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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蝶恋花-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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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尚武追问道:“贵妃娘娘是不是在汉阳宫?”

  “嗯。”我轻轻地嗯了一声。

  “如此,属下和夫人一起去救娘娘。”

  我淡淡一笑:“还是大人去吧,大人走得快,也能救得快。只是,到了汉阳宫不要告诉娘娘大人是恋蝶说服过来,就说大人不愿追随曾对行之流祸国殃民,愿随娘娘赴汤蹈火。”

  司徒尚武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说?属下确是被夫人所感化,为什么要瞒着娘娘?”
皇宫生死十日 16
我笑了笑,这正直的男儿就是一根筋,以后,怕是吃亏的主。“大人常在宫中走,难道不知道娘娘与恋蝶的水火不容吗?若说你是被我所感化,怕是迟早得遭娘娘的猜忌。”

  司徒尚武老实却不傻,常在宫中混,见识不少,马上想通其中厉害,“多谢夫人指点,若他日用得着属下的地方,属下在死不辞。”

  “嗯。你去吧。”

  司徒尚武领了一队人马向朝阳宫赶去,我不由笼起淡淡的愁。

  “怎么了?”何飞关切地问我。

  对他,我不想掩饰什么,把从地道听来的话告诉了他,“娘娘此后就是太后,怕是我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本想趁乱了结了她,只可惜……”想起当初落在曾仪儿的手上,受尽了折磨,我就不由地瑟了下。这样的苦,我再也不要去承受!

  何飞笑了笑:“这有何难?在司徒尚武未到之前派人先下手!”

  我一怔。何飞回身叫了两名没与司徒尚武照过面的士卫,唤王德才带他们从地道赶去。

  我仔细看着何飞苍白的脸,又仔细地在他血迹斑斑的身上看着。何飞负着手,笑说:“看什么?这些都是别人身上的血,我还活得好好地。”

  我不相信,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不是这样的,“既然没事,为什么你的脸色和嘴唇这么的苍白?虽然我没学过医,但略知你这是失血过多,你,是不是哪流血了?”前面看不到,我转到他后面去看。

  何手无奈地双手抱胸,“真的没事!瞧把你吓的。”

  背后也看不到伤痕,我狐疑地在他全身打量了一圈,竟找不到任何破绽。何飞又笑笑说:“这回你总该放心了吧?”

  这次我留意到他有一个衣袖口子的血迹最浓,疑窦顿生:“没事就好,咱们也走吧。”上前几步,突然身子一歪,向地下跌去——何飞慌地伸手恰好扶住我的身子。

  我猛然抓住那个手,看到了——我看到了——

  抓他手的那个手颤抖着,嘴唇颤抖着,全身跟着颤抖着:“你的手……为什么骗我……你的手指呢?”他的左手包着厚厚的纱布,还有鲜红的血迹,我看到——他的拇指和食指——没了——

  “你的两个手指呢?哪去了?”

  何飞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不就是刚才与人互砍时伤到了。没什么的,命在不就好了。”我早已止住的泪又盈了一眶,失声喊道:“不!你骗我!我知道,是三天前的!是为了护我而断的指!”何飞,你这样叫我拿什么来还你啊?

  何飞又是那无关紧要的神情,又只说那两个字:“傻瓜。”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怨我恨我啊,你怎么能这样地无关紧要?

  喉咙里,堵得紧,心口,也堵得慌。

  天,突然打了一记响雷,乌黑乌黑的云朵遮住天空。“小蝶、小蝶!”竟是陈望唤我的声音!

  何飞苦涩地一笑:“他来了,我该从你的心挪走了。你不用觉得愧疚,其实你根本就不欠我什么……好好地照顾好自己,还有……你的孩子……”

  “你明明知道,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愧疚……”

  “那、你就当我是故意的……”

  “小蝶——”陈望听气喘吁吁地跑到我跟前,抓着我大声喊:“小蝶你骗我!你根本就没地方躲!听雨都告诉我了——”

  我望着他憔悴的脸,百感交织:“你好我就好……”陈望一把把我搂在怀里,像个孩子哭出来,“我是你的男人,应该是我保护你的……为什么是你来保护我……难道我就这么不可托付吗?”

  枕在他怀里,我跟着他一起痛哭,但,我这泪是为谁而流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陈望哽咽道:“我发誓,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保护你,此情不渝,此生不悔!”

  天,又劈了一道雷,接着雨哗哗地倾盆而下。

  不知这誓言是否如这雨,下的时候哗哗地响,下过后,渗入地,都不见……

  ………

  (更新时间:早11点前;晚20点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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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生死十日 17
(网络太差;到现在才接上网线;耽误了时候;不好意思;这是不可拒因素;呵呵;别骂了)

  ……

  雨越下越大,我们都躲到了暮云宫避雨。突见王德才慌张地从里出来,在何飞耳边轻语了几句,何飞皱起了眉头。我心下一跳,惊觉不妙。趁着陈望与听雨聊的那会不注意,向何飞处靠了靠,低声问:“怎么了?”

  何飞压低声音说:“只差一步,被司徒尚武赶到,只砍断她的一条腿,两名弟兄也死在司徒尚武手里。”

  心情顿时跌到谷底,以后的后宫生涯要精彩了!陈望向我开怀地招手:“小蝶,过来,我有话跟你说。”他信赖单纯的笑容,生起我无奈的罪恶感:陈望,若是你知道你最亲爱的母亲差点死在你最心爱的女人手上,你会怎么样?

  见他一直难受地捏着手关节,我走上前,替他轻轻地揉,“怎么了?”

  听雨见我毫发未损,心情很是开朗,笑说:“老呆在树上,自然血液不通。”她也在陈望的另一只手上揉着。

  这皇宫生死十日,陈望就藏在凌波楼后的果山上。犹记那时,我正苦思自备后路,无意望见窗外郁郁葱葱的树林,还有还那参天巨树,顿时灵感上来,向陈望要了一把削铁如泥的小兵器,也是就我现在袖内的匕首。

  此后的一个多月中,与听雨每早提着篮子,装上些点心,跟如烟如梦谎说到后山采果子去,一去就是半天。那半天,与听雨爬上浓密老树的树丫,拿着匕首,在树丫开叉处挖出一个从树下无法看见的树洞。我想,一般人应该不会想到这片老树林中的一棵老树根中被人挖个空。今日陈望的安然无恙证明,一般人没这个时间想到这个问题。

  在树洞中,开了一个恰好两人可匿的空间。和听雨早把所有会面对的问题都想好了,有可维持半个月的干粮,还有还水,和每次上山时两人多穿一件衣服,再塞到洞中以驱寒,呵,还有轻巧可折叠的避雨工具都有了。

  事后听雨告诉我,那九天多,她与陈望白天匿在树洞,晚上上树采些果子或下树走走,他们在山上见着宫里乱成了套,十分的担扰。陈望一个劲地问听雨我藏在哪?听雨骗他说我藏在月宫的另一棵树上,只等风声一过,就可相见。

  刚开始陈望信了,但听雨心里清楚我那时的处境,不禁愁断心肠,陈望看在眼里,顿生疑惑。他一边记挂我是否真有容身之处,一边非常担心母亲的安危,到夜晚,非要下山探些情况。幸好他跟小文子换了衣服,夜色朦胧竟没人认出他来。不过却是什么也没探到。

  下午时分,何飞和司徒尚武在内宫策反,一举擒住曾对行与太子,打开宫门,结束了这皇宫十日的政治暴风。在汉阳宫,我看到了刘贵妃,见她痛苦地躺在床上不住呻吟,心里终是难安。不料她也看到了我,眼内浓得化不开的恨意让我不由轻瑟:难道她知道是我主使的?

  当着陈望、和宫女太监太医的面,刘贵妃恨恨地盯着我说:“杨恋蝶!你倒好,无惊无险,却让本宫受尽折磨与侮辱!本宫今日的残废都是你害的!”敢情她真以为我有藏匿之处而不把她预上?就凭这点猜测就恨我?就把所有怨恨推到我身上?

  她的这句话和怨恨把我仅存的一点良心都赶跑了。刘贵妃,你说的没错,你的残废确是我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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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瞑目 1
回到凌波楼,看到熟悉的景物,它们什么都没有改变过。河,还是一样地流淌,青山仍旧青翠。然而,心情再不是以前的淡然,人也就不是以前的人。

  人生如梦,梦如人生;往事如烟,烟消人在。青山不改,流水常流,只是,物是情非。

  往事不堪回首,明日凭添忧愁。回念前尘今生,嗟叹世事如轮。一缕幽魂,两世宿命。

  如梦、如烟,好名,何尝不是我人生的写照?

  如梦扶我到床前歇着。前几天失血不少,加上腹中胎儿,我的身子显得比以前更加的羸弱。听雨关切地问:“夫人,除了伤口,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地方不舒服?奴婢见夫人的精神很是不好。”

  我朝听雨笑着,一种母亲的慈祥笑着:“听雨,我怀孕了。”“真的?!”听雨难掩狂喜之色,激动地抓着我未受伤的手叫:“真的吗?夫人真的有喜了?太好了!太好了!”她喜极而泣的神情逗乐了我:“听雨,是我怀孕了,不是你!”

  听雨哽咽着说:“难道夫人忘了这一路的坷坎,是听雨一直陪着夫人走过的,风风雨雨,我们一起痛哭、一起流泪。夫人有喜,又何尝不是听雨的幸福?”

  潸然泪下,与听雨相拥在一起垂泪。是啊,在我最困难最无助的时候,是听雨!是她陪着我走过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我与她,不再是主婢关系,而是生死知已,比溶于血的亲人之间的亲情更加的浓厚。

  虽然,有不少恨不得我死的人,但我也得到了不少真心对我的人。比如听雨,由始至终,不离不弃。

  如烟上前劝说:“夫人有孕,自然更要心情开怀。听雨,你就莫要惹夫人伤心了,让夫人好好歇着。经过这次遭遇,怕是夫人身心俱疲了。”

  听雨马上抹干眼泪,笑说:“夫人莫要再想着伤心之事,过去的让它过去,且休着,奴婢去给夫人炖汤去!等夫人醒来,正好可吃了。”

  我笑说:“听雨,我这不是伤心,是高兴!”

  如梦也笑说:“高兴也好,伤心也好,夫人最重要的是养好身子,这样才能高兴更高兴,伤心也变高兴!”

  我笑着点头:“好!”盖上棉被,枕在满屋的欢声笑语中入眠。

  这一睡睡得很香,睡得很沉。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精神从未有过的饱满,听雨把昨天晚上已熬好的汤热好端给我。汤不腻不淡,很适合我的口味。用过早饭后,和听雨下楼打算到处走走,远远见司徒尚武带着几个人过来。又出了什么事吗?虽认识司徒尚武不久,但略知他的性子,无事绝不会登上三宝殿。

  带听雨迎上去,“司徒大人,早啊!”

  司徒尚武爽朗地笑说:“夫人早!夫人今日精神不错,属下甚觉欣慰。”我略略放下心,他笑得如此无拘,定不是坏事,只是,好事,难以和我扯上关系。微微笑说:“不知大人远来凌波楼,可为何事?”对这直性汉子,还是开门见山地说为好,女人间兜兜弯弯的心思不适合用在他身上,呵,用了他也是不解风情,对牛弹琴。

  司徒尚武向我行礼道:“属下此次前来,是想请夫人去一趟牢里。不过,如果夫人不想去,属下也不勉强。”

  牢里?我一怔:牢内谁会想见我?

  司徒尚武说:“叛贼曾对行求喊着要见夫人最后一面……如果夫人不想见,可以不必理会。”

  曾对行?莫非他仍不死心,想知道那一晚的事?我是确实不想见那个杀猪的,但料想司徒尚武,包括所有知道曾对行要见我的人必会猜测个中原因,不由就落落大方地见他一面吧。“既然他要见我一面,那好吧,请大人带路,恋蝶想知道曾对行所为何事。”
死不瞑目 2
回头看了听雨一眼,她正咬着银牙,激动地扯揉着手帕。这一天,她足足等了九年了!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时时可见蟑螂老鼠在脚边爬来爬去,四周嗡嗡叫的蚊子又大又凶。到处是发霉的味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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