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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盛宠病弱妃-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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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也不敢保证这种办法有效,因为有赵婉儿那个例子摆在那里,即使宸还有她不止一次的绝了她的念头,可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弄出些动作,不知道该说她是坚韧不拔还是说她打不死。

玉琊冷哼一声,“我早就说过了,如果有用,我就不需要躲着她们了,若是可以,还不如你帮我劝劝她们放弃这个念头,别来烦我,你下午不是让她们接受了你的存在吗?”

“我只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而已,她们是真得接受还是假的接受与我无关,只是适时的止住了一场争吵而已。”杜涵凝说道,果然下午御花园的事情,玉琊是知道的。

“你是我见过最豁然的女子。”玉琊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道。

“不要用最,你见过多少女子,而这世间又有多少女子,你又熟识几个女子?”杜涵凝沉声说道。

近乎说教的话语,让玉琊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放下手中的茶杯,思忖着杜涵凝的话。

女子他见过不少,但是熟识的一个都没有,如果杜涵凝算是的话,那就算上一个,这个“最”字从何而来。

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教训,还是一个女子教训,玉琊心里还是有些堵,但是并没有否定杜涵凝的这种说法。

“你让我觉得难堪。”玉琊直言道,更是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只井底之蛙。

苍茫大陆分四国,南疆占地最小,势力最弱,这是明摆着,又长期隐世,虽是求得一隅安稳,但是却成了目光短浅之辈,世间之大,所知甚少。

虽然为了保证南疆国的安全,会关注周边国家的举动,但是在保证不会危害南疆利益的情况下,却不会做更深的探讨。

于南疆到底是利还是弊?玉琊第一次有了迷茫。

“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杜涵凝沉声道,玉琊的神色告诉她,玉琊已经听懂了她的话。

国策史书兵法这些书她没有深入探究过,但是有所涉猎,加之从父亲那的耳濡目染,她也是知悉些浅显的东西的。

她这般借此点了点玉琊,也不知是好是坏?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还是错?

南疆百姓也许对于这样的生活很满意,一个君主所求的不就是百姓的安乐。

“玉琊,我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这一次杜涵凝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如果想问轩辕墨宸的消息的话,我也无能为力,无法告知,我还想知道,他们一行甩掉了我的暗卫,此时行踪未名,也许已经进了铭都了。”

玉琊想到这事不禁皱了眉头,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被轩辕墨宸发现,暗卫还被套了话。

杜涵凝听到前半句话,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不过听到后半句就安心了。

“其实……我想问的不是这个问题。”杜涵凝忍住窃喜,说道。

这算不算额外的幸运,她没指望玉琊能够告诉她关于轩辕墨宸的消息,因为上次他就没说,只是随意一点。

“你……”玉琊凤眼微眯看着杜涵凝,想要生气却是也生不出来,谁让他自作聪明的以为杜涵凝会问关于轩辕墨宸的消息,本来打算做回好心告诉她。

就算她知道了又如何,反正她也联系不上,南疆皇宫更是眼线密布,是随便就可以闯进来的吗?竟然是他会错意了。

“你先说说看。”玉琊这次不会在妄下猜测杜涵凝的问题了。

杜涵凝还是顿了顿,眼神闪烁了下,才道:“今日在御花园亭中,听闻南疆的大牢里还有一位楚阳人,不知是真还是假?”

玉琊一惊,“你怎么会知道的,是谁告诉你的?”

知道这件事情的也就是只有巫师和长老,今天亭中的女人都是他们家的女儿,不知是哪个说漏了嘴。

“我又不识得那么多人,只是乍然听闻一人提及罢了。”杜涵凝没有把昭儿说出来。

玉琊静了下来,拿起茶壶替自己又倒了杯水,才道:“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你认识他?”

“你觉得我要从哪里去认识他?我都不知道自己会来南疆。”杜涵凝声音清冷。

是啊,她确实不知道自己回来南疆,是他将她劫来的。

玉琊自知自己的话重了些,也无厘头了些,缓了缓语气,“你怎么突然提及这个?”

“他和我都是同为楚阳人,关心一下,看看你是怎么对付异族的。”

“你放心,我不会用对付他们的法子对付你的,这待遇你就该明白了,他住在大牢里,你住在兰雪院,有专人照料。”玉琊沉声道:“再者说,你会是凌华人,会是南疆人,却绝不会是楚阳人。”

“我是哪国人不重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夫君为楚阳睿王,我即为楚阳之人,我在楚阳成长了十几年,而对于凌华或是南疆毫无所知。”杜涵凝淡淡道,还是绕上了这个问题,秀眉微蹙。

玉琊一撩袖子站了起来,夹杂着怒气,袖袍鼓动,看向杜涵凝。

“杜涵凝,你这话是不是说你已然做了决定,不为圣女?”

杜涵凝顿了顿,低眉敛首,双手握着手中小小的茶杯。

“其实我早就无从选择了,不是吗?”

这话说得极其的不明,但是听在耳中却是他要的结果,杜涵凝是早就无从选择了,不管她同意与否,她都得当这个圣女,不管是他说出来,还是日后的巫师秘术,她都会被奉为圣女。

收了怒然的气势,袖袍自然的垂落下来,“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轩辕墨宸不在南疆闹出什么大事,我不会动他。”

玉琊说完,转身就走,“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管的好。”

这是说让杜涵凝不要管大牢中的那人。

但是那是轩辕墨宸的师傅,静月的父亲,怎么会不管。

杜涵凝自知今日是不能再谈此事,玉琊动气,再多探,必然会招致怀疑。

只看着他红色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廊角处,抿了抿唇。

玉琊一走,静月就急匆匆的回来屋中,看到端坐在桌旁的杜涵凝,收起了担忧。

杜涵凝抬眼见到来到跟前的静月,扯唇轻笑,低语道:“本想套些师傅的消息,更好的话能让玉琊将师傅放了,但是我想得太容易了。”

静月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

“不过今天倒是得了不少的好消息。”杜涵凝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家都很平安,你师兄甩掉了玉琊的暗卫,我想,他们很可能到了铭都了。”

听到这些消息,静月眼中喜悦,点了点头,真好。

“只是我们无法联系,怕是要离开还有些麻烦。”杜涵凝抚着小腹,惆怅的说道。

静月的喜悦也一闪而逝,也惆怅了起来。

蓦地静月从袖中掏出一块罗帕,递到杜涵凝的手中。

杜涵凝接过,打开一看,正是配解药所需的药材,加之之前的药材已经足够了。

杜涵凝将药材取出,挑拣一番,以合适的药量配置,反复确定了几番才放心,她怕出了点错会伤及腹中的孩子。

用罗帕重新包好交给静月,叮嘱她一定要好生小心煎药。

静月点头,向外走了两步,却是迅速回过身来,走到杜涵凝身边,张了张嘴,方知自己开不了口,立即走向书桌,拿起毛笔,快速的书写。

杜涵凝走近,静月也写完了,将纸张交到杜涵凝的手中。

杜涵凝看了一眼,眼中顿时升起光华,“真得吗?”

静月点头,既然解药可以配,那联络信号的烟花也可以配,她知道溟楼的信号。

“那真是太好了。”杜涵凝喜悦,手中的纸被紧紧的捏着,稍一会儿才放上了书桌上的香炉之中焚毁。

行事起来就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杜涵凝的手轻轻摸着小腹,低头慢语,“宝宝,就快能见到爹爹了哦,高不高兴,可是你爹爹还不知道你呢。”

静月听着杜涵凝的自言自语,悄然退出了房间。

另一边,离开兰雪院的玉琊行至御花园时,看着月华下的人,顿下了脚步。

银白的月光皎洁,却不及池边所立之人的素色清绝,负手站在池边,身前是一塘白莲,碧叶连连,莲花摇曳,端得是如画美景。

微风吹拂起他的素白布袍,比之素白布袍更为白的是他的发丝,如霜雪一般的白,在风中荡漾。

可是看过去的侧脸却是无瑕,身姿卓然,不像是个耄耋老人。

这样的静谧场景让人不忍打扰。

“叔父。”玉琊顿了会儿,正了脸色,沉声唤道,可见其对那人的恭敬。

那人听到玉琊的唤声,转过了身,那是一张清水为容玉为骨的俊颜,清绝冷然,眉眼间却是染尽沧桑,见到玉琊,淡然一笑。

“琊儿,回来了?”出口的声音如水流般清澈,却多了沉稳。

玉琊点了点头,迈步走进那人,立在他的身边,道:“叔父,可是在等琊儿?”

“恩。”那人复又将目光投入身前的莲花池,淡淡说道:“她,还好吧?”

他说的她,玉琊知道指得是杜涵凝,和那人一样,将目光看向莲花池,眸光轻敛,“她很好,很聪明,知道无从选择,只能成为圣女。”

“琊儿,有些事情若是强求,不会有好结果,而那个结果也不会是自己最初想要的那个,或许有得时候放手才是最好的。”

沉淀了不知多少的沧桑的话语,没入了夜色之中。

“叔父,有些事情总要试过才知道。”玉琊沉声道,负手而立。

“琊儿,莫过于执着,伤人伤己。”这是长辈对小辈的告诫,也是他的人生感悟。

“琊儿明白,”玉琊应道,“叔父要不要去见见她?”

那人陷入了沉默,玉琊也不催促,只静静的站着,陪着他一起。

良久,淡淡的声音随着夜风吹来,“不用了……见与不见,都是如此……徒增伤感。”

“叔父,若是哪日相见,她住在兰雪院。”

玉琊转眼看向路的尽头,那里什么也看不见,他的目光却像是穿透了一般而视。

那人抬眼见到玉琊迷蒙的神色,负着的手,蓦然一紧。

“她已然嫁为人妇,深爱她的夫君,现已怀孕三月有余近四月。”

玉琊不明白叔父为什么突然提及这个,转过头,看向那人,“这些我知道,叔父想要说些什么?”

“你是如何看她的?”那人不答反问道,目光却是始终落在莲塘中那轮在水中晃动着的月影。

“容颜绝色,聪慧坚韧,心思通透,时而狡黠,时而冷然,时而决绝,时而奸诈……”玉琊说到这里顿了顿,轻笑道:“好像这也不是完全的她。”

“那你的心中她占了多大的分量?”那人又问。

玉琊一愣,这是什么问题?皱眉道:“叔父,你到底想问什么?她在我心中的分量就是能够助我一臂之力的力量。”

“看得清是最好,”那人却也未答,“记住她的人妇人母的身份。”

“我知道啊。”玉琊沉声道,觉得今天的叔父很奇怪,这几句不明不白的话到底是想要说些什么?怎么觉得那么朦胧。

那人不在言,缓步离开了池塘边,如霜如雪的发丝摇曳在身后,素白的身影萧索似落叶,明明是直挺挺的颀长身形,却让人觉得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玉琊站在池塘边,目送着离开的素白身影,将和他说的话再在脑中过了便,细细思索起来,突地唇瓣嗫嚅了两下,确实什么声音都没有。

叔父是在告诫他不要喜欢杜涵凝?让他谨记她是轩辕墨宸的王妃这件事,是让他不要对杜涵凝动心思。

玉琊哑笑,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喜欢上杜涵凝。

可是在想到她的时候却是会觉得心里有些小酸小甜,很是怪异,肯定是今天被她气的。

玉琊踢起一块脚边的石头,转身离开池塘边。

身后传来“扑通”一声落水声,搅乱了一池静水,惊起了几只青蛙扑通落水,蛙鸣阵阵。

水影荡漾出圈圈涟漪,连月影都变得支离破起来,片刻复又平静。

仿似从未有过波澜,仅有沉陷于池底的石头方知这是它曾存在过。

夜去昼来,天幕艳阳升起,新的一天又是来临。

杜涵凝的一天从晨吐开始,恶心的感觉良久才平复。

静月将早已准备好的漱口水,安胎药,果脯一一递上。

杜涵凝在接过安胎药的时候,细细的闻了闻,一遍又一遍,看得静月觉着甚是奇怪。

片刻,大概嗅了四五遍之后,杜涵凝才将这碗药一饮而尽。

静月忙递上一颗果脯,杜涵凝接过,咽下,这药苦味更甚,刚压下的恶心感又是翻腾而起,但是这药是决计不能吐出来的,只得多吃几颗果脯压制着。

看着透过窗棂撒入的晨辉,杜涵凝对着静月挥了挥手,示意她出外守着。

静月会意,其实周围每次都会查探一番,但是却怕有人突然的闯入,指了指放在桌上的早餐,让杜涵凝别忘了吃。

见杜涵凝点了点头,静月才点了点头,退出了房间,在外面守着。

今天的那碗安胎药其实不是安胎药,而是解药,她的胎脉很稳,无需日日服用安胎药,但是药房却是日日还会供应过来,趁此机会换了一副,煎熬了解药。

杜涵凝觉得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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