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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江山如鸩:凤绝吟-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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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拥在怀里,然后无所顾忌地告诉他的思念与挣扎。

    也就是在这一刻,苏砚突然意识到,也许这个女人对他而言,不仅仅是鸳儿的影子那么简单。

第三章 人心难辨爱恨两难 144 误会加深

    凤鸳吩咐小厨房弄了几样暖身子的菜,又熬了碗驱寒药亲自送到了花玉容府上,他受了凉,脸色并不是很好,可一见她来了便笑得春光灿烂的。

    热腾腾的驱寒药摆到面前,他故意摆出不乐意的神情,把脑袋撇到一边。

    还耍小孩子脾气呢……凤鸳无奈地笑笑,只好舀起一勺递到他嘴边,他这才一副不情不愿的摸样喝了下去。

    可最后,那整整一碗的苦药汤子还是被他喝了个精光。

    “你要去哪啊?”

    起身时,花玉容急忙拉住她问道。

    “你且先把这些饭菜吃了,我去瞧一瞧轻罗,毕竟她落水是因为我,于情于理我都该去看看。”

    凤鸳又这回院里取了另一份饭菜与驱寒药出来,往轻罗所住的“碧罗轩”而去,已是黄昏时分了,没成想苏砚居然还守在那。

    她进去前,屋里的二人正轻声细语说些什么,听到脚步声才停下来,她眼看着苏砚的神情骤然阴沉下来,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

    “小女参见皇上,参见眉贵人。”

    青山远黛醉薄暮,一朵红梅悄盛开。眉字取自“梅”的谐音,是册封仪式上他亲自提的诗,自此,他打破了宫中流传已久的皇上不喜女色的传闻,也让许多对皇室后嗣担心的大臣定下心来。

    此时轻罗已然醒了,略显苍白的脸色将眉心的梅花衬得更红,凤鸳行过礼后并未起身,满是歉意地说道:“眉贵人落水实乃小女之罪,还请皇上与眉贵人责罚。”

    恭恭敬敬的一个叩首,偏巧伏在苏砚脚下,他反倒发起手机火来,“如此大罪,确实该罚。”这女人是没长脑子不成?他若是想怪罪她,早在湘湖时他就不会让她离开,当时他连一个字都没有提,又怎么会过后罚她呢?

    他心里是这般想的,可面上的怒火却让凤鸳心生误会,她暗自捏了捏手指,努力控制着微颤的声线:“谢皇上责罚。”

    “你!”

    苏砚被她的冷语气得登时语塞,却又找不到可以发怒的理由,轻罗见了赶紧圆起场来:“好了好了,医仙姑娘不必在意,方才之事只是个意外,何况轻罗并无大碍,皇上怎会怪你呢?地上凉,医仙还是快快起身吧。”

    也许是当年与轻罗在梨香院有过一面之缘,所以凤鸳对她很有好看,她回以温和一笑,便起了身,“眉贵人若是不介意的话,能否让小女为眉贵人诊上一脉?”

    说到底,她还是放不下心来,若是轻罗真的因她留下了什么病根,那她可真要愧疚死了。

    轻罗轻轻地点点头,伸出皓腕,可就在凤鸳碰上之前,却被苏砚翻手挡开,“朕已派了最好的御医给轻罗开方子,就不劳医仙费心了。”

    场面立刻尴尬起来,凤鸳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往前也不是,往后也不是,好你个苏砚,是要和我处处作对不成?

    她收回手,讥诮地笑了一声,“皇上放心吧,以后如果没有皇上的吩咐,小女定不会碰眉贵人一根汗毛,还有珏答应、安答应,只要是皇上的女人,小女一定小心谨慎,不再连累任何一个。”

    “小女告退。”

    她冷言冷语将话说完,拎起带来的食篮匆匆离开,也不知是气还是委屈,眼底竟泛起湿润的光。

    而身后看起来淡漠无情的男子却一下子失去了力气,他将身子挺得笔直,可折起的眉心却透露着他的疲惫,他甚至已经开始后悔,他到底为什么要故意说这些话来伤害她,到最后,最受伤的终是他自己。

    。。

    湘湖之事,最后归结于珏答应李心珏的无知任性上,所以一连几日,皇上都没有去看过她,听说她在宫苑里闹了好几天,却惹得龙颜不悦,要她半月不许出来,在房中面壁思过。

    这对喜爱玩闹的她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惩罚了,伺候她的丫鬟们说她每天又哭又闹,稍不称心就狠狠惩罚下人,皇上也懒得管她,由着她在自家园子折腾。

    可即便如此,也没有人胆敢小看这位小主,其父礼部侍郎正值风光,是皇上面前的红人,没准哪天又得了皇上的意,又宠起李心珏来也未可知。

    这天李心珏身边的一个小丫鬟挨了打,一个人躲在墙边流眼泪,恰巧安答应安缘由此路过,便询问起来,那小丫鬟将袖子撩起,小臂上满满的伤痕一下子让安缘红了眼眶,“这……这可怎么是好啊?”

    她思来想去只想起一个人能帮这丫头,那人就是人称医仙的凤鸳。

    凤鸳听了消息赶忙带着药箱过来,她一边擦药一边皱着眉头说道:“珏答应也太狠心了,怎么能对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下这么重的手?”

    安缘听了赶紧拽住她的衣襟,左瞧瞧右瞧瞧才小声地开口:“医仙姑娘,可不敢这么说珏答应啊,万一被人听见了可就不好了。”

    “怕什么?这事儿本就是她不对。”凤鸳道:“对这样的人可不能太由着她了,否则她就会把你当软柿子捏。这样,安答应将这事儿和皇上提一提,皇上不会坐视不管的。”

    “啊?”

    安缘瞪圆了眼睛,面露难色,“这……这……”

    这姑娘怎么胆子这么小……凤鸳无奈道:“安答应不必想太多了,等那日皇上到府上过夜,安答应顺口一提也就是了。”

    没想到这一说安缘更加支支吾吾起来,她窘红了脸,将凤鸳拉到一边,犹豫半晌才极小声地说道:“其实……其实皇上还没……还没去过我那呢……”

    什么!?

    凤鸳大吃一惊,“你是说,自打册封以来,皇上还没和你……圆房?”

    安缘的脸更红了,她埋着头道:“安缘不善言谈,也不懂得如何讨皇上的欢心,所以……所以不常与皇上相见,只听说他日日都在眉贵人那里……”

    眉贵人……轻罗?

    凤鸳记挂着那小丫鬟的事情一整天都魂不守舍,花玉容连连咳嗽着才将她的神思拉回,她赶紧递上水,轻轻地拍打他的后背。

    上次落水终还是让花玉容染了风寒,这几日见好了却也是咳嗽不断,凤鸳只得每日守在旁边,只要没有别的事情都与他呆在一起。

    花玉容将水杯放下,道:“还在想眉贵人的事?”

第三章 人心难辨爱恨两难 145 夜救安缘

    “还在想眉贵人的事?”

    “嗯……”凤鸳点点头,又急忙摇摇头,“不是不是,我是在想李心珏的事,那小丫鬟被打得那么惨,我担心她以后还得受苦。”

    “真的?”

    “嗯嗯。”她连连点头,忽地想到什么,“对了,不如你去和他说说吧,你的话他能听进去。”

    凤鸳离开后,花玉容就找到了苏砚,将小丫鬟被打一事与他说了,苏砚将视线从奏折中抬起,状似无意地问道:“是医仙让你告诉我的?”

    花玉容点点头。

    苏砚鄙笑一声,“最毒妇人心,那女人什么时候这么善良了?莫不是珏答应无意中害她落水,现在反过来故意栽赃陷害,报复她吧?”

    “苏砚,你说什么呢?”没想到他会这么想,花玉容有些不悦,“仙仙她并不是这样的人,我实在不懂你为什么处处针对她。”

    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苏砚沉默稍许,道:“我知道你在意她,放心吧,我不会伤害她。只是一看到她那张脸我就会想起鸳儿,便觉得心里压抑,你应该懂我的心情,我并没有针对她的意思。”

    他很少像这样说出自己的心声,花玉容听了亦是有些惊讶,本以为宫里有了女人后他对鸳儿的思念会减少些,没想到却是日益加重了。

    而惊讶之余,心底多少有些愧疚,他明明知道仙仙就是鸳儿的,可他从没想过将真相告诉他,而其中的原因究竟是为了鸳儿还是为了自己,他已经分不清楚了。

    他想,他已经开始变得自私。

    “你若是还不安心的话,我可以安排你们尽快成婚,到时候你就可以更名正言顺地保护她了。”

    苏砚的话传来,花玉容惊讶地看着他,“成婚?”

    “怎么,不愿意?”

    “……”花玉容一时语塞,他自然是一百个一千个愿意的,可是他突然意识到也不知为什么他竟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或者说从来没有奢望过。她会愿意嫁给他吗?如果他真心真意地与她说,她会同意吗?

    一时间,万千思绪涌来,他竟被自己的想法弄得慌起神。

    苏砚道:“回去好好想想吧,一旦决定了,就告诉我。”

    花玉容云里雾里地走了出去,苏砚亦重新翻阅起奏折来,可一伸手却发现掌心已被染成墨色,原是方才说话之时,他下意识地握紧毛笔,连碰到了墨都浑然不知。

    他攥攥拳头,又再次展开,出神地看着墨迹,唇角突然涌出一丝凄凉的笑。

    。。

    自从苏砚说出那番话后,花玉容的心事就稍显沉重,凤鸳是个心细的人,自然对此有所察觉,可不管她怎么问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只好作罢。

    不过好在那挨打小丫鬟的事得到了解决,她心中多少有些宽慰,看来苏砚还是很在意玉容的,至少如果是她亲自去说,绝不会这么有用,没准还起到反作用呢。

    朝堂上,李心珏的父亲突然失了宠信,后宫中,李心珏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苏砚将她身边的一众侍者都调到了别的宫苑,只派了个性子凌厉的老婆子照看她,不过与其说是照看还不如说是看管,那老婆子是宫里出了名的厉害角色,常人见了都要退避而行。

    李心珏虽然脾气倔,可实际上没什么能耐,这一二日可被那老婆子折磨个够呛,不过宫中向来是拜高踩低的地方,没有人同情她,只当这件事是茶余饭后的笑料。

    凤鸳本想着苏砚这么待她确实有些小题大做,可转念一想事情虽小,可终归是她自己惹出来的,而且这丫头实在拙得很,这种时候就该息事宁人,怎么反倒将这窟窿越捅越大呢?

    夜里,她去了趟草药馆取了些晒好的药材,路经小花园时,突闻一个女子吵闹的声音从深处传来。

    “叫你告状!叫你告状!我打死你!……”

    四周黑漆漆的,凤鸳小心翼翼地靠上前去,悄悄地动用一丝凰脉的力量,这才看清那说话的女子。

    李心珏?

    只见她将另一个女子逼到墙角,一边痛骂一边对她拳打脚踢,凤鸳赶紧冲上前去一把拉住她,“珏答应,你这是做什么?”

    安缘蜷缩在墙角嘤嘤地哭着,一见她来了像抓到救命稻草似地躲到她身后。

    “你又是哪个?胆敢阻碍我收拾这个贱货?”

    李心珏已经失去了理智,说着又要扑过去抓安缘,凤鸳拦住她,“珏答应,祸从口出罪由事起,你是自作自受如何怪得了别人?”

    “自作自受?若不是她与皇上告状,我能落到今天这步田地?我不怪她怪谁!?”

    与皇上告状?

    凤鸳一怔,当下明白了她的意思,原是她误以为打骂丫鬟的事是安缘告的状,她沉吟片刻,道:“如果你是追究告状的事,还是让安答应先走吧。”

    “嗯?”

    “这事儿和她无关,是我告诉皇上的。”

    安缘是一边哭着一边离开的,担心得一步三回头,凤鸳几次劝说之下才让她离开这里,并告诉她先不要将这事儿告诉别人。

    李心珏瞪着眼睛冲上来,凤鸳轻松制住,“珏答应,如果你的目标是将我打死,我劝你还是算了,你打不过我的,可如果你的目标是得到皇上的原谅,最好还是冷静下来仔细听我的话。”

    “你把我害这么惨,你以为我会傻到相信你?”

    “你私自跑出来还将安答应打成这样,一旦被皇上知道必是死路一条,我可不觉得你还有什么选择的权利,你必须相信我,也只能相信我。”

    凤鸳的话将李心珏说了个清醒,她后怕地跪坐到地上,沉默了好半晌,才伸出颤巍巍的手拉住凤鸳的裙摆,道:“……救我……”

    当天夜里,凤鸳先是将李心珏送回了珏瑛阁,将身上带着的银两尽数给了院中的老婆子,那老婆子虽然凶煞,却是个好财的主,李心珏目瞪口呆地看着老婆子对她笑得一脸灿烂的摸样,忍不住多瞧了凤鸳一眼。

    原来这么简单就可以解决问题,早知道这样,她早就把这老婆子收买了,也不用受那样的苦。

    凤鸳嘱咐她今晚务必写两封悔过信来,待明日一早她便亲自来取。“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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