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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她在良辰(原名:先解风情后解衣)-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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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的一切,都源于那个人的出现,以着一股可怕的速度,叫不谙世事的戚戚沦陷其中。
  那个人,叫做胡励。她才认识了他不过三个月,就毅然嫁给他,谁都拦不住。
  一直等到戚戚睡熟了,发出了细微的均匀呼吸声,梁以白才轻柔地抽出自己的手臂,将她摆好姿势,自己翻身下床,轻轻带上门,走到客厅打电话。
  按下号码,响了几声,就有人接通。
  “是我。”
  梁以白缓缓出声,似乎确定那边的人能听出来自己是谁。
  “呵,他没事,梁少就是来确定这个的?”
  对方果然听出来,轻笑了一声,继而话音一冷。
  握着手机的手用力收紧,夜色中,黑暗里,梁以白听见自己的声音,很低,却很坚定。
  “放过她吧,她只是一个病人,她是颗微弱的星星,她没有办法再承受你的耀眼和光辉了。”
  那边忽然沉默,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见,若不是梁以白知道对方在听,那安静都叫人怀疑,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许久,才听见那边的发问,“她是失忆么?”
  吐出一口憋闷许久的气,梁以白浑身颤抖。
  “不是,她是患了妄想症,或者说,她的人格分裂了。而你认识的那个,潜伏在身体和灵魂深处,现在已经不肯再出来了。”
  “也就是说,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她了?”
  那边传来明显的抽气声,半晌,胡励有些迟疑地问道。
  “你不要再刺激她了,不然,她的精神一旦脆弱到无法修复,她就彻彻底底的,疯了”
  梁以白不敢预估那可怕的后果,语含颤抖,猛地挂了电话,捂着胸口剧烈喘息起来。
  **
  景戚戚手里捧着一束花,从走廊的一头,踱到走廊的另一头。米白色的短款衬衫和黑色一步裙穿在身上,干练十足。
  只是此时此刻,她的神色是慌张无措的,甚至带着少女的惊恐。
  高级病房不异于一间星级酒店的套房,从门外根本无法窥视到里面一丝一毫,不仅有卫生间,还有会客室和娱乐区。
  她已经在门口犹豫了半小时,不知道怎么面对被自己打得头破血流,缝了针,说不定还破了相的胡勤。
  啧啧,她心里都暗自佩服自己,那么好看的男孩子,真的伤了脸,她就是真的造孽了,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忽然,门一开,一个不到20岁的小护士,低着头飞跑出去,景戚戚看见,她脸颊上还挂着两团可疑的红晕。
  她疑惑着往里面看,看不见,轻手轻脚地往里走,一直走到床边,一掀被子,床上居然没人!
  心头一惊,景戚戚这才反应过来,可能是胡勤那小子又设下了圈套。果然,她刚要动,就被人从后面猛地抱住,两双大手,“不经意”地拢住她胸前的柔软!
  “啊!”
  她想也不想,方才的“忏悔”霎时飞到九霄云外,手里的花用力向后面一砸,无数花粉和跌落的花瓣,甩了胡勤一头一脸。
  “疯女人!”
  胡勤被那劈头盖脸落下的颗粒迷了眼睛,咒骂一声,只好松开她,指头上似乎还残存着她的软,她的柔。
  “老子眼睛迷了!过来给我吹一下!”
  他气急败坏的,用手搓了两下,不仅没好,痒得更厉害,一双眼睛已经红如兔子。
  景戚戚站稳,见他没了攻击性,这才迟疑上前,问道:“真的?”
  “你瞎啊?”
  她凑上去,翻开胡勤的眼皮,果然,一些发黄的花粉颗粒黏在他的眼球上,眼珠子已经被磨得痛红。
  “你别动啊,别动。”
  她踮起脚,抱住他的头,缓缓伸出舌。尖,轻轻触到他的眼珠,不敢施力,淡淡地舔了一下。
  胡勤整个人身子一颤,只觉得好似电流击穿身体,麻酥酥的,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几乎站不稳了,他甚至滚动了几下喉结,低低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见他要动,戚戚赶紧抱紧他的肩,以为自己弄疼了他,赶紧哄道:“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她哪里知道,这小畜生暗爽呢,最好一直不要好,抱着自己,还“舔”着自己,这感觉要多美好有多美好!
  这小嘴儿要是舔的不是眼珠子,舔的是他现在浑身上下最硬的地儿,该多美!
  景戚戚又重复了一遍,叫胡勤动动眼睛,果然,舔出来就好多了,虽然两只眼睛还是很酸涩,但起码不磨了,他哑声道:“好了”
  话音未落,一道冷冽的男音响起,似乎按捺着隐隐的怒气,惊醒了两个人。
  “你在干什么!”
  从胡励的角度望过去,两个人抱在一起,景戚戚甚至踮着脚,搂着胡勤的肩,唇就在他的脸部不远处。
  这姿态暧昧异常,叫人不得不想入非非,心生绮色。
  不知道为什么,景戚戚从认识胡励以来,就有些怕他,加上现在知道了自己居然是他曾经的妻子,更加无措,赶紧跳开一步,嗫嚅道:“没干什么”
  相比于她的惊慌,胡勤倒是很坦然,一指自己眼睛,嬉皮笑脸道:“我迷眼了,嫂子给我舔呢,嫂子的舌头可真好使,又软又滑,可舒服了!”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刺耳,果然,胡励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把给胡勤带的东西放在床边,有换洗衣服和一些日用品,又交代了几句。然后,他一把拉起一边脸色绯红的景戚戚,连句道别的话都没和胡勤说,就往外走。
  “哎那个我改天再来看你”
  景戚戚被拖着,扭过头冲胡勤抱歉地喊着,就看见胡勤吊儿郎当地靠在墙上,冲自己来了个飞吻。
  手上的力气蓦地加大,戚戚最怕被人当动物园里的猴子看,走廊里都是医生护士,她不敢动怒,只得压低了嗓音道:“胡励!你发什么疯!你给我松手!”
  胡励在前面,走得飞快,一直将她拽到了医院的停车场,掏出钥匙,拉开车门将她硬往里塞。
  景戚戚不服气,拼命想要下车,无奈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车里阵阵凉气倒也胜过外面刺眼的光,她索性静观其变。
  胡励上了车,却没着急开,看得出来,他的心情很不好。
  静默。令人窒息的静默。车里的空气放佛都凝滞了一般,从男人身上隐隐传来的几不可闻的香水味道鬼魅般的钻入景戚戚的鼻孔,她情不自禁地一吸气,像是被蛊惑了一样,有些头晕目眩。
  就在景戚戚再也受不了这股逼人的安静时,胡励的手开始动了!
  ☆、→解风情8←
  两个人离得不远,胡励的大手一探,已经按住了景戚戚的后脑,她只觉得他的掌心烫得吓人,想要尖叫,喉咙却好像被异物堵住了一样。
  惊慌地向后退,她的后背越来越低,几乎都要抵到车窗上了,景戚戚抬手去拍打胡励的脸和脖子,死命地想推开他。
  “不是以为我骗你吗,好,那我现在就要你,做过了说不定你就想起来了!”
  胡励忽然整个身子全都倾压过来,刚才景戚戚抱着胡勤姿态暧昧的那一幕,深深地刺痛了她。
  他早就知道这个弟弟看似风流,但认死理,尤其是对景戚戚这个比他还小三岁的二嫂,从当年第一次见面就早早动了心思,若不是他先下手为强,说不定如今抱得美人归的是胡勤。
  景戚戚上车后还没来得及系安全带,这会儿整个人几乎要被胡励揽在怀里了,被他掐捏得好疼,她吞咽了几次口水,连声音都颤抖了,眼睛里充满恐惧,尖利地喊道:“胡励!你这个疯子!你别碰我!”
  身上的男人置若罔闻,双手捧着她的脸,固定着她来回摇摆的头,重重地咬上她的嘴唇,粗重地喘息怒吼道:“对,我早就疯了!从我看见你躺在胡勉的床上那天起我就疯了!景戚戚,我恨不得挖出你的心来看看它还是不是红的!不对,你根本没有心,你没有!”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疯了一样啃咬着她的嘴唇和下颌。男人修长的身体里蕴含着无数力量,轻而易举地就将这个纤细的女人困守在自己的怀里。
  景戚戚的嘴被他咬住,无法说话,只能“呜呜”地低吼着,一双大眼睛睁得滚圆。
  她不是小女生了,遇到这种事,尤其对方还是她的上司,她只能将可能的伤害降到最低。想通这一点,她便不再用力挣扎,尽可能地放松全身,甚至停止对胡励的推拒。
  她突如其来的温顺,终于引起了胡励的警觉,他猛地松开手,也将唇离开她娇嫩的唇,伸手摩挲上那两片红肿不堪的唇瓣,嘴角慢慢绽开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来。
  “你还想像当年那样,趁我不注意,踢我一脚是不是?”
  景戚戚见他停下来,紧张地吸了几口气,身体向后紧贴着座椅,一脸防备地看着他,疑惑道:“什、什么踢你一脚?”
  她当然是不记得了,但胡励却记得清清楚楚,五年前那张稍显稚嫩的脸上画着浓重的妆,两扇睫毛刷子一样,唇上鲜红得像是涂了血,并不丑陋,却有种可怕而凛冽的美艳。
  那时候胡励就暗暗地想,年轻真好,这样年轻的女孩儿真好,他一定要拥有她。
  下一秒,她尖尖的高跟鞋就踹上了他两腿间,虽然没有踹中他的要害,却也叫他生不如死了好几分钟。
  “赞助你爱给不给,我也不稀罕了,但是你少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想来泡姑奶奶我!”
  景戚戚斜着眼睛,恶狠狠地看向弯下腰一脸痛苦的胡励,洋洋得意地转身离开。
  但她没想到的是,三个月后,她就做了他的新娘,做了胡家的二少奶奶。
  可是这些事情,现在听在景戚戚耳朵里,就好比是在听别人的故事:新奇,但却陌生。故事里的女主角,她完全无法自我带入,更别提感同身受了。
  她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嫁了这样一个恶劣的男人。
  要是图钱,景家虽不经商,可三代功臣,压根不缺钱;要是图势,景父是部队高官,完全不需要在这把年纪通过嫁女儿巴结别人;要是逼婚,那就更不可能,景父景母宠溺戚戚,那可是整个军区有名的;要是奉子成婚,更不可能,戚戚敢拍着胸脯说自己是“短婚未育”型选手。
  所以,一番细思量后,景戚戚认命地叹气,胡励没有撒谎,当年一定是自己自愿的。
  她一定是瞎眼了,或者被这个胡励喂了迷魂药,才甘心情愿地早早结婚。
  “胡励,不管我们当初是为了什么结婚,我现在,只想离婚。”
  平静之后,景戚戚如是说道,掀起眼皮看了看身边的男人,明明是陌生的,可是,看见他,心口总是酸酸的,说不上来的憋闷。
  “不可能。”
  他掏出一根烟,也不点上,在手指间把玩着,来回转动。
  “你!”
  景戚戚气结,刚要发火,又忍住了,微扬起下颌骄傲道:“你说不可能也没有用,我们分居时间足够法院判决离婚的了!”
  分居两年,就可以以“感情破裂”为由向法院起诉离婚,她景戚戚也不完全是法盲。
  她随随便便就可以找到人证物证,证明自己这两年是和父母一起生活的,这个婚,她离定了!
  “戚戚,你真的,一点儿也想不起了?你说实话,不要为了避开我,才说自己不认识我”
  忽然,胡励伸出手,握住了身边女人冰凉的右手,她的无名指上,早已没有任何佩戴戒指的痕迹,看得他心底隐隐在抽痛。
  景戚戚一愣,从未想到,胡励,这个眼前的男人也可以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她虽然有片刻的心软,却仍是坚定地摇头,对上他的眼,坦诚道:“我真的,不认识你。”
  胡励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猛地收回手,将头转向车窗外。
  像是有什么亮晶晶的东西出现在他的眼角,飞快的,一闪就没了。
  景戚戚疑惑,是自己看错了么,他,他在哭?!
  “如果时间倒流,我一定选择相信你”
  **
  在停车场的车上,险些被强,尽管对方是名义上的丈夫,可景戚戚确实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说不出来。
  她一直觉得,性|爱是一件异常美好的事情,套用那句被用烂了的歌词,就叫与有情人,做快乐事。
  如今,她对狐狸先生暂时还是满心的无产阶级对资本主义的敌对仇视,哪里能品尝到丝毫的快乐呢?
  所以,在无处可去的情况下,景戚戚去了常去的酒吧。
  半打龙舌兰,她压根不要那扯淡又矫情的海盐,一杯饮尽,再用力咬一口鲜柠檬片儿,酸得简直要从耳朵里冒出酒气来。
  狐狸的脸,开始从模糊到清晰,渐渐地出现在迷蒙的视线里,像是一根针似的,刺得心口发疼。
  景戚戚很快喝完面前的酒,唤来酒保,再要半打。
  她略显苍白的面色,被那蒸腾的酒气一熏染,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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