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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末陆逢臻-向来日而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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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友铭面无表情地接过他的目光,寻思着世界真是小,就跟非非常说的那什么墨菲定律似的。
  宋千宁从他身边走过,轻哼了一声,递出自己的邀请函。
  陆友铭扭过脸不再看他,谁知他却折回身,贴过来,在陆友铭耳边轻声说:“陆友铭,你这副模样就敢来这种地方,难道不是自取其辱吗?呵呵……”
  陆友铭的胸腔升腾起一股愤怒,他为什么总是一次次挑战自己的底线。
  他这十年,把宋千宁碰在心尖上,从来都是体贴地呵护和退让,可他为什么非得步步紧逼,
  非要证明离开他是最正确的选择吗?
  此刻,陆友铭倒很想问问他:他知不知道,自己是为了谁走到这种地步?而他宋千宁,又有什么资格择木而栖?
  他没有问,只是愤怒地抓住宋千宁的手臂,瞪着他,说不出话来。
  “你想干嘛?放手!”宋千宁挣扎。
  陆友铭用力握着他的手臂,仿佛要把它捏断。
  “疼,你快放手!”宋千宁脸色痛苦。
  而陆友铭却冷笑着,手上力道丝毫没有减轻。
  一旁的保安看情况不对劲,瞬间围了上来。
  “什么事?”一道清冷的声音在人群背后响起。
  “和总好。”
  陆友铭已经被保安拉开,在场工作人员往后退去,让出一条路。
  “你没事吧?”和臻询问宋千宁。
  宋千宁揉着手臂,勉强收敛脸上的怒意,对和臻礼貌地笑笑:“谢谢,没事。”
  和臻点点头,这才望向低垂着头一脸茫然的陆友铭。他走上前来:“是你?”
  陆友铭抬头,原本迷茫的双眼在看见面前这张脸的时候,顿时闪了一下,竟然是他?
  “是我。”他莫名其妙地回话,就好像两人早已熟识一般。
  和臻微微抬起下巴,神色冷清地望着陆友铭,一旁的迎宾很识趣地上前,在他身后小声地汇报着刚才的事。
  和臻听完,再次转向陆友铭:“跟我来吧。”说完转身便走。
  陆友铭一愣,嘴巴微张地盯着和臻的瘦削的肩背。
  和臻听到身后没有动静,回过头,眉毛挑了挑,“你不是要找文正?”
  陆友铭这才回神,忙不迭地点头:“嗯,是是。”
  陆友铭紧赶两步跟上这人,佝偻着背扭过头,让自己能与和臻平视。他感激地笑着说:“真是谢谢你。”
  和臻脚步停住,侧过头,依旧拿那清冷的眸子望着他:“陆先生不用客气。要说起来,是我该谢谢你,听老陈说昨晚又是你帮了我。”
  嘴上说着感谢的话,但面上却是一片疏离轻淡。若不是这张脸早被陆友铭铭刻于心,他差点以为自己老眼昏花认错人了。
  “举手之劳,不用客气的,只是没想到和经理会记得我。”陆友铭摆摆手笑道。
  和臻:“我记性很好。”说罢继续往前走去。
  两人来到酒店的一间豪华套房,和臻推开门把他引进去。
  文正似乎刚换好礼服,正在镜前打理细节。看到跟在和臻身后的陆友铭,表情明显有些惊讶。
  不等他开口,陆友铭走上前去,开门见山:“很抱歉在这个时候打扰你,我实在是太焦急了,希望你能想办法救救非非。”
  文正皱起眉头,“非非怎么了?我还纳闷怎么今天一整天都没能打通他的电话。”
  陆友铭摇摇头,泄气一般地垂下头,“出事了。”
  *
  陆友铭意识到文非一夜未归,就立即打电话联系他,结果被告知文非正躺在医院昏迷不醒。
  陆友铭急忙赶到医院,看到文非正一脸苍白地躺在病床上,旁边守着的是乐队的几个成员,其中有一个他也很熟悉,文非经常带他到陆友铭那里蹭饭,叫方宜。
  方宜解释说,昨天晚上,有个叫赵宏义的人带几个兄弟在酒吧挑事,其实就是针对他们这个乐队。
  赵宏义原本也是搞乐队的,之前一直在这一片的酒吧驻场。这段时间文非的黑猫乐队大受欢迎,不免遮了他们的彩头。之前就有事没事地摩擦两下,大家都没在意,谁知道昨晚,他们竟然大打出手。
  文非赶到酒吧的时候,双方都已经挂了彩,群架什么的,也被酒吧的保安给镇了下来。支持黑猫的人多,而且酒吧又或多或少向着他们,最后反倒是赵宏义那帮人没占到便宜,被轰了出去。
  但昨天方宜被欺负的挺过分,文非一向心疼他,性子又冲,一个没拦住,就追了过去,说是非要亲手揍那混蛋两下。
  结果这一跑,就找不着了。直到凌晨,大家才在一个偏僻的疗养院外墙边,找到了受伤的文非。
  这下,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把文非送到医院。虽没有伤及性命,但是腹部被捅了一刀,失血过多。
  几个孩子都才20岁左右,顿时没了主见,看到陆友铭打电话过来也吓得不敢接,推给了值班医生。
  陆友铭听了之后,先是心疼,后又愤怒,当时就要去报警。
  但是方宜却拉着他,说如果报了警,估计大家都得惹祸上身。而且也不知道赵宏义有没有伤到,如果两人都伤到了,谁是谁非更是说不清楚。
  陆友铭考虑了一下,就没有冲动着报警,心里却盘算着什么时候见到那浑球,一定得亲自教训一顿。目前还是先等文非醒来问问情况才好。
  文非这一昏睡就到了下午,三四点一转醒,陆友铭还没问清楚昨晚的状况。
  警察就找了过来。
  赵宏义死了。

  ☆、孤独患者

  
  赵宏义的尸体是早上9点左右在平湖大桥下被发现的。
  警方沿河调查,很快就发现了第一案发现场,是在城东一所疗养院南墙外的空地上,离文非受伤地点只有一个岔路,步行的话不到10分钟。
  这是一所托管自闭症儿童的疗养机构,院址略偏僻安静。附近几乎无人往来,也正是如此,案发现场没有遭到破坏,也没有被刻意清理或掩盖。
  赵宏义的死因是脑部被重物连续敲击,据伤痕形状结合案发现场的周边环境来看,应是附近工地散落的水泥砖。但现场并未找到沾血的凶器。
  地点临河,尸体都能被抛入河中,更何况一块砖。平湖湾大河是长江的一条小分支,每年定期清淤,而今虽然是旱期,河水仍有十几米深,想找一块巴掌大小的砖,根本不可能。而且,就算找得到,水泥砖原本粗糙的砖面再加上河水的冲刷,也不可能采集得到任何有效的证据。
  但是赵宏义身上却有着对文非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证据。
  他僵硬的右手里死死握住的,是文非自幼便携带在身上的护身符,一枚白玉观音,经过河水冲击都没有掉落。可见是死之前从凶手身上扯下来的。
  再加上警方对昨晚酒吧事件的调查,锁定的第一嫌疑人自然就是文非。
  警方通过酒吧工作人员,了解到文非所在的医院,实施了即时抓捕。
  陆友铭还未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便被告知文非已经成为此次浮尸案的第一嫌疑人。
  陆友铭脑子里顿时浮出前世的记忆,2015年3月3日,平湖大桥下发现一名男尸,报纸上连续几天报道,并不断征寻目击证人。
  而那件案子,直到陆友铭重生之时也没有结案。而且前世,2月底,文非就随文正去了芝加哥。
  虽然重活一次,人生的大路线并没有太多分歧,但是很多细节,都不一样了,包括自己带着前世记忆来做的一些选择,大概也在无形之中影响到了这个世界的运转。
  但是,非非绝对不是凶手!
  文非在被带走之前,脸色苍白地对陆友铭说:我没有杀人。
  陆友铭在警局门口一直等,直到六点多,才有人接待了他,并告知他,虽然文非始终不承认杀人,但是情况不容乐观,现在所有的证物都对文非很不利,而他是否有合理的不在场证据,还需等到赵宏义的尸检报告出来之后,根据死亡时间来判定。
  而且,在警局陆友铭遇到了赵宏义的哥哥赵明义,他似乎对文非有极大的偏见,在警局就明目张胆地跟陆友铭起了冲突,并放出话来,一定会想尽办法,弄死文非。
  文非正处于侦查羁押期间,暂时不允许亲属探视,陆友铭没有办法亲自去询问文非当晚的具体情况。
  他想了想,能寻求帮助的只有文正。虽然非非被带走之前,还求他不要告诉文家人。但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瞒得下去?何况,陆友铭很有自知之明,这件事太棘手,他若逞一腔之勇,未必不是害了文非。但对于文正来说,他有能力更有资格去处理这件事。
  而事实也正和陆友铭料想的一样,文正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第一时间联系了助理,让她查找这方面最好的律师。
  平湖市穆明律师事务所一把手,穆云歇。擅长各种刑事案件,入行8年,未有一例败诉。
  但穆云歇从不外出,所有事务必须亲自去预约和商谈。
  第二天,文正和和臻,带着陆友铭来到穆明律师事务所。没想到在门口却遇到赵明义,双方碰个照面,还差点擦枪走火。
  赵明义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并不是说他有什么家底背景,恰恰相反,此人属于地痞流氓型,手下有几十兄弟,干的就是暴力讨债毫不讲理的营生。这种人,往往不要命,更讲不得理。
  赵宏义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干弟弟,帮里百人,还就出了他一个有点知识的人,赵明义自是把他捧到心尖上。
  文非的黑猫乐队抢了他们风头的事,他都应了赵宏义的央求忍了下来,这会儿竟闹出命案来,他不可能会放过文非。
  这会儿,他正从接待室走出来,一脸烦躁地扯松脖子上的领带,接过手下递过来的烟,斜斜地噙在嘴角。他本是粗鲁之人,但今天却专门穿了一身黑色西装,显得很别扭。
  这会儿倒像是什么也不在乎了,扯散西装扣子,重新恢复他那吊儿郎当的本性。只是这身凝重的黑,衬得他脸色更加阴沉,眼角那道丑陋的伤疤也似乎越发狰狞。
  看情况谈的不怎么样。
  他眼里喷着火,来到正坐在休息区沙发上等待的文正面前,把嘴里的烟头吐到洁净的地板上,握了个拳头伸在文正面前:“你先别他妈得意,老子一定让姓文那小子,碎成渣给我弟弟陪葬!”
  文正站起来,掸了掸飘落在西装上的烟灰,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并未说话。只用眼神示意和臻和陆友铭起身,越过赵明义往接待室走去。
  “我草你大爷,竟然敢无视老子!”他不满地大骂一声,冲上来。
  文正听到背后有动静,往旁边一躲闪,赵明义堪堪抓住正走在文正身边的和臻。
  和臻手臂被抓住,反应很大,他用力甩着赵明义的手,眼里露出一丝惊恐,夹杂着厌恶。
  陆友铭看到他的脸色,有点心惊,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但还是条件反射般一把拉开赵明义,把和臻护在身后,“耍流氓吗?别以为老子怕你!”
  陆友铭本身就高大,又加上常年从事体力劳动,双臂结实有力,他一手背到身后圈住和臻,一手抓住赵明义的手腕,一招擒拿,扭得他骨头咔咔两声。
  赵明义一声惨叫,嘴里大骂起来:“我草你大爷,放开我!”还转过头冲身后已经被吓愣的手下骂道:“妈的!要你吃白饭的啊!”
  陆友铭手上又是一个用力,眼神阴厉地瞪着他身后那小跟班,吓得那人一哆嗦,不敢上前。
  赵明义呲牙咧嘴直呼痛,千万句草泥马也没能再骂出来。
  “呵呵……原来是绣花枕头!”陆友铭发出一声嗤笑,“怎么?全指望手底下弟兄卖命?!做老大的,就这两下可不行!”
  “我草……”
  “还敢骂!”陆友铭脚下一扫,赵明义瞬间跪在了地上,捂着刚被放开的手腕,脸涨得通红。
  “老大,你……你没事吧?”
  “滚犊子!吃白饭的家伙!”赵明义啪地拍上那小跟班的脸,却因为手腕无力显得不痛不痒。
  陆友铭蹲下来,在他耳边轻笑一声:“别太嚣张,你哥哥我混道上的时候,还没你们赵家帮什么事儿呢!”
  赵明义心中虽气不过,却也不敢再多说一句,奉行不吃眼前亏的原则,他只能甩陆友铭两记眼刀,灰头土脸地滚了出去。
  这一连串动作迅疾利落,连刚刚赶过来的保安都还没来得及动手。
  陆友铭轻哼一声,拍拍手站起来。一转身,看到有点呆愣的和臻,咧开嘴冲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很自然地握住和臻的手臂,“你没事吧?”
  和臻眼神一闪,又是条件反射般甩开陆友铭的手,往后退了两步。
  陆友铭望着被甩开的手,尴尬地抓抓头,笑:“不好意思啊。”说完又看向文正:“那我们快进去吧,穆律师正等着呢。”
  文正点头,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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