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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怪医,漫天要嫁-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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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烟问:“李管家,这里可是神医花果的房间吗?”
李管家道:“不是!这里是花神医给大小姐上课的房间。后来,花神医走了,然后大小姐也走了。夫人便吩咐将此处锁了,除了夫人偶尔进去外,连下人都不曾进去过呢。”
玉烟道:“打开吧!”
李管家便掏出一把单独的钥匙,费了很大的劲才打开那把锁,一股发霉的气味便扑鼻而来。
屋子里的陈设很简单,两张桌子,一大一小,相对而放。两把椅子,与之相对应。上面都已蒙尘。书架上的书都已经泛黄,随意的拿起一本,灰尘就扑簌簌的飞了起来。
玉烟道:“神医花果不住府里,住在哪里?”
李管家摇摇头,“住客栈吧!花神医并不是天天来授课,来一次,差不多都得间隔十天半月的。所以,老奴觉得他应该住客栈吧!”
玉烟道:“是了!他要是在京中有固定的居所,那岂不忙死?”等着让他看病的人应该能排到城门了。
“主子!”院子传来高飞的喊声。
玉烟转身出了房间,就看到了高飞和申海,却没有看到薛梅。估摸着可能是走岔了道。
高飞道:“老爷还好吧?”
“进屋说吧!”玉烟带路,就去了会客厅。
忍冬奉茶上来。既然玉烟要在此过夜,她首要的就是要摸透厨房了。
“今天有什么收获吗?”玉烟呷一口茶。
高飞则端起茶,一口气喝光,“都是些街头传闻,主子未必感兴趣呢!”
玉烟道:“反正闲来无事,就讲来解解闷吧!”
高飞看一眼申海,申海道:“石家大小姐今儿一早被田员外退婚了。”
“是吗?”玉烟放下茶杯,“薛梅要是听到这个消息肯定很高兴,她的付出总算没有白费啊!”
忍冬叹气,“女子一旦被退婚,以后再嫁人怕就难了。而且,那个又是在后娘的手里,日子恐怕愈发的难熬了。”
玉烟道:“你这是同情她吗?”
忍冬连忙低头,“奴婢不同情!她那错误毕竟是对着主子犯下的,就算是遭人陷害,也是不值得同情的。”
玉烟道:“我又没说不让你们同情。这个既然混到了这般田地,那么另一个呢?可是混的风生水起?”
高飞道:“是!那一个已经开始接客,打出的旗号竟然是前京城首富姚泽樟的女人。这样子高调,不知道是千娇
阁的主意,还是她自己的自我作践呢?”
玉烟道:“于妈妈不是个心狠的,却是个顺水推船的。想来,应该是丁香的自暴自弃了。若是姚泽樟现在没有要事在身,怕是早就回来一剑结果她了。”
姚泽樟是谁呀?那就是一个怪胎。不用别人用过的女人,但是对于自己用过的女人,怕是也不允许别人再用吧!所以,可以想见,一旦知道了丁香给他戴了这样的绿帽子,不跳脚才怪呢!
高飞道:“那丁香跟他一场,会不了解他的性情吗?如果了解,那么这样子做不就等于是在自杀吗?”
玉烟道:“那丫头,现在一门心思应该都是扑在了报仇上。姚泽樟的黑暗面,她或许不了解。但对于性情,多少应该知道的。所以,她这样子做,第一,就是在报复姚泽樟;第二,或许她真的想把姚泽樟引来,然后来个玉石俱焚也未可知啊!”
申海道:“她一个弱女子,如何斗得过姚泽樟那条毒蛇?”
玉烟微微一笑,“你太低估女人的能力了!”
“就是!”忍冬附和,“主子曾经说过,这世道,宁得罪十个君子,不得罪一个小人;宁得罪十个小人,不得罪一个女人。”
玉烟眨眨眼睛,“我话我有说过吗?”
忍冬道:“当然了!奴婢记得好像是在昭县的时候,整垮那鸿福酒楼的时候说的。”
玉烟道:“既是我说的,那你们就共勉之吧!”
高飞道:“然后我们就听说了老爷的事,多方打听,四处奔走。最后听说护国公主将人亲自送回了家,便赶过来了。”
玉烟道:“这事就先不说了!还是先来说说你吧!”
高飞一脸的茫然,“属下有什么好说的?”
玉烟道:“我来问你,你对谢柔可是产生了情愫?”
高飞一愣,赶紧从座位上起身,跪倒在玉烟面前,“主子明鉴!属下知道自己有几斤重,怎么可能去做那种自不量力的事呢?”

☆、第227章 做戏

“不老实!”玉烟看他一眼,却并没有打算让他起的意思。转向申海,“你来说?你们去谢府帮忙的这几天,谢柔跟高飞走的近不近?”
申海就同情的看看高飞,“禀告主子,柔小姐的确喜欢粘着高飞。”
玉烟就看向忍冬,“我以为这小子是老实人,没想到也学会了打马虎眼。说话,说一半,留一半。可是你教的吗?”
忍冬道:“都说什么主子教出什么奴才,他会变成这样,证明主子教的好呀!躇”
玉烟道:“我有教过你冷嘲热讽吗?高飞,谢柔都已经跟我说了。你还想藏着掖着吗?”
“啊?”高飞直接傻眼,“她答应过我不说的呀!”
忍冬叹气,“傻表哥,枉为你跟谁她这么长时间,难道看不出来她是在诈你吗?”
高飞脸一红,“主子放心!属下有自知之明,对柔小姐不会产生非分之想的。狸”
玉烟从座位上嚯的起身,指着高飞,跳脚道:“你是我鬼医带出来的属下吗?想当初,我一个孤苦无依的弱女子,都敢对着大康朝最得势的平祝王爷漫天要嫁。你说说你一个大男人,想要个女人,别说开不了口,连胆子都没有了吗?”
所有人都愣愣的傻了眼,尤其高飞,脸上更是红的宛如西天的晚霞,搓着手,吞吞吐吐道:“主子,这------”
申海落井下石道:“嗯!他这个样子,的确给主子丢脸。”
玉烟就朝申海投去赞许的一目,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高飞则恨恨的冲着申海挥舞拳头,“主子,不是属下没有胆量。实在是谢家对我们高家不薄啊!属下若是再对那谢柔有非分之想,总觉得对不起谢老爷啊!”
玉烟道:“你别找那么多借口了!看来,我也不能继续留你在我身边了。”
“主子------”高飞惊叫着一下子从座位上弹跳了起来。
玉烟道:“早前,我已经跟沈大将军说过了。明儿一早,你就去公主府门前等他。从此,你就跟着他干吧!”
高飞上前一步,黯然了神色,道:“主子就因为这么点儿事,就嫌弃属下了吗?”
忍冬抿嘴笑,“傻表哥!主子这是在为你的前途着想啊!你去了军营,一旦立了军功,从此加官进爵,还愁配不上谢柔小姐吗?”
“不!”高飞猛的摇头,“属下不需要那些个虚名,属下只想效忠在主子身边。”
玉烟叹口气,“此事我已经决定了。高飞,你记着,你是我的人!无论你走到哪里,将来无论你身处怎样的高位,我都永远还是你的主子。”
高飞咬着唇,眼中有泪光闪烁,“主子不是不要我了?”
玉烟笑笑,“你傻啊!你若不是我的亲信,我会委派你这样的重任吗?”
高飞瞬间换掉了哭丧脸,道:“这是任务?”
玉烟点头,“当然是任务啦!边疆那边一旦叛乱,沈大将军多半会开拔去边疆。而我,需要在那边有个人。你可是听明白了?”
高飞用力的点头,“属下明白了!”
玉烟道:“明白就好!还有最后一点儿交代你的,明日沈大将军会乘马车带你出城。出城后,你就跟沈大将军说,我说的,让你驾着马车四处转悠转悠。”
高飞便不再多问,应声道:“是!”
玉烟道:“那现在你回府准备一下吧!申海也一同回去,明天驾着马车来这里,时间不用太早。另外,今晚顺便去一趟国舅府。让南红明儿一早乘坐国舅府的马车也过来这里。”
高飞和申海就退了出去。薛梅却也在这个时候回来了,脸色凝重。
玉烟蹙眉,“怎么这是?王府里有事?”
薛梅道:“那倒没有!只是刚才来的时候,在这周边,发现了很多可疑的人。”
玉烟道:“那就对了!不然,我这么辛苦的折腾,做给谁看的呀?”
一夜安静!
第二天,玉烟故意起的很晚,然后又慢条斯理的吃了早饭。南红和申海也都来了,加上昨天扣住的公主府的马车,一共三辆。
玉烟吩咐南红乘坐公主府的马车,一上午就在城中转悠,先去千娇阁,再去六丰楼,到正午的时候,直奔东门。
而申海带来的王府的马车,先回王府一趟,然后也在城中的大街小巷转悠,最后去向北门。
玉烟则乘坐公主府的马车,却是直奔城南门,也就是去向承念寺的路。
临行前,吩咐李管家将府中的下人遣散,至于房产来不及变卖就先留着。然后李管家本人若无去处,就先去玉烟在京中的那套房子。
没想到李管家却拒绝离开,执意在宅子里守着。
玉烟也不强求,知道像他那种为主子劳碌一辈子的人,心里就只剩下尽忠了。
玉烟的马车直奔南门,然后就理所当然的被拦了下来。
骑马的薛
tang梅呵斥道:“大胆奴才,知道马车里坐的是谁吗?平祝王妃想去承念寺拜佛烧香,怎么就不行了?”
城门官面露难色,冲着马车道:“王妃息怒!实在是接到上面的命令,说是太后的病还需要王妃诊治。所以,太后未痊愈之前,王妃就在府中随时候着吧!”
玉烟就幽幽的叹气,“好了,薛梅!我算是看出来了,这摆明是欺负我不是正式过门的王妃嘛!王府也别回了,直接进宫吧!我倒是要问问皇上,将我爹关疯了,我要去为我爹祈福,却又不放人,究竟是何道理?”
城门官就耷拉着脑袋不再说话。
而玉烟的马车的确直奔皇宫而去,在城门外停住。玉烟步下马车,忍冬连忙上前扶着,“主子,是真的要进宫吗?”
玉烟道:“当然!我当众说下的话,怎可儿戏?何况,拦着我出城的借口不是要我给太后治病嘛!那我进宫,自然是为治病而来了。”
出宫有阻挠,进宫却可谓是畅通无阻。玉烟就直接被带到了寿康宫。太后端坐在正厅,还是微微的咳嗽,较之以前,却是明显的好了大半。
意外的,元炫彩居然也在。
太后道:“哀家没有召见你,你倒是自己来了。”
“柳烟挂念太后的健康,自然是要来请安的。”冠冕堂皇的话,谁都会说,只是看屑与不屑了。
太后道:“那倒是难为你了!炫彩刚刚把你爹的事跟哀家说了,说起来,还是哀家错怪他了。”
听太后此言,看来元炫彩已经将虫草之事解释清楚了。也算是还了柳志远的清白了。
玉烟红了眼圈,“我爹一心为太后,太后如今能够体谅。就算他已经感知不到了,我们这些家人也可以欣慰了。”
太后的嘴角就抽动了一下,“他真的就人事不清了吗?你不是鬼医吗?药到病除不是你的拿手技吗?”
玉烟苦着脸道:“太后虽然不懂医术,也应该知道,这世上最难治的病,怕就是心病了。柳烟医术再高,对上这无药可医的病,其中的无奈太后能体会吗?柳烟救人无数,救得了别人,却救不了自己的亲爹,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她说着,已是泪水连连。
元炫彩叹息道:“也真是难为这孩子了!钧儿不在,家里摊上这么大的事儿,身边又没有个兄弟可商量,没被压趴下,也真是难得了。”
太后道:“此事也是哀家处置不妥,哀家会让皇上多多补偿的。你不是一向不饶人吗?倒是说说看,有什么想跟哀家讨的?”
玉烟吸吸鼻子,“柳烟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请太后允许柳烟出城,到承念寺为家父祈福。”
太后眉毛一挑,“这算什么要求?腿脚长在你身上,出不出城,还有人拦着你不成?”
玉烟道:“太后明鉴!柳烟一大早出城,就被拦了回来。城门官说了,太后痊愈之前,柳烟是不能离开京城半步的。”
太后道:“竟有这样的事?炫彩,这都是谁下的命令?”
元炫彩看看玉烟,“不管是谁下的命令,应该都是出于心疼母后吧!”
玉烟咬一下唇,“殿下说得对!柳烟也完全能够体谅。所以,柳烟此次前来,就是想跟太后请一天假的。柳烟就去承念寺烧香拜佛,会速去速回的!”
“母后!”元炫彩道,“儿臣也正想去承念寺为母后祈福呢!要不,儿臣陪她去好了。”
太后道:“去吧!去吧!这种小事也需要拿到哀家这儿来做主吗?”
元炫彩道:“烟儿,今儿个天色晚了。你回去准备准备,明日早点儿去吧!”
玉烟就上去为太后请了脉,嘱咐虫草鸭汤继续喝,喝上一个月太后之病差不多就痊愈了。
玉烟出了寿宁宫,薛梅和忍冬随侍左右,一起往宫外走。
“王妃!”简总管从旁边现身,“皇后娘娘身体染痒,请王妃前去瞧瞧。”
玉烟看看四周,“简总管是不是请错人了?娘娘染痒,不该去太医院请太医吗?”
简总管道:“太医院的太医大多是男的,咱家娘娘是染了脚疾,这玉足怎好随便展露给人看?所以,还望王妃亲自走一趟。”
玉烟深吸口气,“罢了!既是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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