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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是棺材女-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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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我甚至会猜想,那里面可能就是被我那被雷劈死的老娘。可师父每次都让我不要问,有些事情知道并不好。

    比如说我师公……

    师公就是帮上面做事的,就收了两个徒弟。但二十年前,在被一辆车接走之后,就再无音信,而有人却让师父随时待命。

    当然后来师父眼睛瞎了,就没有被人传唤过。

    我知道师父给我讲这些,无非就是说让我不要再去想那些事情。师叔又家里有事,被他老爹给传了回去,又少了一个陪我玩的。

    于是师父开始找一些事情来分散我的注意力,制符学咒,加持法力,再练上两套拳法。

    可这事没过两天,净尘就一身便装的来到了我家,还提着一大袋零食。

    因为得了他不少好处,况且净尘这种境界的高僧,只要是正常人就不会讨厌。

    我一开门见是他就欢快的朝里面的师父喊,可一见到净尘身后的人,脸就沉了下去了。

    袁威同样也是一身的便装,脸上很是难看,不过没有被什么脏东西缠上,这点我着重看过了。

    一进屋,净尘也不绕弯子,直接让袁威脱了上衣。

    我吓了一跳,以为这货又要耍什么。可一看到袁威的后背,我就知道这货为什么脸色这么差了。

    袁威的前胸后背,都长满了不少眼睛样的黑斑,大大小小密密码码,有怒目大睁的,有妩媚如丝的,也有清澈如孩童之眼的。

    这些眼栩栩如生生,却全部长在一个人身让,让人头皮一麻的同时,同样让人感觉到恐怖。

    我一看到这些眼,就感觉身子一冷,所有的眼睛好像都转过眼珠子来看着我,里面带着诡异的笑容。

    尖叫一声,我看着一边的净尘,却发现他只是笑着盯着我。

    重重的吸了一口气,脑中再次回响起那熟悉的呼唤声,这样我头又是一阵剧痛。

    师父见我抱着头,忙让袁威将衣服穿回去。

    我取下净尘给的佛珠,转动着念着心经,过了许久我才好过一点。

    师父沉着脸抚着我的头,让袁威回去,说这事我们解决不了。

    “不急!”净尘却轻轻一笑,自己拉了一把小凳子,慢慢的将事情说道开来。

    对于这类大型的灵异事件,上面自然是有机构来解决的,一是避免民众恐慌,二是有些东西只有上面可以研究。

    这件事情一开始净尘就只是暂时压制作用的,后面是没办法了,刚好周标又提及师父,这才有我们的事。

    可后面挖出来的棺椁里的东西却不是我们能看的,净尘也是在烧了骨灰之后直接回了南岳。

    袁威拉着那棺椁回到基地时,先是那几个负责挖管的黑衣人高烧不止,当晚就浑身长满了这种眼睛样的黑斑,第二天早上就全部浑身溃烂,血肉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化为脓血,连剩下的骨头都是灰白色的,与我们挖出来的那些孩童的尸骨一样。

    袁威当下就上报了,可上面的人还没下来,那些只要接触了那具棺椁的武警们,就发现出长了同样的眼珠图案,只是长得比较慢,一天长出几个。

    上面派了各种类型的人过来,却始终长不到原因,佛教出身的人倒是联想到一个可能。

    我极为好奇,慌忙问是什么。

    师父却一把将我拉了过去,沉沉地道:“有这么多高人在,相信袁上校必定吉人天相,瞎子我道行低,就帮不上忙了。”

    袁威对师父似乎有所亏欠,上次被师父当众打脸,也没有回手,这次也是眼里一阵难过。

    “这事与黑先生本无关系,只是不知道与这位小施主有多少关系?”净尘轻抚过我的头发,沉笑道:“那天那具棺椁本是连走近都不能的,后来有人取了小施主的血,这才能靠近那棺椁。”

    我摸了下脖子上那道细小的伤口,抬眼看着师父道:“我想去看看。”

    每次那呼唤声在我脑中响起时,我身体都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在呼唤我。

    师父却只是重重的叹息一声,点了点头。

    我和师父是被蒙着眼上的车的,袁威说基地所在是国家的机密,原本外人是不能进的,就连净尘也一样。

    等眼睛再次被掀开时,我和师父师叔已经在一个明亮的房间里了,里面坐满了各种奇装异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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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赶尸人开棺

    一见我和师父进来,那些人双眼都是一阵鄙夷,一个瞎子和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这样的一个战斗力低下的组合。 本文最快无错到抓机阅

    可我却死死的瞪着半蹲在台阶上的抽着旱烟的那个老汉,不是苗老汉是谁。

    这货看我来了,还朝我吐了一口旱烟。

    气得我又重重的剜了他两眼,这才朝师父轻声的说道。

    “黑先生。”这时一个道士笑着上前,朝师父一行礼道:“玉皇宫袁仕平见过黑先生。”

    明显师父牵着我的手一紧,接着只是一言不发的点了点头。

    其他人也忙上前来打招呼,其人员配制之齐全,着实让我长了回见识。

    苗老汉是蛊术传人,而袁仕平以及另一个叫蒋朝忠的都是道教的有为之士,还有一个满面红光的大和尚法号叫平承,另外还有竟然还有一个抱着黑猫的柯婆婆,和一个手指枯黑奇丑无比的壮汉耿大叔。

    虽说这些人大多我都不认得,但能被请到这里来,就证明无论如何都是有两把刷子的。

    袁威见人到齐了,直接就领着我们朝里面的走去。

    我牵着师父慢慢的朝里走,可那袁仕平却奇怪的看着我,时不时的瞄两眼,我瞪了他两眼,他这才回过头去。

    房里通亮的白炙灯,正中摆着那具石棺,只是一眼,我的头顿时就像有炸开了一般的痛。

    “着!”身后的净尘猛的二指沉击了我的头一下。

    那阵痛感这才松些,我忙转过眼不敢太直视那石棺。一边的角落里摆着十来张平板床,上面罩着白布。

    从形体上看肯定是尸无疑,那苗老汉朝我诡异一笑,一口旱烟吹过去,那些白布就如同被什么托住了一般,轻飘飘的朝边上落了下去。

    看着床上的尸体,无论是哪家哪派都忙沉心念经打咒,就连苗老汉也重重的抽了几口旱烟。

    那上面的尸体已经不能称之为正常人的尸体了,有的地方已经露出了灰白色的骨头,而有肉的地方都是黄白色的脓水,一泡一泡鼓胀着,稍好一点的皮上还是可以看到那眼珠的斑纹。

    可我凝神用眼去看,却发现这些人身上三盏火炎灯还在,而且明显没有阴魂出来的现象,也就是说这些人还活着,或者说他们的魂体还能感受到疼痛!

    “阿弥陀佛!”净尘重重的念上了一声佛号,脸上全是悲悯之色。

    我看了看四周,却发现其他人并没有多余的表示,心里顿时极为不忍。

    **已亡,可魂体却依旧还在承受着那种非人的折磨,这样下去只怕不成戾鬼都难。

    我拉着师父低下头,在他耳边说了一下,可师父明显脸上一沉,转头面向净尘。

    “净尘法师,我可以将里面的魂体先引出来吗?肉身已亡,魂归地府吧?”我朝净尘轻声道。

    可我语音一落,不只净尘,房间里所有人都面面相觑,看着我的脸色皆有不善,只有苗老汉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人,吹了一口旱烟气。

    “小施主你是说魂体还在肉身内?”净尘脸色也是一变,急急的看着我道。

    我见众人表情,心里暗道不好,这**机能已坏,按理说他们能看出来才是啊?

    可既然已发了话,我也只得重重的点了点头。

    “这怎么可能,肉身已亡,魂无藏处,早就离了体了,怎么可能还在肉身之内。”最先发话的却是那个抱着黑猫的柯婆婆,那声音尖悦得跟她怀里的猫一般,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随着她话音一落,那些人掏罗盘的,扯药水的都有,纷纷朝那几具尸上看去。

    苗老汉的纸人一遇旱烟就长大,落地就朝最近的一具尸体机械的走了过去,整张脸几乎都趴在了那尸上,好像重重的吸了一口气之后,一团黑气就从那尸体里面被吸了回来。

    而那纸人脸上,赫然有着一只瘦小发着金光的虫子,努力扭着身子将那团黑气牵引到苗老汉身边。

    那黑气不住的嘶叫,可却没有怨气,只是并不愿离体而去。

    连想到工地里成堆的尸骨,也同样是不成形的阴灵,可我明明看着是成形的魂体的,为什么一离了肉身就成了阴灵了?

    苗老汉露了一手,其他人也都不落后,各显本事,袁仕平的桃木剑一符引过,蒋朝忠却拿出一把小小的招魂幡,而柯婆婆的黑猫身子一弯就跳到了尸上,只有那个壮汉耿大叔一动不动的。

    果然每一具尸上面都有一个已然不成形的阴灵,一离体就不住的嘶叫着。

    它们每叫一句,我的心就抽紧一下,好像它们跟我有着必然的联系一般。

    慌忙让净尘法师将这些人超度了,我头又开始一冲一冲的痛了。

    袁威也被这场面给吓到了,慌忙让人将这些尸抬出去烧了,免得又整出什么妖娥子。

    阴灵一灭,我脑中似乎响起了一声悠远的叹息声,接着我腰间猛的一滑。

    那该死的阴龙就从我腰间滑了出来,颤动着蛇鳞朝那尸棺窜去。

    我慌忙三步并两步,想将它拉回来,正一抬脚,一条金线就从眼前划过。

    苗老汉那条瘦金色的小虫子就停在了阴龙的头上,展着翅膀嗤嗤的作声。

    阴龙似乎颇有顾忌,忙一溜烟的又溜了回来。那瘦金色的小虫子也乐得坐一个顺风车,跟着阴龙就窜到了我腰间。

    我去!

    慌忙朝净尘法师身后躲了躲,那瘦金色的虫子我虽说没见过,但也听说过啊,这是苗家蛊中的金蚕蛊,百蛊之王,如果被这货来一口,不知道我能抽搭几分钟或是几秒钟。

    可那阴龙根本就不管净尘,蛇身一转,白光一般直接就绕到了我脖子上。

    那瘦金色的小虫子似乎感觉我没用,还在阴龙的头顶的两个黑圈之间得意的展翅高鸣。

    可阴龙蛇信一嘶,那货就软软的收了翅膀,老老实实的趴在阴龙头上了。

    我这一回神才发现,所有人的目光复又聚到了我的身上,准确的说是我身上的阴龙和金蚕蛊。

    师父将我拉到一边,让袁威直接说事情。

    其实袁威请我们来无非就是两个目的,一是将武警以及他自己身上的眼珠斑消去,另一个就是石棺。

    对于石棺,我连直视都不敢,只要看上一眼,我就头痛欲裂,好像里面有什么要跑出来一样。

    可袁威请来的这些人,似乎除了净尘之外,都并不是很心甘情愿的样子,就连苗老汉都将纸人复又收了回去。

    净尘只得硬着头皮朝众人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座小小的佛相,慢慢的朝石棺走去。

    我也忙拉着师父上前,每往前走一步,头就痛上三分,等我走到能看见石棺上的纹路时,我已经满头大汉,手心里一片濡湿。

    重重的喘着气,想细细打量上面的图纹,却只见耳边响起一阵清柔的念经声,让我头脑为之一震。

    师父正一边拨动我脖子上的佛珠,一边念着清心咒。

    紧了紧师父的手,我强忍着痛细细打量着石棺,上面的血土已经全部清走了,各种不同的眼珠被雕刻在上面,而棺材的边棱上面,却又是雕刻着各种长短不是,或胖或瘦,或伸或展或握的手。

    这样诡异的雕刻,让我头皮麻得不行。

    净尘依旧点香于鼎,又大声的念动着佛家真言,平承和尚也跟着大声唱喝。

    那清魂香让我头痛稍缓一点,忙将所有能用的家伙什从包里掏出来,自己留一份,给一份师父。

    净尘真言未停,那一直未曾出手的耿大叔就脱掉上衣,光着膀子朝石棺走去。

    我这才发现,耿大叔的胸前赫然纹着一具白毛羽尸,张牙舞爪在模样占据了他整个胸膛。

    从他的长相我也能猜是湘西赶尸一脉的传人,可这于传说中的太不一样了,竟然想凭手开棺。

    我静静的看着他走近棺材,脑中依旧有着一阵阵的呼唤声,不急不慢,柔而温和,让人无法抗拒。

    耿大叔一近棺材,我就感觉心里猛的撕扯了一下,双眼及脑袋就开邕涨痛。

    师父双手紧扣我的手腕,四指不停的敲动,另一只手以奇异的节奏敲打着我的后脑勺,这样过了整整两分钟的样子,我才好受一点。

    而另一边,耿大叔已经抽出腰带,那是一根被洗得灰白又带着暗黄的长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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