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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残棺-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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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要想从事登山运动,最基本的一点就是不能有心脏,血压,心脑血管等这样的疾病。
  很幸运的是,经过全面的检查,所有即将出征的人在自身身体条件上都符合这个最基本的要求。
  整整的一个月,我们都在那个训练场地之中进行着体能训练。
  吃喝拉撒睡都在这里解决了。
  每天高强度的耐力训练,缺氧训练,肌肉训练,几乎都快把人折磨的疯掉了。
  这些训练是极为枯燥的,刚开始的时候,我还能跟渠胖头陈虎蛋有说有笑的,打屁聊天,相互踩活几句。
  渐渐的,我们几人之间每天说话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到最后,三人之间每天几乎都已经是无语了。
  随着训练量一天天的加大,我和渠胖头都让操磨的跟陈虎蛋一样了,都像是从非洲刚果抓来的壮丁一样。
  一天的训练下来,几人累得如同死猪一样,那还有心情聊天打屁。
  每天我能听到渠胖头唯一从嘴里发出的声音,就是晚上他躺在床上昏睡时,发出的沉闷的呼噜声。
  枯燥的训练持续了三十多天之后,终于结束了。
  一天晚上,我和渠胖头还有陈虎蛋正如死猪一样的躺在床上揉着酸痛的腿肚子时,白依过来了。
  “收拾东西,跟我走。”白依没别的废话,直接对我们下了命令。
  听到白依如此一说,我就知道了,我们正式的行动即将开始了。
  白依带着我们又回到了陈教授的研究院。
  进了一个很大的会议室后,就看到陈教授笑着向我迎了上来,他拍拍我的肩膀说道。
  “哈哈,汪老弟啊,精神不错啊,看着结实了不少。”
  “是啊,我们哥儿几个就跟让拉个壮丁一样,每天玩命儿的操磨,这么个训练法,能没点效果吗。”
  我同样笑着回答陈教授道。
  “这也是为了完成任务嘛。”陈教授听的苦笑。
  “别说你们,看看我这把老骨头,不一样也是被操磨的够呛吗?”
  陈教授所言不假,一见面我就看到他是消瘦了不少,看起来也是经历了一番艰苦的训练的。
  只不过,依着陈教授的身份,肯定不能是和我们一样,去那荒郊野外的训练场受尽折磨的。
  “您老这是何苦呢。”我笑道。
  “那地方有我们哥几个走一趟就成了,您这非的跟着凑热闹,何必受着洋罪。”
  趁这功夫我又劝说陈教授道,想让他打消了和我们一起去那洛子峰上寻人的念头。
  “别说这个了。”陈教授摆摆手道。
  “我意已决,多说无用。你们过来看看这个。”
  一边说着,陈教授转身从跟在他身边的女助理手中接过了个文件夹,从中取出了几张照片摊在了桌子之上。
  陈教授那也是个属倔驴的,脾气犟得很,我也懒得继续劝他,招手示意渠胖头和陈虎蛋一起上前,看看这陈教授又给大伙儿带来了什么新鲜的东西。
  “知道了咱们的目标是洛子峰之后,我们每天都派出几批的飞机绕着洛子峰进行观察。这些照片就是洛子峰的航拍照片。”
  陈教授指着桌子上面的那几张照片开口说道。
  一边说着,陈教授一边在桌上的那几张照片之中抽出了一张看似距离最近又最为清晰的照片接着说道。
  “这个就是洛子峰,‘青色美貌的仙女’。”
  陈教授抽出的那张照片上面有两座山峰,两座山峰之间的距离十分的近。
  照片上看起来更高的那座山峰就是大名鼎鼎的珠穆朗玛峰,而略微矮一点的就是我们这次的目标洛子峰了。
  洛子峰在藏语里称之为“丁结协桑玛”,意思就是“青色美貌的仙女”。
  “这一个月来,我们围绕着洛子峰进行了上百次的飞行,拍摄的无数的照片,一直没有什么发现,直到三天前……”
  陈教授说着停了一下,抬头看了看周围的几人接着说道。
  “我们的飞行员拍到了这张照片。”陈教授一边说着,一边伸手点了点桌上他刚刚抽出的那张照片。
  “能看出照片上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这张照片虽说是距离最近,最为清楚的,但那也仅仅是相对而言。
  事实上,航拍照片你不能指望着清晰度有多么的高。
  “这能看出啥来啊?老头你还是麻溜的告诉大家伙儿吧,省得一个个的干着急。”
  渠胖头看了几眼之后就开口向陈教授说道。
  这么长时间里,渠胖头对陈教授的称呼一直就是老头儿,我说了几次要用尊称之后,也根本不起作用,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记不住,反正渠胖头对陈教授的称呼一直就没有变过。
  陈教授倒也并不介意,听了渠胖头所说之后,陈教授笑笑指着照片上说道。
  “大家看这里。”陈教授手指的地方是洛子峰正中的一块被白雪覆盖的地方。
  看起来和山上其他的地方似乎确实有些不同。
  “这里发生了雪崩。”
  指着照片上,陈教授开口接着说道。
  “我们的人将雪崩发生的瞬间都拍了下来。”
  雪崩这东西只有在攀峰的时候遇到了才会深有感触,据亲历过的人说。
  那种壮观,摄人心魄的场面真的可以将一个人的意志力从心底摧毁的粉碎。
  不过,单是在照片上来看,这雪崩的场面完全的就显现不出来,看着就跟没发生过什么一样。
  也不知道陈教授让我们看那照片上的雪崩场面又是为何。
  “雪崩的同时,我们飞机上的通讯设备突然被一种强烈的讯号所干扰了,而且飞机上的各种设备都出现了短暂的失灵,要不是飞行员的技术过硬的话,差点就造成了机毁人亡。不过……”
  陈教授又从照片之中翻出了一张照片,接着说道。
  “在飞机离开那里的时候,我们的摄像师又拍到了一些东西,就是在雪崩之后拍到的。”
  陈教授说话的同时,手指一直就没有从那张新翻出的照片上面离开过。
  我定睛看去,顿时瞪大了眼睛。
  在那张照片上面,白雪茫茫的山体上,竟然出现了一个长方形的东西。
  仔细分辨过后,我认出了,那竟然是一道门……

第三百七十七章 怪异录音
  这道门出现在洛子峰一侧山体之上,按照比例来说,此门的高度应该至少在几十米高,宽也至少十几米。
  而且,通过航拍的照片来看,在那扇门上似乎还隐约的出现了一个看似像是人形的图案。
  “这……这……”我看着那张照片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倒是渠胖头在一旁开口说道。
  “哎?这照片上面怎么出现了扑克牌了?虎蛋,你能认出这是个几不?”
  别说,那扇长方形的上面有个人形的门,看起来确实像是一张扑克牌一样的镶嵌在了茫茫的雪山之上。
  陈虎蛋盯着那张照片瞅了半天,犹豫的开口道。
  “俺也看不大清楚哩……瞅着像是个方块老K。”
  那门上隐约的人形,看起来也确实很像是方块K上的那个老头。
  只不过,我心中却是十分的清楚,这可不是一张扑克牌,哪里会有这么大的扑克牌啊,就这长宽高度,那面积至少得有上百米……
  “这扇门现在还在原处吗?”
  我盯着航拍照片向陈教授询问道。
  仅仅从航拍照片之上,并看不出那道门是什么材质的。
  如果光是从外表来看的话,那巨大的门倒是和山上的岩石的颜色也差不多。
  假如不是因为门框棱角分明,加之上面隐约出现的人形图案的话,倒是很容易将其认成是裸露出来的岩石而忽视掉。
  “应该还在原处吧……”陈教授回答我道,只不过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是凝重。
  “应该?”
  我一愣反问道。
  “之后山上又发生了几次大的雪崩,将这道突然出现的门,又彻底的掩埋在雪中了。”
  陈教授解释道。
  “而且……你应该再听听这个……”陈教授一边说着,一边从助理手中接过了一个小型的录音机放到了桌子之上。
  “雪崩的时候,飞机上的通讯设备中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外来讯号的干扰,由于当时飞机上情况紧急,加上讯号中杂音十分厉害,所以机组人员并没有听出讯号中的内容。不过,飞机上的接受设备将这股讯号记录了下来,之后经过专业的音频剥离之后,得到了这样的一段录音。”
  说完,陈教授伸手按动了录音机的播放键。
  会议室中一下子变得异常的安静了起来,所有人都是大气也不敢出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此时,每一个人都是竖起了耳朵听着从小小的录音机中所发出的声音。
  录音机中开始并没有任何异常的声音发出,只是长时间的嘶嘶声。
  那是空带走过时发出的声响。
  我听的心急,正想让陈教授将磁带往后倒一倒,听听关键的部分。
  突然的,从录音机中传出了一声微弱的声响,听起来就像是“哗啦”一声打碎了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
  因为四周很是安静,所以这声微弱的声响听起来十分清晰。
  那声微弱的声响过后,很长的时间录音机中又是没有任何的声音发出了。
  “这就没了?”渠胖头一瞪王八眼向陈教授询问道。
  “合着咱们半天就听了个不知道谁放的闷屁的动静啊……”
  渠胖头话没说完,陈教授一挥手示意他赶紧的闭上嘴。
  渠胖头还有点不高兴,正要开口和陈教授掰扯掰扯,突然就听到那录音机中又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这次发出的声音比之前的那微弱的“哗啦”声要大上了很多。
  是一连串的“咯……咯……咯……”的声音,听着就像是一个得了咽炎的老母鸡发出的声音似的。
  “这他娘的啥动静啊?一惊一乍的?”
  渠胖头被这突然发出的“咯咯”声吓了一跳,不禁开口骂道。
  “俺觉得像是老母鸡哩!”渠胖头话音一落,就听到一旁的陈虎蛋面色严肃的开口回答道。
  “肯定没错,这不知道是哪家的老母鸡下不出蛋来,憋的直叫唤哩。”
  我赶紧把陈虎蛋这货扒拉到一边,省得他再继续丢人。
  “陈教授,刚才那里面是什么声音?你们有没有结论?”
  我把陈虎蛋扒拉到一边后,向陈教授询问起来。
  录音带陈教授已经得到了好几天了,其中那些奇怪的声音到底是什么东西发出的,他应该是有所了解了。
  然而,陈教授的回答却是相当的出乎我的意料。
  “这段录音,我也是今天才拿到手的,将其中的不相干的杂音去除掉后,我也仅仅是听过几遍而已,对于那些声音究竟是什么发出来的,我同样完全的不明白。正因为这样,我才着急的拿过来让你听听,毕竟咱们要找的人对于你很是熟悉,这声音会不会是那个习景向你发出的联络暗号呢……”
  陈教授如此一说,直把我听的是苦笑摇头不止。
  就这动静他也能想像成联络暗号?
  “哗啦”“咯……咯……咯……”
  这又是摔瓶子又是母鸡打鸣的,谁家联络暗号会是这般动静……
  既然,陈教授也不知道那些声音究竟是什么发出的,没有办法,我只能是让陈教授再将带子倒回去,大家仔细的再从头听听,看还有没有其它的能听明白的动静。
  然而,又重头听了几遍之后,我们还只是在录音机中听到了那几声“哗啦”和“咯……咯……咯……”的声音。
  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异常的声音出现了。
  就在这时,自从把我们领进屋后,就一直坐在角落沙发里,没有说过话的白依突然走上前来。
  她走到陈教授身前,开口说道。
  “爸,这个录音你只是让人将其中的杂音剥离了,再没有做过其他的处理吗?”
  “没有。”陈教授看了白依一眼回答道,完了还不忘慈爱的摸了摸白依的脑袋。
  听了陈教授的回答后,白依嘴角一抿。
  只见她伸手将放在桌上的小录音机拿了起来,将里面磁带取出后看了看,开口说道。
  “给我半个小时。”话一说完,白依拿着取出的磁带转身就出了会议室的大门。
  白依并没有说她拿着磁带是干什么去了,我们也没有向她询问,可能她是有其他破解那些奇怪声音的办法吧。
  白依走后,我和陈教授几人又研究起那几张航拍照片来,渠胖头和陈虎蛋这俩货还一口咬定那雪山上出现的长方形就是一张扑克牌方块K,只不过是个头有点大而已……
  而陈教授则说雪山之上出现的那扇巨大的门,让他想起了几十年前,在那悬崖峭壁之上的山洞中,他曾看到的过同样的一扇巨大的石门。
  正是通过那扇巨大石门下方被炸开的口子,陈教授才有了几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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