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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

武道巅峰-第3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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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反倒平静下来,眼睛看看远方。花清风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一惊,那正是女儿的房间,窗上透着亮。门一开,女婿从里面出来,一步一步向庄门走来。

    青年盯着何慈悲的身影,随着他的走近,眼放出奕奕神彩,道:“你就是慈悲探花?”

    何慈悲站在岳丈身旁,问道:“阁下是谁?找我干什么?我们不认识”

    花清风大声道:“慈悲,没你的事,快回去。”转头对青年喊道:“你若还不走,我就马上派人去报官。”

    青年没理花清风道:“慈悲探花,我找你交锋。”

    何慈悲打量青年,问道:“你究竟是谁?”

    “不需知道。”

    “那你请回,我不与无名无姓的人交锋。”

    青年跨前一步道:“如果我输了,名姓没有又有什么关系,如果你输了,我一定会让你知道。”

    何慈悲一笑道:“你已知道我的姓名,我却不知道你是谁,公平吗?”

    青年也露出一丝笑意道:“公平不以平其实不在知道不知道名姓,交锋比的是真功夫,却是要公平才对。”

    转脸对花清风道:“老伯,就请你作个证人。”

    “慈悲,不要跟他比。”何慈悲犹豫一下,道:“阁下能否明日白日再来,那时何某一定奉陪。”

    青年眼含笑意道:“慈悲探花,你刚才开门时动作有些缓慢,想必不肯离开那间衡宇,一定是舍不得新娶的娘子。”

    何慈悲脸一红道:“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天亮再比,其实不关其它事。”

    “也罢!”青年大声道:“慈悲探花既然舍不下女人,这场交锋就算我输了。”说完,大笑转身道:“想不到堂堂剑高手,竟将一世英名付于流水,好!好!好!”

    “站住!”何慈悲高喝道:“我和你比!”

    青年迅转身道:“你既已成名江湖,就应该珍惜,也要不怕麻烦。”“慈悲,不要比。”“岳丈大人,请让人在练武场竖起火把,小婿要与这位壮士交锋。”“慈悲!”

    何慈悲双膝脆倒:“麻烦岳丈夫人。”花清风狠狠瞪了青年一眼,急急去了。

    山脚下的练武场竖起无数火把,照得四周通亮如昼,花清风领着十几个手持兵器的家人站在何慈悲的后面助威。

    何慈悲抓住宝剑道:“阁下用什么兵器?”

    青年一笑道:“我打搅了你的好梦,就让一让,用一双手来接你的剑。”“这样有失公平。”何慈悲一指兵器架道:“你可以任选一种。”

    “可我一向只用掌,从不消兵器。”

    何慈悲双目圆睁道:“你看不起我?”“看不起你就不来了。”

    何慈悲压住心怒火道:“如此,请你先出招。”

    “再让你一让,你先出剑。”“何某以剑对掌,再先出招,岂不让天下人嘲笑?”“我愿意。”

    何慈悲心嘀咕道:“这人来得突然,秘闻不明,先出剑诱他一诱,如果他武功不如我,小小教训他一下就完;如果我们旗鼓相当,打成平手后,故意输他半招,打他快点离开;如果他武功高强,我认输也就是了。”想到这,他抽出宝剑,扔失落剑鞘道:“阁下作好准备,我要出招了。”

    青年稳如泰山,目光如电道:“慈悲探花,交锋场上生死相搏,我如果出手伤了你,或者你伤了我,各自认命。”

    花清风忙插话道:“交锋商量武学,为什么非要以性命相拼?”何慈悲却颔首道:“刀剑无眼,不过,如果你挡不住,请不要勉强。”“我的生死,你没必要放在心上。”青年双手下垂,双目直视敌手。

    “这人全身散浓浓杀气,倒不成小视。”何慈悲手腕一翻,剑在额前停住,客气道:“何某出招了。”

    话音刚落,他手剑尖一颤,三朵剑花如飞,分袭青年头与两肩。

    青年左手掌一挥,轻轻松松封住,右掌不急不慢打过去。

    何慈悲骤感胸口重压袭来,急侧身,翻腕一剑点向青年右手腕,青年冷笑一声,右掌轻轻一带,荡开宝剑道:“你们何家的剑法不过如此。”

    何慈悲微微一笑道:“那你看好。”纵身起半空,宝剑急颤,七八朵剑花罩住青年的整个身体。”这还有点模样。”青年人吼一声,左掌疾风暴雨般劈出,顷刻间剑花被掌风打得七零八落。”好掌力!”何慈悲弹地而起,长啸一声,剑似在夜晚的空打出一道闪电,劈向青年的头顶。

    “这才是真正的交锋!”青年双掌疾飞,迎着闪电杀向何慈悲。花清风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暗道:“慈悲几剑都被那家伙躲开,会不会有些麻烦?”回头忙对家人喊道:“你们把眼睛睁大点,姑爷如果不可,一齐上去对那小子。”“老爷安心,我们睁着眼睛呢。”

    花清风紧张地注视场上的消息:“慈悲的剑越舞越快,都看不清了。”过片刻:“咦!那小子怎么不出掌啦?”猛一想:“好!慈悲的剑法制住他了。”

    心暗松半口气,他问家人道:“姑爷的剑厉害吧?”

    “厉害,像跳舞那么好看。”家人们眼睛直直地看着搅在一起的排场,说道:“老爷,那小子的身影都快看不见啦,姑爷的剑却是很清楚。”“你们不懂,姑爷的剑厉害,那小子只有招架之功啦。哼!不出一会,他就没劲了。”

    “还是老爷看得准,姑爷的剑指东打西指南打北,总是不离那小子左右。”“都看不见那小子的身影,你怎么知道剑在左右?”“你不懂就别出外行话,等那小子停下来,也就是姑爷告捷了。”

    花清风颇觉抚慰地想:“好在慈悲剑法高明,不愧是名家之后。”

    何慈悲面色严峻,剑招被青年疾风暴雨般的掌力制住,无从挥出更大的威力。他后悔不已:早知如此,就该一上来使出浑身本领,哪能像现在受制?

    何慈悲没见过青年用的武功,他的掌快得近于无形,掌力强劲无比,自己全身上下时刻受到威胁,稍不留神就要受伤。何慈悲手剑左右招架,瞅准机会不时刺出,牵制青年的攻势。但,苦于支撑,剑的威力只挥出成,他一面打一面脑筋飞转,想着如何才能落发传剑法厉害的杀招。

    青年出怒吼,双掌急如旋风,掌力瞬间加强。何慈悲只觉浑身被一股强劲旋风围住,就如同套上一个箍,并且越来越紧,连呼吸都困难,更谈不上出招。突然,青年身形陡现,何慈悲的身子却在半空飞旋,剑早就成麻花飞得无影无踪。

    “姑爷告捷了。”“何以见得?”“姑爷在炫耀呢。”何慈悲的周围呈现红点,弥漫在夜空。

    “下雨了?”一个家人摸摸脸,伸到眼前看道:“奇怪,怎么是红的?”“是血!”“姑爷吐血啦!”

    何慈悲急下坠的身体上斑黑点点鲜血,口还在喷着血雾。”慈悲!”花清风心疼地大叫一声,冲到女婿面前,一把抱住道:“慈悲,你怎么啦?”何慈悲大口大口吐着鲜血。

    青年仰天长叹道:“慈悲探花不过如此!”

    “快抓住他!”

    “别……别……”何慈悲有气无力地喊道:“别抓……”

    “他打伤了你,不抓他去见官,我的心不甘。”

    “别去……送死。”何

    慈悲惨笑道:“你该……留下……姓……名。”

    青年扬着头一字一顿地道:“我叫许邵。”

    何慈悲眼睛一亮,喊道:“你是……武痴!”“江湖上有人是这么叫的。”青年掸掸身上灰尘道:“交锋已完,我走了。”转身大步流星。

    花清风眼睛猛地瞪圆,这人叫许邵?

    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不成能,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这许邵竟然完全没有苍老,并且传说风闻他不是死了吗,为什么会呈现在这里。

    何慈悲强提一口气,对着青年的背影道:“败在你的手上,我无话可说。”

    许邵站住,转过身道:“慈悲探花,我刚才用的是无影旋风掌,记住!”“无影旋风掌!”何慈悲吐出一口鲜血,两眼茫然。”原来他就是近来声名大扬的‘武痴’许邵,难怪这么厉害。”“是啊,我们姑爷的剑也算江湖数一数二,碰上武痴,败了其实不算丑。”“说得对,姑爷……”

    花清风打断家人的议论,怒道:“还不快去请大夫,把姑爷抬回房里去!”

    等得极不耐烦的花满溪终于听到房门外传来消息,急忙钻进被,竖着耳朵。”女儿,女儿,快开门。”“咦!怎么是爹爹的声音。”花满溪颇不高兴地道:“爹,这么晚了,干什么?”“女儿,快开门,慈悲回来了。”

    “门没拴,让他进来。”花清风推开门,指挥着家人七手八脚抬进何慈悲。

    花满溪从帐里伸出脑袋,吓一跳道:“怎么进来这么多人?”

    “女儿,穿好衣服快出来,慈悲失事了。”“出什么事?”花满溪急急忙忙穿衣挂帐,跳下床问,:“慈悲怎么啦?”

    家人把何慈悲放到床上,剥下沾满鲜血的外衣,站在一旁。”唉!”花清风叹口气道:“被人打了!”“谁这么大胆,敢打我夫君?”

    “是一个叫许邵的家伙。”一个家人说。

    “许邵?”

    花满溪一愣:“是那个武痴?”她刚才还听何慈悲赞过这个人,并且每当提到这个名字,花满溪的脑海就一阵轰鸣,恍如有什么记忆在回荡一般。

    “就是他。”

    “他为什么要打我夫君?”“那个家伙来找慈悲来交锋。”“交锋又怎样?”花满溪到床边看看昏迷的何慈悲,问道:“伤哪儿?怎么没有伤口?”“小姐,姑爷一定是受了内伤。”

    “多嘴!”花清风喝住家人道:“女儿,莫急,大夫马上就到。”一个家人领着大夫进来,替何慈悲诊了一下脉,大夫面色严峻。

    花清风将大夫请到外面,不久就回到房里。大夫开了药方,接过诊银,一语不就离开了。

    花清风放置家人去抓药,对花满溪道:“女儿,你好好照顾慈悲,有事叫我。”对家人使个眼色,家人们知趣离开。“爹,慈悲有事吗?”

    花清风游移一下道:“没什么大碍,等熬好药派人送来。”说完,出了房,反手带上门。家人们远远地站着,看着自己的老爷。

    花清风小声叮咛,家人们一个个急急离开。夜色下,花清风仰头望着天,久久没有动。突然,两滴老泪从眼流出,被练武场上的火光映亮,跌落在尘埃。

    “难道这就是报应吗,我将他许邵的妻子嫁人,另一个叫做许邵的人就打上门来,下了如此重手!”

    望着昏迷的丈夫,花满溪渐渐平静下来,缓缓蹲在丈夫的面前,用衣袖抹去他嘴边一丝血迹。

    何慈悲面色惨白,神态却很安详。”像睡着一样。”花满溪痴痴盯着丈夫的脸,

    情不自禁把自己的脸贴上去。

    很久,何慈悲冰冷的脸有了一丝暖意,缓慢睁开双眼。”你醒啦。”花满溪惊喜异常。何慈悲咳嗽两声,抬起一只手,无力地在娘子脸上摸过。花满溪的心跳加剧,脸颊上飞上两朵红云。

    “娘子,你真漂亮。”“小姐,药来了。”

    花满溪起身迅走到门口,打开门,接下药,极快回到床前道:“夫君,喝下药就好了。”说罢,一勺一勺地喂何慈悲。放好空碗,花满溪关上房门,走到床边,垂头问道:“好些了吗?”

    何慈悲点颔首,脸颊上现出红晕道:“娘子,我没事。”

    花满溪抱住何慈悲道:“夫君,抱着我。”何慈悲紧紧抱着娘子,手在她的背上磨蹭,鼻子在她的颈边嗅着道:“娘子,你的身上真香。””夫君,咱们脱衣睡吧。”

    “好吧。”何慈悲承诺,松开手,花满溪钻到床里,用手抚摸丈夫的脸。何慈悲呼吸急促,脸上渐渐布满红晕,张开双手想拥抱娘子,突觉得浑身气力尽失,双手无力垂下,头歪到一边。

    “夫君,别急,我和你一同睡。”花满溪躺倒在何慈悲的身旁,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闭上眼睛。何慈悲轻轻叹口气,嗓子一热,吐出一大口鲜血。”咦!”花满溪觉得不对,抬起身一看,惊叫道:“夫君,你怎么啦!”拼命摇晃丈夫,见没有反应,吓得哇哇大哭。

    屋外,传来花清风的声音:“姑爷已经去了,快去何府报丧。”

    大哭一场的花满溪看着丈夫的尸体呆,此刻,她的心境从哀思苏醒。

    “今晚是我俩的好日子,谁知夫君无福,命丧黄泉,都是那个武痴许邵害的。”

    想到许邵,花满溪心一动:“慈悲的剑法那么好,是我从没有看见过的,竟真败在许邵的手上,难道他的武功高的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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