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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残棺-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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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吸引我的是第二部分,也就是他所记载的那件奇事……
  奇事记载的是他三十岁时无意中搭救过一名女子,至于在什么地方,如何搭救的他说的相当隐诲。据他说,这女子容貌奇美,宛若仙子,张宛是一见倾心,不惜休掉所有妻妾也要娶其为妻,怎奈女子却始终也没有答应,只是和他同府异屋的生活了十余载,这十余载中,张宛发现那女子容貌竟然没有半点改变,宛如初见。
  对于女子,张宛一直是真情相待,妄想用真心打动女子,倒也没使什么西门庆之流惯用的下三滥手段,直到有天晚上,苦守多年无果的张宛多喝了几杯苦酒,情不自禁之下强吻了女子,那女子哀叹一声,丢下把日常所用的牛角梳子后,竟然当其面凭空消失不见了。
  女子的凭空消失,张宛是后悔莫及,女子丢下的梳子上刻着个“景”字,只到这时,张宛才想起自己十几年竟然不知道那女子姓名,这“景”字也不知是女子的姓还是名。
  张宛对女子思念成灾,到最后竟然一病不起。弥留之际,他把这段奇遇亲手刻在了青石板上,又嘱托密友在他过世之后将他和女子穿过的衣物一起运回当初他第一次见到女子的地方安葬。
  至于他尸身不腐,还有石室中的人眼怪虫和棺材中的大头福娃也是他依着偶然得到的上古密法布置的,目地就是不想让盗墓摸金之辈叨扰,想保留完整之身等待日后再与景儿相见。
  石板最后刻的一段话很有意思,说的是,张宛他自己也知道,旦凡到最后能开了他棺看到石板上的话的人,必定都是盗墓摸金的高手,圈儿里的老元良,在墓室屏风后,他特的备了份厚礼!还望开棺者看在他一切都实话实说的份上,取了礼物后千万莫毁了他的尸身……
  看完石板上记载的话,我一时感慨万千,想不到这张宛张墨承还是个痴情种,咱不说他以前的那些风流艳史,单是后来他对景儿的这份痴心就很值的人佩服。
  然而,感慨之余,我又觉的事情那里有点不对劲,这张宛说“景儿”是他无意间救回来的神仙,但于何时何地所救,他却只字未提,还有,他酒后唐突佳人,景儿凭空消失,按理说张宛他应该感到震惊甚至是慌恐,然而,石板所记他却只是深感懊悔,像是早知道景儿有天会离他而去。
  还有就是,这尸身不腐,人眼怪虫,大头怪婴的上古秘法他也没交待从何处得来的?单用一个偶然就一笔带过。
  另外,张宛特地嘱托人把他葬在第一次见到景儿的地方,那么也就是说他第一次见到景儿就是在这个土台下的石室中。湖北离内蒙几千公里,几百年前,他跋山涉水,舟车劳顿的来这儿干什么呢?
  这几点正是事情的关键,而他却又偏偏说的含糊其词,不由不让人心生疑虑……
  我正低头琢磨呢,就见渠胖头拎着背包走了过来,这货在彩棺里没捞着什么好东西,把屏风旁人偶的身上搜刮了个干净,什么金冠,银丝素衣都整进背包里了。
  渠胖头挨着我坐下,从兜里掏出烟盒,一人给我们扔了根,骂道:“棺材里这哥们也忒他娘的抠了,屁也没有一个!咱接下来咋整?大白活你拿个主意吧。是打道回府,哪来回哪,还是在这石头房子继续寻摸?”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渠胖头,我们来这土台,完全是为了赴女鬼之约,先前,我先入为主的把陈荫廿与女人联系在了一起,总认为,这女人叫我们来肯定是不怀好意。
  假如,景儿就是这女人,按照张宛在石板上所记,这景儿看起来还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恶鬼!
  况且景儿在明朝就存在了,神仙也好,女鬼也罢。我还真想不起什么时候和几百年前的她有过什么交集。
  新的疑点旧的难题,实在是想的我头大,干脆也就不想了,先把张宛孝敬哥几个的厚礼挖出来才是正经的。想着,我站起身,拍拍屁股,冲渠胖头二人一招手“走!跟汪爷挖宝贝去!”
  渠胖头蛋朝天的靠着屏风半躺着,听我说去挖宝,撇嘴道:“拉倒吧……老子绕这墓室寻了好几圈了!就那么几件破衣烂帽的,早装包里了,还有个屁宝贝。”
  “你狗的也就是在那棺材池子里捞稀的命。”我笑着拍了拍石板道:“知道啥叫知识改变命运不?这可是个藏宝图啊!想发财就别废话,麻溜的跟老子走。”
  说完我把石板塞进了背包里,向屏风背后绕去,渠胖头见我抱着那石板研究了半天,也知道我肯定看出了啥名堂,当即没再废话,拉起陈虎蛋兴奋的跟了上来……

第三十五章 落入圈套
  这扇屏风造的是铁架石屏,高近三米,长约五米,南北横放在彩棺与墓室东墙之间,屏风后面空间并不大,而且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陪葬品,除了一张朽烂的快散架的木案,再别无它物。
  “大白活,你说的宝贝就是这张烂桌子?”渠胖头呲着牙问我。
  我心里也直犯嘀咕,这张宛他娘的不会这么不靠谱吧?难道真就想用这破木案打发老子?他就不怕哥几个一把火把他留在棺材里的裸尸做了叉烧?
  越想我觉的越不可能,这木案怕是另有玄机……
  想着,我走上前扶着木案细看起来,仔细观察了一番,我果然看出了这破木案中的古怪。
  这张木案的用料算不上什么名贵,搁在墓室里这么些年,此时已经腐朽的相当严重了,但是木案的一条案腿的腐败程度却和其它的有些不同,用手指敲击,发出的竟是“铛,铛”的金属声音。
  我嘴角一咧,抓住这条案腿使劲一转,只听“咔”一声,在木案右边半米处的地上,弹起了半块青砖。
  “娘嘞!看这样,还真有宝贝啊!”渠胖头看着弹起的青砖,愣了一下开口道。
  我看着弹起的青砖却皱起了眉,这个张宛张墨承倒底什么来路?一个小小的破县承还整出这么多奇机淫巧的。
  “大白活,小心有诈哩……”陈虎蛋刚吃了大头怪娃的亏,变的更谨慎了,见我伸手要掀那青砖,急忙出声提醒道。
  我心道:老子也怕有诈啊!问题到这步了,就是张宛真的耍诈我也得接着啊。要不兄弟几个不白活了?这一刻,我才真正的理解了什么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完全就是赌的运气!
  “没事,老子要是着了道!你俩就把那裸尸剁碎放把火做成叉烧!给老子黄泉路上下酒吃!”说着,我伸手掀起了弹起的青砖……
  青砖掀起,露出尺方的一个坑洞,洞中并无害人性命的机关,几人趴在地上等了半天后,都小心的探头向坑中看去。
  坑洞中摆放着的是几件精美的瓷器,瓷器旁边立放着一个铁锥子,这铁锥子就跟个大号的镙丝钉一样,和这些精瓷摆在一起显的极为的格格不入。
  “这就是宝贝?瞅着跟俺家腌菜坛子一个样哩?”陈虎蛋指着个青花小罐问渠胖头。
  渠胖头从坑里拿起把酱釉执壶看了看,咧嘴道:“你说的那个不错了,看看这个,他娘的跟个夜壶一样!”说着,顺手就把手中执壶朝一旁丢去。
  我低头正在研究着那根铁锥子,总觉的好像在哪见过这种玩意儿,听见俩人对话,抬起头刚要说话,就见着渠胖头往地上丢那酱釉执壶,我倒吸口冷气,一个飞扑,堪堪在那执壶落地前将其抱在了怀里。
  “好你个匹夫啊!”我顾不上揉搓磕的生疼的膝盖,抱着执壶细看一番后,呲牙咧嘴的对着渠胖头骂道:“这他娘的要是摔碎了!起码几十万没了!”
  渠胖头一听,瞪大了王八眼“啥!这夜壶这么值钱!”
  “你懂个屁啊,这可是宋代官窑的精品啊!几十万都是往少了说!放拍卖行里,拍出个好几百万都说不定!”
  我这话一出口,不光渠胖头张着大嘴楞在了原地,就连陈虎蛋听了都手一哆嗦,差点把手里的青花小罐掉地上!
  “虎蛋赶紧放下”渠胖头回过神来,抹着口水赶紧招呼陈虎蛋“说你多少次了!一切行动听指挥,别乱动东西!你那毛手毛脚的再给摔了!”
  陈虎蛋听了,赶紧把手上的青花罐小心的放在了一边,不过嘴里却直嘟囔,估计是说:刚才差点把宝贝扔地上可是你狗日的渠胖头。
  我膝盖磕了一下,虽说是硬伤,但一时也疼的厉害,我瘸着腿上前要从坑洞里取其余的几件瓷器,让渠胖头拦住了“汪大爷,您老就一旁歇着瞧好吧。我和虎蛋动手就行,保证万无一失!”
  我一想也是,这货现在知道这些瓷器的价值了,依他嗜财如命的性格,再把瓷器掉地上摔了,那除非是把他手剁了。
  当即,我也就没坚持亲自动手,盘腿坐在坑洞边,让渠胖头把那铁锥子先取上来给我好好看看。
  这铁锥二十多公分长,一段空心,似乎是能连着什么使用,通体乌黑,硬度极强,锥体上还刻着两个字,腐蚀之下,我也没认出来,我正想对着手电仔细辨认一下,就听渠胖头冲陈虎蛋喊道:“这瓶子咋这么沉?虎蛋咱俩一起用力啊!一,二,起!”
  渠胖头话音刚落,我就感觉身子一晃,正想抬头看看怎么回事,突然,身子一轻,屁股下的地面猛的向下塌陷了进去!
  三人反应不及,随着那些瓶瓶罐罐一起向下坠落下去。
  几人坠落进的是条甬道,也不知道通向哪里,我只知道坠落途中我脑袋在甬道中磕磕碰碰的至少起了不下五六个大包,想来,渠胖头二人也不好过!
  这一摔,把几人摔了个七荤八素的,最后也不知道落到了什么地方,落地瞬间,我脑袋重重的撞到了甬壁上,一下子昏了过去……
  门……好熟悉的房门……
  熟悉的房门正对着那条昏暗幽长的楼道,楼道的尽头依旧摆着那盆永远不会开花的君子兰……
  我弯下腰,从房门口的脚垫下摸索着,果然,钥匙还在这里,拿起钥匙插进门锁中,轻轻一拧,门锁应声而开……
  深吸一口气,我轻推开房门,屋中的一切还是那么的熟悉……
  桌上那杯碧螺春还徐徐冒着热气……
  烟灰缸中燃着半根我最爱抽的牌子的香烟……
  “我回来了……你在哪?”没人回答……
  果然……还是没人回答……
  “你不出来……我就杀了……我自己……”我微笑着举起手中的刀,轻轻的搭在脖子上“你知道的……我说到做到……”
  血……鲜红的血……顺着刀身滴落到地上“滴……嗒……滴……嗒……”
  “哎……”一声幽叹……“你还是回来了……”一双手臂轻轻从背后环住了我的腰“别再做傻事……你知道的……我爱你……”
  我转过身,搂住手臂的主人,吻着她的额头“她……不会说‘爱我’这样的话,现在,告诉我……你又是谁?”

第三十六章 祸不单行
  “我是你大爷!”随着一声清脆的耳光响,我猛的睁开了眼睛,面前的渠胖头正扬起巴掌,看样子是准备再给我来一下,原来是一场梦……
  “渠胖头……你要是敢再打老子,后半辈子你狗的只能用左手打飞机了……”我揉着生疼的脑袋,闷哼一声,对渠胖头道。
  见我睁开了眼,渠胖头啐了一口,龇牙咧嘴的忿声道:“老子腰这回真快摔断了!你孙子还有心情在那睡大觉!睡就睡吧!还一个劲的淫笑?要爆虎蛋菊花怎么地?”
  “啥菊花?俺家就有腌的韭菜花。”陈虎蛋也凑了过来,这货运气不错,身上好像没受什么大伤。
  “别地上赖着了!”渠胖头白了陈虎蛋一眼,抬脚踢了踢我腿说道:“赶紧起来看看咱们这是掉到哪了!”
  我甩甩脑袋,抓住渠胖头伸过来的手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这他娘的什么鬼地方?”我打量下四周,皱眉嘟囔道,三人所处的地方是个土坑,土坑边上是个黑呼呼的甬道,甬道半人高低,里面深不可测,抬头向上望去,顶上也有个直上直下的甬道,同样漆黑深一团,我们几个就是从上面的这个甬道中跌落下来的……
  “好狗的个孙子!竟敢暗算老子!等老子上去的!非把你狗的碎尸万断了不可!”我低头狠狠的朝地上吐口吐沫,心中暗骂着彩棺中的裸尸。
  几人在那张宛的墓室中着了道,跌进这圆土坑中,各自的装备几乎都丢了个精光,三人中也就我身上还背着个背包,里面有点食物清水什么的,渠胖头就剩下个挂在手上的手电筒,陈虎蛋则是啥也没剩下。这俩货的背包,取瓷器的时候都放在屏风边了,至于什么工具,武器,就更别提了,丢了个干净。
  “大白活!你那有烟没!赶紧给上根!”渠胖头见我醒了着急的伸着两手指头冲我嚷嚷。
  我从兜里掏出烟盒,捏了捏,随手扔到了一边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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