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人型服务端 >

第142章

人型服务端-第142章

小说: 人型服务端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他摸出手机,拨一串号码,在那边接听后便命令道:“半径5千米之内,分散人手潜入各个医院,按照给你们的照片,找到那个女孩,但是注意只是找到她,不准接触,不准打草惊蛇,如果现她身旁跟着一个女人,拍完照立刻撤退,不许停留,明白了吗?”

“明白”手机里电流的杂讯中,传来那边坚定的应答。

胜彦这时方才放下心,将手机攥在手上,静静地等待着消息——无论好坏

市区内,居住所在城区里一间二级甲等的医院里,检验科某间化验室内,通明的灯光骤然熄灭,刚巡逻过去的保安回头看了一眼,安静的走廊只有清冷的荧光灯微微闪烁出的“滋滋”声,除此外再没有任何动静,高大的保安摇摇头,没有多管。

检验科里那些整天对着显微镜和病菌的家伙,在保安看来,无疑有着各种各样的精神问题,他经常见到一些人在研究后直接睡在里面,早就见怪不怪了。

哼着歌慢慢离开,最终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的他,当然没有现,科室嵌着半透明毛玻璃的门,微微敞开了一条缝隙,一道视线在其后窜了出来,直盯着他的背影,到他消失才收回。

黑暗的室内,林同书抬脚踢了踢地上一个昏迷过去的女医生,秀气的脸庞随着他脚尖轻轻的触碰,微微摇了摇,仿佛陷入熟睡的女医生皱起了眉,肿起的后脑似乎有些痛楚。

“咳,希望她明天醒来,不要埋怨我手太狠罢”林同书摸摸鼻子,委实有点不好意思,刚刚从窗外掰弯了铁栅栏,偷偷打开窗户翻进来的时候,没想到这个一直趴在实验台上写报告的女医生,居然那么巧合,正好站起身。

情急之下,他只好下重手把她打晕过去,准备的乙醚也没有用到。

俯身把女医生抱起来,放到一张椅子上,作出她正休息熟睡的模样,随后,来到那放置了几台显微镜的实验台前,林同书取出装满血液样本玻璃瓶儿,找到滴管沾了点,轻轻涂抹在试片上,按照学生物时老师教的步骤,制作好试片,用压片夹固定,转换倍率,开始小心翼翼的观察。

当那滴血液的微观世界,以一种特殊的方式显现在眼前的时候,少年有一瞬愣了愣,这不是他第一次观察血液,但却是第一次看到系统贩卖的药剂,如何作用于细胞层面。

小小的,圆盘状的血细胞,稍大一些的白细胞,以及更微小的血小板,随着不断放大的倍数,一一呈现在眼前,不多时,一些奇形怪状,好像日冕一样的病菌映入眼帘。

“冠状病毒”

在它们出现的刹那,信息收集系统已经将分析结果弹入视野,林同书皱了皱眉,这病毒很熟悉,感冒药上写的就有,“白白只是感冒?”

林同书有些迷惑,在显微镜的观察下,那些冠状病毒虽然没有死亡,但也没继续繁殖,在“日冕”的周围,两个或三个小小的蝌蚪状细胞,紧紧吸附在上面,虽然这个倍数看不到它们的具体构成,但显然,它们在限制病毒的繁殖、扩散,这些小蝌蚪一样的小东西,应该是头部的地方死死贴着病毒,而尾部,则散形成一面细胞膜一样的东西,将它们与病毒紧紧包裹住。

“真的是感冒”在仔细的观察之后,除了这些冠状病毒,再没有现其他的东西,林同书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暗暗嘲笑自己的大惊小怪。

白白虽然体质很好,但不代表她永远不生病吧?她毕竟不像自己,经过多年锻炼,自身抗体很强,也许只是一次很普通的流感,她很不幸地中招了而已

摇摇头,将试片收回,随手扔进旁边的水池里,水将试片冲开,那团血液化成一小团氤氲的淡红色,然后消散,当试片缓缓沉入池底的时候,室内已经不见了少年的身影,窗户打开着,外面铁栅栏又扭回了原本的位置。

如果不是还趴在实验台上的女医生,这小小的室内好像从来没有外人光顾过。

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水池内被清水稀释、冲淡的血液组织里,细胞和病毒死亡,那些禁锢住病毒的小蝌蚪,仿佛有着智能一般,随后便收起了薄膜,两两对接,无数个蝌蚪汇聚起来,形成圆环的形状,在水中游荡着,当靠近一粒浮游生物的时候,蓦然露出狰狞的面目,一口将其吞了下去。

第七章禁区(下)

回到家的时候,刚打开门进了玄关,就看到乐乐正慌慌忙忙的从冰箱里掏冰块,晶莹剔透的晶体哗啦啦的落进盆里,12月的天气显然加剧了冰块的低温,那双从冷藏室里掏冰的小手,已经被冻得青紫。

“乐乐,你”

少年话还没说完,正忍着手指麻木以及钝痛感觉,不断来回拨拉的乐乐,猛地回头,看到了他,然后紧抿着嘴唇的脸蛋儿上,一颗豆大的泪珠滑落,手上抓起一把冰块狠狠扔了过去,号啕大哭:“你怎么不带手机啊?”

“她又高烧,你又不让送医院,我都吓死了”

“讨厌讨厌”

冰块劈头盖脸地砸在身上,微微融化了些,寒冷的感觉顿时浸润了衣物、身体,林同书没有躲开,女孩明显是吓坏了,虽然在学着成熟,但无论怎样,她还只是十四岁罢了,心理承受能力还没有成年人那样坚强,一个人在家,面对一个病人,孤独的环境与担忧无疑加大了她的心理压力。

任她撒了这口气,林同书也来不及安慰,随手抹去头上磕碎的冰屑,步履匆匆冲进书房,小小的只开了一盏台灯的房间里,那张小床上,白白身上的被子已经掀开,几只装满冰块的塑料袋贴在她额头、颈边,散着淡淡的寒气。

“怎么又高烧?”林同书皱着眉,伸手撩起睡衣,即使不去触摸感受温度,只看那燥红的,好像是被太阳晒伤一样的皮肤,就可知道,她体表温度达到了怎样骇人的程度,恐怕已经到了40°的高温。

“奇怪,明明已经注射了抑制药剂,病毒已经控制住,高烧应该退掉的难道失效了?”

系统出品的药剂,怎么可能那么脆弱,连小小的病毒都抑制不住?所谓失效的想法,当然不可能,少年摇摇头,至少在医院用显微镜观察的时候,他清楚看到抑制药剂在细胞层次作用的效果。

暂时抛去脑袋里纷乱的念头,他手却没停,再次给白白注射了一支抑制药剂,不多时,药剂的药效便开始作用,她皮肤上的燥红快退去,原本急促的呼吸与呻吟,也渐渐平缓下来。

站在床前,林同书看着躺在床上的这个小小的女孩,眼眸里像是有雪花点在闪烁,不知在观察着什么。

不多时,乐乐抽抽噎噎地进来了,哭了一会儿,泄了压力、委屈的女孩,此刻还有点不好意思,怯怯地靠在门边儿,探头望着站在床前的哥哥,有些犹豫地小声问着:“哥她怎么样了?”

“嗯?”林同书仿佛才醒过神,转望着妹妹怯怯的样子,不由笑了笑,“没事了,高烧已经控制住,暂时应该不会再反复”

说这些时,他的语气委实不太确定,连乐乐都能听出来,女孩撇撇嘴:“你之前也说控制住了,可你刚走一会儿,她浑身就忽然热了起来,还迷迷糊糊地扯着衣服乱叫,我我没办法,就照妈妈以前教的方法,给她身上敷冰”

也许是想起当时的慌乱、焦急,乐乐鼻音又浓重起来,上前抱住她,抚摸着她软软的头,瘦削的肩头,林同:“别怕,你做的没错,敷冰确实对她有好处。”

“那,那她现在好了么?”女孩从他怀里抬起头,问着。

抚着她头的手微微顿了顿,少年的声音一如平常的镇静,“不好说,我准备带她去医院一趟,无论如何,她必须接受治疗了呵,别担心,只是去看看,毕竟生病了就要去医院嘛,我又不是医生,治不好很正常。好了,脸哭得跟个小花猫似地,赶快去洗洗,不然明天眼睛就要肿起来了。”

“哦”

女孩温软的身体从怀里离开,用袖角抹着脸向卫生间走去,当她的身影隐没进那扇门,站在幽暗的书房里,少年的脸色陡然阴沉了,压抑着愤怒的低吼陡然从喉间迸出:

“不管是谁,别让我抓住你,否则”

“啪”

内劲随着少年的愤怒而喷吐,脚下一块瓷砖炸裂,此时的少年像苏醒的火山一样一触即爆。

系统出品的药剂无须怀疑,如果只是单纯的病毒感染,不可能在注射了抑制药剂之后还出现反复,特别是在他又一次注射,并且药剂依旧生效之后。

当时他就怀疑,造成白白高烧的另有原因,但他毕竟对医学不懂,最后只得求助系统。“日理万机”的系统显然对这件事很不感兴趣,为了让它帮忙,少年许下了很大的诺言——其实就是加快服务端的建设进度——它才冒出头,一秒后给出了结论:免疫系统被人为暴力摧毁

人为暴力摧毁

相比起有着独立思想,懂得变通的aI,虽然系统死板且固执,很多时候把少年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但就是这样的死板,令少年对系统极为信任,因为它的一切思维都是按照逻辑以及固定的程式进行,它永远不会说谎。

既然它认定是人为,那么显然,有人又在打白白的主意了

会打白白主意的人是谁?

即使用屁股想,林同,除了那个组织之外,没有任何人有理由去针对一个看着很柔弱的小女孩。

“丢你老母,死了伊藤诚和伊藤润二,你们还不心疼,居然还出来搅风搅雨行,很好,既然这样,就别怪我把你们赶尽杀绝了”

随着力量的增强,特别是曾经体会过级权限之下,那种掌控世界的威能,林同书性格里强势的一面越来越明显的显露,现在的他,就像一只吃饱了正晒太阳的老虎,看着慵懒、平和,仿佛一只放大版的猫咪,但若有谁敢于触摸虎须,那么,就得先准备好承受老虎的怒火

灯火通明的医院,座落的地方环境很幽静,附近没有大型的闹市,一座座住宅小区将它包围在中心,只有一条宽阔的马路横贯而过,穿过座座小区间的缝隙,直通医院大门。

一辆警车从医院门口巡逻过去,蓝红的闪光渐渐远去,远处医院里灯光透过婆娑树影,照射到马路,光源便散开,化作无数暗淡的光线投到马路另一边两栋楼之间的甬道里,将甬道照得模糊阴森。

医院大门前,一个脸上还长着青春痘的保安,缩着小腹穿过门岗,保安室里一个正喝茶的中年保安放下茶杯,笑呵呵向他打招呼:“小张,出去买东西?帮我带点吃的行不?”

小张哼哼两声:“放水,用我帮你带回来么?”

“滚蛋”中年人笑骂。

小张嘿嘿笑着,快跑过马路,往那条甬道里走去,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甬道口,中年保安撇撇嘴,便转过了头,这样不找厕所撒尿的情况太多了,医院那么大,厕所的分布不均匀,保安也是人啊,憋久了也会失禁,还不如就地解决,在医院守了几年,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了。(这点是真的,01年的时候,去上海某医院,曾在病房部亲眼看到楼下花坛里,一保安对花坛施肥,光天化日之下,让俺深为惊佩)

不多时,甬道那边好像隐约传来惨叫的声音,中年保安奇怪地望了一眼,有点怀疑自己是听错了,正准备拿起对讲机向小张询问一下,小小的甬道骤然亮起一点火烛,穿着制服的小张,火光下看不清他的脸,只见到他低头点起一根烟,从里面走了出来。

“听错了”

中年人想着,在保安室里举起手,刚要喊小张聊两句,就见那家伙低头步履匆匆地穿过门岗,往医院里跑去。

“搞什么,急着投胎啊?”

中年人嘀咕一句,他当然不知道,在这同一时间,100平方公里范围内的十多家医院,都生了类似的情况,一些保安或医生、护士,悄无声息地被调了包。

附近最大的一间三极乙等的医院,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厕所隔间里出来,关上门,一滩血迹从隔间里流了出来,在洁白的瓷砖映衬下,鲜红血液格外刺目,他皱皱眉,随后出门,在厕所旁边的杂物室里找到“维修中”的牌子,把厕所紧紧锁住,牌子挂在上面,然后戴上口罩,从容走开。

作为一间大医院,夜晚并非是清闲的时候,甚至还要更忙碌一些,这个总是会生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故,特别是最近的夜间时刻,总有市民莫名其妙的受伤,救护车来回奔忙,走廊里护士们忙得团团转,偶尔有认识这个医生的,遇见时也只是匆匆问候一句,没有人现他有什么不同。

这个医生穿过忙碌的走廊,挤过熙熙攘攘的大厅,走到前台那里,里面正低头忙着什么的护士,也许是感觉到有人,护士头也不抬的说了句:“挂号请去左边,咨询请稍等。”

医生没有理会,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了过去,目光扫过护士的胸牌,随后笑道:“我刚刚捡了张照片,也不知道是谁的,你要见过照片里的人,通知她拿回去吧”

“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