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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我是棺材女-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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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腿上一松,我复又被重重的摔了下来,幸好下面是一块小草坪,要不然我头先着地,不死也用脑震荡。

    阴龙这货唰的一弓身子就缠到了我脖子上,将那两只黑圈眼努力的朝柳叶指去。

    “疾!”我也连头都不揉了,又是三张神火符从三个方向将柳树给烧着了。

    “啪!啪!”

    那柳树一下子也好像着急了,一树的枝条跟拍鞭子似的疯一般的抽着树身。

    还几条似乎一下子没了办法,猛的一用力将那枝条疯一般的插进了土里,捞出那具猫尸就朝我扔了过来。

    “疾!”我对这猫尸恨之入骨,如果不是为了解丁绍莲的纸人咒,我肯定会先将这猫尸给处理掉的。

    掏出红竹壶,我嘴里念着三清真言,将红竹壶里的水就着那猫身就是一泼。

    那猫头本来就已经炭化了,这化被符水浇上,就跟水浇到了红碳上一般,发出滋滋的声音,并且还冒着黑烟。

    “唔……唔……”

    那柳树一时没了法子,发出唔唔的哭声。

    我见那树身的火势已经冲天而起了,那树肯定是没得救了。

    忙将那个小布包拿出,一打开,却见里面有着一小撮淡黄的毛发,一张小小黄草纸剪成的小纸人,上面写着生辰八字。

    看了下确认没错,我用了个引火之术就朝那布包里点去。

    “好一个狠心的小妹仔,这么可爱的猫咪都被你搞成这样了。呵……呵……”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从柳树上传来。

    手上猛的一沉,一根粗壮的柳树就重重的缠上了我的手,地上的小布包也被一根柳树枝给抽走了。

    我忙手上一用力,堪堪稳住身形,却见一个穿着绣满了花的布裙,头上顶着满满的银饰的少女从那柳树中漫步而出。



第五十九章 从人体长出来的树

    “你就是肖美兰?”我只瞄了一眼,就知道这少女就是丁爸嘴里所说的肖美兰。 ()

    “是啊,阿妹听说过我?”那肖美兰这时整个人都跟无形之物一般,轻飘飘的从柳树中脱离了出来,朝我轻笑道:“阿妹这么小就来解咒,家里人也不怕你折寿哟?”

    “疾!”我趁着她说话,一个掌心雷劈在缠着手腕柳枝上,那柳枝这时却没有了那自救的机灵劲,被我轰断才松了劲道。

    “着!”我对着肖美兰就扔出了一张定魂符,将背包拉链一拉,飞快的掏出招魂铃猛力的摇晃。

    “呵!呵!”

    那肖美兰的笑声也当真是好听,但这时我听到耳里却跟催命咒一般。

    传说巫蛊之人视人命如草介,从苗老汉和罗奶奶就可以看出来。

    我一张定魂符无用,飞快的念了下大力金刚咒,码足了劲将手里的招魂铃对着那肖美兰一张十八岁的脸就砸了过去。

    “阿妹哟……”

    可奇怪的是那招魂铃从肖美兰的身体里一下了就穿了过去,好像她这个人只是一个影象一般。

    她这是灵体?

    心里暗自吃惊,为什么我一半点都看不出来呢?

    “阿妹有一双好眼,可惜被那不知好歹的给封住了。等我将阿妹的血肉养了树蛊之后,再将阿妹的眼换到我自己身上。”肖美兰摸了摸自己的眼框,满脸期待地道。

    你妈的!

    心里重重的暗骂了一声,我飞快的念动着超度经文,师父教我的经文与一般的不同,对于所有灵体都是有效的。

    而且我最近早一百遍,晚一百遍,早就熟悉得滚瓜烂熟了。

    果然我经文一念,肖美兰眉头猛的一皱,脸上愤恨地道:“秦老头子是你什么人?”

    说着猛的就朝我扑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喝道:“姓秦的那个老不死是你什么人?”

    心里尽管很是吃惊,但我深知这个时候如果开口讲话,那才会死得更惨。只是为什么肖美兰的灵体却能对我施力?

    我已经被掐得双眼翻白了,可脖子上的阴龙却依旧没有动静,可能这货连我快死都看为出来。

    “不说?”肖美兰猛的冷笑一声,手下的力道加重了两分,张着嘴对那柳树念了几句苗话。

    我费力的瞄了一眼那柳叶,却见那树皮好像跟围上去的一样,从里面慢慢的打开,一只肥得跟球一样的虫子就从那树身里滚了出来。

    “嘶!”只见那虫子一出,我脖子上的阴龙浑身的鳞片猛的全部竖了起来,一嘶拉蛇信就朝那虫子飞扑了过去。

    “阴龙?”肖美兰眼神一愣,手下力道一重道:“刚好我也接收了!先借你这一身极阴之血种树蛊!”

    我只感觉头一阵眩晕,阴龙似乎和那个圆球滚到了一块,而那柳树里面似乎扑出了一道灰不溜带着金色的东西,接着我感觉身上一痛,体内好像有什么不住的涌动。

    “你这么香甜的血,浪费了就可惜了,我先用蛊就你慢慢养大,这样日后我就取之不尽了!呵!呵!”肖美兰似乎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头上的银饰都被她震得叮叮的响。

    身子好痛,好像有什么在一点一点的咬着我的内脏,又好像身上有无数的小虫子正用力的撕咬着我的肌肉,我感觉好像有什么在身体内慢慢的开始膨胀开来,慢慢的没有了意识。

    “我会将你也种成一棵这样的柳树的,你还可以长得更高更大。”肖美兰依旧呵笑着道。

    那种痛意从上到上,慢慢的延展到了头部,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只能看到远处的阴龙似乎也很痛苦。

    “死女人!”猛的一个愤怒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我的身子就被一股大力给震得老远。

    我嗓子一甜,然后双眼就一阵火辣辣的痛意,还没来得及感受那种痛意,我就听见一阵嘶拉的声音——

    我的双手五指竟然长出是尖悦的利爪,反手猛的一用力就将肖美兰给抓了过来。

    “死!”我听到熟悉的声音发出了让自己都害怕的杀声。

    肖美兰这些脸色一片惨白,张着嘴大叫:“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是你……”

    “杀!”我手上的利爪猛的一用力,将她的灵体捏得粉碎。

    “嗯!”身上依旧如万虫噬身一般的疼痛,双眼好像着火了一般,我头也昏昏沉沉的,只知道手似乎很痒,要捏碎一些东西,要将手上的力道发泄出去,而那些捏上去温热的触感才是最好的。

    通红的双眼看着师父师叔,两人竟然穿着奇怪的长袍,一脸紧张的张望着,我手痒得厉害,似乎只有利爪穿透那些带有血肉的身体给能解痒,可脑中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不可以。

    正在我挣扎的关头只听见一声“疾!”

    我额头猛的一痛,一幅熟悉的墨镜出现在我面前。

    昏沉的头还没想清楚是谁,我头上又是重重一痛,跟着就是一阵清冷滑过全身。

    我是被压得喘不过气才醒过来的,身上盖的被子足有十来斤吧,喘了两口气,我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却发现眼睛痛得不行,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的。

    “醒了?喝药!”师父沉沉的声音在房门口响起,端着一碗药就摸索着放在我床头。

    我费力的眯着眼,却发现只能看能到那碗的轮廓,并且还长着毛边。

    “我的眼睛?”心里一沉,我慌忙问师父道。

    “喝药!”师父嗓子好像发着哑,将那药碗往床边又拨了拨道。

    正好我嗓子也痒得很,当下端起那碗药就一口闷了下去。

    那药没有中药的苦味不说,还有一般腥味,比我在月半时所喝的鸡血还要腥。

    而且滑腻浓稠得很,在嘴里打着转竟然还自己朝着喉咙里滑去。

    我刚喝完,师父摸索着将碗接过,一把将我按回床上道:“再睡一会!”

    刚说完我双眼皮就开始打架,然后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被子的重量没减,倒是床边加了一个烧得正旺的火盆,还发出红薯烤香的味道。

    “咝……香啊!”一个熟悉的声音倒吸着气,嗤着嘴吹气舒服的叹道。

    在被子里翻了个身,我一扭头就看到无良师叔抱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红薯,吃得正香。

    “师叔?”我吞了吞口水,喊了他一声。

    “嗯?”师叔大咬一口的红薯还没有吞下去,睁大眼看了我一下,将红薯猛的一扔大声尖叫道:“阳妹仔醒啦!醒啦!”

    不一会师父柱着拐杖就进来了,差点踢翻了火盆,他颤抖的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我的头,痴痴地笑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两天后我下床才知道,我这一昏就是小半年,这又是一年的年底了。

    只是我问及肖美兰怎么样时,师父总是不言不语。

    我偷偷激师叔才知道,肖美兰给我种的是生蛊,就是让一棵有生发之力的蛊种进入我体内,吸我的血肉发芽长大,我的肉身也会附在那棵树里面。

    这样我就是那棵蛊树,蛊树又是我,她还可以时时从蛊树上抽出我的血和对她有用的东西。

    学校里的那棵柳树就是一棵蛊树,那柳树被剧断时,流出的血将整个花坛的土都浸湿了,更恐怖的是每一根树枝里面都有着一根完完整整的骨头,跟人的臂骨一般无二。

    至于怎么救我,师叔形容得很是艰辛,说他和师父整整七天七夜守着我,他给我喂药送水,还要给师父做饭,很是辛苦。

    但却始终没有提师父对我做是什么,还有那一碗比血更浓更腥的药是什么?

    师叔这些话用来哄向丁绍莲这种小女生还是可以的,哄我就不行了,我也知道他是不愿意多说。

    唯一可喜的是我醒来没多久,丁绍莲这小妹仔就来看我了,她对于走魂这段时间里的事是不记得了的,但却似乎对我有很大的依赖性。

    这事之后,我眼睛迷糊得很了,别说看其他的东西了,光是看书都难了。

    师父说这是我撞到脑袋了,拉着我到医院配了幅近视镜,足有八百多度,比酒瓶底还厚,害我被同学笑了老长一段时间。

    上课依旧,只是放寒假过年时罗长生和苗老汉却都没有再过来。

    本以为在来年的七月半怎么着为了解索魂引他会过来的,可他依旧没有过来,连他的血都是苗老汉拖人用泡沫保鲜箱给送过来的。

    更可气的是那箱子的钱和送货的钱都是没给的,全是我们给垫上的。

    再次见到长生时,那时我小学已经毕业了,学校组织去通道进行暑假夏令营。

    去的地方是通道的一个中队,那里以前是监狱,而我们这些小学生只是去那里体验一下军旅生活。

    我本来是不愿意去的,只是师父却不顾我的反抗,直接给我报了名,将我赶了出来。

    还没到中队,袁老师在车上就给我们一人发了两套换洗的小军装,而且还特别强调,无论出什么事,那身军装都不许脱,我们是小小解放军。

    对于这种吓唬小孩子的把戏我不当回事,可一边的丁绍莲却拉着我的手轻声道:“张阳,你不要不当回事,这中队里面闹鬼可凶了!这军装中的肩章是鲜红的,又有国徽,所以能避邪。你快换上!”

    我一听,看了一眼手里的军装,果然迷衣的上衣胸前已经标好了一个国徽,车前负责我们培训的教导员也再三强调,在军营里无论如何也不能脱下军装,就算洗衣服,那国徽了不能摘下来。

    我心里暗想:说得跟真的一样,难不成这地方真的有鬼?



第六十章 冰冷白雾里的哭声

    果然如那指导员所说,车在进中队之前就找了一个部队的招待所,安排我们全都都换上了小迷彩衣,这才安排车辆开进中队。 

    我习惯的推了推厚重的眼镜框,用力的眯眼凝神朝四周去看,可眼前还是一片迷糊。

    自从被种树蛊醒来之后,我的眼睛就再也看不到那些东西了,而且还时不时的头痛欲裂。

    暑假的夏令营的主要事项就是早上跑操,再参观兵哥哥们操练,晚上就一块唱军歌。

    麻烦的却是一直缠在我腰间肥圆的阴龙,在我一顿劝说之后,这货才肯去周围游荡。

    吃的都是部队的伙食,还别说,当真是不错。

    一直到夏令营快完了,都没有发生什么事,大家也对那个一定要穿军装的规定不再当回事了。

    丁绍莲就一直吵着那迷彩衣太难看了,老想着要换,如果不是袁老师老晚查寝时还要再三确认一遍我们是不是穿着迷彩衣睡的,这个妹仔早就换上自己带的吊带小睡衣了。

    这一晚袁老师查完寝走了,丁绍莲和几个爱美的同学调笑了一会后,就开始吐槽那迷彩服难看。

    说着说着,这几个未来的大美人就开始换下迷衣服,穿上各自的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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