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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

我是棺材女-第3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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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着刀看着那只黑狗,不知道如何下手。

    最后还是我摁着那黑狗,阴龙绑住黑狗的嘴不让它叫,师父动手才将黑狗无声无息的杀了。

    接了血,师父让我看下师叔身上的白毛情况。

    在糯米浆水里泡着,师叔似乎好一点了,师父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让我继续去磨糯米浆,我每磨好一桶给师叔换上一桶,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管。

    而师父又将那些黑狗血全部洒在了老宅的四周,又重新布了符阵,脸色青得让我很是害怕,只能努力的磨糯米水。

    那一晚是我记忆中最深刻的一晚,师父沉默无言,平时最爱逗我的师叔生死不知。

    老宅外时而传来敲门声,时而是不明不白的叫骂声,时而又是小孩和女人的哭泣声,而我却只能不停的磨着糯米浆,听着石磨一阵又一阵的咕噜声。

    我到现在都很庆幸,师父平时不喜采购,但糯米绝对是要备下一大仓的,所以第二天一早,天才刚亮,在换下不知道是第几桶糯米浆时,师叔身上的伤口已经不再长出白毛了。

    师父把了脉,说没事了,让我去睡,可看着师叔脸色惨白的样子,我只是默默的靠在师父腿上。

    师父欣慰的摸着我的头,一言不发。

    从那时起,我心里就暗暗下决定,再也不会让人伤到师父和师叔了。可是到最后,他们所有的不幸都是因我而起。

    师叔醒来时正是正午,我熬了鸡汤粥给师父喝,那货一醒来就吸着鼻子说:“亮娃仔,有好吃的也不赶快孝敬你师叔。”

    当时正端着碗小口小口喝粥的我当下就将碗摔地上了,飞快的跑到厨房将锅端来递给他。

    师叔只是呵呵地笑,让我用小碗盛了喂他。

    我边喂他边将那女孩子的事说给他听,又说昨晚又看到她了。师叔只是叹气,说我不要去管。

    而师父却摸着我的头,叹气说有些事迟早都要面对的,阳妹仔生性淳厚,又有福缘不会有事。

    “呸!”师叔重重的将一块鸡骨头吐在地上,指着师父脸上的墨镜道:“你自个还不是生性淳厚又有福缘,结果现在想要你看看你那鬼样你都看不了,老子不信这一套,他们要来抢阳妹仔,老子就跟他们拼了。”

    我勺着碗粥,愣愣的不知道是谁在来抢我。

    “砰!”

    突然一声轻响在门外响起,我慌忙跑到门口一看,顿时四脚发冷,心头肝火大起。

    只见青石板的台阶上,一碗白饭还冒着热气,那饭碗里赫然插着三根燃得正好的香。



第四百五十八章 跟活多久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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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慢的朝坑底走去,我不知道这么大的事。 同时又有这么多人见到了,袁威他们的上司如何控制不让民众了解这件事情。

    越靠近近棺椁,我的太阳穴跳得厉害,一冲一冲的痛感,好像有什么急要冲出来一样,双眼又开始发红发痛。

    无比熟悉的呼唤从遥远而深沉的地方传来,让我头痛欲裂,而师父他们都明显没有任何表情。

    净尘见我愣在坑底,伸长手指对着我眉心轻轻一拂道:“静心宁神。不要被迷惑。”

    我进到坑底的大型棚房时,就知道净尘为什么提前提点我了。

    昨天那些个面色威严的武警们,这时三五成群的在棚房里唱着歌跳着舞,还有两个将衣服都脱了个精光,赤条条的站在一张大桌子上大喊大叫。

    另几个穿着红衣袈裟的和尚手里端着那些个小“寿”鼎,帮着武警们驱着灵。

    这场面虽说乱,却也没有大碍,不会伤及人性命。但袁威却一脸的苦闷,这场面让他脸面丢尽。

    我复又将心经念了几遍,从怀里掏出符纸,双手执天,念咒一挥,朝着众武警额头各贴上一张,再用命火点燃。

    符一化完,这些个武警就清醒过来了。只是两眼有些迷离,而那两个跳脱衣舞的,大喊一声,猛的朝桌面下去钻去。

    袁威脸色难看,还是一个和尚解释倒底出了什么事的。

    那具棺椁是挖出来还不超过一个小时,而最先见过棺椁的就是这几个武警士,然后阴灵大乱。等阴灵安定下来,这些个武警就已经成了这样了,和尚们也很无奈。

    而那具棺椁就这样静静的停在那泥土中间,一无墓室,二无墓碑。只是一具棺椁。

    我站在棚房门口,静静的看着那具棺椁,那呼唤声越发的清晰,可我却怎么也听不懂说的是什么,心里却对这声音无限的熟悉,比师父叫我的声音更熟悉。

    “阳妹仔!”感觉我出神。师父喝了我一句。

    我拍了拍他的手,表示明白了。看着袁威,我并不认为他会让我们看棺椁里面的东西,或是棺椁在我们的面前打开。

    果然,袁威朝师父伸了伸手道:“对于克服阴灵的方法,秦老前辈自成一派,请黑先生给出些神符,让我属下的人将这棺椁挖出即可。”

    心里猛的一阵不痛快。我们拼死拼活面对上千的阴灵,可你却只是说让我们再出力。

    可师父却二话没说,让我从背包里将所有的定魂符给袁威,就要带着我朝外走去。

    “慢!”袁威却猛的喝住了我,轻笑道:“还要借这位小朋友几滴血!”

    这让我老大的不爽,凭什么!

    可还不待我回话,一个用黑袍从头裹到脚的人就出现在棚房里,还未待我看清他,就感觉脖颈上一凉。

    那黑衣人手里就多了一管鲜红的东西,毫不停留的朝那具石棺走去。

    “师父!”我忙一松手就要朝那人追去,可师父却死死的抱住了我。

    我眼睁睁的看着十来个穿着黑袍的人围住了石棺,然后我们就被袁威给请了上去了。

    问为什么要这样,袁威请我们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可师父却一句都不回我,只说我现在还太小。

    然后我就在瓦棚房里和净尘他们一块念经超度那些阴灵,外面被武警围得死死的,一个人都走不出去。

    每到夜晚,外面工地上总会传来奇怪的声音,可那种熟悉的呼唤声却再也没有在我脑中响起。

    直到第七天以后,阴灵已经完全被超度送走了,我们这些人都已经完全被累得没了人样,这时门外的武警才退出去。

    那些尸骨也会让净尘他们火化,再将骨灰带回南岳。

    等我站在外面时,只见工地上一片狼藉,那具挖出来的石棺已经不见了,连同那个坑也被人填了起来,好像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工地外面校长和周标苦笑的站在入口那里。就前几天,我还想着那些道士和这两个人是没有权力进入工地,还暗自得意,现在想想我们这些人连同净尘在内,都只是被用来做临时炮灰的。

    上面早就安排人接手了这件事情,只是在人没到来之前,暂时让我们安抚一下阴灵。

    周标这货也知道不多问,却缠着师父要我们帮他改运,自从他家祖坟出过事之货,他的生意就没有好过。

    这不好不容易承包了个大项目吧,又出了这事,还被上面一顿好查。所以他也抱着混了个脸熟的心态,让师父给他转转运。住何木划。

    我心情不大好,冷声冷语的说他一个卖了祖坟和老子娘的人,有什么好改的,惹得周标脸一黑,我也顾不得拉着师父就往家里走。

    回到家里,我一直打不起精神,脑中不知道为什么又会时不时的回响起那熟悉的呼唤声,这让我急切的想知道那具棺材里到底是什么。

    有时我甚至会猜想,那里面可能就是被我那被雷劈死的老娘。可师父每次都让我不要问,有些事情知道并不好。

    比如说我师公……

    师公就是帮上面做事的,就收了两个徒弟。但二十年前,在被一辆车接走之后,就再无音信,而有人却让师父随时待命。

    当然后来师父眼睛瞎了,就没有被人传唤过。

    我知道师父给我讲这些,无非就是说让我不要再去想那些事情。师叔又家里有事,被他老爹给传了回去,又少了一个陪我玩的。

    于是师父开始找一些事情来分散我的注意力,制符学咒,加持法力,再练上两套拳法。

    可这事没过两天,净尘就一身便装的来到了我家,还提着一大袋零食。

    因为得了他不少好处,况且净尘这种境界的高僧,只要是正常人就不会讨厌。

    我一开门见是他就欢快的朝里面的师父喊,可一见到净尘身后的人,脸就沉了下去了。

    袁威同样也是一身的便装,脸上很是难看,不过没有被什么脏东西缠上,这点我着重看过了。

    一进屋,净尘也不绕弯子,直接让袁威脱了上衣。

    我吓了一跳,以为这货又要耍什么。可一看到袁威的后背,我就知道这货为什么脸色这么差了。

    袁威的前胸后背,都长满了不少眼睛样的黑斑,大大小小密密码码,有怒目大睁的,有妩媚如丝的,也有清澈如孩童之眼的。

    这些眼栩栩如生生,却全部长在一个人身让,让人头皮一麻的同时,同样让人感觉到恐怖。

    我一看到这些眼,就感觉身子一冷,所有的眼睛好像都转过眼珠子来看着我,里面带着诡异的笑容。

    尖叫一声,我看着一边的净尘,却发现他只是笑着盯着我。

    重重的吸了一口气,脑中再次回响起那熟悉的呼唤声,这样我头又是一阵剧痛。

    师父见我抱着头,忙让袁威将衣服穿回去。

    我取下净尘给的佛珠,转动着念着心经,过了许久我才好过一点。

    师父沉着脸抚着我的头,让袁威回去,说这事我们解决不了。

    “不急!”净尘却轻轻一笑,自己拉了一把小凳子,慢慢的将事情说道开来。

    对于这类大型的灵异事件,上面自然是有机构来解决的,一是避免民众恐慌,二是有些东西只有上面可以研究。

    这件事情一开始净尘就只是暂时压制作用的,后面是没办法了,刚好周标又提及师父,这才有我们的事。

    可后面挖出来的棺椁里的东西却不是我们能看的,净尘也是在烧了骨灰之后直接回了南岳。

    袁威拉着那棺椁回到基地时,先是那几个负责挖管的黑衣人高烧不止,当晚就浑身长满了这种眼睛样的黑斑,第二天早上就全部浑身溃烂,血肉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化为脓血,连剩下的骨头都是灰白色的,与我们挖出来的那些孩童的尸骨一样。

    袁威当下就上报了,可上面的人还没下来,那些只要接触了那具棺椁的武警们,就发现出长了同样的眼珠图案,只是长得比较慢,一天长出几个。

    上面派了各种类型的人过来,却始终长不到原因,佛教出身的人倒是联想到一个可能。

    我极为好奇,慌忙问是什么。

    师父却一把将我拉了过去,沉沉地道:“有这么多高人在,相信袁上校必定吉人天相,瞎子我道行低,就帮不上忙了。”

    袁威对师父似乎有所亏欠,上次被师父当众打脸,也没有回手,这次也是眼里一阵难过。

    “这事与黑先生本无关系,只是不知道与这位小施主有多少关系?”净尘轻抚过我的头发,沉笑道:“那天那具棺椁本是连走近都不能的,后来有人取了小施主的血,这才能靠近那棺椁。”

    我摸了下脖子上那道细小的伤口,抬眼看着师父道:“我想去看看。”

    每次那呼唤声在我脑中响起时,我身体都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在呼唤我。

    师父却只是重重的叹息一声,点了点头。

    我和师父是被蒙着眼上的车的,袁威说基地所在是国家的机密,原本外人是不能进的,就连净尘也一样。

    等眼睛再次被掀开时,我和师父师叔已经在一个明亮的房间里了,里面坐满了各种奇装异服的人。



第四百五十九章 伸手抬脚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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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阳!张阳!”袁仕平不知道为何着急的叫着我,死死拉着腰间的捆仙绳一把将我拉住道:“不要过去!”

    “我不!”我一把扯开捆仙绳。 几乎发狂一般的奔向那具铁棺材。

    现在想起来,有些东西无关于情感,本就存在于血脉之中。

    我站在铁棺前好大一会,只感觉头痛,脑中一片空白,只想着开棺看看里面的那个人,可手脚却不能移动分毫。

    那种情绪想回起来,我依旧会有着莫名的心悸。

    “张阳!我们回去!”袁仕平拉着我的手,死命的朝上面拉去。

    “哗!哗!”

    耳边传来水被拍打的声音。袁仕平拉我的手更加用力了。

    我只是死死站在原地,两眼盯着那具铁棺材,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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