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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她在良辰(原名:先解风情后解衣)-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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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拿那件“好事”都说了无数遍了,梁以白也懒得告诉她,那晚上他压根没进去,感觉不对。
  八卦的人不配知道真相,他这么想着,更加坚定了不告诉她的决心。
  “不结婚是因为对方不肯嫁给我。”
  他静静地看着她不甚文雅的吃相,突然开口说道。
  戚戚擦擦嘴,眼神一暗,这才想起,这是梁以白的禁区,她逾越了。
  “以白”
  她放下筷子,一般她这么称呼他,都是心里有歉意了,或者想要欺负他。
  显然,梁以白也知道这一点,露出个“你想怎么样”的表情来。
  “那件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何苦呢?”
  戚戚小心地措辞,生怕再伤他。
  其实,两个人从小时候的无话不谈,慢慢也到了青春期的骄傲,互不理睬过好一阵子,只是,友情像是磁石一般,总是将彼此吸附到一起。
  戚戚口中的那件事,发生在大一,刚入校不久。
  朦胧中,梁以白似乎喜欢上了哪家姑娘,只是他不说,她也不想逼问。
  某一天,她按着课表去阶梯教室找他,不想那节课的老师生病没来,于是学生们光明正大地不上课。
  偌大的教室,只有两个人。
  “梁”
  她在后门探头,刚要喊他,却发现梁以白身边站着个长发女孩儿,正低头啜泣着,而梁以白则是双手插兜,面色冷峻。
  戚戚赶紧闪到门后看戏,很快认出来,那是跟梁以白同系的一个女孩儿,肤白貌美,胸大腰细,乃是无数男生意|淫对象,搞不好也是手|淫对象。
  “梁以白,你为什么不早说!我恨你,我恨景戚戚!你们骗我!”
  说完,长发美女涕泪连连,捂着脸从前门跑掉了。
  这,这是梁以白被甩了?唔,怪不得他最近心情总是很恶劣,连叫他吃饭,他都不肯来。
  景戚戚咬着手指头如是想到,只是不明白长发美女为何连带着也恨自己,自己明明没得罪她。
  难道,是自己和梁以白走得太近了?
  她坐在图书馆里思来想去,觉得梁以白这么骄傲的人,有喜欢的人真是不容易,自己作为好友,不能帮忙,也不能添乱。
  于是,她开始躲着梁以白,原本吃喝玩乐都仰仗着他,现在开始学着独立。
  梁以白也不知道抽什么疯,开始玩了命地在外面接生意,忘了说一句,他刚入校,就和几个哥们儿合伙开了家网络代理公司。
  此刻,梁以白的手被景戚戚握在手里,他奇怪地看着面前的她露出了然的神色。
  “初恋是美好的,但是初恋时我们不懂爱情,那个美女说不定已经是人|妻。哎,以白,每一个男人心心念念想操的女人背后,一定都有一个操她操得想吐的男人你、你想开点吧”
  戚戚絮絮叨叨地说完,发现梁以白的脸色已经黑得如同锅底了。
  “景、戚、戚!你现在怎么嘴巴这么脏!”
  他怒了,低低地咆哮了一声,手上一带,用力将对面的女人拉过来。
  戚戚不察,“哎呦”一声,被他拉到怀里,幸亏两个人的桌子靠里,周围用餐的人也不多,没人注意到两个人姿势的暧昧。
  “我说的不对么?大一时那个拒绝你的美女?”
  梁以白眨眨眼,终于明白她说的是谁,哑然失笑,张张嘴,悠然道:“你觉得我是被拒绝的那一个?”
  被他这么一问,戚戚歪着头想了想,忽然意识到,她哭得那么厉害,应该、应该不是被拒绝的吧
  她干咳了几声,自己闹笑话了,敢情不是梁以白被大美女甩了。
  “梁以白!你放开我!”
  终于发现自己还坐在他腿上,腰间似乎被一个什么硬物抵住,景戚戚红了脸,小声叫着。
  “承认错误,我就放,不然我就这么出去,抱着出去。”
  他继续悠然,无视她因为愤怒而酡红的双颊。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景戚戚咬着嘴,小声道:“我错啦!”
  不情不愿的,可还是认错了。
  梁以白这才松手,让她从自己腿上滑下来,站好。
  一只白白的小手儿,摊在他面前。
  “梁少爷,我惹麻烦了,借我点钱呗?”
  借钱?
  他抬起眼,对上她,含笑道:“可以啊,不用还了,只要你给我一个吻。
  ”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新坑属于幼苗,要大家多多爱护撒花才能茁壮成长呦
  尤其是看了15好几本文的领导们,快来冒个泡让咱好好爱抚你一下(≧▽≦)/
  PS:我觉得这一章里提到的CK的这款永恒时刻的味道确实很甜蜜,而且尾调闻起来特别绵柔悠远,喜欢了很多年,所以让景戚戚也在多年前用它。
  ☆、→解风情5←
  男女间的微妙关系,往往在说与不说,脱与不脱之间才最神秘暧昧,也最完美精致。
  率先说出“我爱你”的人,必定是冒了极大的风险,因为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大不了便是一死,但感情的折磨却叫人生不如死。你把心给了一个人,就意味着无论是喜悦还是疼痛,都由那个人来主宰。
  梁以白必然是参透了这本经,所以,他选择不说。不说,就还有转圜的余地,进可攻,退可守,不会吓坏了她。
  “一个吻?”
  戚戚眼中有艳色闪过,毫不犹豫俯□子,捧着他的脸,在他的左右脸颊各自响亮地亲了一下,口中还念叨着:“多亲一下,你就连利息都不要了。”
  说完,她站直身子,嘻嘻笑着,只是心底有着一丝不安的涟漪滑过。
  以白,别逼我。
  我傻,我傻,我不懂的,我自私我贪婪,我只是习惯了你对我的好。但我却不想明白,你对我好,是因为爱情。
  梁以白直直看着她,许久,他才苦笑着摇摇头,轻声道:“戚戚,你懂我的话,我要的不是这种亲吻。”
  不等她开口辩白,他站起身来,从裤兜里的钱夹中掏出一张卡,轻放在她手心。
  “密码你生日,本想你生日那天再给你的。”
  然后,他先她一步帮她拿起手袋,牵住她的手离开餐厅,再没有多说一句。
  **
  “呦,你这是抢银行了还是中彩票了?”
  趁着空闲时间专门上楼来讲八卦的前台接待Lucy明艳动人的大眼睛里闪出疑惑的光,一把将戚戚放在桌上的衣服夺过去细细地看。
  “上个月才在米兰发布会上的新装,怎么在你手里?说!又有什么人出现了,我不信18楼那个眼镜男这么有钱”
  Lucy显然很懂行情,景戚戚是那种找件衣服就能穿的人,绝对不可能买这种高级定制服装,她鼻子抽动几下,敏锐地率先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狐狸的老婆很会花钱嘛,这么看来,戚戚暗想,手指不由自主地握紧。
  这件衣服,是上次胡励带她去他家,她在胡励太太衣橱里随手拿的,当时也顾不上许多,做贼一样穿上就跑了,哪里还有心情看牌子或是款式,没想到居然所赀不菲。
  干笑几声,瞥了过去一记白眼儿,戚戚半真半假地回答道:“我哪里有这么好命,上班时顺路,帮胡总太太去干洗店取衣服而已。”
  果然,此言一出,无数在旁边竖着耳朵偷听的女同事们的心,霎时全碎了。
  Lucy纤纤玉指捂着嘴,瞪圆了眼睛,好久才反应过来胡励已经结了婚,立即扭着水蛇腰下楼了,临走还不忘作垂泪状,原来新老板有了主儿,看来这回真的是远观不可亵玩了。
  话虽如此,她从景戚戚抽屉里拿走的零食,没比平时少半分,看来食欲并没有受到丝毫影响,看得景戚戚大摇其头。
  下午开了会,景戚戚正在整理刚才的记录,冷不防桌面被人敲了敲,她抬头,对上胡励的眼。
  昨晚一定是熬夜了,她有些走神,幽幽地想。
  本来清透的一双眼,里面藏着些许红丝,眼角边平日不见的细微纹路,也明显了出来。毕竟是三十几岁了呢,保养得再好,只要前晚休息得不好,第二天也再明显不过。
  “景助理?”
  显然,她的注视和分心叫胡励有些不爽,再次唤了她一声。
  “啊?”
  她回过神,有些羞怯,生怕被他知道自己刚才想了什么,脸上跟着灼热地烧起来。
  “有个饭局,你陪我去一趟,现在就下班。”
  他看了看表,有点儿着急。
  戚戚也瞄了眼时间,才三点,这、这算不算早退,她还指着这个月的奖金买一个中意许久的手包呢。
  一眼看穿她,狐狸再次露出诡谲的笑来,一扯嘴角明了道:“不影响工资。”
  景戚戚立刻屁颠屁颠地关电脑拿东西去了,一句废话都没说。
  胡励站在她身后,看着她欢快的表情,无奈地抿唇微笑。
  坐上狐狸的车,戚戚顺手将上次在他家换的衣服放在了车后座,小声道:“洗好了,替我谢谢您太太,真不好意思。”
  开车的男人一皱眉,没说什么,只是原本明朗的脸色顿时阴下来,而且嘴闭得紧紧的,一副“别来惹我”的神态。
  戚戚偷偷翻白眼,还真是阴晴不定,看来干洗费也不能给报销了,真是小气。
  车子停在一家很有名气的江南菜馆前,泊车的小弟似乎很是熟悉胡励,热情周到地打着招呼,只是那眼神落在景戚戚身上,堪堪打了个转儿,很有些惊异的样子。
  呦,没想到这胡家二少倒是常情,都过了好几年,身边的女人,居然从来都没换过,还是这一个。
  雅致,安静,包房的名字分别是西湖十二景,他们跟着领班走进“曲院风荷”,没想到里面的人不少。
  铜炉,酸枝木,熏香,矮桌,果然都是有钱人喜好的东西,透着江南古韵,有古筝古琴叮咚从容的音乐传来,一扇屏风后,三个穿着旗袍的年轻女子正在专心演奏,好不风雅。
  几男几女,在看见胡励进来后纷纷起身问好。
  景戚戚有些头疼,她最不喜应酬,然而此时只能挂起职业笑容,客气有礼地一一问候着。
  正寒暄客套着,从屏风后走出来一个年轻男人,全身上下倒是没什么特别出奇的地方,只是戚戚眼睛尖,一下子被他手里的一对核桃给吸引住了。
  皇城里的老人儿都喜欢玩核桃,俗话说:核桃不离手,能活八十九。超过乾隆爷,阎王叫不走。
  只是这么年轻的人玩这东西,就有些稀罕了,戚戚眯眼一瞧,呦,这核桃长得可不一般,晶莹剔透的,每每撞击,发出如骨如牙,如金如石的声响来。
  敢情这也是个有钱会玩的主儿呀,她暗暗喟叹,不愧是京城,一块砖掉下来,砸死十个人,都是七个有钱八个有钱的。
  “胡勤,怎么回来了也不跟家里说一声?”
  身边的狐狸率先发声,戚戚心头一惊,怪不得有几分相似,又都姓胡,怕是兄弟俩吧。
  再抬眼,发现这个叫胡勤的男人正含笑望着自己,戚戚赶紧堆上笑,点头问好。
  “嫂子,好久不见,你更漂亮了!”
  胡勤快步走近,不由分说抱住她,给了她一个热情的拥抱,还不忘在她脸颊上分别轻吻了两下,他手里的两个核桃撞得她脊背有些疼。
  景戚戚完全呆住,竟然忘了推开他。
  胡勤看着她惊愕的表情,咂咂嘴,松开手臂,口中却继续向外扔炸弹。
  “算算你和我哥结婚都这么多年了,怎么对我这个小叔子还是不冷不淡的啊?”
  他倾着上半身,贴近她耳朵,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难道,你怕你真的会爱上我?”
  轰!脑中剧烈作响,耳朵嗡嗡。
  景戚戚站不稳了,幸好身后有一双手托住她。
  “胡勤,别闹!”
  这算什么,下马威还是当面调戏?
  不过,景戚戚也不是个软柿子,就看她不着痕迹地退开了一步,既和这个玩核桃的臭流氓拉开了距离,又脱离了身后狐狸的一双爪子。
  就在这不到几秒钟的时间里,狐狸和他的弟弟似乎飞快地进行了一番眼神厮杀,最后是狐狸的弟弟败下阵来,笑着一咧嘴,率先示好道:“哥,就等你了,赶紧入席吧!”
  胡励点头,身边立刻有人让出主位,他却非得拉着景戚戚一同坐下。
  众人一见立即懂得,全都暧昧不明地接上话,“怪不得寿星来得晚,原来是有佳人陪伴啊!”
  说罢,满上酒,有人推到胡励面前,在座的都端起杯子,口中祝贺道:“生日快乐!”
  也跟着端起酒杯的景戚戚一愣,抬起头,对上的却是胡勤的一双眼,那一双眼睛深不可测,见她发现了自己的注视,再次咧开嘴朝她邪佞一笑。
  也许是这笑太勾人,她手一滑,那琉璃似的杯子就跌落在地上,景戚戚低头去看,有一粒碎渣便立即溅在了发烫的脸颊上,她“哎呦”一声,下意识地闭上眼。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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