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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剑玄录-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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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玮心想史不旧对母亲不错,当年就因黄山野叟将黄山派的武功秘笈和扁鹊神篇同时传给黄山大侠,是故引起师弟心中暗暗不满,终致尔后师兄弟互相挤命的结果,史不旧那时要抢母亲的秘笈,母亲才十二岁—定保护不住,那么现在史不旧的武功—定不同寻常了。

想起黑衣女的武功实在骇人,她若真是自己的母亲,武学上的造诣,不下黄山大侠。

史不旧道:及至年龄渐长,师妹精研师父的秘笈武功越来越高,我慢慢不是她的对手,心里更是一点也不懊悔,反而暗赞师妹的天资聪颖,却不知我已深爱上师妹,所以不嫉妒师妹的武功比我高。

“到师妹二十岁出落得越发美丽,我因深爱之故把她当成女皇—般,处处迁就,没想到如此一来,师妹反而轻视我,不把我对她的深情看重。

“实在我也配不上师妹,我容貌既不潇洒,武功又不如她,哪能获得她的芳心,而她正值怀春之龄,终于她爱上另外一人,离开咱们相处将近二十年的地方。

“当时我不知道她爱上另外—人,还以为失踪了,在江湖上拼命寻找,却再也找不到。”

“直到一年后,师妹突然神色憔悴的回来,回来后一句话也不说,我问她话,她也不说,只是一人天天神不守舍的痴想。

“没几天我就看出来她怀孕了,当时我的心情郁闷得几要发狂,问她是谁的孩子,她理也不理我。

“慢慢我的情绪安稳下来,心想管他是谁的孩子,只要师妹不嫌弃,与我成婚,孩子出世认为自己的孩子有何不可?”

“但我向师妹求婚,她却不答应,显然她尚未忘怀孩子的父亲,我忍住悲痛的心,静待师妹回心转意。

“我想只要精诚所至,师妹终有被我感动的一天,而答应与我成婚,不久十月胎足,孩子生了下来。

“孩子没有满月,一天夜里她抱着孩子悄悄离去,我没有一天不注意她的行动,生怕再次失踪,发现她离去就跟在身后,心想她一定是把孩子交给孩子的父亲。”

“我倒要见见那人是个什么样的人,让师妹怀了孕却不理,以致她憔悴的回来生育。

“跟了月余的行程,来到这里,天下闻名的天池府……”

芮玮插口问道:“那孩子就是简召舞吗?”

史不旧黯然地点头,接道:这天只见天池府红灯处处高挂,门口两盏大红灯笼,上面写着金字喜字,我想是要成婚呀?”

“我还以为师妹赶来天池府与孩子的父亲成婚呢,偷眼向她瞧去,却见她脸色大变,冲进大门,撞到喜堂,我跟了进去,只见堂上一对新人正在交拜。

“女的头罩红巾看不清楚,新郎却长得英俊出众,其实漂亮有什么用,心肝却给狗吃了,始乱终弃,这种人简直该杀!”

说到这里,史不旧怒气填膺,愤怒得双目几要喷出火来,当年的气恨,显然令他迄今仍不能忘怀。

“师妹站在喜堂上忽然呆住了,新郎看到师妹来了,脸色一变,走上前来向师妹说什么。

“师妹却不容他走近,将孩子往地上一放,说道:“简春其,你到底成婚了,你不顾咱们的海誓山盟,孩子却不能不收……”

“不等话说完,掩面奔走,那简春其恬不知耻,还要去追师妹,我忍无可忍,上前拦住迎面给他一拳。

“我恨他沾污了师妹清白之躯,更恨他遗弃了如花似玉的师妹,心想师妹那一点配不上你,当时拳脚交加,存心非打死这王八小子不可。

“那知简春其武功比我高,我没打死他,反被他点住穴道,天池府的下人绑了我要把我送官时,我却不怕,大骂简春其始乱终弃,简直畜狗不如。

“简春其听我骂他,反而命下人放了我,问明我是师妹的师兄,客客气气地解说,因家父之命不能与师妹结合,其实心里极爱师妹。

“我才不信他的鬼话,我看到新娘面容,她的姿色尚赛过师妹,难怪他变心,原来这个新人漂亮的原故。

“当时我极尽污言,破口大骂,骂他的心肝比猪狗还脏……”

芮玮叹道:“前辈,简召舞的父亲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不能明媒正娶另外女人,你不应错骂他。”

史不旧愤愤不平道:“为什么不能骂他,这小子喜新厌旧,还不该骂吗?”

芮玮当下将大师伯刘忠柱与拜弟简药官交好的故事说出,说到简药官一脉单传的儿子必要娶姓刘的女子为妻,史不旧不由感动,叹道:“这就难怪了,可是简春其明知其后必要娶姓刘的为妻,为何又诱骗师妹的身子,说来还是该骂!”

芮玮心想简春其确有不对之处,但又想情缘有份,终难说是太大的罪过,焉不知简春其被祖规所束,内心却因不能与相爱人成婚,而痛苦莫名?

史不旧道:“我骂的简春其狗血淋头,不让他有一点分辩的机会,却见他毫不动怒,爱怜的抱起地上的孩子,流下了几滴眼泪,不由我的心肠软了,心想他还有心肝,也好,只要他好好照顾孩子,罪不为甚,于是我大大方方地离开天池府。

“我急迫师妹怕有意外,途中遇到一位少年侠客被仇家杀伤,睡在地上生死不知。

“其实我医术越来越有心得,颇有救人一命之心,于是抱着他回家。想回家后好好帮他疗伤,积份阴德。”

芮玮心中—动,问道:“那受伤之人是我父亲么?”

第六十一章 变肘生

史不旧嗯了一声,接道:“回家后,先急着奔进师妹房内,看她回来没有,这一看吓得我魂飞魄散,只见师妹口吐白沫,昏死在床

“亏好我一路赶回,师妹服毒自杀,时间还来得及解救,可是,唉!师妹救好后,终因服毒过深,神经受了损伤!”

芮玮道:“毒质侵到大脑吗?”

史不旧点了点头,悲伤地说道:“我无法疗治脑伤,只有眼睁睁地看师妹处在半痴半呆的状态,此后她脑筋有时清醒,有时却蒙懂不知,而清醒的时候,所知亦少,只知勤练武功,倒像把伤心的往事遗忘了。

“这样也好,只要她不悲伤。我整天陪她解愁,心想只要愿意,我仍旧与她成婚,却未想到引狼人室……”

蓦觉这“引狼入室”四字不大妥当,尴尬地看了芮玮一眼,见他并不在意,专心在听,接道:“芮问夫……哦!令尊被我疗好伤势,就在我处休养,咱们交成好友,但他也与师妹交成好友。

“师妹清醒时与他谈得十分投机,其后我看情形不对,发觉师妹看他的眼光异样,才发觉令尊某处长的与简春其相像.师妹不忘简春其,自然与令尊谈得投机。

“我怕师妹爱上令尊,用言语遣他走,谁知师妹没怎样,他却深深地爱上了师妹,离开后,每隔一日总要求看师妹一次。

“唉,这世上情缘当真勉强不得,令尊已有一位貌美如花的姑娘追他,他却不要,偏偏爱上了半痴半呆的师妹!”

芮玮咳了一声,问道:舅舅,那位缠家父的姑娘,可是熊解花?”

史不旧听芮玮改口喊自己舅舅,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不知心里是受用呢,还是不受用,好一刻才道:熊解花又叫修罗玉女,是昔日江湖上的大美人,不错,她的确缠爱令尊,但令尊却不爱她,偏偏爱的是我师妹。

“我屡次向师妹求婚,她不理,却在第二年令尊向她求婚时,她欣然的答应了,但她答应时,神态怪异已极。

“我向令尊劝说,不要娶我师妹,部份是为他尔后幸福着想,当然一部分也是自私心作祟,我向令尊和盘托出师妹生了一子的往事,又有隐疾,他却一点也不在乎。

“我劝不动令尊,气得同他打了一架,那知他的武功比简春其还强,我连简春其也打不过,更不是他的对手。

“一月后令尊终于娶了师妹为妻,我伤心极了,这不是自招祸患吗,倘若我不救令尊,他不认识师妹也不会发生此事,也许有一天师妹会和我结婚。

“我爱师妹之心太切,扬言终有一天武功胜过令尊,来报夺妻之仇,因那时我骗令尊,师妹是从小订下的未婚妻。

“同时间我隐居小五台山,谢绝任何访客,更讳忌别人前来求我治病,终日勤练武技,要等一日自信武功有成,去找令尊挑战。

“我武功未成却不知令尊去世了,那日在小五台山相见我极恨你,因你是芮问夫的儿子,又极象师妹,看到你就惹我心中之恨。

“那日熊解花随来小五台山,要掳走高莫野,危急时黑衣女来救,当日她虽然长发被面,由她的身形却看出就是多年不见的师妹。

“我听你说母亲去世,却不想她仍在世上,不由令我感到奇怪,下定决心要访查师妹,为什么离开令尊,而令尊又说去世了?

“要知自师妹与令尊成婚后,我再未看过他们,因我武功自知尚未赶上令尊,去看他们不但伤心,而且与令尊打徒取耻辱。

“我不到江湖走动,不知江湖的变化,只在隐居后的第三年听说简春其被仇家杀死,谁杀死的无一人知道。”

芮玮大惊道:“什么,简春其是被仇家杀死的?”

史不旧道:“这件事当年轰动一时,其后江湖上渐渐淡忘,好似简家不愿说简春其被仇家杀害,只说病故。

“然而简春其被杀有人目证,这决不会假,我怀疑是令尊杀死的

芮玮直摇头道:先父决不会杀简春其,没……没有理由……”

但说最后没有理由四字,心中不禁也动怀疑,暗忖简春其被杀,简家不愿张扬,只有父亲杀简春其,天池府不愿张扬,因……

想到这里,心里微微感到难过,只听史不旧道:我本怀疑,现在却敢确定是令尊杀的,这确实虽无确切的证据,但由种种推断,决不会错!”

话到这里,望着芮玮,仿佛顾忌芮玮听了不舒服,不敢说出推断的详情。

芮玮想了想,为了明白真情,还是问道:“舅舅的推断,能否说给晚辈听听……”

史不旧道:“你听了不要难过,他们之间的情怨,很难断定是非,谁是谁不是,咱们不能一口论定。”

芮玮道:“这个晚辈知道,再说生为人子,岂可论父母之过!”

史不旧道:“这么说来,你也猜测到大概,是不是?”

芮玮微微点头,史不旧道:在小五台山确定黑衣女是师妹,但见她武功更高,神智却越发不够清晰,连我也认不出来了。

“你是她的儿子,她听到你的名字,也认不出来,天下那有慈母认不出儿子的道理,只有脑筋受刺激过甚,否则不会认不出亲生子......”

芮玮忽然叹道:“家母并非完全认不出我,她脑筋受损不识一切的亲人,微意识中看到我,觉得与她有关,是故三番两次的相救于我。

史不旧道:“令堂如何救了你?”

芮玮将与黑衣女相遇的经过一一说出。

史不旧道:如此说来,第一次你与师父对掌,她解救你们就觉得你与她有密切的关系了?”

芮玮道:否则不会那么巧合,几次危难时她赶到相救,仿佛她暗暗跟随着晚辈。”

史不旧微微额首,说道:我怀疑师妹为何脑筋会变得更坏,照说她婚后应该幸福,不应该脑筋更坏……

“一为追查真像,再者为师妹着想,我常常下小五台山去找师妹的行踪,那知师妹的行踪,仿佛神龙见首不;见尾,十分难找。”

芮玮暗忖:除非七、八两月可找,其余时间住在魔鬼岛当然不易找到。”

史不旧道:那次在师叔的南陵小小药铺与你相见,承你相救,魔鬼岛的女儿令属下解去我身中迷药之毒。

“我孤身离去后,一面打听师妹的行踪,一面回归小五台山,途中遇见师妹的行踪,但没有追上,问了当地有名的万事通林权道,问出师妹每年七、八月间必经该处。”

芮玮心想:这是去年的事,那时身在魔鬼岛,否则去年中秋可赶到这里,就可遇见母亲。

史不旧道:于是今年六月我就赶到这里果然七月下旬看到师妹,我暗暗跟在她身后,不敢冒然和她相见。”

“只见她憩憩走走,也不骑马,有时一憩两、三天,有时雇车连赶两、三天的路程,这种行径显非神智正常。”

“直到八月中秋前两日来到金陵,于是我心中明白可能她要去天池府,心想简春其早就死了,去天池府做什么?

“她在金陵漫无目标的走了一天,憩了一天,中秋节晚上果然到天池府,我一步不离的跟着。

“随她走过危 3ǔωω。cōm险的森林地带,心想此处埋伏特多,为何她却异常熟悉,莫非以前她常来此处,走的熟了?

“我虽未触发机关的埋伏,却也不禁提心吊胆,走过森林地带冷汗早已湿透衣裳,心想只要一触发机关,以天池府之能,定然将我害死。

“万料不到森林后是块简家的大墓地,看到墓地顿时明白师妹前来扫墓,心想她对简春其那小子真好,人死了这么多年,脑筋坏了,还不会忘记每年来扫他的墓。

“不由对简春其嫉恨万分,心想简春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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