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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hp走火入魔-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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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杖走进了拱门,另外一只空着的手抬了抬。
“等等——”邓布利多忽然伸出手拍了拍罗恩还有哈利。

变成灰色的幽灵一般的唇忽然动了动,像是努力在挣扎着摆脱蛛网的昆虫。
“阿。。。。。。。。阿尔文。。。。。。。。。?”赫敏将头抬了起来,眼睛湿漉漉的看着眼前触不可及的已逝的人。


忽然黑色的雾一瞬间裹住了他们,眼前的人还有场景一瞬间全部都消失了——伴随着记忆中哈利的吼叫,所有的一切恢复了原状。
赛特瑞受惊似的猛地睁开双眼,从椅子上一下子跳了起来。
赫敏他们也紧跟着全部清醒了过来,眼眶还微微湿润着,她用最快速度的冲到了德拉科的身前,质问一般的说道:“马尔福!为什么没了?!”
“因为记忆在这里就截至了。”德拉科平静的理了理褶边的袖口,“再之后一秒,就是他消失在拱门之后的场景了。”他扭过头,盯着仍微微失神的赛特瑞看了一眼,继续冷冷的说道:“你们总不会想再看着他消失一次吧?”
赫敏像是喉咙被塞进了一个棉花塞一般,一下子就发不出声音了。她脸色涨红着往后退了一点,别过了头。
“但是刚刚阿尔文的嘴巴的确动了一下。”哈利阴沉的说。
德拉科点了点头,面无表情:“事实上,他不止动了一下。我后来将这个场景回放和很多遍,他说的应该是——”
“‘告诉他,我一直都,相信他——选择的路。’”

赛特瑞抬起头,他觉得自己大概是失聪了。
泪水一点点了流出来,但是他却感受不到任何哪怕一点点的难过。尽管他的心脏总像是没事找事一般微微抽痛着。
邓布利多叹了一口气,他伸出手将冥想盆放回了柜中,意味深长的看着满脸泪水的赛特瑞说道:“福克斯——你有一位非常、非常伟大的朋友。
因为他即便是到了最后一刻,他还是义无返顾的决定相信你。”
所有人都将视线投在了这个低着头的男孩身上,但是他却仿佛紧临崩溃一般捏着自己的手后退了一步。
他浅棕色的卷发因为迅速泛出了冷汗凝结了黏在他的鬓角和额头边,嘴唇也微微颤抖着,浑身像是因为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拼命隐忍着痛苦。
眼泪就像是被拧开的水龙头,不断从琥珀色眼眸中流出来。尽管是如此让人难过的场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让人觉得别扭。
赛特瑞轻轻喘息了两口,他看着所有人,有些惊恐的压低了嗓子。
“。。。。。。。。。我。。。。。。。。。。我不——”
——我叫阿尔文。罗斯。实在太走运了,因为你所以有了两个人的寝室!感谢梅林!
虽然是如此的熟悉,但是当他回忆起对方瘦高的背影已经回过头来咧开一嘴白牙笑眯眯的样子,却陌生得如同看见路边的阿猫阿狗。
他猛地甩开德拉科的手,“——我不认识他啊!”





作者有话要说:
呵。。我真是神发展达人。。。。




第138章 走火入魔。
所有人、甚至包括邓布利多都有些不可置信的停住了身体动作。除了德拉科。
带着各种各样的神情看着赛特瑞。
“这才是我要说的。”德拉科挑高了眉盯着眼前白须的老人,他用下巴指了指赛特瑞,边伸出手不容拒绝的拉住赛特瑞的手臂将棕发的斯莱特林一整个揽紧了抱进怀中,“——校长。”


“所以你想告诉我,我和这个阿尔文罗斯一直相处了整整四年,一直到我四年级结束和莱昂布莱克申请转入斯莱特林学院之后,才渐渐和他疏远了?”
“准确来说并不是你们其中谁疏远谁。”德拉科边走边说,他们正朝斯莱特林地窖走去。他步子迈得很大,脚速飞快。“不过那个时候有很多人都认为你们两个可能是投入了食死徒的行列,在这样的流言下,加上斯莱特林学院向来和那些蠢狮子不合,越来越疏远是很正常的事情。”
赛特瑞小步的跟上对方,他沉默着不回应了。现在的情况很明显,有谁肯定是在某段时间修改了他的记忆——看哈利波特他们这么吃惊的样子,怎么也不可能是他们——当然了,这个学期他们一直都没有像今天这样面对面的交流过,因此他们其实也没有机会可以修改他自己的记忆。
事实上赛特瑞其实是比较怀疑阿斯托利亚的——都在斯莱特林,同样也知道他的身份。但是赛特瑞转念一想就会发现这个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可能性。
因为无论在什么时候,莱昂都是让他尽可能避免和诺特还有阿斯托利亚接近,因为如果她们被怀疑了,如果他自己没有和阿斯她们走的过近,那么也不会被怀疑到。同样加上阿斯没有办法进入斯莱特林男生寝室,那么她就不可能再有别的机会对自己进行记忆修改。
经过一系列的推断之后,赛特瑞发现最后剩下有这个机会的人就只剩下了德拉科马尔福,还有莱昂布莱克。
不过从始至终,赛特瑞都没有想通为什么对方大费周章将他的记忆独独抹去阿尔文罗斯的用意是什么。
当他们回到斯莱特林地窖之后,也没再说别的什么,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直看着对方瘦削的背影消失在走廊中,赛特瑞才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伴随着一声轻微的‘滋啦’的油火声,整个房间被兀的照亮。紧接着一个奶白色的身影从床脚猛地蹦了出来,扑到了赛特瑞的身上,气势如虹,动作熟练。
非常顺利的就把赛特瑞整个儿扑倒在了门板上。
“。。。。。。。。。你。。。。。。。。真的。。。。。。。很重!摩尼——!”赛特瑞翻着白眼把挂在身上的白团子肉呼呼的摩尼抱住圈在了怀里,自言自语般的咕哝道:“你是狗生的吧?我奶奶家养的中华田园犬都没你这么黏人。。。。。。。。。”
“喵!”
两双有神的琥珀色的眼睛隔空对视了几秒,最终是赛特瑞蛋疼的别开了视线。
但是赛特瑞肯定想象不到对方这样黏人只是想知道为什么那个金头发的帅哥还没有过来!此时喵的内心只剩下了一句话:已经整整好几个月没有看见他了好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来!?
房间中所有的装饰全部都是由深绿色的银色铺成的模样,把怀中的猫往床脚边深绿色的软垫上一扔,用另外一只手就单手解开了身上的斗篷和领带。
虽然赛特瑞现在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自他的本心而言,他还是比较偏向他记忆的缺陷是由莱昂布莱克造成的。毕竟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德拉科马尔福这样做似乎都没有任何理由,他也不会得到任何好处。
当然,赛特瑞此时想象不到,当他这样想的时候,其实德拉科就已经得到了好处了。

时间缓缓的流过无痕,深夜披着满是星斗的天空笼罩了整个霍格沃茨。
黑湖底下阴森的冰冷被温暖的毯子隔绝,漆黑的房间内无比寂静。



两个星期后的某个相似的夜晚。
。。。。。。。。。。
赛特瑞做梦了。
这并不是什么让人觉得稀奇的事情——每个人在做梦的时候都会依依稀稀知道自己是在做梦的,但是这一次赛特瑞和以往做的梦的感觉都不一样——它让人感觉更真实,不像是一个虚幻的梦似的。
在微薄的清晨的迷雾中,好几声带着点乡音的叫唤声从很远的地方传了过来。
他们大多数人都要去外滩做晨练,清晨的空气非常凉爽,因此事实上,有许多人都带着小孩还有父母来到了外滩,不过尽管是这种‘许多’,在静谧的早晨中,声音也仿佛是被吸进了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深洞中。
在一个孤岛边上的山峭上,建着一栋精致的洋房,在大多数人还住着筒子楼的时候,这栋楼不需要怀疑的吸引了这里很多人的注意力——所有人都知道这是程家老爷子赚了大钱之后在山林中建好给儿子的房子,前几年,这个程家大少从英国留学回来,并且还带回了一个洋媳妇。
这一家子人就像是隐居在了山林之间,城中的人很少再看见他们——甚至传说中的洋媳妇,更是从来没有走下过这座不高的山丘——不过这是因为从来没有人在山下的商店或者其余的任何地方看见过她。
这天早晨,山丘下边的许多人都像以往一般开始了各自的一天。
一个全身漆黑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了山脚边,他抬起头,顺着上山的石板路一路看过去,铁青色的天空中引入了越来越青翠的绿色,泛着水汽的薄雾一点点极度缓慢的消失,视野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Telescopety(望远咒)。”黑影遮盖的下人的声音就像是漏风的古楼,嘶哑而冰冷,光是听着就叫人感到胆战心惊、寒毛直竖。
这个人非常小声的念道,目光继续盯着山腰附近那隐匿在绿林中漂亮的洋房尖角。
视线穿过层层翠绿的树尖,准确无误的到达了这幢独一无二的洋房的窗璜的地方,透着干净透明的玻璃,可以清楚的看见从里面走过的人影。
一个英俊的黑发黄肤的男人从房间的深处走到了窗户边,他睡眼惺忪的单手揉了揉眼,对着窗户张开双臂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打着哈欠又转过了身。
他的嘴巴嘀咕了几句,但是听不到。不过并没有让他等多久,不过一会儿,男人又从房间的深处再次走了出来,这次他不再是一个人——他有些不熟练的抱着一个裹着白色天鹅绒的婴儿,勾着唇角笑着低着头,另外一只手艰难的腾出来勾着婴儿的脸颊逗弄着。
男人似乎是被婴儿的反应逗乐了,他得寸进尺的抱住婴儿猛地蹭上去,或许是因为动作过猛,弄得婴儿头上戴着的毡帽滑了下来。
有些稀疏的、但是却非常有标志性浅棕色卷曲的胎发露了出来,婴儿大概是咿咿呀呀的表示着不满,双手双脚开始扑腾,头却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朝窗户的方向看了过来。
清澈的琥珀色的瞳眸在灰暗的天空下微微变成了深一点的颜色。
没有任何预兆的,前一秒还咧着没有牙的嘴傻乐着的婴儿忽然脸一皱,一涨红,腾地就哭出了声。
山脚下的黑影消失了。

奥利维亚今天起得非常早,尽管她平时起得也很早,但是今天、再加上昨晚的失眠,她可以说得上是彻夜未眠。
她从床上有些烦躁的起来,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魔杖,不耐烦的点了点——整栋洋房的窗帘全部都被拉开。
过了两三分钟,她洗漱完后从程萧的手中接过了赛特瑞,推开门从二楼的卧室朝一楼走去准备早餐。
怀中的婴儿在被母亲抱住之后慢慢停止了哭泣,但是这仍然不能阻止他锲而不舍的啃着自己的大拇指啜泣。赛特瑞从某种程度上很少一大早上就开始哭——这让奥利维亚曾经省心不少,但是今天的情况显然让她本身就不耐烦的状态更加的不爽。
“好了,赛特瑞,别哭了——”轻轻叹了一口气,奥利维亚单手甩了甩魔杖,一个混着甜蜜剂的热牛奶的牛奶瓶从厨房的方向稳稳当当的漂浮到了奥利维亚的手中。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门被强行的冲开了。
用‘冲’或许并不合适,奥利维亚一瞬间就抬起了头,她站着的方向正对着洋房的门,在门被撞开之后,从门外涌入了黑色的雾,在她的面前化成了一个披着漆黑斗篷的人影。
“丽芙!(奥利维亚的昵称)”听到异动,也顾不得脸上还带着留须水,程萧几乎是抓着门把从楼梯上冲了下来。“怎么回事?!”
“福克斯。。。。。。。。。”像是没有看见站在楼梯上的人一般,穿着漆黑斗篷的男人整张脸隐藏在黑暗中,他怪笑了两声,缓缓抬起了右手。
那只手几乎不像是人的手,泛着死人的青色,骨瘦嶙峋,让人感到毛骨悚然。而这只手轻轻握着一根深棕色的魔。
奥利维亚瞬间抱着婴儿侧过了身,掏出魔杖狠狠的说道:“Expelliarmus(除你武器)!”
鬼魂一般的男人自得的轻轻甩了甩魔杖,毫不费力的挡住了奥利维亚的攻击,他伸手摘下了自己的兜帽,露出了里面惨白的、已经缺失人形的面孔。
“你就是这样招待你的客人的吗?哦——我希望你还没有忘记你的贵族修养。福克斯小姐。”他抬起眼皮嘲讽一般的看着面前棕色卷发面目美艳却透露着严峻的少妇,倏地露出一抹假笑,他轻飘飘的说道:“不过,我想和一个肮脏的麻瓜结婚。。。。。。。。。。。一定不是你曾经受到的教育告诉的你,对吗?”
“哦,打断一下——”不等奥利维亚说话,一个挺拔的身影挡在了奥利维亚的身前。
“程?!”
“先生,抱歉——不过,你就是。。。。。。。。丽芙口中的。。。。。。。。。伏地魔了?”
伏地魔抬起头,他整张脸就像是一个蛇头,没有鼻梁,鼻翼的地方变成了两个和蛇一样的竖形的孔,双眼和所有的冷血动物一样,有着竖形的瞳孔。他抬起头居高临下的带着残忍的睥睨的眼光紧紧的盯着眼前的男人两眼。
但是出乎意料,对方并没有多少胆怯的模样。他非常英俊,浅小麦色的皮肤和漆黑的直发还有漆黑的眼眸一样具有异域风情,嘴角带着甚至不亚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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