流不识此招术,只觉得怪异无比,却当真厉害。离忧的观音手尚欠火候,此一招若是陆峰使来,可直接震断扇头的利刃。

    殷然随即也是招式一变,使出大悲印,霍霍攻去。风万流不识离忧的观音手,只因此掌法寺中僧人甚少有人习过。但大悲印乃是灵云寺中的看家绝技,他惯走江湖自然见过,一眼认出,吃惊之下,动作微慢。但离忧的攻势却极为快,紧跟其上。扬技手避过扇刀径直袭到他的膻中穴。风万流顿觉得周身一麻,一趄趔仰面跌倒。而殷然纵身跃出,头下脚上,一招“降魔印”直取他的天灵盖。正在此时,一个绿影横出,扑在风万流身前,清秀的脸上,惊慌、恐惧、绝然交杂成复杂的神色。殷然急急收掌,定下身形,怒道:“你不要命了,为何挡在前头?”若非收掌及时,只怕那女子已当场丧命。

    风万流反应过时,推开身旁女子,喝道:“快走!谁叫你替我挡的?”

    绿衣女子不理会她,只望着离忧和殷然道:“小女子不知道你们有何深仇大恨,但若要杀他必先杀我!”惊慌、恐惧尽散,只剩一派绝然之色。

    方才明明看见她拼命奔逃,但此时却反过来帮这采花贼,离忧不禁怪道:“你这女人好没道理,我们帮你打淫贼你却横加阻栏!好坏不分!”

    那绿衣女子闻言先是一愣,继而微笑道:“二位少侠怕是误会了,风哥哥是同我嬉闹着玩,并非淫贼。”

    离忧见识过风万流欺哄无知女子的手段,以为这绿衣女子被他外表给蒙蔽,道:“这臭蛤蟆可不是什么好人,你可能不知道他就臭名昭著的淫贼,祸害了许多良家妇女。若不是及时遇到我们,只怕你现在已经被他生吞活剥了。”

    绿衣女子闻言却并不以为意,回过头望了风万流一眼,眼眸里是掩盖不尽的温柔:“那些事风哥哥都和我说过了,以前虽是有错,但如今他已改过自新。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希望二位少侠能原谅他,小女子绿荑感激不尽。”说罢跪在地上正要拜,却被风万流一把拉起,拢在身后:“大丈夫何惧一死,风某恶行半生,今日既落在你们手中,要如何处置悉听尊便,决无怨言。绿荑乃是良家子,心地纯善,你们不要为难她。”侧过头又对身后的人道:“绿荑对不起,终是风某的报应到了,忘了我,离开这里。”

    “不,我不走!风哥哥你说过的,生死与共,不离不弃。即使是因果报应,绿荑也与你一并承担!”莹莹的泪水滑过脸庞,明明是一派若不经风的样子,眼中的绝然之色却丝毫不减。看到她的泪,风万流的心瞬时软下,抚着她的脸,低喃道:“得妻如此,我风万流此生无憾!”

    殷然心软,望着离忧道:“有错能改,善莫大焉。我看就算了,放他一马。”

    离忧咤道:“狗不了吃屎,谁知道是真的假的!”

    绿荑忙道:“风哥哥是真的悔改了,若不然也不会陪我隐居在此,过着粗茶淡饭的日子。”

    离忧将信将疑地打量着风万流,心忖着:难道狗真的改得了吃屎?可是听着绿荑的话的又不像有假,若风万流是故意作戏那未免也太会装了。

    风万流握着绿荑的手,对离忧和殷然道:“你们不信也是自然,若是换作从前的我也不会相信自己有这样的一天。可是命运有时就是这般奇妙。那日我被那疯老头打成重伤,奄奄一息之际被绿荑所救。她纯善,温婉,即使是对待我这样恶名昭著的人也诚心以对。风某虽是阅女无数,浪荡花丛,却只把女子当作玩物,只有绿荑是唯一让风某动心的人。为了绿荑,风某决心改过,只愿和她隐于此,哪怕只是粗茶淡饭也甘之如饴。”他的目光对上绿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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