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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耽美 赤爱杀手-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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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后来的一段时间,费斯顿为他没有对这一刻的感觉追究到底而感到后悔,那种悔恨的感觉在此后再也没有被其他事情的后悔超越过,成了他生命中印象最为深刻的记忆。

  而风展诺当时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只是在想一些事,能对现在的情况有所帮助。

  回到久违的费斯顿的家,这里经历过爆炸,也经历过搜查,现在翻修一新。

  费斯顿打开门进去,风展诺扔下行李,环顾这个熟悉的地方,“我还是喜欢这里,当然你在华盛顿的家也不错,但我比较习惯这里。”

  “你在这里被铐住过,当然印象深刻。”回忆当时的交手过程,费斯顿扬起嘴角说。

  他让人按照老样子来装修,所以现在的一切都恢复当初的面貌。

  厨房,客厅,卧室,沙发,浴缸,还有那个餐桌……他们曾经在这里打斗,地板上还有锁链碰坏的痕迹,沙发成为战场,好不容易才和平吃完的晚餐,费斯顿做的牛排,两杯香醇的红酒,他们还一起煮过意大利面,费斯顿记得那顿饭吃的不错。

  尼尔非站在门口,风展诺停止回想,“你进来。”他对他勾了勾手指。

  不管是不是愿意,尼尔非知道,现在起他必须听这两个人的话,这是他们的地盘,他必须听他们的,这是他这一年学到的事。

  尼尔非在费斯顿家里住下了,他还是很少说话,风展诺也不理会他是否说话,只要他对他的话有反应,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他就能接受他的存在。

  风展诺不是个合群的人,费斯顿清楚他的习惯,他们早就形成一定的默契,给彼此空间。

  他们都有各自的领域,因为杀手总是独自行动,除非是他执行杀人委托的时候,他可以变得温和可亲,但随时都会要了别人的命,而停职中的警官,其实也有许多事需要处理。

  “……我的股权,对,交给格雷格,但不是无偿的,他必须买回去。”拿着电话,费斯顿把煮好的咖啡递给风展诺,从对话就能知道这是在讨论什么。

  “我知道这是多大一笔钱,但既然要公事公办现在我们就按照正常程序来走,他如果不要我可以折开卖给其他股东。”费斯顿抱了把椅子坐下,这是个安静的下午,咖啡的香味缭绕在周围,他对着电脑翻看一些新收到的资料。

  处理公事时候的费斯顿,目光盯着那些数据,装束很休闲,浑身却还是散发出令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快速的在纸上记下什么,他做决定向来很快。

  等费斯顿挂了电话,风展诺弯下腰吻了吻他的脸,“才过了中午就这么认真做事,你是不是知道你扳着脸的时候很有魅力?”让人想去破坏。

  “你是告诉我你被我的魅力吸引了?就现在?”在他走开之前把他拉住,费斯顿把风展诺压到自己腿上,“你的影子在哪里,我不想他又突然出现,忍耐对身体没好处,而且不止一次……”好像听见有咬牙的声音,他把费斯顿拉起来,“你忍不了我也忍不了。”

  紧贴的下腹告知彼此那份强烈的欲望,张开手臂拥抱,拉高毛衣,平滑紧实的触感吸住手心,一再抚摸,费斯顿用力椽着他的腰部,宽厚的手掌在腰线上下游移,呼吸声急促交错,风展诺的手在费斯顿的臀上搓动,掌心发热。

  “到极限了——”互相吞噬,满含火热激情的吻代替所有的话。

  他们都忍耐了好几天,再也忍耐不下去,这几天每到他们有什么亲密的举动,欲望升级准备行动的时候,就会看到尼尔非站在不远处,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们。

  对此费斯顿说过这么一句话,如果风展诺是幽灵,那这孩子就是个影子,一个随时随地、无声无息出现的影子,而且总出现在不恰当的时机。

  第161章 学前教育

  粗暴的脱下彼此的衣物,先前曾有几次被打断,这次尼尔非正在午睡,为了不吵醒他,费斯顿和风展诺都压抑着喉间的呻吟。

  这感觉就像偷情,尽管这里是费斯顿的家。

  背后就是椅背,风展诺的后背被坚硬的木质抵住,厚实的手掌从他臀倒移到腿间,感官被费斯顿掌控,他猛的倒退一步,吸了口气,喉结颤动,贴在费斯顿身后的手指掐上他的腰部,低下头吞噬他胸前的突起。

  费斯顿的呼吸骤然急促,伸手一拉,两具男性躯体蓦然靠近,摩擦和挤压的皮肤发出细微的摩挲声,在安静的空气里,呼吸声和心跳声响亮的难以置信。

  衣物散落在地上,他们挤在椅边无声纠缠,在动作键,身后的椅子撞上桌角,发出一声突兀的声响。

  他们一起停下动作,费斯顿的眼神亮的犹如燃烧的火炭,哑声对他说,“回房间去。”

  他拽起他的手臂就往房里走,只要锁上门,就不用担心未成年人成为观众,趁着尼尔非还没有出现搅局,风展诺一点头,两个人就像小偷似的回到卧室。

  关上的房门也掩起里面所有少儿不宜的画面,只有偶尔的低声喘息和低沉呻吟,从门缝里泄露出来,为这午后增添了些许情色旖旎。

  在被尼尔非当做卧室的另一个房间门口,穿着睡衣的男孩打开了门,看见地上的衬衫和长裤他知道这代表什么,穿着拖鞋的脚步声慢慢移动,到了费斯顿的卧室门前。

  敲门声打断了里面正进行的事,低沉的咒骂不知道是来自于谁,尼尔非的小脸上面无表情,继续站在门前,又敲了几声。

  他还是不说话,但里面的人却有破口大骂的冲动,风展诺好不容易占到一点便宜,突然被打断,他刚一分神,这便宜又叫费斯顿占了回去。

  “回你的房间去。”他对门外的孩子说,“这里没你的事。”该死!

  这场面,确实很难有其他人的事,费斯顿伏在他背上笑起来,风展诺动了动手指,给子警告,示意他给他等着。

  两个赤裸的男人在床上纠缠,风展诺的一个手臂被费斯顿压制,歪倒在床上,他被欲望染红的双眼看着门框的方向,那下面有一个小小的人影被拉长透射到房里。

  笃笃笃,还是敲门声,尼尔非的沉默不知道是在代表什么,是纯粹的抗议还是有意捣乱。

  “别分心。”脖子上被咬了一口,费斯顿的身体突然压下,“你在这时候分心那就是我赢了,我记得你说过会用所有方式告诉我你有多在乎我……”

  那是在医院的时候,他还记得。风展诺一挑眉,背脊被牢牢压住,身后的声音说,“你欠我的,你要补偿我。”

  因为欲望而更加碰性沙哑的嗓音,“别想抵赖。”

  “有说过吗,好像有这么回事……”狡猾的动物不会放过绞辩的机会,没说完的话却被堵住,费斯顿乘胜追击,把风展诺按在床上,捂住他嘴唇的手伸进他的口中,手指搅弄他的舌头。

  敲门声还在继续,那是所有声音中最不和谐的因素,沉浸在欲望中的两个男人谁都无暇去理会,

  床单在风展诺胸前造成摩擦,费斯顿的皮肤发热,贴在他的背上,汗水碰撞,粗重的喘息,交织成异样的音符。

  汗液和体液汇聚,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气味充斥在鼻腔里,风展诺紧紧抓着费斯顿的手臂,从费斯顿的身上流下的汗水打湿他的背脊,床单在一次次反击与迎击中布满皱褶,他们都被欲、望掌控,渐渐忘了门外还有一个人。

  尼尔非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虽然他才七岁。

  敲门声终于停了下来,门里那压抑的低吼声,嘶哑的低语,还有隐隐约约的碰撞声,这些声音都变得清晰。

  他站在门前很久,最后终于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到了天黑的时候,卧室的门打开了,风展诺懒洋洋的靠在门框上,腰上围着皱巴巴的床单,费斯顿走到他身旁拍了下他的腰,“你要先去洗?”

  “一起?”瞄着费斯顿的臀,他显然还有其他打算,费斯顿在他头上吻了下,“你还有力气不如去看看尼尔非在做什么,这是你的责任。”

  “什么时候杀手也要讲责任。”风展诺哼笑,一脸不以为然,但虽然是这么说,他还是走向尼尔非的房间,费斯顿笑着摇头,准备先去冲个澡再考虑晚饭吃什么。

  他们之间的每一次都极为耗费体力,就像打仗那样激烈,有必要好好补充能量。

  随便拿了件睡袍穿上,费斯顿刚要进浴室,忽然听见风展诺惊讶的吸气声,这很少见,他脚步一转走向尼尔非的房间,接着就看到了里面惊人的一幕。

  风展诺浑身赤裸的站在房里,尼尔非手里拿着床单,他慢慢张开嘴,意图做些什么。

  “费斯顿!”看见门口的人,风展诺从尼尔非手里把床单拉回来,“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这小子要用这种方式咬死我?”

  只看一眼就知道,尼尔非想做的绝对和杀人无关。

  把床单重新围到腰上,他提起尼尔非,“虽然我不认为自己是个普通人,但也没变态到对一个孩子有兴趣。”

  费斯顿似乎不怎么惊讶,他接过尼尔非,把他放在床上,示意风展诺走过来,风展诺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走到费斯顿身旁,忽然被一把抱住。

  嘴唇碰撞,费斯顿的吻还是那么有感觉,残留情欲的吻带有强烈的侵蚀作用,在接触的一瞬间就能唤起刚才的记忆,紧抓着他的手臂,满布情欲的灰眸,还有到达巅峰的吼声……

  风展诺抬起手抱住费斯顿的头,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灵活的舌尖索取他的体液,费斯顿的嘴里还有他身上的味道。

  “再晚一秒钟,我就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了。”分开的时候,他喘着气说,费斯顿差点又将他平息的欲望桃起。

  “我不确定你还有那个力气。”刚才做的很尽兴,费斯顿低声回答,一转头就对上一双直直看着他们的眼睛。

  在尼尔非面前的吻,风展诺不知道这有什么意义,费斯顿却在床前蹲下,和尼尔非平视,“刚才你看见的叫吻,是一种交流方式,而先前我们在房间做的事,是另一种交流方式,它们都代表伊恩是我的,同时我也是他的,我们都属于对方。”

  尼尔非没什么表情,似乎没听见费斯顿的话,只是眼神动了动,他看到了这个吻,还有他们两身上的痕迹。

  健壮优美的成年男人的身材,成熟而富有魅力,在某些地方有几点红印,暧昧的颜色,上面覆着一层薄薄的汗水,令人心跳加快,似乎在暗示着先前的那场战役是怎样的激烈。

  风展诺抱着手臂听着这番话,眼神转到费斯顿的身上,这话是对尼尔非说的,他却听得十分出神,费斯顿用平淡沉稳的声调继续说着,仿佛尼尔非已经是个成年人,能听懂他所有的话。

  “这是一种交流,既不肮脏也没有任何罪过,如果双方自愿,那会是很愉快的事,但如果相反的话,那就是犯罪。”简单的说明,费斯顿的黑发微湿,袒露的额头下是他敏锐犀利的双眼。

  “你不用为了想留下而做任何你不愿意的事,现在你安全了,只要记住一件事,你以前被迫做的事都是错的,你不能把它当成理所当然,不论你往后选择同性还是异性,你要知道你在做什么……知道吗,记住被伤害的时候你自己的感受。”

  没有意料中的安慰,也不是叫尼尔非忘记他的噩梦,而是要他面对,风展诺听着费斯顿的话,忽然想到什么,也许在这方面费斯顿比他有经验的多。

  “是不是威尔?”他凑近费斯顿的耳朵,费斯顿的反应在验证他的猜测,他接着问,“你说威尔是案件的受害人,我没问过你是什么案子,现在我认为,他是不是也遇到过类似的事?”

  费斯顿点了点头,“你猜的没错,是他,他是一桩少年失踪案的受害者,救出他的时候他和尼尔非的反应很接近。”

  顿了顿他又说,“这类受害人很容易对救助他的主要人员产生依赖心理,尼尔非把你看做仇人,但你是和他父母关系最近的人,除了你他没有别人可依赖,看到我们亲热,因此忽略了他,他怕你离开,所以才会做这样的事。”

  看费斯顿说的条理分明,风展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依赖心理……确实,凯达警官是最了解的人了,深有体会。”

  他摸着下巴,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费斯顿知道是怎么回事,马上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当时我只能安慰他,不知不觉就让他越陷越深,幸好有你,所以这次一定要让尼尔非早点明白。”

  第162章 新的线索

  当时费斯顿对案件的处理很快速果断,加上他本身的魅力,威尔得救后产生了依赖和崇拜心理,他将费斯顿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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