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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告诉何冉我爱他-贱女孩 bitch girl-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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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教他们打太极的。
  从第二天开始,我就在前两节没有课的时候,跑去跟着他们学太极。跟他们混熟了之后,才知道那个队伍里,有退休的老师、研究院的在职老师,和教职工的家属。他们都是想着锻炼身体,学的有杨式太极拳八十五式、陈氏混元太极拳二十四式、还有杨氏太极扇和杨氏太极剑。
  我跟着他们打太极,也被开车上班的老师遇到过,我下午去勤工助理的办公室值班时,那个男老师就笑着说,“天天,我今天早晨看到你打太极了!我开车经过,看到前面站着几排老爷爷老奶奶,最后面却站着一个穿T恤长头发的学生!”我也笑笑,“我那穿的是班服,看来,若不是我留着长头发,老师你就认不出来我了!”
  运动场,是我们校园里我最喜欢的一个地方,是我与何冉分手的地方,是我喝酒的地方,是我看书的地方,是我打太极的地方,也是我后来学拉二胡的地方。为了不浪费我下午没课的时间,我就坐到运动场高高的看台上,摆好谱架,开始练习着拉。教我二胡的师弟在晚上有时间时,就会去运动场上指导我一个多小时。
  某些下午,运动场上有班级在上体育课,我就坐在看台上拉,装作没有人看见我,没有人听到我拉出的刺耳的声音。对于我拉出的噪音,我很有自知之明地转过头不忍心听下去时,二胡小老师则会笑着安慰我说,“没事儿,我刚学时也是这样,邻居还到我家里找我谈了好多次话!慢慢的,后来就好了,你只要好好练就行了!”
  有一次,我正在练习着拉简单的谱子,是下午第三节课,太阳已经不是很烈了。有上体育课的班级在自由活动,一个穿着运动短裤的男生到看台上捡羽毛球,捡完之后并没有立刻走开,而是看着我拉二胡。
  我知道他有话要说,而且也应该会拉二胡,就停了下来,笑看着他,“你有什么要指导我的吗?”他看着我,笑了笑,“没,没,你会拉《小星星》吗?我小时候学过二胡。”
  今年阿琛来我学校里,我带着她从运动场旁边经过,站在路上远远地看着,阿琛的表情说的是:也不过如此。因为阿琛学校里的北区运动场,比我们这个运动场要大了四五倍。大三下学期开学前,我带着釆苹去阿琛的学校找她,中午去吃饭时,从北区运动场穿过。
  我穿着黑色的毛呢大褂,阿琛穿着黑色的韩版外套,釆苹穿着浅蓝色的休闲褂,刚过完年回春的时节,已经不是很冷了。我们走在阿琛学校的北区运动场上,阿琛给我讲着他们学院在那里举办院级活动的事情。阿琛是院学生会主席,那个运动场有着她很多的汗水和泪水,也有很多的奖项和荣耀。走在里面,似乎能想象到阿琛在里面的身影。
  釆苹抱着相机走在我和阿琛的旁边,还偷拍了一张我和阿琛的合影。两个黑色衣服的背后合影,却是我跟阿琛合影不多的照片,很难能可贵,这个必须多谢釆苹。釆苹当天拍的还有一张,是我们走到阿琛的宿舍楼下时,同样是一张背后的合影。
  这么一说,还属我跟釆苹的合影最多了,除了在凤凰古城找人帮忙拍的,还有拿着我的手机自拍的。我们两个为了拍正装照做简历,在一间课室里坐着休息时,拍了很多表情搞怪的照片,有八十多张。
  当时那个课室里有一个男生在前面学习,我和釆苹进去之后,他就一直频繁地转头看我们,不过我们相互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也许在他看来,我和釆苹根本就是两个喜欢拍照的疯子,赶出去了课室里才会安静。
  釆苹很喜欢拍照,也喜欢到处旅游,她的偶像就是一个旅游达人,猫力。当釆苹跟我说起她的偶像时,我会茫然地问一句,“你偶像是谁啊?”问了好几次之后,釆苹就烦了,“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啊,我的偶像就只有她一个,猫力啊!”我算是记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51 偶遇他

  
  釆苹的家境没有好到可以没有压力地到处跑,过年那次去青海,还是平时攒钱,加上拿的奖学金,才凑够来回的经费。放寒假之前很久,釆苹跟我说起这个计划时,我有想过要不要跟她一起去。后来快到过年时,我发现没有那么多钱,也对青海没有很大的欲望,就没有去。釆苹去时转车路过西安,也在那里逗留了一夜。
  我对于青海湖的想象,仅限于釆苹去之前的描述,知道那是一片碧绿而又安静的湖泊。在某些仓央嘉措的传记上有写过,说他最后被押解到青海湖之后,并没有死,而是逃走了,从此是一个流浪在人间的活佛。世间终究没有双全之法,能够做到不负如来不负卿。
  我不在乎网上流传的那些美丽诗歌是否真的出自仓央嘉措之手,我知道那个名字,在我心里就是纯洁美好的象征。所以与仓央嘉措身世有关的青海湖,在我的想象里,也是一个美丽的像天堂一样的地方。那里,偶尔会栖息着一群美丽的白天鹅。
  大二上学期,我在与何冉认识的那个校内网站上发了一篇文章,题目是《不负如来不负卿——佛与爱的纠缠》,是在看完《仓央嘉措诗传——我就在这里》这本书之后写的。当时我刚开始在办公室里做学生助理,还没有见过何冉,他给我评论了很多,还私信要了我的联系方式。
  所以在某些冥冥的联系之中,我与何冉的缘分,似乎还得益于仓央嘉措,和他的诗歌。何冉也是一个很文艺的人,会看一些名著书籍,他有一次在微博上转发一个招聘卖瓷器导购的,说“很美”,下面有评论说,“你毕业了就去吧,很适合你!”
  我外表看起来有点女汉子,内心却是很文艺,我开着玩笑跟釆苹说过,“长成这么一副彪悍的样子,我真是空有了一颗少女情怀的心!”同样的文艺,我真心不觉得我跟何冉有什么不相为谋。
  大三上半学期,我尝试着努力重新开始,当时已经退出院学生会的新闻部了。除了上课、写作业,我还打太极、拉二胡、看书等,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到最满。其间,只见过何冉一次。那一次,是最纯粹的偶遇,在我们所在的东区的湖边。
  当时,我们班为了竞选校十佳班集体,宿舍里的四个女生一起赶过去拍班级的合照,都是里面穿着班服,外面再套一件外套。因为是下午,我们怕晒,就走在湖边的树荫下。
  我们三个一路走着说着话,我一抬头,突然看见何冉正迎面向这个方向走来。我心里紧张了一下,本来与她们三个并排走着,就退到了后面,希望她们能挡着我。
  湖边树荫下的小路很窄,我们再往前走了两步之后,何冉也看见了我。我穿着一个红色的毛绒外套,躲在三个舍友的后面。何冉穿着有黄色有黑色的褂子,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那是我第一次见何冉戴帽子。
  我与何冉非常默契地错开目光,走到擦肩时,他才轻声给我打了一个简答的招呼,“嗨。”我艰难一笑,实在没有想到会偶遇何冉,也回了一句,“嗨。”那一天,是2013年12月18日。
  交错的一瞬间过后,我与何冉再也没有偶遇了,一直到大三下学期,也就是今年清明假期时,我主动与他联系。那天后来在拍班级的合照时,我一直都是漫不经心,心里回味着刚才与何冉见面的全过程,他的衣着、他的姿势,他的每一个动作、他的每一副表情。
  在拍照的间隙,我与我们班一个平时很沉默的男生说话,还开玩笑地跟他说,我觉得活着没有意义,不想活了之类的话。他人很好,一直笑着给我讲道理,似乎真的相信我内心里有这么悲观阴暗的想法,哪一会儿想不开了就突然去死一样。我心里确实有过,不过当时已经恢复健康了。他对我的看法,与很多不真正了解我的人一样,觉得我是一个开朗到有点疯癫的女生。
  我还想写一件与十佳班集体有关的事情,是后来两天的了。当时我们班全体同学一起展现完班级风采,走出去时,小李老师已经在外面等着我们了。有一个男同学笑着问小李老师,“老师,刚才我们表演时,你有没有看到我啊?”小李老师微微一笑,“没有哦,你们班那么多人,还穿着一样的班服!”那个男生嗓门立刻提高了,“我就站在第一排啊,老师你居然没有看见我!我就这么没有存在感么?”
  我也开着玩笑接了一句,“你本来就是一块砖,还找什么存在感!”因为我们的专业是土木工程,我就做了这么一个比喻。我的话音刚落,小李老师就笑着,边把自己的双手比划成匕首的样子,边往那个男生身上插去,“天天的话就像是一把匕首,直接插到他的心脏上!”
  这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我却记的很清楚。我开始反思,是不是我平时说话,真的太过犀利了,以至于别人都跟我无法进行正常的沟通。而我最好的朋友们,他们因为了解我,便没有跟我说出来这个问题。所有的一切,真的是我弄错了吗?
  跟何冉在湖边的小路上偶遇之后,我的心情久久不能恢复平静。当时跟我走在一起的三个舍友,并没有认出来那个跟我打招呼的男生是何冉。烁见过何冉,走路时匆匆一下没有认真看清楚;瑶之前本来只是看了何冉一眼,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而君,她唯一一次见何冉时,是走在一个很黑的楼转角旁边,何冉送我回宿舍。
  我心里充满了苦涩,不想跟任何朋友提我偶遇了何冉,最后我还是没能忍住,在空间里发了一句很隐晦的心情:
  “嗨。
  本学期,第一次,遇见。
  湖边路,我居然,在笑。
  嗨。”
  越是心里难受,就越是逞强地笑着,抬起高傲的头颅,远离内心的悸动。这,就是一个非常神经质的我,佐天。
  后来放假回家了,我每天夜晚躺在冰凉的被窝里,再也没有何冉像之前的那一年一样,每天晚上给我发短信。我好像记得何冉曾经说过,每天晚上坚持跟我聊短信,他很累。
  因为是团圆的年假,莹子姐、子夜妹子和靖靖姐,她们三个也都在家。我跟往年一样,晚上还是经常去莹子姐家睡觉,因为我已经长大了,我妈妈也不再怎么管我。
  有一次我正在家里的车棚处烤火,外面下着很大的雪,莹子姐和子夜妹子找我,我们一起去玩雪。雪下的很大,一片银装素裹,很漂亮,我们拿着手机互拍,存了好多照片。我和莹子姐穿的都是黄色的羽绒服,子夜妹子穿的是大红色的羽绒服,我记得,雪景真的是很漂亮。
  在我上小学时,我们那里还会下很大的雪,池塘里会结一层厚厚的冰。大人和小孩儿都站到上面去玩,很安全。而现在随着我们的长大,我们那里的雪,也越下越小了。真担心在将来的某一天,那些洁白的小精灵在落到地面上之前,就已经融化成了雨水。何冉的家,在我家的更北方,他曾说过给我看冰雕的照片,却一直都没有。
  过年那段时间,我看了沧月的《七夜雪》,对雪和雪原,又多了一层白茫茫的情愫。还好,我是一个从小到大,每年冬天都能见到下雪的人,而釆苹,却没有见过。在釆苹从青海回来之后,又从广州到我家时,最幸运的事情是,当时在下雪。
  釆苹下了班车之后,我骑着电动车去我们镇上接她时,正下着很大的雪。釆苹在一家陌生人的院子里,拍着一些盆栽的雪景,本来就不高的植物,覆盖了厚厚的一层雪之后,就像是《白雪公主》里面胡子发白的小矮人。釆苹坐在车的后座,我们迎着风雪快速回去。
  雪是早晨才开始下的,路上没有积雪,更没有结的一层冰,电动车走在上面很稳。我在上小学时,我们那里的冬天还很冷,马路上结的冰又厚又硬,摔倒已经成了常事。我们都是穿着厚厚的棉衣,摔倒之后也不会受伤,爬起来再往前走就是了。
  到我家之后,我和釆苹先坐下来烤火,毕竟她刚从广州过来,还不习惯我们那里的寒冷天气。当时,子夜妹子在我家,所以她也见过釆苹,莹子姐已经不在家了。
  我带着釆苹在我们村子里转了一下,拍了一些照片。雪花成朵地堆积在臭鸡蛋子树上,像是熟的正好的棉花一样。臭鸡蛋子树,是我们那里的一个说法,类似于广州的小橘子树。
  只不过我们的村子,却比我记忆中的小了很多。我已经有很久没有认真地看过我们的村子了,随着村子日新月异的变化,我的童年记忆也跟着一去不复还了。我怀念的东西,也已经没有了本质的依托,它只剩下一个单纯的灵魂,存活在我梦乡的原野。
  中午吃饭之前,雪就越下越小了,最后还出了太阳。等下午我带着釆苹去田野里时,麦田里的雪,已经开始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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