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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一曲瑶歌-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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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驰,给马匹和骆驼做点防范,不许有任何不测。”黑纱下的目光冷冽,“是。”风驰紧抿的唇,点点头。
  简单的集体式宿舍,足有十几米长的房间,甚至没有隔断,流云郁闷耳际传来的是都是些嗯嗯啊啊的怪叫声,罩着黑面看不出表情的青年停了一步,风然也听见了,不过,没有人说话,他就没问的必要,这是鬼卫学习中最基础一层。
  透过没有任何掩饰的若大窗子,入眼的衣物尽除非的男女,在简易的床榻上做着最原始的动作,青年扭过头去,远远的有几人迎了上来,轻咳了一声,示意风驰上前。
  五个来人看起来要比常人高大威猛,衣着极简单,光着上身,脖子上还挂了兽骨穿成的链子,下身只穿了只到小腿的粗面裤子,黝黑的脸上泛着油光,长发被晒得光亮的油光。
  “大人,兄弟们还想着就会再等着半个来月呢?”如花斑白的长发散乱的披在背上的老人上前,率着身后四人对着风驰行弯腰抚肩之礼。
  “给说说,最近都什么情况。”风驰点了点头,看样子是被人误解了,回看一眼无任何表示的主子,先套套话再说。
  “这三个月寨子里新生男婴39个,33个女婴,六岁以上的男孩除了最近饿死的4个还剩88个,女孩吧饿死的多些……就剩10来个了。”顿了顿,老者抚了一把满是皱纹的脸上,热汗洒落到风驰的衣袖上。
  “饿死,死了多少?”老者身后几人目光从喜悦到黯淡都不曾逃过远处站在马匹身边的几人。
  “这个,天太热,汉子们总得吃饱饭才能多汲点水回来……就饿死了几十人。”老者仿佛极害怕一般小心的解释道。
  “好了,帮我们带路,先进寨子再说。”风驰佯装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中的马鞭,呵斥道。
  “大人,这次的物资,大人带了多少?”风吹日晒,全身几乎全黑的汉子略有不满。
  “路上遇到风暴,物资大概还要晚个几天!”风驰不耐烦的转过身去,窗户内光着身子的男男女女仿佛黑暗中寻到一丝光明的目光看向他。
  “这样啊!”那汉子与几人脸色好了几分,“阿爸,我们这就迎了几位大人进寨。”
  轻装简行,几人被围着进了一座用大石子堆成圆形用胡杨枝搭建的大棚子,四周并无遮挡,除了有几张树根做成的简易桌椅,再无他物,反观那些寨子人除了男人极是兴奋的看着他们以外,女人差不多要伏地膜拜了,仿佛他们就是天上的神。
  “都忙活去,大人不是你们能见的!”白发老者疲惫的挥了挥手,围在棚外的男男女女当真散的极快。
  流云在主子一个眼神的示意下悄无声息的退出大棚,那些女人与大陆女人并不二致,耳廓内颜色黑黄程序不同,碎乱的发髻不同,甚至其中许多人都有耳洞,而这里的男子除了高大威猛而且都只留了脑后少许发丝,看来问题不是一般的简单。
  “这次你们要多少物资,大陆最近不平,物资越来越来好弄了。”风驰站着身,那椅子,笑话,能坐吗?
  “大人,可不能再低了,整个寨子可就指着那些谷子!”老者干如枯臂的双手拱了拱,眼中尽是哀求,再一看老泪纵横,满脸的褶皱能夹死大漠胡杨林中的蚊子。
  “低,你是说他们上回送来的低了。”风驰诧然。
  “大人,确是低了,五十个女人不到三天就死的差不多了,十袋谷子我们都算计着日子吃,新生的孩子连奶子都没得喝。”听到此处,靠外站着的青年狠狠攥住枯死的胡杨枝。
  “还有多少女人。”黑纱下清冷的声音响起。
  “能用的就300多人,有身子都隔开住了,70多吧!”黝黑汉子爽朗一笑,略有得意。
  “那我…”风驰话刚出口被被打断,“大人,所以这次能带走的孩子只有不到二百人。”老者讨好的弯过腰,想看清风驰的神情,意思很明显。
  “主子。”流云怒目的反回大棚,俯耳几句,只听几声‘咯吱咯吱’的响声,‘轰’的一声,围在大棚四周的石子全都炸飞老远。
  流云迅速点了几人穴位,留下一张张震惊的表情。
  




086   疯狂野人

  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的飘落,一天一夜漫长的仿佛穿越了几十年一般,靠山而生的古树上挂着冰晶,长长的冰凌悬挂着,晶莹透亮,一夜间虬枝玉树琼枝。
  “怎么着,最近精神不好?”忧虑的目光扫过不悔的侧脸,连寂灭这般粗陋的人都感到了的心不在焉。
  “没,教中琐事甚烦。”令人烦躁的教务确实不少,他也难免烦躁却又无可奈何。
  “琐事繁琐也不会这般急躁,哪还像你,是不是那丫头又怎么了?”寂灭如果这般好哄,那雪域教也就没有立足江湖的资本了,一语戳破不悔的掩盖。
  不悔沉默,低头看向院外的雪花纷飞。
  “她怕是疯了!”敛声息气后,讷讷低语。
  “她是我识得人中这般小小年纪最为理智的一个,就是你也做不到她那般冷静,疯这个字形容的不好。”寂灭摇摇头,半赞半揶揄道。
  不悔负手而立,蹙眉顿首,凝神思忖后缓缓开言:“她玩得够大,潜了替身前往西宏,身在周康的还是替身,自己带了亲随入了魔鬼洲……大概有三天没有消息了。”他说不清楚这总所谓的牵挂究竟算什么,她宁可用尽心力,独自面对设定的路,要的不是那尊御之极的位置,她向往自由没有任何束缚的自由,像雪雕永远不会只在一个峰顶盘旋。
  “那周康的事,她?”寂灭低眉,眉中说不出的担忧。
  “她大概不会那般做,届时弄不好就会成为整个武林公敌,不是好应付的。”不悔远远的倚着门边,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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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我给找着了,他们还有契约。”入了寨子就没了人影的风然不知从哪处钻出身子,挥着手里泛黄的几卷帛布歪在石子上叫喊,黑纱面罩已经在刚才被震飞了,抖了抖沙灰,快跑过来。
  “叫几个女人来,弄清楚。”黑纱之下脸色看不清,不过这声音无端的让三人心头打颤抖,主子大概有多少年没失控的声音,“风然,把那些个有身子的女人也找来。”
  “大人,带我们走吧……带我们走吧!”风驰一人之力打伤了围攻的十几高大的汉子,才得以带了女人们过来,简单的几块粗布蔽体,黑瘦的手臂紧紧抓住风驰裤脚,满脸涕泪,再也不畏 惧。那些个身高威猛的野人。
  “快说,主子在这,一个个的慢慢说。”黑纱下风然的声音微哑,扶着脚边的女人,安慰道。烈日下女人们伏下身子,寨子里的汉子都围了过来,看着站着纹丝不动的寨主都不曾多有动作,嘴角嘀咕嘀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小女实是朝阳人,流落街头被卖入黑市,然后和一批姐妹装进黑车拉到了这鬼地方……成日的被这些人蹂躏……小女子决无虚言……”
  “民妇一家是周康国人,丈夫、两个儿子被拉去充军,民妇和妮子(女儿)被坏人卖入黑市,妮子被饿死了,民妇是被这帮野人糟蹋的,一胎生了四个怪物都被送去了……”
  “大人,我们绝对不骗你,我们不从这些野人就不给吃的,喝的,多少姑娘都给活生生的弄死了……有青楼卖艺的、有官宦家的小姐,有叛党家眷、上回送来的那批是战俘,里面还有不足十岁的丫头……他们不是人呐……”
  “大人,给姐妹们做主……我们,我们给您磕头!”面对着额间沾了沙子的女人们的期待,青年不置一词,风驰同行云咬牙切齿的恨不能吞了那些个野人。
  “停,你,给我说清楚,他们带着那些孩子哪里去了。”风驰一声大吼,压下哭声。
  “大人,我知道,我真的知道,那个,对那边几个人会说话的,每回带着姑娘来的人都会带着谷子过来,再带走送到五岁没死的小怪物,他们五岁就有常人十来岁的样子,要是能活着过了那‘魔鬼洲’拉回去当战奴隶卖了,”
  跪成片的女人们呼天抢地的哭声,风然揉了揉眼,抽泣着,这样的女人就如同当年的娘亲,他曾亲眼看着那些畜生在娘亲的身上发泄兽欲,黑暗中长大的他更能体会那种生不如死的惨烈。
  “主子,请您救她们。”风然走女人们前面,双腿一曲,狠狠的跪下,双眼直直的看向面罩黑纱负手而立的青年,拉下的影子下沙粒直冒热气。
  “起来。”风驰骋冷冷一声,风然不语,倔强的跪着,袖下的拳头越攥越紧。
  “风然,起来,不要对主子的话置若罔闻。”一个清冷低沉的女音入耳,流云上前欲拉起风然,却被挣脱,那双眼睛钉在了沉默的青年身上。
  鬼卫对亲情血脉并无多少概念,从进入这个团体被灌输的是恩怨分明,忠义两全,风然算是鬼卫中最特殊的一列,他有着幼时的悲痛并非所有人都能理解并接受的。
  野人中不知有谁站了出来,叽里咕噜的吼了几声,风驰大掌一挥被扔开约有十来丈远,约摸着是活不了了。
  “流云。”青年唤了一声,流云上前解开几人的穴道。
  “龟蛇神,宽恕孩子的罪孽,龟蛇神,指引我们新生的道路,龟蛇神……”白发老者伏地拜天,嘴中念念有词,这些高大的野人随之伏于沙地之,叽里咕噜的类似祈祷。
  “远方的恶人,将会受到龟蛇神的处罚。”老起额间沾了沙子不曾拍去,干枯的指尖指向几人,愤愤道。
  身后黝黑的汉子怪叫着招呼了围拢四周的野人,吼叫着越围越近,风然心下不再计量,转头看了看伏地的女们人,唰的一声跳起来,对着围近的野人挥剑而上,流云的银鞭及时的缠住长剑掷进沙里装载,望着空空的手掌,风驰无声的退回来,小脸气鼓鼓的却又不知该怎么做。
  不理会身边的吼叫声,青年慢步走近,取下罩面的黑纱,蹲下身子看着风然的小脸,没有怜悯,带着手套抚上他的肩膀,微微一笑,语气柔和,“风然,现实必须要面对,你救不了,纵是拼了命也救不了。”
  “主子,可是……”风然抬眼,看了看四周麻木、空洞带着希冀的眼神,瞳孔紧缩,眸光泛出雾色。
  “这是天意吗?”咬了咬下唇,风然不确定的问出口,为什么连主子都救不了她们。
  “天,哈哈!”抚上风然的头,张狂的笑浮上嘴角,站起身来,“天意算个什么,记住,我们要的东西谁也阻拦不了,遇佛杀佛,遇神弑神。”
  风驰的目光紧紧盯在蹲下的黑衣身上,一闪而过的温柔,张狂不可一世的霸气,与生俱来似乎毫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一幅天下任我行的姿态玩转诸国,舔了舔干燥的唇角,似乎自己深得她的真传,遇佛杀佛,遇神弑神,四肢百骸都在沸腾,叫嚣、期待着那一日的来临。
  啊,啊的叫声痛不堪言,树枝围搭建的遮荫棚中是女人痛苦味的叫嚷声,分娩的阵痛是极痛苦的。
  听到叫声,野人们兴奋激动的渐渐向那遮荫棚围去,即使这样嘴里的咒语也没停过,流云附在罩好面纱的黑衣人耳边说了什么,一溜烟的不见了踪影。
  “啊……”了声低吼,哇哇的声音落地,遮荫棚两个汉子抱了五个血环着小身子东西,立马有人抬出分娩后的女人,下体似泡在血中,脸色透着死亡的青灰,是被死神招呼后的模样。
  吼声疯狂着向那气绝的女人而去,未散开的女人们害怕的退到风驰身后,低低的抽泣着不敢言语,风夹杂着浓烈火欲呕的血腥飘过,风然路起身子站到树枝上,徒然睁大了双眼,身体无意识的颤抖,纵是亲手弑父也没有眼前一幕让他难过,运足内力妄图扫开围拢一起的野人们。
  “嘘!”风驰不知什么时候已掠到风然身后,按住那不断颤粟的肩膀,作了个静音的手势,一起飞回。
  “又在吃人了……”女人们麻木的相互牵紧了手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也不敢去听咀嚼骨头的声音,那野人们时而的回头咕噜咕噜的下咽声无不刺激着黑衣人,无人看见面罩之下那双恨之入骨的冷眼,手套下紧紧握住的拳头咯咯作响。
  “主子,这…”白发老者出来闪开一点缝隙,刚一抬头,风然便转身呕吐,风驰怔了怔,极力压下几欲作呕的感觉,一个血尚未冷的血淋淋的女尸只剩下为数不多的骨头还有那裹着头发的脑骨,包括内脏都……食入腹中,起先跟随白发老者身后的汉子竟连刚产下的大概是没活成的小东西直接的吞进口中,血蟒似的嘴中啧啧有声,仿佛那是天下极美味的食物。
  “这就是不尊重龟蛇神的下场,该死的东西连个婴儿都生不了。”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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