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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侯府毒妻-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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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羽却赶紧阻止了萧玉,可怜兮兮的说道:“娘亲,万儿服侍我一遭,没有功劳,可也是有苦劳,只盼望你可是别见怪她。这种种不是,都是女儿从前太糊涂了。”
万儿吃了一惊,也是想不到今日小姐非但没有责罚自己,反而开口求情。
等萧玉走了,纳兰羽还是将她安抚了一番,而万儿也赶紧磕头谢了。
瞧着磕头的万儿,纳兰羽心里的现代人优越感再次涌上心头了。她轻轻的摇摇头,禁不住轻轻叹了口气,心里禁不住想这些个古人果然不懂什么是人权,都动不动就跪。不过自己只要少许施展恩惠,对她们客气些,这些个下人必定也是会感激涕零的。
上了马车,娇蕊好半天方才好似回过气儿来。
她忽而轻轻说道:“夫人之前给锦华姑姑送了盘点心,可是那点心了弄了什么,姑姑吃了,才,才变成那个样儿?”
若不是别个以为纳兰锦华已经是疯癫了,只恐怕姚雁儿那嫌疑也是不那么容易洗干净。不然别人好端端的,为什么不去污蔑别人,可是偏偏却来污蔑你呢?
姚雁儿闭起眼儿养神,好半点方才点点头,轻轻的嗯了声。
红绫叹了口气:“咱们一贯和锦华姑姑没什么交集,既不亲近,可又不得罪,当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子说话。”
绿绮送了颗人参丸子,让姚雁儿吃了定神。
她记得夫人拿了那香囊,随即就拆开了,可里头就有那个字迹。于是夫人让她将里头那一块剪了下来,另外换了块料子补了上去。
“可惜夫人就瞧出她送那个香囊,就是不怀好意,别有居心。”
绿绮也是佩服,她也是个聪明的,可是却一点也瞧不出来。
姚雁儿品着舌尖儿那点人参儿味儿,只说道:“娇蕊,我记得一年前,你回家里看老子娘,回来之后,却是发了脾气。你小时候你娘许了你一双珠鞋,只那个时候家里穷,做不起,如今却是给你妹子做了,你心里好生不痛快。”
娇蕊面颊微微一红:“是婢子小气,就爱计较这么些个事情,夫人可笑话我了。”
姚雁儿说道:“我并不知道为什么老太君后来对锦华姑姑并不如何理睬,否则那徐家再刻薄,锦华姑姑也不至于如现在这般憔悴得紧。也许当年锦华姑姑执意要嫁给个寒门子,关了庄子一年也是不肯放弃,还是伤了祖母的心儿了。我原本是母亲不肯要的孩子,亏得祖母喜爱,方才让我在府里不至于受人欺辱,锦华姑姑的院子,原本该她享受的嫁妆,后来却都便宜我了。甚至侯爷,当年若不是祖母瞧中,我也没办法嫁过去。我原本是没怀疑锦华姑姑的,可是忽而听她提起了,只说自己从前住的那个院子,如今却是让我住了。这绝不是什么令人愉悦的缘分,更不必提姑姑如今的落魄。”
所以她一点也不奇怪,如今纳兰锦华对她的恨意。
祖母若对她有心,为何年年家宴,都不见这个姑姑?祖母夺了她的资格,也是不许她再入伯爵府里。那个对原主十分慈和的老妇人,有时候心肠又是特别的冷硬。
甚至于原主之所以得祖母喜爱,便是因为原主那软绵儿一般的性子。
大约因为这般,便也有了恨意了,尤其是纳兰锦华一身落魄,却瞧着她满头珠翠时候,那一颗心再也无法淡定,生出许多怨毒。
绿绮道:“于是夫人通透,顿时察觉这些个人的心思,否则,唉,否则——”
否则便是身边名裂,便是侯府正妻之位也是保不住了。
红绫一贯性子温和,此刻亦是有些惶然:“锦华姑姑也还罢了,只是,只是夫人亲娘,大约也并不是故意的吧?”
然而她却也并不敢相信,只因为夫人虽然不是萧氏心头那个,毕竟也是萧玉的亲女儿。
这虎毒,还不食儿。
姚雁儿轻轻搓着手指,虽然她并不是真正的纳兰音,然而那心头却也是止不住泛起了一股子的凉气儿。大约,是替原主心凉。
她目光微微有些迷离,却也是轻轻说道:“母亲,大约是忘记了许多以前的事儿了,许是她从来没有将我的事放在心上。”
眼见姚雁儿如此神色,在场几个丫鬟亦是有些心思凝重。
“我成年梳发那日,母亲贺礼是一枚发钗,瞧着是点翠,亦是珍贵。可是祖母瞧也不瞧,就冷笑不已。这发钗是断了的,后来虽然修补了,只是样子好看,也不能久戴,不然脱了金丝,就碎了。只能偶尔戴一戴,充个面子。祖母说不吉利,就让人将那钗给送回去。母亲还不欢喜了一阵,一直冷着脸儿。可是今日,那枚发钗,如今却也是恰巧就戴在她发髻上。她都忘记差些将这钗送给我了。”
几个丫头听了,心里既是糊涂,又是不可置信。
萧玉平日里十分爱惜颜面,衣服料子,佩环首饰,那可都是要最好的,怎么会将一枚坏了的钗戴在自己头上?她原本出身世家,必定也是财帛丰厚,匣子里可是有好些个好物件儿。
“母亲大约是缺银子了吧,不是如此,她也断然不会碰那枚钗儿。然而爹神色却瞧不出什么,似乎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可见这桩事,只是母亲自个儿秘密,我亦是猜测,只恐怕她断然不能说出口的。呵,我若是锦华姑姑的女儿,母亲贫苦,女儿又怎么能不拿出祖母那里来的嫁妆呢?更何况,谋杀亲娘的罪名还在那儿。若是不肯将财帛拿出去,难道真想去官府不成?”
如此一来,坏她名声,捉她把柄,一番心计算计,端是好狠心计!
姚雁儿如今方才缓过劲儿来,方才觉得后怕。幸好还有个许娘,亏得还有个许娘。有这个许娘在,恰巧自己又算了嫁妆,发现了贪墨之事,如此,方才脱了身。她并不后悔扯出这么些个事情然后让许娘去是,若许娘不死,自己也是生不如死。徐进风那贪婪的目光,让姚雁儿说不出的厌恶。
否则,那毒酒是谁送的,可也还是真说不清楚。
她倒是要好好打听一番,萧玉究竟是如何缺了银子,竟然也是生出了这么些个事儿。
红绫心里觉得害怕,又替夫人委屈,却也是禁不住宽慰道:“也许,倒也当真是想得多了。无非是锦华姑姑和许娘那个奴婢合谋,其他却无别个。”
姚雁儿额头上透出了汗水,蓦然似松了口气也似,缓缓吐了口气,轻轻的嗯了一声。
只是觉得,这般令人措手不及的圈套,当真是萧玉的手笔?
那妇人,心狠有余,心计却不足,一贯也不喜欢锦华,如何竟然生出这般绵密狠辣的心计算计?
她不由得想起了紫燕,紫燕跪自己跟前,却低声哭诉,哭诉文姨娘也是受了挑拨,方才想出掐死女儿害死自己的主意。是了,文姨娘是十分心狠,可是若不是有人跟她说了,她腹中孩子是个男孩子,若不是有人又提出了这个十分可怕的计划,只恐怕文姨娘亦是不会如此算计。
也不知道怎么了,姚雁儿就觉得这些个事儿十分像同一个人阴狠绵密的手段。好似一条毒蛇,潜伏在草丛之中,一不小心,就窜了出来,狠狠的咬一口,将毒液注入了肌肤之中。
是了,那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个样子?
纳兰音原本就极为怯弱,性子柔和,很少得罪什么人。就算得罪了赵宛,那也不是纳兰音自己愿意的,她甚至也不知道赵宛的恨意,毕竟赵宛定亲之事,可是并没有多少人知道的。
随即姚雁儿就想到了赵宛,赵宛死了,是自己一手设计。她安排得很是巧妙,如今似乎也没有人因为这件事情怀疑自己,她也是安安稳稳的。
可是这个世上,聪明的人本来就很多,赵宛就是太过于自以为是了,所以方才落得这么个下场。既然是这般,自己就要学会步步为营,认真行事。
她思来想去,唯独赵宛这桩事情,那是属于自己的心病。便是自个儿,也是绝不能说做得天衣无缝。
可是诚王府若是要问罪,为什么不正大光明?算计的人会是谁呢?姚雁儿想起了自己见过的诚王夫妻,他们都是长袖善舞的人,似乎并不似如此阴狠绵密。还有那世子赵离,不过是一面之缘,对方性子似乎十分的温和怯弱。
不像的,真不像自己心里勾勒出的那个人影子。她也不知道这个人影子是谁,可是这个人若让她见到,必定能认出来。
可是还有谁呢?还能有谁呢?
是了,确实还有一个人的!

☆、一百二十九 计有后着

这个人,必定是凉丝丝的,和毒蛇一样儿,又阴又狠,只等着什么时候张了口,锋锐牙齿也就给了人致命一击。姚雁儿仔仔细细的回想起自己杀死赵宛那日的光景,自己原本藏在了树上,被聂紫寒射了一箭,就顿时落下来了。
对方是要杀了容世兰,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杀容世兰?无非是因为苏尘虽然是世家出身,行事做派倒也是极为温和的。可是若他娶了容世兰,必定亦是会更加偏帮世族。别人只道诚王府亲近世族,可是诚王府毕竟也还是唐国皇族,亲近世家,未必不是德云帝的心意,好让世族与皇族之间尚有那缓冲余地。
既然如此,容世兰没有死,赵宛却也是死了。聂紫寒杀了那些个贵女,原本是送了去给容世兰陪葬,可惜却一点儿也没有办好,甚至连赵宛也是被人杀了。是了,这必定是会让聂紫寒极为不快,他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知晓他的身份,可是却不能容忍自己的计划竟然能有这样子的瑕疵。
从前自己待他,并无相负之举。可是等聂紫寒露出真正面目,她方才知晓,原本聂紫寒一直觉得自个儿待他是不好的,自己赠他饮食,照顾他起居,对他心生爱慕,凡此种种,他竟然都觉不屑,只做羞辱。姚雁儿眼睛里泛起了一丝浅浅的凉意,手指禁不住就掐入了肉里,眸色流转,竟似也有些个淡淡的凉意。
是了,对于这个男子,对他施恩,那都已经是灭族之仇。更不要提自己杀赵宛,他在自家主子跟前也是没什么光彩。
若姚雁儿从前不认识聂紫寒,也想不出这世上竟然有这样子的人。可惜她认识聂紫寒,更知晓聂紫寒的那些个手段。这个男人,明明可以轻而易举的弄死自个儿,可是却也是温柔款款如此待她半年。也只有这样子心思绵密的人,方才能步步为营,如毒蛇似的阴险可怕。
随即姚雁儿眼波流转,竟也似添了几分浅浅的凉意。
文姨娘出事儿那天,自己已经遇到聂紫寒了。相识多年,他对女子兴致也一般,见到了好看的女子,至少不会出语调戏,动手动脚。是了,为何那日的聂紫寒竟然如此的轻佻?她早就应该想明白,这男子是猫儿戏鼠,必定是他说动了文姨娘。可是那一天,她竟然也什么都没有想到。自己见到了聂紫寒,已然吓得僵住了,什么也都没多想。
红绫见她容色苍白,眼波脉脉,亦是有些担心,轻轻的唤道:“夫人,夫人,你可是有什么不妥?”
姚雁儿轻轻的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有些疲惫了。”
红绫心里却也是说不出的担心,自从夫人那日生病好了后,就和换了个人也似,她们也渐渐习惯了姚雁儿成竹在胸的样子。如今姚雁儿这副情态,她们心下也是有些个不自在。红绫却不知道,姚雁儿这个时候想到了聂紫寒。
姚雁儿扯了个垫子靠了,她下巴尖尖的,几络黑发轻轻的垂在脸颊边,亦是越发显得清秀可人,容光照人。
上一次,聂紫寒也是在寺庙里头,那么这一次呢?以他的性子,指不定在什么地方窥测。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有些放肆的男子嗓音却也是响起:“我道是谁如此放肆,夜入宵禁,竟然也是视若无睹,仍然带着家眷行走,原来竟然是李侯。”‘
那样子语调,却也是熟悉。姚雁儿打了个激灵,轻轻的撩开了车帘子,果真是聂紫寒。
聂紫寒平日里做派是极为放肆的,故此任谁也想不到,这等看似放肆的男子,实则却也是个心计绵密善于隐忍的人。许是因为聂紫寒就是这般做派,倒总容易让人放松警惕,他可真好似心思都写在面上的人。
“聂参军如此敬忠职守,亦是好生令人佩服,只这般行事,想来也是不会通融一二了。”李竟嗓音很是和缓,似乎也是听不出喜怒。
姚雁儿撩开了车帘子,压住了自己内心之中的那股子恶心劲儿,瞧了聂紫寒一眼。灯光映照下,他那张脸越发显得苍白,一双眉眼却也是越发英俊,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其实入了夜,虽然有令不许在坊间走动,然而这一纸法令,于权贵而言,实在也是不算什么。
便是守城的兵士瞧见了什么,也是多半不会来寻什么麻烦,自讨没趣儿。只是若是遇到当真较真的,似乎也是没有极好的理由脱身。
聂紫寒瞧着自己,却也是说道:“李侯说得极是,我向来就是不懂,什么叫能通融一二。”
他瞧着灯光下李竟那张俊美迷离的面容,那内心之中,亦是忽而升起一股自己也是说不明白的厌恶烦躁。除开一些个利益冲突,聂紫寒就是升起了一股子暴虐的冲动与不安,他是不喜李竟这样子的一个人,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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