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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少总密爱,千金归来-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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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难耐。
瑜颜墨在门外听到她的呼喊,心急如焚,他想要去找钥匙来把门打开,可是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他想不起来钥匙在哪里。
突然,他转了回去,从桌子上摸到了那把手枪,冲到房门前,一枪崩了门锁。
瑜颜墨冲了进去。
他看到悦菱此时正瘫软在镜子前,魅惑的重影双双交叠。
他冲了过去,抱住了她。
三年以来,无数次梦中所祈祷的,没有间隙的、完整的拥抱,终于在这一刻实现。
……
瑜颜墨是在午后一点过才醒来的,他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自己臂弯里的小女人还在不在。
他看到她恬静地躺在他的一侧,脖子枕着他的手臂,睡得好似一只安详的鸟儿。他轻手轻脚地撑起了一点,看着她小巧的耳垂,还有她纤长的睫毛,以及略微有些不满微微翘着的唇。他忍不住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际。
她睡得极其的沉,大概是因为之前太过激烈,搞得她体力都透支了。
他又轻微地抚了抚她的发丝,他一缕一缕理着她的发丝,好像在打理一件自己失而复得的珍宝。
“悦菱……宝贝……”他一次次轻吻着她,一次次不断叫着她的名字。
她在他身边,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
“你回来了吗?是吗?宝贝?”他不敢相信,也无法压抑自己激动的情绪。哪怕已经通过了那种方式释放,他依然觉得自己的情感满得要溢出来了。
或许他吻得太频繁,又不断在她耳边喃喃自语,悦菱“嗯”的呢喃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
她先是睁开一下,随即又闭上了眼。
太累了……
全身都好酸软,尤其是双腿,好像被人把骨头都抽光了一样,她想动,动不了。有些心慌,有些难受,又渴又热。
似乎有个男人的气息在耳边拂动着,还有个轻轻地声音传来:“宝贝……睡好了吗?”随即的,有人把她的耳发挽到了后面。
悦菱迷迷糊糊像在做梦,她只觉得这个声音像是瑜颜墨的。
她好像在梦中回到了从前,回到了他们两小无猜的时期。她虽然身体很不舒服,但是心里却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她想叫他的名字,想要挽住他的手,但是实在没有力气。挣扎了一小会儿,便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瑜颜墨见悦菱没一会儿呼吸又缓慢了下来,知道她竟然又睡着了。他抚摸着她的肩头,忍不住微微笑了笑。她在他怀里的时候,真是像极了一个小婴儿,像极了他们的宝宝小时候。
不论是抱着她,还是抱着宝宝,他都能感觉到自己心底涌出的幸福的力量。
悦菱大约又睡了好几分钟,期间瑜颜墨一刻也没停歇过,不是摸摸她这儿,就是亲亲她那儿,还外带复读机一样的重复呼唤功能。
悦菱这次终于醒了,她先是动了一下,然后翻过了身,之前她一直背对着瑜颜墨,此刻突然转过来,立刻和他的脸对视着。
悦菱的目光还有些迷茫,还没有完全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她的嗓子也完全没打开,却是不自觉地叫了一声:“颜墨?”
“是我,宝贝。”瑜颜墨立刻抓起她的手,放到嘴边吻了一下,然后又埋下头去,接连着吻了她好几下,每次都在不同的地方。
悦菱被他亲得有些清醒起来。
她眸子动了动,突然醒悟过来自己是在哪里。
突然间,她倒吸了一口冷气,立刻坐了起来,肩头险些撞到了瑜颜墨的眼睛。
“怎么回事!”她惊悚地缩到了*头上,把被子一把扯过去,裹住了自己的身子,“怎么会这样?发生什么了?”
她这一扯,瑜颜墨的身子立刻就露了出来。
悦菱立即看到,他的胸膛还有脖子上,甚至是腹部,全都是淤红的痕迹。
这一看,悦菱吓得张大了嘴。
她忙着打开被子,低头看了一下自己。
没错,自己身上的痕迹比瑜颜墨还要多,还要红。
她又动了一下,这次,清晰的疼痛从身下传来……
她再一次看着瑜颜墨,他脸上似乎有一些愠色,对于她如此过激的反应,仿佛非常不悦。
悦菱已经不问他什么了,发生了什么,一目了然。她此刻把脸蒙到了被子里,一方面是羞于见人,另一方面,是在拼命地回忆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想了好久,只能想得到一些片段。
但仅仅是这些片段,已经足够让她羞得无地自容了。
没记错的话,居然是她更加主动?而且好像什么样的姿势全都尝试过了?怎么会这么,怎么会这么莫名其妙?
“咖啡有问题。”似乎是猜到她的想法和窘迫,瑜颜墨在她面前冷冷地说。一旦发现她对自己有一丝抗拒,瑜大公子立刻会变得比她还要冷漠。
悦菱激动地抬起头来:“是你在咖啡里动了手脚?”
瑜大公子眼里立刻出现了一种轻蔑却又隐怒地神情:“我会给自己下药?”
悦菱听到他这么说,一愣。随即想起咖啡是秘书端来的。
这么说的话,是秘书下的药,然后瑜颜墨喝了才出的问题。她突然又想起了,她返回来的时候,他的腿上插着刀,还在给柳清叶打电话要什么解药。
难道说,他是为了控制自己,才自己给了自己一刀。
悦菱想到这里,更加觉得没脸见人。她记起自己喝了咖啡的时候,瑜颜墨说过让她别喝。谁知道自己却傻傻的喝光了。
可是人越是羞愧,却越是喜欢为自己找借口遮掩,悦菱羞红脸地抬起头:“你为什么不阻止我?这种时候趁人之危,你不觉得很过分吗?”
“不觉得。”瑜大公子的脸色要结冰,“我只觉得还不够!”
“你……”悦菱结舌。
瑜大公子一向只用小丁丁思考,她早就领教过了,没想到三年过去,他有增无减。
这么一想,她是真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哑巴亏是吃定了。
她并不是不愿意和他做什么,只是觉得一回来,什么也不说,就直奔这种事,实在是太无法接受了。
可是现在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她想哭也找不到地儿,除了忍下去,还能怎么样?
瑜颜墨见她一言不发,只是低头红着脸,显得娇羞可人,心中的喜爱之情怎么也压不下去,无奈刚才又黑了脸,现在要转换过来,实在有些生硬。
他一把扯掉了她裹着的被子。
悦菱“啊”的一声惊叫起来,随及想要扯回去,可是瑜大公子已经欺身而上。
“叫什么?”他一边捏着她的下颌,一边用指腹重重摩挲着她的脸,“还嫌上午的时候叫得不够?”
悦菱听他这么说,全身都红了。
“你……放开我……”他现在这样和她紧紧贴着,一丝不着,有种陌生而又熟悉的亲密感,让她无所适从。
瑜大公子明白自己对于菱小姐的想法又起来了,他是那么喜爱她,爱到恨不得把自己的全部都掏给她,爱到恨不得把她揉碎了全都融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悦菱,”他的声音柔和了下来,一边抱着她的肩膀,一边紧紧捏着她,“告诉我,你想不想我?”
悦菱一面想要摆脱他的手,一面低着头:“那你想不想我……”
“有这么想……”瑜大公子拿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愤怒的某处。
“滚!”菱小姐是真的愤怒了。
她觉得自己和瑜颜墨之间一定存在沟通障碍,永远说不到一个频道上去。
“三年不见,你就只知道对我说滚字?”瑜颜墨的脸色又冷了下来。
悦菱倒是比他还要冷三分,她轻蔑地笑了一下,一把推开了瑜颜墨:“当然不是,这个滚字是对我自己说的。你不滚,我滚。”
谁知道她刚刚想要踏出去,瑜颜墨一把按住了她,顺势翻到了她的身上,把她死死的钳制住。
“你认为我会放你走?”他咬着牙,一瞬间,眼色血红。
“你想怎么样?”悦菱别过脸去,她不想看他。她在小岛上过了三年闲静的日子,她早过了青春放纵的年纪,可是瑜颜墨的情感和表现依然如此激烈,激烈到疯狂,让她有些承受不住。
“就想这样而已。”
瑜颜墨此话还没说完,突然一个猛刺,顿时贯穿了她。
“你!你做什么……放开……”悦菱拼命地挣扎着,“痛……好痛……”
她真的好痛,或许是上午的时候太过疯狂,那里早已经红肿不堪,但是他居然还这么用力,痛得她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他的手掌压着她的心口,在她满是吻痕的胸口上揉捏着。
他一边捏着她的柔软,一边喘息着去吻她的耳垂。
“宝贝儿,你比以前还要迷人了……”
他没有说假话,三年不见,悦菱比从前丰满了。现在他再也不会说她是飞机场,因为她胸前,柔软而充满弹性,几乎引人疯狂。
悦菱被他弄得尖叫起来,瑜颜墨几乎不是在捏她,而是在掐她,一边掐,一边啃咬。
“不要……痛!痛!真的痛!”

☆、289不会再彼此分开

她确定他一定疯了。他根本就没把她当成一个人在对待,他此刻对待她的模样,比起前天他开车追她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根本就记不起,或者是无法想象得出,上午的时候,他比现在这样还更激烈地对她,她还快乐得大喊大叫。失去了药物的护航,此刻只剩下完整的侵略和伤痕。
泪水在不止地流下来,她身体痛,心里更觉得屈辱。
他侵犯了她一次两次还不够,在她神志不清的时候也就算了,现在如此清醒了,他还要做这种事。他真的有考虑过她的感受吗?
突然间,或许是感受到了她无声地抽泣,瑜颜墨的动作轻缓了下来。
“怎么了?悦菱?”他吻了一下她的泪珠。
悦菱只是咬着唇,别过头去,任由泪水流下去,浸湿枕头。
瑜颜墨见她哭得伤心,心中也莫名难过。
他突然抽身出来。
“好了,别哭了,”他的语气依然有些冰冷,“我不碰你就是了。”
悦菱忿忿地回头:“你已经碰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要我继续碰了?”瑜大公子脸色黑得要下雨了。
悦菱又别过头去,默默流泪。
瑜颜墨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
“别哭了……”他的口气软下来,“悦菱,我想了你三年,不是想看你这样伤心的。”
悦菱听他这样说,哭得更伤心了。
瑜颜墨把头埋到了被单里……他有些绝望且低声地:“你要觉得我伤害了你,或者是你真心厌恶我了,你可以走……”
悦菱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她翻开了被子。
瑜颜墨的声音紧接着传来:“你要想看我死,你就走……你今天走出这里,我立刻一枪崩了我自己。”
悦菱怒:“我怎么走!就这样光着到大街上去!”
瑜颜墨真是够了,明明是他欺负得她没有还手之力,衣服也给她撕成一片一片的了,要了一次又一次,还一副她把他欺压了的样子。
可是,她刚刚吼完这句话,顿时就愣住了。
因为瑜颜墨侧过脸来,也看着她。
她看到他竟然满脸泪痕……
他在哭,但是她一点都没有感觉出来,从他的声音,从他的身体,从他的呼吸……他泪水一直流,但是她没有察觉。
这种情况,只有在当初她刚到瑜家,因为不肯吃药摔碎了药碗才发生过。
悦菱记得很清楚,那时候,瑜颜墨一言不发地走到一个阁楼里,跪在椅子上无声的哭。
她突然明白他刚刚说的不是气话,也不是威胁她的话,而是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明白了这一点,她吓得全身一寒。
“你干什么啊?”悦菱倒真要给吓哭了,她禁不住伸出一只手,按住了他的手臂,“你干什么这么唬人?”
“不是唬人,”瑜颜墨拿过她的手,放到唇上一直吻不停,他的泪一直滴落在她的手背上,“悦菱,你要是再走一次,我没办法活下去……我承受不起,我没有勇气独自把孩子带大……你想我死,你就离开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离开你的话了?”悦菱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她明明什么都没说过,但是瑜颜墨到底想要什么呢?他到底是怎么理解她的呢?
她想说安慰他的话,想抱住他,可是似乎怎么做都不对。
他真的在哭,一直埋着头哭。比阁楼那一次还哭得厉害,哭得像个孩子似的。哭得悦菱都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了。
在她的心里,瑜颜墨总是那样的倔强和强势,从没有对任何人任何事屈服过。
你若是硬一点,他必然比你更硬,你若是狠一点,他狠你过百倍。
她没见他这么脆弱过,没见他如此伤心,更没见他哭得这么没有底线和没有节制。
“颜墨,你别哭了……”最终,悦菱的口气软了下来,她俯身下去,从后面扶住了他宽阔的背。
可是瑜颜墨抬起一只手,摇了一下,示意她不要管他。
大概是他从没有这样丢脸的哭过,没有突破过这样的底线,因而自己也感到无脸见人。
但是突然间,就是绷不住了,再强硬的外壳,也被击碎。他明明就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纸,这三年来,失去她的每个日夜,他都薄如宣纸。
可是没有办法,再脆弱的内心,也必须强力武装起来,强撑着抵抗住一切的压力,外界的洪水,内心的猛兽,夹击着他那层易碎的壳,时时刻刻让他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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