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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女王国之城-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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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往圣洞中途,荒木立刻提出几个关于培利帕利的问题,本庄在回答时,不住地点头。至于椿先生,仿佛到了别人家中到处都觉得珍奇,两眼不停地仔细瞧,对于本庄与荒木的对话似乎当成耳边风。
  “刚才发生了什么急事?”
  我在对话之中找到间隙提出问题,一听到我的提问,她脸上立刻浮现微微的阴影。那表情似乎是说,不关你的事吧?又没要你等。不过,本庄倒是真的回答了。
  “原本明天要投宿的会员临时改变行程,所以我去接电话回覆,事出紧急实在是很抱歉!”
  “那今天搭巴士来的客人呢?”
  “没有人了,今天住宿的访客就只有江神先生。”
  不只是贵宾室,看来今晚部长要独占整间(城堡饭店)了。如果可以取消天之川旅馆的预约,我还真想搬来这儿住。由于是大套房,寝室分开的话,连麻里亚也住得进来。
  来到对开式的门扇前,本庄上前推开。
  “有访客来参观,可能要打扰一些时间。”
  她说话内容与先前完全一样,这些词汇她应该是念得滚瓜烂熟了。她的招呼未获回应,但还是向我们说了一声:“请进!”踏上花岗岩时,椿先生与荒木先生不由得惊呼出声——本庄与我则无言地面面相觑。
  怪了,朝向圣洞摆放的马蹄形柜台里,竟然空无一人——里面不是应该站立一位挺直着腰杆,严格选自各部门的人吗?为何现在不见人影?难怪没人回应本庄小姐的招呼。莫非怠忽职守?或者发生紧急事故?对协会来说,不应该发生这种事吧?
  “怎么了?”
  荒木向不发一语的本庄提出质疑。
  “没……没什么……”
  很明显地,她感到困惑。甚至可以听到她自言自语地在说:“从来没发生这状况……”疑惑之情在瞳孔深处瞬间一闪而逝。不一会儿,只见她探头“啊!”了一声,似乎发现了什么,慢慢往柜台靠近,我注意着她的背影。突然,小小的肩膀颤抖了一下,仿佛被看不见的电线给触电了。
  “怎么了?”
  这次是我发出疑问。回头望向我们的本庄,依序看着我们的脸庞,嘴中只发出“那里……”接着用右手的食指指向柜台内侧,里面似乎有什么可疑的不明物。
  往前几步探头一看,有个身穿制服的人倒在里面,因为只能看到头顶,所以无法判断是年轻人或老人,但确定是男的。是在执行重要任务时紧急发病而昏倒吗?狭窄的空间里,身躯缩成一团。
  “土肥先生!”
  本庄沙哑的嗓子喊出一个曾经听过的名字。她为何在一瞬间就知道昏倒的人是谁?但其实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五点半?那也就是在和土肥交接之后罗!
  两个小时前,我听到有个人要与丸尾交班的就是这个名字。
  慌忙中,本庄小姐频频用右手擦拭脸颊、额头、嘴角,整个人陷入发呆状况。看来是不出手相助是不行了。看着本庄狼狈的模样而着急的我走到她前面,没想到我也同样吃了一惊,眼前的画面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不可能!
  那是……
  地板产生一种分向左右倾斜的错觉,只感到身躯摇摇晃晃的,轻微的头晕目眩,视线整个扭曲了。
  “嗯?怎么了?让开一下。”
  椿先生毫不客气地将我强拉后退,东倒西歪地来到墙边。就像气球一样,无法感觉到自己的体重。
  还好有这位退休的警官在此,对幽浮、外星人毫无兴趣的他,能与荒木合得来实在是太好了。对于这件事,我只有感谢。
  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会如此?
  倒地的男子脖子上,缠绕着一条细绳。

  2

  在仔细端详身躯蜷趴的男子脸部,手指触碰了一下脸颊后,椿先生开口道:
  “本庄小姐,麻烦联络一下警察与救护车。呃……馆内或村子里有医生吧?为防万一,医生最好也跟着过来……虽然怎么看都已无气息了。”
  “那那……那……那我找佐佐木医生过来好了,不好意思。”
  她绕到柜台另一边,正要拿起桌上的电话。椿先生见状大声出言制止。
  “等等,不要碰触,电话和柜台都一样。这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不要碰触,麻烦使用其他房间的电话。另外,顺便联络这里的主管,要他过来一下。”
  “主管是指……”
  “野坂代表或其他人都行,只要是高层人员都可以!”
  她回应了一声后,肩膀撞到了荒木飞奔而去。站在我身后的幽浮狂热份子,这时也理解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硬生生吞了吞口水,开口问道:
  “椿先生,那个人是被勒死的吧?对不对?”
  “是的,很用力地勒紧脖子,这种死法并非出于自杀或意外。”在说了不必向我们说明的内容之后,这位退休警官离开了柜台,一直盯着自己的右手看。他的指尖并未沾附有其他东西。
  “脸颊的部位还有温度,还很有弹性的触感,死亡的时间才没多久。”
  完全都不真实,我好像处于梦境中,地板还在摇晃,向右、向左,又再次向右,若是把重心放在单脚上,摇晃的程度就愈大。仿佛踩在一颗大球上,一失去平衡就会跌倒。
  “你在傻笑什么?有栖川先生。”啊?“有人被杀害了,你为什么在笑?”
  我在笑吗?看起来是在笑吗?想要紧闭双唇,但确实不容易。
  “我想有栖川先生并非在笑,他是因为吓到了,强做镇静而已。”椿先生代为辩护,“这很合理,毕竟是第一次遇到这场面。”
  大错特错!就算是第一次,也不会有如此的惊吓。我想的是,这种死法会不会是遭到诅咒?
  想要振作却感到疲累,我只好靠在墙上,但觉得地板的摇晃更加剧了,这种不快的感觉一直挥之不去。
  在忍耐了一会儿之后,脸颊上似乎有微风吹过,好像是从圣洞之外吹进来的。这风虽然感觉凉凉的,但是却给人一股如肉食猛兽吐出的腥臭味;黑色岩迹张开的大口洞门,仿佛是少了利牙的虎口。
  “这里必须以杀人事件的理由保持现状。荒木先生与有栖川先生,你们出去时都不要触碰到这里所有的东西,麻烦现在请离开。”
  似乎无视椿先生的指示,荒木望着天花板指着说:
  “那是什么?”
  “什么东西?”
  “监视器!”我回答,“不是装好看的,是真的在录影监视。”
  地板似乎不再摇得那么厉害,脚步也比较稳了一些。因为头不再晕眩,所以我就为他们针对监控圣洞的监视器做了说明。也就是说,那两台监视器对洞口进行不间断的摄影,目的是为了记录培利帕利的再次降临。监视画面就在柜台里,并未连结到外部。
  椿先生走到摄影镜头下方,确认镜头角度。
  “两个镜头都对准洞窟,好像不会摆动。既然目的是拍摄培利帕利的出现,如此的设定也是当然之事。很可惜,如果这个人的身影也能入镜的话,或许还可以拍到犯案时的画面。”
  的确如此,如果镜头能拍到室内的话,再怎么愚蠢的嫌犯也不会在此行凶了。〈城堡〉里的人应该都知道这两台监视器二十四小时都处于启动状态中,就算有人不知情,但至少也能看到天花板上装设了监视器。
  “在关键性的那一瞬间,监视器不可能拍到任何画面吗?”荒木回头说道,“她是唯一的目击者,只是不会说话罢了!”
  荒木指的是挂在房门旁的一张野坂御影的照片,这张会祖的照片在村子里到处都看得到——刚过中年的妇女,露出柔和的微笑沉默不语。
  摄影机如果捕捉到嫌犯的身影,而且影像可堪辨识的话,那就对本案大有帮助了。我走向庭院,怀着悲伤的神情,打算向其他人报告。虽然发生了人类协会的土肥先生遭到杀害的不幸事件,但应该可以清楚得知是谁犯下这个案子。我想,随后警方就会赶到现场确认身分,这个案子没什么好担心的——这样告诉他们就行了……
  江神他们在做什么?欣赏庭院里的绣球花、聊天开玩笑,可能在说:“去参观洞窟,正好也可以打发傍晚的时间。”
  这时,传来一阵小跑步的声音,该不会是江神他们吧?如果是的话,可不能让他们从这里进入,因为最好是避免让麻里亚见到凶案尸体。因此,我推开门时,准备大喊一声:“别进来!”
  不料,一步出房间,就与吹雪奈央四目相对,散发宝塚歌舞团老女人角色气息的吹雪奈央总务局长领头跑来,后面还跟着由良比吕子与一位白衣中年男子,最后是本庄伽耶。我就像是门童一样,扶着开启的房门让这一行人进入。
  本庄为白衣男子指出位置,那男子应该是会员,胸前别着佐佐木昌晴的名牌,大约四十岁前后,脸型就像一颗上下颠倒的电灯泡,鼻子下方还蓄着一撇像卓别林的胡子。就算没什么绘图细胞,任谁都很容易画出他的长相。脑子里尽是这些无聊事,我还真无聊啊!
  忙着处理眼前事物的医生,觉得诊断空间太窄,便将遗体从柜台里移出来。想要确保现场原状的退休警官椿先生似乎欲言又止,但并未制止医生如此的决定。现在,死者的脸朝着我,清秀细致的脸庞,是个年轻人。
  “嗯,没办法,已经没办法了,不可能救得活,已经死亡超过三十分钟。真残忍,脖子被勒紧,真的很残忍。”
  嘴里不住地叹道,但口气似乎不怎么认真。虽然眼神很投入,但看得出来他不是很在乎。
  柜台的电子时钟显示的时间是18:04,和我的手表对照,结果是完全吻合。所以,如果死亡时间已经过了三十分钟,那么大致的犯案时间应该就是五点半左右了。
  “头子被勒紧,确定可以把人杀死吧?”仿佛与佐佐木一搭一唱,吹雪口齿清晰地说道,“就算外行人也看得出来,但还是令人难以置信,这里竟然会发生杀人案件,而且为何会是土肥……”
  佐佐木医生检视露在衣物之外的脸部与脖子,嘴里连说两次“太残忍了”。
  “没有其他明显的外伤,应该是值勤时遭人从背后袭击,似乎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所以应该不是一般的争吵,凶嫌明显是蓄意要勒死土肥。”
  “土肥五点开始值勤?”
  “是的,上一班是丸尾。”
  “有必要讯问交班时有无异样。叫他过来……不,不用了,稍后再问好了,这事急不得。”
  态度真的很冷静,真是临危不乱啊!
  我也恢复了应有的冷静,虽然遇上异常事件时,我很可能仍会为此而乱了心绪,但大致上不会有什么事。退一万步说,死者不过是个陌生人,就像我们走在路上目睹了一场车祸一样不是吗?
  “联络警方了吗?”
  “是的。”椿先生追问时,吹雪只是应了一声。
  “联络了就好。比良野的驻在所赶过来要花三、四十分钟,木曾福岛过来大约要一个牟小时,至于县警局赶过来的话,大概也要到晚上了。”
  他大概打算直至警方人员到来,这里都由他负责。然而,总务局长只是把他视为外人看待。
  “让各位访客卷入这桩意外实在是很抱歉,所以我们不得不停止馆内的参观活动,真的很不好意思。接下来我们还要处理善后,所以麻烦各位移驾到接待室。”
  她说的没错,但眼前的退休警官对于无法帮上忙很是不满。
  “敝姓椿,会在比良野的驻在所任职,虽然目前已退休,无权处置,但是——”
  自我推荐至此,却遭吹雪的制止。
  “那我们就等现职的警察先生过来处理。可能要麻烦您以第一位发现者的身分接受各种讯问,另外还包括那位先生、有栖川先生也一样。江神先生他们已安排到接待室去了。”
  “啊?这样啊?”
  “是的,我派青田去处理的。”
  在接到本庄的报告赶过来的同时,竟然还能下达这样的指示……只能说这种不自然的安排在事先就准备好了,总感觉她刻意在驱赶我们。我当然也不愿意长时间待在命案现场,但为了向其他人详细说明这起事件,我还想知道更深入的情况。正想着该如何坚持下去时,留有卓别林胡子的医生发出了“嗯?”的怪异声音。不会是尸体睁开眼睛吧?
  “这是谁搞的鬼啊?录影机竟然停了!这下糟了,不妙了!”
  在柜台里,医生边看录影机边说。这时,椿先生高喊的“别碰!”被由良的一句“真的吗?”给盖过去了。她惊讶的表情可真是夸张得很,似乎为此遭受到的打击比起杀人案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吧,就是这样!都停止录影了,两台都停了,而且还把录影带都取走了,柜台里都找不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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