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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天价契约,总裁的欢情女人-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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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光明,我还指望着梁局以后多提携。”
    梁亦清冷笑一声:“萧总,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吧?她在哪里?”
    白亮跟着出来就看到梁亦清在打着电话,神色阴晴不定又惊又喜的,他正纳闷时,见他挂了电话,连忙走上来。
    “梁哥。”
    梁亦清显然是有急事,顾不上理他:“我还有事,有话明天再说。”
    白亮一把拉住他,神色惊慌:“梁哥,嫂子好好像知道你在找乔小姐。”
    “嫂子?”
    梁亦清一时没有搞清楚白亮嘴里的嫂子是谁,想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脸色倏忽就变了,看着白亮的眼色阴沉沉
    的。
    白亮在那样的目光下有些颤抖,硬着头皮,道:“嫂子让我给您带句话。”
    梁亦清微微眯起了眼睛:“什么话?”
    白亮似是在积攒勇气,深吸一口气,道:“嫂子说,你可以在外面找其他任何女人,但,除了乔沐瑶。”
    梁亦清原本是扶着车门的,听了他的话,手蓦地攥紧了,用力得手背上的青筋都暴突了出来,英俊的脸也因为压抑的克制而显得阴沉得厉害。
    白亮硬着头皮说完,说完抬头看了一眼,又迅速的移开,心里忐忑不安。
    沉默良久,梁亦清深吸一口气,冷笑着哼了一声:“回去告诉她,我现在就去找乔沐瑶。 ”白亮连忙拉住他的
    手,“梁哥,冷静冷静!”
    梁亦清只觉得心胸间燃烧着一团火,猛地甩开了白亮,“她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婚姻是怎么回事?现在竟然敢命令起我来了,她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白亮心急如焚的拉住他:“梁哥,别冲动,一切以大局为重,想想伯父伯母,还有乔小姐的安危,您一定要忍住。”
    梁亦清毕竟是个有钢铁般意志力的人,再旺盛的怒火在白亮连番的劝说下也熄灭了大半,而且白亮说的在理,现在的确不是该翻盘的时刻,他握紧拳头连续深呼吸几口,直到将心胸间的火压下去才睁开眼睛。
    白亮稍稍松了一口气,说:“梁哥,时机尚未成熟,还不到翻盘的时候。”
    梁亦清抬手拍拍他的肩膀,脸上的神色已经完全看不出刚才的暴虐情绪,“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白亮看着他,心里有些不忍,说:“不如我陪你喝一杯?”
    梁亦清苦涩的笑笑,摆摆手,“你们自己去罢,我先回去了。哦,对了,盯着点阳子。”
    白亮不解:“为什么?”
    梁亦清低头拨弄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却是没有说话。
    白亮是个聪明的人,一会儿就想明白了,惊道:“梁哥,你是”
    看到梁亦清眼里的默认的饿神色,白亮接下去的话也没有说出来,心里莫名的就是
    一慌,虽然不愿意相信,但是跟着梁亦清这么多年,他很清楚梁亦清的知觉又多厉害。
    梁亦清也不再和他多说,安慰的拍那拍他的肩膀便上车了。
    “找到乔沐瑶了?!”
    舒暖猛地坐起来,抓着萧寒的胳膊,“真的吗?”
    萧寒点点头,“梁局现在估计已经找到她了。”
    舒暖心里一喜,不由得道:“真是太好了,这么长时间了,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说完,看向萧寒,埋怨
    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样我就能去看看她了。”
    萧寒看了眼机舱外漂浮的白云,笑道:“等我们回来了,再去看也不迟。”
    舒暖点点头,又似乎想到了什么,皱眉道:“她会不会为了躲避梁亦清再次逃跑?”
    萧寒沉吟了片刻,道:“也许会,不过那也要看梁局放手不放手了。”
    舒暖想到杨婕,心里就是一阵郁闷,问:“你说梁亦清会为了乔沐瑶和杨婕离婚吗?”
    萧寒又沉吟片刻,“也许会,也许不会。”
    舒暖瞪了他一眼,嘀咕道:“说等于没说。”
    萧寒微微一笑,却是没再说什么。
    梁亦清和乔沐瑶能不能结成连理不是他操心的事,也不是他能操心的事,现在他该操心的是如何向未来丈母娘提亲。
    二月里的天气,已经能感受到初春的感觉了,午后,杜韵诗陪杜谦荣在院子里下棋,五局三胜,在两平的情况下,
    杜韵诗以最后一招险胜杜谦荣。
    “啊,我赢了, 我终于赢你了,爸爸。”
    杜韵诗的棋是杜谦荣教的,这么多年了,每次两人下棋她都是输的一方,没想到今天很意外的就胜了。
    杜谦荣看着高兴得乱蹦的女儿,笑着接过管家的茶,“早知道你这么高兴,之前就让你多赢几次就行了。”
    杜韵诗走过去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爸爸,你为了让我高兴是不是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杜谦荣点点头,“那是当然,你是我女儿。”
    杜韵诗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脸上的笑容已经不见了,神色严肃的看着对面的杜谦荣。
    “怎么了?”
    杜谦荣似乎也被女儿眼睛里的眸中情绪给震住了,愣了愣,脱口问。
    “爸爸,你说话向来是一言九鼎的是不是?”
    杜谦荣点点头。
    “那么如果我遇到困难,你也一定会帮我的是不是?”
    自从越南回来,他以为女儿心情会不好,哪想到她表现得和他想得完全相反,不仅每天快乐的上班,还话大把的时
    间陪他喝茶下棋,对在越南的事情却是缄口不提。其实他心里是有疑惑的,不过,既然她不愿意说,他也不主动却
    揭那个伤疤。
    杜谦荣看着女儿的脸,以前就存在的疑惑越发的重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杜韵诗忽然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杜谦荣着实没有想到女儿会有这样的举动,愣住了,“小诗你、你做什么?”
    身后的管家连忙弯腰去搀扶杜韵诗,她没有起来,抬头看着自己的父亲,一脸祈求:“爸爸,您要帮我。”
    杜谦荣盯着女儿看了一会儿,脸色沉了下去,问:“还是为了萧寒?”
    杜韵诗没有回答,却是一径的求着他:“爸爸,我没办法了,我真的没办法了,您一定要帮我,不然我会死的。”
    杜谦荣的脸色沉得厉害,他重重的吐出一口气,颤抖着身子站起来,喊道:“为了一个男人竟然就要死不活的,我
    杜家没有这么没出息的女儿。”说完,拄着拐杖,颤巍巍的就朝屋里走去。
    管家连忙上前
    扶住他,“老爷,别动气,小心身体!”
    “真是,一个个的要气死我!”
    杜韵诗站起来跑过去,抓住杜谦荣的手臂:“爸爸,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女儿吗?你不是最爱我的吗?那你帮帮我,
    帮帮我。”
    杜谦荣看着女儿的神情,心里的怒火却是越烧越旺,他一手挥开她,另一只手扬起拐杖就要朝她打去。
    管家惊呼一声,拦住:“老爷,万万使不得!”
    拐杖被举在半空中好久没有落下来,老人佝偻的身躯在经过一阵剧烈的颤抖后也渐渐的平稳下来,他看着倒在地上
    的女儿,只是沉痛的闭上眼睛,长叹一声,吐出一口气是想把心里的浊气都吐出来,他一句话也没有说,朝屋里走
    去。
    “爸爸。”
    杜韵诗还想再上去,被管家拦住了,“小姐,老爷现在的心情不好,怕是什么也听不进去,您还是另找个时间再找
    老爷谈吧!”
    杜谦荣显然被女儿气得不轻,一点胃口也没有,管家端上去的饭菜丝毫未动。
    杜谦荣坐在太师椅上,长叹了一声道:“真是作孽啊!难道真的是天要亡我杜家?”
    “老爷您多想了,小姐可能只是一时意气而已。”
    “一时意气?真是那样就好了。哦,对了,宇成那边有什么动向?”
    管家的神色沉了沉:“昨天购买了方董百分之二的股份了,目前少爷所持有的股份是百分之二十一,与小姐的相等。”
    杜谦荣的眼睛里蓦地闪过一丝精锐的光芒,疑惑道:“他哪里那么多资金?”
    管家也纳闷,据他们派出去的人调查,杜宇成身上明明没有多少资金了,何况方董又是个贪钱的人,没有一大笔资金是不可能从方董手里买到股份的,杜宇成是怎么弄到那一大批资金的?
    “难道是萧寒?”
    杜谦荣似是想到了什么,猛地就坐起来了,脸上带着惊慌。管家很少见杜谦荣这样,心下也是一惊,问:“老爷怎么了?”
    杜谦荣沉吟了一会儿,摇摇头,喃喃自语道:“不,不会的,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恐怕他早就找我了。”
    管家大概也明白他嘀嘀咕咕在说些什么,也沉默下去了。
    杜韵诗几次想和杜谦荣谈,但是见他脸色不好,也不好开口,就一直这么拖着,直到一天中午,她胡乱翻到了一本娱乐杂志,看到一张来自大洋彼岸的照片:
    那是一张的东方男女合影的照片,男人的高大英俊,女人柔美纤细,很登对的一对儿,男人正低头轻轻的吻着女人的额头,太平洋西海岸的阳光明亮很厉害,两人脸上的幸福纤毫毕现。
    那是一张异常美丽和谐的合影,偏偏这样的美丽和谐生生扎疼了她的眼睛。
    杜韵诗看着照片中的两人,心口间积压的火气越来越大,直至压不住,便任由他们喷薄而出。她抬手撕裂那张照片,犹觉得不解恨,又把它一点点的撕碎,扔到垃圾桶里。
    结婚?!
    哼,舒暖,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成为萧夫人!
    幸福?
    好,你们就享受着短暂的幸福罢,因为幸福过后便是痛苦。
    杜韵诗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自己房间里,酒喝得太多了,脑子又沉又疼,她使劲的揉了两下额角,然后撑起身子坐起来,走出去,摇晃着朝杜谦荣的屋子里走去。
    “小姐,你要做什么?老爷已经休息了。”
    “放开我!”
    杜韵诗推开管家,然后推开门进去。
    “小姐。”
    管家想要上前切拉她,被杜谦荣阻止了,“你下去吧。”
    管家退出去,关上门,杜韵诗踉跄着上前两步,扑通又跪下了。
    “爸,求求您了,没没有时间
    了,他们就要结结婚了,我不能让让他们结婚,他们不能结婚,我不允
    许,不允许!”
    杜韵诗的酒意没有完全醒,话说起来断断续续的,但是通过语无伦次的言语里更能看出她心情的慌乱与愤怒,那一
    双顾盼流转的眼眸此刻完全晕染了一层血红,看上去可怖而憎人。
    杜谦荣看着女儿,心里的震撼久久不能散去,他知道女儿痴迷萧寒,却从来没有想到竟然会迷恋到这个地步,震撼
    之余,还升出来一股痛心来,他不忍再看,闭上眼睛转过身身去,沉声说出狠话:“我已经帮你很多了,是你没有
    本事拴住他的心。”
    杜韵诗怔了怔,看着背对着他的父亲,忽而笑了出来,她的声音很大,很尖利,就像是个疯婆子似的,“帮我?不
    错,你确实帮了我不少,正是因为你没有把他除掉,所以我们才多了几年的相处时间,你可不是就是帮我了。”
    杜谦荣身躯一震,猛地转过身来,神色震怒:“你酒喝太多了,说什么胡话!”
    杜韵诗依旧笑着,冷嘲自讽的笑着,“胡话?如果真是胡话,您这么激动做什么?该不是做贼心虚吧?”
    杜谦荣知道女儿骄纵惯了,脾气不好,但是没想到她竟然这么顶撞自己,气得浑身都颤抖了,手指着女儿,
    道:“你这个不孝女,我白疼你了,给我滚出去!”
    杜韵诗看着暴怒的父亲,索性都豁出去了,站起来,继续道:“爸,你别掩饰了,我什么都知道了,萧伯伯的死是
    你一手主导的。”
    杜谦荣的身子颤了颤,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扬手便朝她的脸狠狠的挥了下去,那一掌蓄满了力量了,杜韵诗的唇
    角立时就流出了血丝,但是她不仅不害怕,因为愤怒而燃烧的眼睛充满了孤注一掷的神情。
    “就是你害死了萧伯伯了。”
    “你、你谁告诉你的?是谁?”
    杜谦荣怒喊出声,紧急着咳嗽了几声,但是他女里稳住自己的身体不到,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女儿。
    杜韵诗也毫不退让:“谁告诉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事实是什么样的。”
    杜谦荣的眼神忽然变了变,问:“是不是你哥告诉你的?”
    杜韵诗笑着冷哼了一声:“我哥?他是我哥吗?”
    杜谦荣的神色一变,身子不由得倒退了几步,“小诗,你,你是什么意思?”
    “杜宇成根本不是杜家的孩子,杜家只有一个孩子,那就是我杜韵诗。”
    看着杜谦荣的脸色青一块白一块的,杜韵诗一鼓作气的道:“你领养他的目的是为了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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