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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祸水妖妃-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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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怕是深得爷的信任吧?不然这等隐秘之事也由得他随同?”他显然已经察觉此人甚为不妥,顿时有了怒意:“我向来惯用自小跟着我的随从,他八岁就跟着我了,原来竟是二哥派来的奸细!好在平日里都是高毋庸照料,我见他多嘴多舌,也不敢多使唤,不然我这苦心经营十余年的谋划,不得毁在他身上了!”
    
“爷曾经告诉过林海,外出寻的是我妹妹?”犹记太子对我出现是毫无准备的,若他知道便更该提防了,做戏做的那般真实的,定然是个高手了。
    
“没有,自然是没有的,我仅同他去过一次,仅是那次而已。而且你的画像,都是我贴身保管的,为免泄露,每到一户人家,都是单独给当家人看的。”听他这般解释,我方有些明白了胤?的计谋。细致梳理一遍,便可知道其中曲折。
    
胤?从林海那边得到消息,四爷遍寻民间女子,神秘难测,举止诡异怕为人知,许是有些秘密不可对人言明,他虽不知隐情,却也知道对此谨慎处事的四弟来说,此次怕是他唯一的机会。于是便顺水推舟:先是杀了叶婉华双亲,逼迫莫小将叶婉华卖至指定的青楼―红袖招,而自己便负责将四爷引致红袖招,装作故人巧遇,四爷自然求之不得,将其赎身买出,带在身侧,另一方面又想着在适当时候逼迫莫小将四爷杀害她全家之事告知叶婉华,便能借着叶婉华之手,除了胤?,即便不能伤到胤?,也能搅的他鸡犬不宁,无力同他周旋。而这般曲折迂回的剧情,任谁也不会将此事与他扯上关系,他自能任风雨飘摇,独坐钓鱼台了。
    
但我的出现更加丰盈了他的计划,后来关系大白天下之后,众人皆知叶婉华与我的关系,他知道胤?苦心相寻的是我妹妹,顿时大感时机成熟,在我一出现时候便将莫小寻来,戳破“事实”,本以为叶婉华的父母亦是我的父母,姐妹两必定同仇敌忾出手对四爷不利,但怎么也未想到这个妹妹乃是四爷寻来假冒的,而四爷本就因为她是冒充之人,便一直有心查探她,怕她对我吐出实情,却不想发现了她处处与我作对,更是对她时时堤防,以致她丝毫没有近身谋害的机会…却只能疯狂的将愤恨发泄在我身上。
    
如此复杂之事,非细致思虑妥当是不会成功的,只是这复杂事情的深层他并未看透而已,发生此事之时,索额图犹健在人间,若无他的指点,胤?单人怕也不会有此堤防胤?之心,也唯有索额图这只老狐狸,方有居安思危之念,安排此事之时,正是胤?压住蒙古之事,不上禀朝廷的时候,索额图怕是惧怕蒙古的失误,给太子带来致命的打击,人心思变,谁都不能担保胤?能永远终于太子,所以才早早便埋下了这笔。
    
高,实在是高!虽然索额图已无奈垂死于我脚下,却不可否认,他是个很出色的阴谋家。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便将自己所想和盘告知四爷,他静听了许久方才发话:“心儿似亲身(炫)经(书)历(网)此事一般,经你似乎整个事情便能窜起来了。”
    
“既然爷也认为此事过程便是如此,那么我们便得猜度胤?下一步欲走何棋,要先他动而动,先他行而行,方能抓住制胜之机。”他赞同的点了点头,又说道:“但此事仍有一位关键人物。”
    
“莫小!”我两异口同声的说道,相视而笑之后又是一阵沉默,若莫小真的在整个事情之中起着至关重要的窜连作用,那么此刻他恐怕已经是凶多吉少了。
    
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太子逼迫莫小前来京城污蔑四爷之时,莫小的妹妹定然尚在人间的,并不是他所说的妹妹被杀,因愤而来。不然也起不到威逼的作用,但此刻到底是否已遭毒手,却又是一个未解之谜了。
    
怎样才能将太子将蒙黑的情景之中,拉至光天白日,怎样才能将他的昭然恶行,以不可遏制的势头,瞬间传遍朝野,广布民间而又不露痕迹,着实需要一番思量。
    
沉默了…我与四爷虽然深谙权道,却一时间都想不出一个两全之策,也仅能采取最后一招了:诱敌之计!
    
回府时候已经月上梢头,府外萤火一片,我牵着马儿在清冷的街道徜徉许久,都想不出一个令他好过一点的说辞。
    
转角之时便已瞧见府门前那两高挂着的巨大灯笼,小福子在门口哆嗦着来回小跑,一见我的身影便跑上前来说道:“福晋,您可回来了,可把爷急死了!”
    
“怎么,爷出去寻我了?”愧疚虽漫漫溢了一路,更多的却是心虚感触,内心深处,我还是不愿同他分享我与四爷之事。
    
“哦,那倒没有,只是爷吩咐奴才找了府里最亮的灯笼挂门口了。也能让福晋看清楚了路。”他讨好的说道。
    
不知为何,明明不愿见他为我焦灼难定,但当从别人口中得知他的忧心仅是照亮府前那方寸之地的时候,心里又忍不住的失落了起来。
    
“福晋,您披上斗篷吧,这会儿功夫,爷也没时间顾虑福晋您了啊!他方才还在这转悠呢,但府里管家说李福晋要生产了,他便火急火燎的走了。”小福子恐是看出了我的不悦,详尽的解释道。
    
闻此本该释然的我,却只觉得更沉重的压抑,他将有嫡子了…而这个儿子却是全然与我没有关系的,我与他,明明是夫妻的名分,本该厮守之人,却如同两条平行线一般,各自都有着各自的生活。
    
他急切的想走入我的生活,却只能望着满目的荆棘,迈不开步子。
    
“你回去歇着吧,我去李福晋那瞧瞧。”不知在他看来,我这副模样是否有些凄凉,但却委实不愿让人见到我这般狼狈模样,收敛了心神,幽定的迈着步子。
    
等我踏及府院西屋之时,新生婴孩的哭声已经嘹亮了许久,我依着围墙一侧的原型弓门,不敢再迈进一步,怕令我瞧见的,又是如针扎心的场景。
    
别人都有家了,原本我以为这世上不管他人如何待我,我仍有一份牵扯不断的亲情,仍有一段绵延可继的责任,但是顷刻间,我似乎已经一无所有了。
    
“心儿。”不知何时,八爷已经站在了我面前,灯光下他狭长的身影,遮住了我瘦小孱弱的身姿,却掩不住面上点点泪光,不若细雨,却是扰心一片。
    
他提起袖子轻轻来回的抹干了我的泪,嘶哑的说道:“我答应你,这是唯一一个我与别的女子的孩子。”
    
我扑进他的怀里,肆无忌惮的大声哭嚷起来,我甚至都未与他同过房,他却仍这般义无反顾的作出承诺,明知康熙看种子嗣,明知康熙重视联姻。
    
渐渐觉得他的胸膛僵硬,带着泪眼迷茫回望,方瞧见郭络罗氏面色苍白的站在身后。
    
“唯一一个你与别的女子的孩子,那么我呢?”一贯气势凛人的郭络罗氏,说话却已带上了抽泣的语调。
    
“你!你说过你不会同我争,你说过你们结合仅是形势所逼!你说过的,你可还记得!”她狭长的手指直直的指着我,却似化成了一把利刃,直直**了八爷的心。
    
    
第一百九十六章:入局1
    
    
我就那么僵直的站在两人中间,不得不承接郭络罗氏所有怨毒的目光,八爷的手,仍是轻轻的拉着我,反扣着贴在腰间,未有半点松动之势,但我所触及的掌心,却益感寒凉了起来。
    
曾经有人说过,当一个人面对极其害怕事情时候,便会自动抽回大部分血液,自发的保护心脏。他从来都是知道郭络罗氏所说乃是事实,对于我的**婚嫁,一直隐忍着不愿提起,或许在他心底,亦是刻意对此盲而不见的。
    
而今却被他的大福晋当着众多奴才婢女的面,揭了个彻底,方才知道惧怕。惧怕我的心里至今仍没有他半点影子。
    
我紧紧抓着他的手,但他虽然身形不动,眉宇间看似云淡风轻,手儿却半丝都未有回暖的趋势,只面向着郭络罗氏说道:“你既是我的福晋,便该有个福晋模样,平日里动不动砸锅摔碗也便罢了,如今又口出浑话,是不是嫌自己的身份太过尊贵,非要自我轻贱一番,若是如此,我也可以成全了你,让你毋须这般名不符实。”郭络罗氏原本便莺莺欲泣的泪目,终于难忍的滴下泪来。
    
我轻摇了下他的手臂,懦声唤道:“胤?,胤?…”
    
而他却权当未闻,铁青着脸面对郭络罗氏怒目而向,终于两方对阵之下,伤心者逝,郭络罗氏掩着面目踉踉跄跄的走了。那一路的哭声,扰的我混思一片。
    
胤?似泄了气一般顿时精神萎靡,却仍是不肯曝露在前,强打着精气神说道:“心儿,我让这个新生孩童陪着你可好?”我知道满人一直有寄养的风俗,他便是因自己额娘身份低微而自小寄养在惠妃身侧的。
    
我虽不忍让孩子远离自己的生母,但也不愿此孩子将来似他的亲厉童年,在他人鄙夷的目光中长大。遂轻声说道:“我知爷为了孩子的未来着想,但到底要不要由我来带着他成长,还是由她的亲生母亲决定罢。”
    
本以为他会是一脸赞同的表情,大赞我的贤德,而他却闻此后脸色铁青着放开了我的手,满眼沉痛的说道:“难道你的心,果真如她所说,只承载着权衡算计,从来未有思虑过我恋你之心么,我要将她孩子给你,只是怕你寂寞而已,全然未想过半点身份地位之事。”
    
我犹在怔忡间,细细咀嚼他的话语,而他已经狂奔而去了。若感怀忧伤是有形质之物,此刻那府院小道,怕已经迷蒙一片,只稍刻时间,便行过了两个伤心人,而我,却只能隔若远山般呆看此幕,茫然不能自已。
    
“福晋,您回屋去吧,夜里风寒,身子会受不住的,这里由我来为爷等门好了。”兜转已经几个时辰了,看着月儿西斜的角度,怕已是子时了,自他狂奔离去至今,已经过去了数个时辰了,我心急如焚,既惧且怕。
    
“你进去为我拿个斗篷来吧。”我搓捏着手儿,已是夏日末尾,秋的凉意悄然攀来,风过时候惹的我一阵抖缩。
    
抬眼看着高挂门前的两盏灯笼,那昏黄影动的光线,就如乌兰巴托扎纳扎特尔府邸的烛光一般,每当我晚归,他亦是在门前踱步遥望,直到看见我的身影,方焦急入屋,只留我一角背影。
    
原来等人是这般滋味,心焦难耐,时时远眺,多有落空时心里迂回而散的忧伤,磨的人丧了心智。
    
“得,得,得!”一匹马儿经过,我慌忙上前细看,却只一眼便知道又是路人,这般狠命盯着来人又失望而回,今夜已不下百次。
    
“福晋,你披上吧。”小福子将一夹绒斗篷披上我肩。我冷的用其裹严了周身。重跺了几下脚,才稍稍暖和了一些。
    
又闻马儿声响,历经那么多次失望,我已然有些泄气,只随便抬眼望了望,那拐角处乘马人的身姿,便与心里的他映照一处,欢快的跃身而起,唤道:“爷,你回来了!”
    
马儿跑了几步方在门廊前站定,他束着马缰,瞪了几下马登子才歪歪扭扭的落下马来,迎面即是一股浓烈的酒气。他倒好,一人出去借酒浇愁,饮了个畅快,枉我还这般煎熬着以为他出了事。
    
“爷!”我嗔怒着盯了他一眼,只见他双颊绯红,若女子扑了腮红一般面似桃花,眼微微眯着似迷似幻:“我一定是喝多了,你是小福子对不对,心儿怎么会为我等门呢,怎么会呢。”
    
话时断时续,瞬缓瞬急,又噎着酒歌,时不时便朝我脸上吐出一股酒精之气。
    
我拿出腰间帕子,便搀着他往屋里走,边捂着自个鼻子,小福子扶着他另一侧,暗笑着说道:“爷,小福子在这边呢,你何时见过小福子女子打扮呀,是福晋来接您来了,都等了好几个时辰了,爷也真是的,这么晚才回来,也不怕福晋冻着…”他絮絮叨叨的一语不停。
    
而许是院落里的凉风微微吹醒了酒醉的他,忽而便不说话了,身子也不再重重的依靠在我身侧,转眼时候带了几分清醒,扬嘴一笑时候,足另风不忍重吹,气不敢急吐的面容。
    
我也回以他浅浅一笑,内心却妒忌无比,若他是个女子,定能倾国倾城。
    
因着晚睡的关系,此夜竟是睡的颇为深重,第二日醒来时候,已过了午膳时辰,丫鬟见我床上有了摩挲声响,慌忙在帐外如蝇般低声问道:“福晋醒了?”
    
我掀了辈子坐起身来,说道:“嗯。”看着帐内透进的光亮,便知此觉睡的颇为失礼了。有些愠怒的说道:“怎么也不知唤醒我,这都什么时辰了,传出去叫人笑话。”
    
丫鬟摆正写字为我穿上,半点惶恐姿态都没,看来我平日里实在是太过和气了,她不觉我的恼意,仍是笑着说道:“是爷特别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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