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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残棺-第3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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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真被这玻璃杯子砸中的话,那二大杆子轻则重伤,重的很可能会因此而毙命的。
  这也正是我的眉头瞬间紧皱的原因。
  只是,这生死瞬间,我显然也顾不上去寻思这相泽纱织为何会突然的对二大杆子痛下杀手了。
  “二大杆子躲开!”
  我只来得及大喊一声,随即飞身就向着二大杆子的身后窜了过去,寻思着能在那玻璃酒杯击中二大杆子之前将其击碎了。
  听到我这突然开口一声大喊。
  二大杆子举起的胳膊也顿时就僵在了半空之中。
  没等他回过头来呢,就听到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在他身后响了起来。
  这玻璃杯子最终没能击中二大杆子脑后的要害位置,倒也不是因为我及时飞身上前将其击碎的。
  而是在那瞬间,白依甩出了缠在她手臂上的银丝,在那银丝的顶端,连接着一个小小的钢珠,刚才的那声清脆的玻璃碎裂之声,正是这钢珠击中酒杯所发出的。
  “你他妈的想干什么?”
  二大杆子死里逃生,我都顾不上跟这二大杆子讲诉刚才那惊险一幕,而是飞快的转过身,向着那依旧站在桌子前的相泽纱织怒目叫骂道。
  白依也是同样的,胳膊再次轻轻的一挥,飞快的将那钢丝收了回去,紧接着就拉开了架势同样戒备的看向了相泽纱织。
  “白姐姐的身手还是如此出神入化啊……”
  相泽纱织再次开口,就像是没事儿人一样,好像刚才所发生的那一切都与她无关。
  说着话,这日本娘们儿还从桌子上的果盘之中捏起了一颗葡萄塞进了嘴里。
  “干啥呢你们?”
  这时,在我身后的二大杆子突然开口向我们询问道。
  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他根本就无从所知,就在向我们询问的同时,这二大杆子手上一松,倒也将那提在半空之中的毛哥松了开来。
  刚才的一切,由于是正对着的,因此那毛哥倒是看得十分的清楚,见到相泽纱织出手对自己相救了。
  被二大杆子松开之后,这毛哥是二话不说,也没有丝毫犹豫的,弓着身子如同好不容易脱身的耗子一样,径直就窜到了相泽纱织的身边躲了起来。
  “这个人……你们不能动……”
  虽然,对那毛哥的模样以及先前的表现,相泽纱织同样的感觉不齿,但是这功夫儿看到毛哥跑到了自己身边,相泽纱织轻轻的将口中的葡萄籽吐出来后,看着我和白依不急不缓的开口道。
  看着躲在相泽纱织身后的毛哥,以及听到相泽纱织所说的话后,我顿时就明白了过来造成眼前这一幕的真正原因了。
  或许是之前在深海之中遇到了那可怕的海娘娘遭了难,又在救生艇上共度了这么些天,倒是让我忽略了一个事实了……

第八百零四章 异常响动
  事实上,我们和这相泽纱织之间,根本还是敌对的关系。
  虽说,现在我们同样的被那阮成宛囚禁在了这艘越南船上,但至少此时的我们已经没有了之前乘坐着一艘小小的救生艇随时都会暴起的风浪掀翻葬身鱼腹的担心了。
  之前的时候,危急交织,我们倒是可以暂时的将之前的恩怨放开,暂且可以做到患难与共。
  但是此时,最为现实的困难已经度过去了,相泽纱织肯定是不会打心里想要与我们和平共处的。
  要知道,目前的情况来看,相泽纱织带来的那些手下都已经葬身了大海。
  此时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要面对着我和白依还有二大杆子三人。
  这种情况下的相泽纱织明显的就已经显得势单力薄了。
  刚才她之所以会阻拦二大杆子对毛哥动手,反而对二大杆子痛下杀手的原因,也正是因为她知道此时的自己在于我们的较量之中,已经明显的处于了下风,想着趁机将二大杆子击伤或者干掉了来消减我们的实力。
  虽说最终没有如她所愿的成功对二大杆子造成杀伤,但是她却也终将那毛哥解救了下来。
  况且,之前这毛哥也正是被相泽纱织所雇佣的,怎么说也该是属于她的人,虽说这毛哥就是怂货一枚,但至少也能算的上一个人头儿。
  有毛哥跟自己站在一起,多少会让相泽纱织在与我们的对立之中,多了些底气。
  将相泽纱织心中所想的那些弯弯绕儿,猜测了个差不离之后,我不由得开口冷哼了一声。
  “行……这货你要护着那就护着吧……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咱们现在可还算不上彻底的安全了……先别忙着给自己找不自在……一致对外……”
  至少在要找到习景的这个目的上,我们和那相泽纱织是一样的,此时,那越南猴子阮成宛才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就刚才临走的时候,这矮子撂下的狠话还着实挺吓人。
  给我们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要不要将我们进入那魔鬼海域的真实目的告诉他,否则的话……
  虽说没有明说后果是什么,但是很明显的,这个小米短的阮成宛指定也是个狠角色,说不定还真的能给我们整出点啥狠事儿来。
  看到相泽纱织对我露出了一个表示赞同的笑容来之后。
  我也就没有再追究刚才她对二大杆子暗下杀手的事情。
  这二大杆子还呲牙咧嘴的准备再上前去找那毛哥的晦气,最终还是被我拦了下来。
  白依自然也明白此时大家的处境如何,对于该如何处理,她肯定也十分的清楚。
  因此,对于我此时跟相泽纱织达成了协议,她也没有任何的异议。
  连日来,在大海上的漂流,不仅仅是让我们饥渴难耐,说是身心疲惫也并不为过。
  吃饱喝足了,难免都会感到十分的困乏。
  我让白依和二大杆子抓紧时间的好好休息一番。
  而那毛哥则跟相泽纱织呆在了船舱的另一端,刚才我们吃喝的时候,这毛哥一直就瞪着眼珠子看着我们直流口水了。
  这功夫儿,见没人管他了,毛哥上去捡着我们吃剩的东西是可劲儿的往嘴里塞着,那瞪着眼珠子鼓着腮帮子的德行,跟饿了几年的水耗子也差不了多少。
  虽说暂时跟相泽纱织达成了协议,但是我十分的清楚,对于这种协议的牢靠性,我和她都不报多大的希望。
  我可以肯定的是,如果再有机会的话,这相泽纱织还是一定会对我们痛下杀手的,即使不会将我们全部杀死,但是她也是会想着将我们的实力减削,起码要达成平等的状态。
  实际上,在这之前,我倒还真的没有对这相泽纱织动过什么歪心眼子。
  但是此时,当这相泽纱织再次将她的阴狠毒辣,以及骨子里的日本倭人的那种狭隘的变态心理展露出来后,我倒是在心中也打定了注意,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定要抢在这娘们儿的前面下手,先将她给除去了。
  二人心中各怀鬼胎,对于那闭目假寐的相泽纱织心中此时想的什么,我是根本不知道的,但是此时此刻,我反正是不敢让自己就这么踏踏实实的昏睡过去。
  或许是连日来的身心疲惫,不大的功夫儿,二大杆子躺在那船舱之中就已是鼾声大作,睡的那叫一个踏实,就连一旁紧靠在我肩膀上的白依,也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而另一边跟相泽纱织在一起的毛哥,那德行更是寒碜,手中还拿着半个交不上名字的糖饼,这货就已经是耷拉着脑袋嘴角挂着口水睡着了。
  跟相泽纱织一样,我同样的闭目假寐起来,尽管同样的身心疲劳,但是我还是努力的保持着让自己不会彻底的昏睡过去……
  似梦似醒之中,恍惚之间也不知过了多久。
  我突然的就睁开了眼睛。
  而且,那一瞬间我就将眼睛瞪的老大了。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我猛然的就坐起了身子。
  而此时的白依,也因为我的起身而同样的从睡梦之中醒了过来。
  “怎么了?”
  白依轻轻的对我开口询问道,口中吐出的香气喷在我的耳边感觉十分的异样。
  只是,此时的我显然并没有被白依俯在耳边的轻声询问弄的意乱情迷。
  “嘘。”
  我竖起手指对着白依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即眉头紧皱,再次侧耳仔细的打听起来。
  我手上的动作,白依看的十分的清楚,她先是眉头轻挑,紧接着也侧耳仔细的打听起来。
  这仔细一听过后,白依脸上的神色也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就在这时,从船舱的另一侧,传来了“嘶”的一声轻响。
  我瞪眼看去,只见那相泽纱织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醒了过来,而且此时的她同样俏目圆睁,看到我扭头向她瞅了过去之后,相泽纱织随即轻轻的抬起胳膊,伸出手向着船舱外面指了指。
  不用多说,很显然的,白依和相泽纱织一样,都听到了船舱外面传来的那种异常的响动……

第八百零五章 突然袭击
  船舱外面发出的异常响动,听起来很像是有人穿着厚重的皮靴在甲板上轻轻的走动时所发出的声音。
  而且,这种厚重的皮靴踩在甲板上的动静,充分的表明了这是一种军用皮靴。
  在上船的时候,我曾无意之中看到过阮成宛和他手下的那几名士兵的穿着。
  虽说同样是穿着军装,但是他们的脚下穿着的并不是厚重的军用皮靴,相反是很轻便的胶底鞋,倒很像是七八十年代我军士兵穿着的那种黄胶泥军鞋。
  因此,可以肯定的是,穿着这种厚重军靴踩在甲板上的人,绝对不会是阮成宛以及他的手下。
  最让我皱眉不已的是,很明显的这些厚重的皮靴踩在甲板上,是在刻意的掩饰着自己的行动。
  而且,那脚步传来的声音,也是在悄悄的向着船舱舱门的方向聚集过来。
  很显然,那脚步声的传来,目标正是此时身处船舱之中的我们,而且,刻意的掩饰脚步,就是为了不惊动我们。
  尽管不知道外面这究竟是些什么人。
  但是这般鬼鬼祟祟的举动,目标又是此时栖身于船舱之中的我们,这就不得不让我和白依以及相泽纱织都谨慎的防备了起来。
  相泽纱织原本是和毛哥坐在我们的对面的,此时她倒是没有将那依旧沉睡的毛哥叫醒,相泽纱织自己悄悄的摸了过来,躲在了舱门的一侧。
  相泽纱织没有叫醒毛哥,是想着让毛哥发出的鼾声来迷惑住船舱外面的那些家伙,让外面的人误以为我们还在沉睡,并没有发现他们的接近。
  同样的,由于二大杆子跟我们一样,也是处于了舱门的一侧,理论上的死角,因此,我也并没有将二大杆子叫醒,任由着他和毛哥二人此起彼伏的鼾声交替大作。
  相泽纱织刚刚在舱门的一侧藏好身子。
  就听到了那些军靴发出的声响已经在舱门外面停了下来。
  稍等片刻,从那舱门之上,突然发出了轻微的一声“咔嗒”声。
  之前的时候,阮成宛离开之时,就已经命人将这船舱门锁住了。
  此时那声“咔嗒”轻响,正是有人从外面将船舱上的门锁打开时所发出的声音。
  这声轻响,顿时让我的呼吸变得稍显急促起来。
  而且,从身边传来的白依以及相泽纱织那急促的喘息声,也能觉察出二人此时的那紧张心情。
  这功夫儿,那门锁被人鬼鬼祟祟的打开,明显的接下来的就是外面的人要悄悄的进来了。
  就在我和白依以及相泽纱织都将急促的喘息声尽量的摒住之时,就见到那船舱的门悄悄的被从外面推开了一指宽的一个缝隙。
  由于这间船舱是封闭的,只有这一个舱门的存在,所以之前的时候,我们并没有发觉,事实上,此时在外面的甲板上面,早已是灯光大作了。
  船舱门被推开之后,只见一道明亮的灯光就顺着门缝照进了漆黑没有开灯的船舱之中。
  舱门被推开了一道缝之后,很快的外面的人就停住了推门的动作。
  事实上,此时的我们也根本就听不到外面有什么动静发出,即使听力超长的我,此时也只能是听到从舱门外面传进来的沉重的喘息之声。
  可以想像,此时站在舱门外面的人,指定是少不了的。
  周围一下子出现了一种异样的安静。
  这种情形十分的奇怪,就像是两个人分别站在拐角两侧,彼此又都知道的对方的存在,可又都是在等着对方沉不住气,先探头去看,从而给对方造成致命的一击。
  相比之下,最终好像还是身处船舱之中的我们更能沉的住气。
  终于,那道舱门又被人从外面稍稍推了开来,这次推开的门缝更加的大,在我看来,指定是外面的人已经沉不住气,准备要进来了。
  这船舱之中漆黑一片,如果真的有人进来的话,正好能发挥我夜可视物的能力,管保他有来无回。
  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时,就在我心中盘算着如何将门外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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