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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少年天草的秀逗咒语-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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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总之,把这本小册子带回去,得出作为邪神法人的结论,可以吗。你们就把这边实质上的代表当成我吧。”

音知可磨磨蹭蹭地接过小册子,被下智安慰着出去了。话题是不是越来越繁琐了。到底变成怎么回事了啊。

话说回来,决战到底是怎么样的呢。到申请为止虽然做过几次,但是亲自参加还是第一次。虽然不会对自己造成危害,但还是有点不安。

但是很快的,就发生了把那份不安吹走的事情。

2

“外婆的状况不好快点去医院”收到父亲这样的联络。想说“你自己去!”,不过就算说了也只会觉得讨厌,结果什么都没说就挂断了电话。

就是这样,通向医院的路上,我缓慢地骑着自行车。不怎么想去。可是我讨厌不想去医院的自己。脚越来越重了,我中途停下,喝了灌装果汁。

医院附近有个很大的商店街,这种黄昏的时候特别热闹。

夕阳西下,热闹渗入黑暗。

为什么黄昏的景色总是给人不舍的感觉呢。

胃很重。

胸很闷。

说实话,跟状况不好的时候的祖母见面很幸苦。特别是自己还清楚地记得精神好的时候,开朗阔达的祖母的样子。

不管怎么讨厌,还是不知不觉来到了医院前。把自行车停在停车场,从后门进了医院。

绕过了外来办理的柜台,向电梯走去。

电梯很快到了,门打开了。放学后到医院来,正好是晚餐结束的时间,医院特有的味道弥漫着。

去了祖母所在的六人房间,但是没有看到祖母。

叹了口气,我向护士站走去。

问了看起来很忙的护士。

“那个,我姓柳原,到病房去没看到我的祖母……”

“啊,柳原女士吗,在这边。”

我跟在那个护士的身后,进了护士站里面。窗帘拉着,对面的房间有张床。祖母从病房被运出来,安置在这里了。

祖母躺在那张床上。

两只手被布绳绑在床上。

“几次想起来,差点就跌倒了,没办法只能束缚住她。”

危险场合的束缚,是与虐待无缘,必须实施的。虽然充分理解这点,但是直接看到还是会觉得不舒服。

“我会看着的,可以放开她吗?”

“恩,当然。”护士迅速解开了绳子。

“外婆。”我边说边握住祖母的手。很冷、像纸一样干。

“噢,小天。”这是父亲的名字。

“不是,我是小‘心’。”

“好想快点回去。”她悲伤地看着我。

“喂,为什么我要被关在这种地方呢?果然是因为那个吗,在病房里……”祖母压低声音:“看到了那个。”

“那个?”

“就是那个,邪恶的邪神做出来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假想人格。”

“没错就是那个。为什么我要因为那种事被指责?”

“你没有被指责呢。或者说,那种假想人格根本没有出来过。”

“小天还年轻,所以不知道吧,那间房间里,有很多的。然后他们针对我,看吧,把我带到这种地方来。”

满怀猜疑地说到这里,又用哀伤地表情说:“我什么时候才能轻松呢?”

“那个,外婆。这里是病房,外婆你现在生病了所以才在医院治疗呢。所以病一好你就能轻松了,然后就能回家了。”

“现在不能回家吗?”

“病还没有治好呢。所以现在应该不行吧。”

“但是,在这里的话,那个就会,就是那个……”

“假想人格?”

“没错没错,那个就会过来吧?其实刚才在病房里看到了。在那里睡着的,全都是假想人格。”

“我想应该不是吧。”

那间六个人的病房里全部都是老人,而且都是几乎整天躺着的老人。

被邪神依附的我,很清楚假想人格和人类之间的区别。就像不会搞错猫和狗一样,决不会搞错假想人格和人类的。我能断言,那间房间里没有假想人格。

状态不好的时候的祖母,总是很怯懦。然后会说想去没有不安的世界,快点让我回家,之类的。

为什么会害怕呢,为什么那个祖母非害怕不可呢。

听人说,老了以后脑力衰退了,就是说得了痴呆症以后,会觉得世界崩溃了一样。所以才会不安。

为什么没有给任何人造成过困扰的,那个温柔的祖母,只因为老了就要遭受这种毫无道理的不安呢?

我握着祖母的手,跟她说话。想着哪怕只减少一点点她的不安,继续着谈话。

祖母稍微冷静一点了。

最后说“小‘心’都那么说了的话……”,然后闭着眼睛睡下了。乘这段时间,让护士把床移了回去。

已经没事了吧,这么想着,我快速离开了那个地方。

就在我出了医院,松了口气的时候。

手机响了。

是父亲发来的短信。虽然我已经准备好,如果他想问祖母的情况的话,就发“自己来探病不就好了!”的回信,不过那是上次被诅咒调查报告出来的短信。

短信里附加了报告书的一部分。

看来夏穗被诅咒的事情是没错了,问题是,到底是谁诅咒她的呢,这点好像还是不知道。

如果是同等级或者等级低下的邪神的诅咒的话,我是不可能不知道那个法人的名字的。

可是我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就表示,对方是等级很高的邪神。

如果是这样的话,问题就麻烦了。

虽然想继续追查对方的身份,但对手的实力实在太强了,到底要怎么才能保护好夏穗呢?

我只能依靠邪神吉可·麦克的力量。

想着今后该怎么办,我走在回家的路上。

3

不好意思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眠症”。集合成员也是我和小亚和悟,一点没变。

“话说回来,想诅咒夏穗的到底是哪个家伙?”悟说。

“是笨蛋干的。”小亚低语。

“没错,笨蛋。绝对要让他的身份曝光,把诅咒还给他。”我说着,夏穗从旁边走过来,说,“但是,知道对方的身份吗?”

“绝对要找出来。”悟说着,行了个礼。

“你要怎么找出来啊?”

“用天草。”

“我是你的手下吗!?”

“不是,是奴隶。”刀手击向悟的后脑勺。

响起的是祭典鼓一样的声音。

“好痛。”

“自作自受。”

“我说,禁止暴力,只不过是个奴隶,哇,痛!所以说,禁止暴力……痛痛痛痛痛,哇,住手!”

“奇怪。”小亚说。

“什么奇怪?”我问,然后小亚看着咖啡杯,低语:“不知道对方的目的。”

“诅咒夏穗的理由?那当然是怨恨咯。该说,除此之外就没可能了吧。要说为什么被怨恨的话,也不能说不是无差别的怨恨。”

“可能是怨恨。”很苦的样子一口气喝下咖啡。

“就算假定动机是怨恨。那么先把它放一边,对方到底想做什么?回想一下。最初是从天桥上掉下来,接着是在车站被卷入自杀,然后是被卷入交通事故。”

我们点头。

“最近转变成了家族的不幸。那么,这些事情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目的是想让夏穗害怕吧?”我说。

“就是说,对她抱有恶意。”

“恩……”小亚陷入沉思。

眉头出现好像被小刀割过一样的皱纹。一副只能称作“忧郁”的表情。美少年真好啊。我们露出这种表情就会被称为“头痛”了吧。

“真的是这样吗。真的只是单纯的看不顺眼吗。总觉得这种做法太复杂了。”

“是吗。”我说,“邪神也做些复杂的事情哦。特别是上级邪神。”

“是吗。”小亚又陷入了沉思。

我好像有点明白小亚想说什么。到现在为止的一切不都是威胁吗。实际上,夏穗正困扰着,如果是怨恨她的对象,光这样应该就很高兴了。

“说不定,只是单纯地想让夏穗受伤之类的怨恨,但是无论如何都办不到,于是就袭击了她的家人,这样想的话就能想通了。比如我对夏穗的感情通过吉可·麦克反应出来,妨碍了对方之类的。”

“的确可能是那样。”小亚居然爽快地接受了我的意见,吓了一跳。虽然有一半是玩笑的。

“不管怎么说,邪神吉可·麦克都被称为世界上最强的邪神,不能完全否定。”

“那只是单纯的传闻吧。”

“就算是传闻也不可以掉以轻心。啊!”突然大叫起来。

“对了,一定是那样的。”说到这里,小亚面向柜台对面的夏穗说:“穗学姐,最初的那件事故,说是差点从天桥掉下去,该不会是刚知道自己怀孕不久的时候发生的吧?”

“恩,是的。”

“果然。”

“什么什么,到底怎么回事。”悟冲到前面。

“就是说诅咒跟穗学姐的怀孕有关?”

“没错。”小亚明确地点头,刚点头就陷入了沉思。

“然后呢,你到底想说什么?”性急的悟有点焦躁地说。

“孩子。”

“什么?”我和悟,还有为悟端上意大利面的夏穗,同时问。

“是孩子。诅咒的目的是孩子。委托人希望夏穗不要生下这个孩子。从高的地方掉下去,让她感到恐惧什么的,这样还不行的话,这次是在流产可能性最高的时期,让她的家人遭遇不幸。”

“不要说了,这种会让夏穗害怕的话。”

我说着,站在旁边的夏穗笑着说:“没关系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才是最害怕的。但是,不管怎么说,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呢?果然是因为怨恨吗,想夺走我最重要的东西,之类的。”

“可能吧。”悟说。

“果然在不知道的时候被怨恨的可能性很高。可能是毫无理由的怨恨,像这样泥泥泥泥的。”悟说着,在胸前做出捣泥土的动作。

“果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就没办法想相应的对策吧。”夏穗有点担心地说。

“但是,很快就能知道对方的身份了哦。”我说,小亚马上接话了:“说是对方的身份,能知道的也就只有邪神法人的名字吧。”

“啊,对哦。”事到如今终于察觉了。

“就算知道邪神法人的名字,也不知道是谁为什么怨恨啊。”悟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说。

“我才不想被你这么说。悟你不也是想着很快就能知道对方的身份了吗。”

“恩。”很直率。

“不过,知道对方邪神法人的名字的话,也能做一点事情。就是根据情况,找出那个委托人,这不是完全不可能的。”

“那是对方等级比较低的情况吧?”

“恩,是这样没错啦……”

小亚再次接话,完全僵持住了。一时间的沉默,门慢慢地打开了。

缓慢到摇铃没有发出声音的程度。那样在大家的注目下进来的,是一位中年女性。表情吓人的阴暗,仿佛在脸上写着绝望一样的阴暗。

我很快联想到了那个女人的事情。

那种抱着怨恨的扭曲表情,和设乐家的母亲完全一样的感觉。

女人询问夏穗:“我听说邪神法人吉可·麦克在这里……”

抢在夏穗开口前,我挥手大声说:“是我,是我。”

“啊,你就是……”

我马上问那个边说边接近的女人:“你听谁说我在这里的?”

“柳原天之介先生。”

“克混帐老爸。”不小心咬到舌头了。

无视我的态度,女人自己从邻桌搬来椅子,在我旁边坐下。然后一个劲地盯着我,说:“我想提出诅咒申请。”

“好的,你是……”

“山城千夏,山城素敌的母亲。”

“什么!”

在场所有人吃惊地后退。

“那个女人委托你诅咒了吧?”

“那个女人是……”我虽然知道,还是问了。

“设乐春子。”

听到这个名字,我叹了口气。没错,就是那个想要自杀的设乐美嗔的母亲的名字。

“果然是这样的。”气愤地喘息。总觉得连听她说完都有困难。总之,为了随时都能逃走,脑中已经想好了逃走路线。

就像蛇从牙齿流出毒液一样,女人继续说:“把我女儿变成那样的人,居然还活着,真是让人不敢相信。虽然不知道接下去会怎么判决,但是听说杀死一个人的话不会被判死刑的。我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最低也要判无期徒刑,不,无论如何也要判死刑。没有必要补偿她的罪过了。我不允许她继续存在于这个世界。现在这一刻也是,光是想到做了那种事的人还在医院接受治疗,就觉得恶心。”

小亚和悟,连夏穗也是,全都一副厌倦的表情。这不是该找高中生谈的话。虽然听这些话就是我的工作。她应该还要说一会吧,但是“我理解你的心情”我说。

被高中生这么说,没有平息愤怒,因为女人的一切都被支配着吧。

“但是,先等判决下来怎么样?就算放着不管,她被判死刑的可能性也很高。”

“就算被判了死刑,我也不希望她那么安乐地去死。”

她身上喷发出的恶意,好像要把我身体烧焦似的。

“不去等不知道结果的判决,我希望她在监狱里痛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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