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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媚骨狼心-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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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心他心头一动,有个念头陡然而生,“这些我的确不知,不如趁着今晚别离,你一一告诉我?”

    “可以,不过祈枫哥哥,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翎瑶仰首,芙蓉面几乎贴着他的脸颊,“你先答应了,我再说。”

    “好,我答应。”

    翎瑶灿然,极为自然地牵着他的手就往外走,“我们先去喝酒,喝完了就告诉你。”

    是夜,碧玉阁中时或会传出细微的声响,除了潺潺不断的水声,还有压抑着的叹息声,不像是烦恼,而像是无尽的欢愉。值夜的侍卫虽然听见却没有人敢进去查看,一来碧玉阁中本就豢养着几只水兽,有水声传出毫不足奇;二来文璟帝最喜此处,曾经带着不少得宠的妃嫔前来吟风弄月,要是撞破了岂不是自招祸事?所以当祈枫从小睡中醒来,仍能一件一件有条不紊的穿衣,并不怕人来打扰。

    “祈枫哥哥,”翎瑶光裸着身子从后抱住了他,“瑶儿把所有的都给你了,你不要忘记答应我的事。”

    他的欢愉已过,酒也已全醒,再回首看她时,眸中隐着一层烦恶之色,“只要你给我想要的,我一定不会忘。”

    “你还想要什么?”

    他拉开她的手,为她披上那件被水打湿的纱衣,“我会递信给你,到时你只要照做就行。”

    “好。”她依着他,一脸满足,“我都听你的。”

    “乖瑶儿。”他抚了抚她的发。

    翎瑶抬首仰视着他,“是不是比姐姐乖?”

    他微一愣怔。她笑靥如花,“姐姐从来只想到她自己。瑶儿不同,瑶儿只会想到你,祈枫哥哥,是不是?”他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催促着她快走。她不听,反而更慢条斯理地穿着衣物,一时又拿起那件纱衣怨嗔道:“祈枫哥哥,你才刚太用力了,这衣裳都给你扯坏了。”她拉开衣摆,从破洞中看着他的脸。他不作声。她又道:“要是回去给那群奴婢看出来可怎么说呢?”

    “说你不小心摔了。”他不加思索地又添了一句,“这事绝不能让别人知道。”她暗沉了脸色,“姐姐终有一天会知道。”他回头,一下捏住她的下颔,“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会知道?”翎瑶目光凝滞,“你答应要娶我的。”他手上加力,几乎能听见骨节间“咯咯”作响的声音,“我还说过你要给我想要的。”她对着他的目光,良久自失地一笑,“是啊,我要先给你想要的,你才能娶我是不是?”

    他松开手,将那件破了的纱衣为她穿好,“如果我得不到想要的,也就没法娶你。”“这还真是公平!”翎瑶的笑容中有着一丝苦涩,可等他细看时,她的笑容已是别样甜美,“祈枫哥哥,我先走了。”他颔首。她回头一步,忽然又回身用力抱紧他,“祈枫哥哥,刚才都是真的,是不是?是你亲了瑶儿,是你是你要了瑶儿?”他的眼帘半垂。在那巅峰时刻,他只以为自己抱紧的是媚儿,亲的是媚儿,侵占夺取的也是媚儿“是。不是我,还能是谁?”

第65章 蛇蝎心肠

    祈枫在回思过往的时候;翎瑶正在外间看着垂首而泣的绿娥,“这是皇上的旨意;本宫也无法。你也别怨本宫。”

    绿娥哭得岔了气;伏在地上只是颤抖;“皇后娘娘,奴婢只想只想生下这个孩儿,孩儿是无辜的。”

    “你若是生下孩子就是抗旨不遵,是杀头的罪名;牵连甚广。”

    “那就杀了奴婢吧,只求能留下孩儿。”

    翎瑶听后勾了勾唇角,似是听见了一个极为好笑的笑话,“让你留下一个皇上不想要的孩子;可不是连本宫都有了不是?”她正说着,已有仆从端着一碗汤药从外而来,“启禀皇后娘娘,药已经准备好了。”翎瑶点了点头。绿娥一闻那药味就立刻慌张跳起想要逃走,四围的仆从怎容她走?一边一个将她架了起来。翎瑶接过药,对着不断挣扎求饶的绿娥,眸中似也浮出几分怜惜之情,“你还年轻,没了这个孩子以后还可以再有。来,乖乖的。”

    绿娥摇头不肯,大叫大喊道:“皇上,你可是要杀了自己的孩子!皇上啊!”翎瑶扣住她的下颔,将一碗药汁全都倒入了她的口中,直到她咽下最后一口,她才松手重又坐回椅上,“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没有?”

    绿娥嗽声连连,蜷倒在地后脸色灰白,唇边流下的不是药汁而是鲜血,“你你不是毒”

    “不错,皇上既然说随本宫处置,本宫便依旨而行。”

    “你好狠”绿娥说着便再无声息,,面上青紫,脸上怨毒。

    众仆从看得寒毛直竖,翎瑶则泰然自若,“张太医的药不错,明天再召他过来,本宫另有要事吩咐。”

    “这样说来,锦平定是落在他的手中。我们该如何是好?”海辰时而踱步,时而转圈,一扫往日留给人的沉稳印象。逸寒看上去反倒是镇定,只低着头垂目不语。大夫在里间为亦兰清理伤口,涂抹伤药。偶尔,晕迷中的亦兰许是疼痛难忍,低低传出的呻/吟声令海辰更为焦灼难安,“他下手如此狠辣,锦平多留在那里一刻,危险就越多半分。”

    逸寒终于抬起头来,“要是他想以此相挟,今晚早该让人递信过来;要是他想要糊糊的命,也不会翻山越岭将她带回。”“那他是要做什么?”海辰并不太清楚翎瑚和祈枫的旧事,他只本能地想起一件事,“要是他将锦平在阵前一放,不仅锦平随军之事会抖落出来,而且到时有谁敢向他们射出一支箭,你又怎能调遣狼兵布阵?”

    逸寒锁紧了眉头,他的确担心祈枫会如此行事,“我知道糊糊和他是打小的玩伴,你看他如今真会拿她当挡箭牌么?”“从前要我说一定不会,不过如今,谁又能看透他?”海辰摇了摇头,“自打他来大周到那日送他走,锦平同锦和都喜欢与他一处玩耍,父皇虽然不喜,不过想着那时他们几个毕竟年幼,也没太当回事,只说他们三个投缘,谁知道会成今日的局面?”

    逸寒沉默,许久才道:“为今之计只有等,等他明日出招才能拆招。”

    “明日?不如今晚就去劫营?”海辰只想到这一个可行办法。

    逸寒立即否决,“就算没有阻拦一路畅通,这几百上千个营帐,你能知道他把糊糊囚在哪儿?”

    “这不行那不行,到明日岂不是要束手就擒?”

    逸寒望着烛火,“占了先机未必就能得胜,明天让我出城先会他一会。”

    海辰微愕,“雪狼的伤还没有好,你这就出城?”

    “是,不论如何,先砍他几个人再说。”逸寒眸中陡现杀气。

    海辰平白一激灵,正要再问时隔帘一挑,那位大夫带着医童满脸疲惫地走了出来,“姑娘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幸好她体格结实,不然受了这样一刀非送命不可。”海辰等不及听,先行步了进去。逸寒送走大夫走进内室时,亦兰正向他望来,“寒哥哥”逸寒瞥一眼站在床边默然不语的海辰,走近道:“你觉得如何?”“没事,”亦兰阖一阖眼,脸上浮起一层愧疚之色,“寒哥哥,对不起,我我没保护好公主。”

    “我也没有,”逸寒神色一黯,语气中满是自责,“是我大意了,怎能怪到你的头上?亦兰,好好养伤,我总能把她找回来的。”亦兰眉结紧锁,挣扎着似要起来,“你准备怎么找?”海辰怕她这一动,刚包扎好的伤口又会再次裂开,急忙抢上去按住她道:“逸寒和我已经想好法子了,你就安心养伤吧,到时锦平就会回来与你继续斗嘴了。”亦兰狐疑地望了他一眼。逸寒附和道:“不错,你趁着这几日养好精神才能继续同她斗嘴,不然可斗不过她。”

    亦兰看他们俩都信誓旦旦,还以为真想好了主意随时都能找回翎瑚,心下松一口气,疲惫之感又占据了全身,“是么?那我等她回来后就向她赔罪。”逸寒见她说话时不胜其力的模样,便向海辰点一点头道:“我要再去巡视一回,海辰,替我照顾亦兰。”海辰答应着坐到床边。亦兰说了这几句早已是精疲力竭,在他的关注下昏昏睡去。

    逸寒轻轻掩上门,吸一口寒凉的空气后慢步走至雪狼身边。雪狼正在舔着重伤不醒的大狼和二狼,见了他,呜咽一声似也在为它们的伤势忧心。逸寒蹲□,摸了摸边上躺着的三狼。它伤势稍轻,可肚腹上的那道剑痕也险些破开它的肚子。“要报仇,你就得快点好起来,知道了么?”三狼的肚皮急剧起伏。逸寒又嘱咐了雪狼几句,抬头望向祈枫大营所在的方向,明日明日他定要找回她!

    “你可是要杀了自己的孩子,杀了你自己的孩子!”翎瑚被这尖利惨呼惊醒,冷汗湿透了重衣。她大张着眼,双手立刻交叠在自己的腹部,没事,她的孩子还在,没事“媚儿,你终于醒了。”那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欢喜,几分关切,她从前听着总觉说不出的安心,可今日,只令她觉得惊心。“你说要我来,我已经来了,你可以让我回去了吧。”她侧首对着床里,语气冰冷。

    “留在这里不好么?”祈枫坐在床头,看着明黄锦被下的翎瑚,心里异常满足,“你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等我打完了这场仗,我就带你回宫昭告天下,好么?”

    “我什么都不想要,我也不会再信你的话。蓝祈枫,你要是真还念着当年旧情,就该放我回去。”

    祈枫没有应声,只取出帕子想为她拭去额角汗水。

    翎瑚又往里挪了挪,让开他的手道:“怎么说你都是我妹夫,我是你姐姐,请你自重!”

    祈枫紧了紧手,指尖有些泛白,“我娶翎瑶是不得已而为之。当时父皇病重,又急等着要我成家立业,而且”

    “而且你早已将双鱼佩给了她,不娶她还能娶谁?”翎瑚坐起身,与他对视道,“既然你当时早已定下,自然在我招亲的的时候你是不能来的;自然在我找你的时候你是要用谎话来骗我的。我已被你骗了一次,再不会让你骗第二次。”她说着扯开被褥起身要走,祈枫拦道:“那枚双鱼佩不是我给她的,是她趁我不注意时偷拿的。媚儿,我心里只有你,从来也只想娶你一人,我”

    “祈枫,”帐帘一挑,翎瑶从外迤逦而入,“左右姐姐又走不了,你又何必再骗她一次?”“你说什么?”祈枫回头,神色如霜,“朕没让你进来,出去!”翎瑶望着翎瑚,盈盈笑道:“我与姐姐是双生姊妹,难得遇上总要说几句以显亲热。姐姐,你说是不是?”

    翎瑚没有理睬她,摇摇晃晃地就要往外走。祈枫欺身过去挡在她身前,“媚儿,别信她胡说!”

    “我怎么胡说了?你请姐姐来就是想拿她当挡箭牌,明天只要萧逸寒与我三哥在战场上一看见她,就算不开城投降也不敢再动我们的人马分毫。”

    “我不会如此行事。媚儿,我只想你留在我身边。”

    “姐妹共事一夫么?恐怕就算我答应,姐姐也不会答应。”翎瑶笑得分外冶丽,像极了春日里盛开的夹竹桃,美而有毒。“姐姐自从有了萧逸寒就谁也不放在心上了。祈枫你又何苦苦苦相逼?”

    翎瑚大半天水米未进,此时心绪纷乱,脚下发软,摇晃的更加厉害。祈枫伸手想要抱她回床上躺下,被她一手用力打开,“别碰我!你既然娶了她就好好对她,我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安生。”祈枫还未说话,翎瑶抢先道:“我们倒是想安生,可惜有人就是不肯,非要山高路远地找过来招惹别人。”翎瑚又羞又恼,强撑着道:“我来就是为了逸寒,不为别人!”翎瑶哂笑,“真的不为别人么?可有人真以为是为了他呢!”

    祈枫如被针扎,寒声向她道:“你擅自出宫来阵营中扰乱军心,朕还没治你的罪,你还敢在这儿多嘴?滚出去!”

    “出去?你让我去哪儿?这是你的帐子,我这个皇后还能到哪儿去?”

    “到哪儿去都可以,反正朕不再乎。”祈枫一脸无谓。

    翎瑶身子一晃,随即恢复如常,“不错,你是不在乎。反正我不是她,再脏你也不在乎。”

    说着她狠剜了翎瑚一眼后甩帐而出。

    翎瑚也想跟着出去,祈枫横身堵在帐口,先前的几星苦涩都已化成了满身戾气,“媚儿,你别走,我明天就会请他过来。”翎瑚倒退了一步,“你说什么?”祈枫狞笑,“我会带他的尸首回来见你!”

    黄沙漫天,遮云蔽日。谁都没有想到第二天会是个起风日,风沙迷眼,既不利于攻,也不利于守。武光建议休整一日,可祈枫仍是下令攻城,只舍弃了云梯弓箭,改用投石车向一处猛攻。伴着石块撞击城墙时发出的隆隆声,一直紧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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