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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侯门悍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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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云端跌落到了谷底的滋味,他这一辈子都不愿再回想,他废了这么大的劲儿逃出了侯府,当前几日他追随梁芜菁往大同府去时,已经是下定了决心。
    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舍弃
    一切去追寻自己心爱之人,一辈子爱护她,保护她,带她脱离苦海,自然不会再回头,他也没有回头路了。
    所以,在他心中,梁芜菁不愿和他离去,不过是放不下家人罢了,却不是心中没有他。
    看着一厢情愿的刘建业,梁芜菁实在太生气了,她厉声喝道:“刘建业,你若是敢强行把我抓起来带走,我就敢和你拼命,我告诉你,我梁芜菁死也不会和你走。”
    “芜菁妹妹,你别这样,我这么做一切都是为了你,都是为了你啊。”刘建业眼中有了一丝狰狞之色,随即对手下的几个护卫道:“还愣着做什么,把她给我抓起来,不要伤了她。”
    “是,世子。”几人应了一声,立即往前围了过来。(就爱读书最快更新)
    梁芜菁挥舞着匕首,却根本刺不中这几个身强力壮的护卫,反而被其中一个拽住了手腕,其余几人乘机便要夺下她右手中的匕首,她岂会坐以待毙,立即往自己左手腕上刺了过去,那护卫见了,吓了一跳,顿时放开了她。
    “刘建业。”梁芜菁猛的把匕首抵在了自己的咽喉处,冷声道:“放我走,否则……今日我便葬身此处。”
    “芜菁妹妹,不要……”刘建业知道梁芜菁看似温婉有礼,实则性子刚烈,若逼急了,当真做得出抹脖子的事儿来,吓得脸都白了。
    然而,他又不甘心将她放走,因此陷入了两难之中。
    “刘建业,我再说一次,放我走,
    否则我就死在你面前。”梁芜菁乘机逼迫道。
    “不不不……”刘建业顿时慌了神,当他看到梁芜菁的脖子上已经有了一丝嫣红之色时,顿时吓了一跳,忍不住高喊道:“我放你走,放你走。”
    梁芜菁闻言冷哼一声,随即慢慢往后退去,但是她的匕首已经抵在了咽喉处,防止刘建业反悔,再次派人在后面跟着她,偷袭她。
    就这样,梁芜菁小心翼翼往后退去,渐渐地,刘建业等人已从她眼前消失了,而看梁府已近在咫尺了。
    梁芜菁稍稍松了一口气,顿觉身上一阵发冷,她知道方才实在太凶险了,稍有不慎,自己就被带走了,想着要过着逃亡的日子,还要背上与人私奔、违抗圣旨的罪名,她就觉得心中一片冰冷。
    幸好刘建业舍不得她受到伤害,才放走了她。
    静立片刻后,梁芜菁终于收敛心神,慢慢转过身去,准备回府,却不料身后冷不丁的出现了一个黑衣人,正看着自己,吓得她险些尖叫出声。
    有道是人吓人,吓死人,大半夜的转过身后突然看到背后有个人占着,跟鬼一样,能不害怕吗。
    梁芜菁拿着匕首的手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你……你是人是鬼……”对持了好一会后,梁芜菁见这人实在怪异,不仅带着金色的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而且一动也不动,跟塑像似得,当真诡异的很。
    可当她话音刚落,便觉得眼前一花,于
    是定睛一看,眼前哪里还有什么戴着金色面具的黑衣人啊,除了漆黑的夜,什么也没有。
    但梁芜菁清楚的记得,自己刚刚真的见到了这样一个人,而不是自己的幻觉。
    “人去哪儿了?”梁芜菁忍不住轻声嘀咕起来,心道,难不成我真是病糊涂了,累糊涂了,出现幻觉了?
    不愿再去多想,家门就在眼前,梁芜菁从来未觉得自己有朝一日是如此盼望着回家,仿佛只要进了这道大门,自己就再无什么好怕了。
    没有丝毫迟疑,梁芜菁冲上前用力拍打着府门,当守门的护卫将门打开时,累了两日,又担惊受怕,外加染了风寒的她终于没能撑住,直直的往前倒去,不省人事了。
    就在梁芜菁晕倒后,引起梁武一阵骚乱时,黑衣男子早已离开,径直往皇宫的方向去了,然而,让人无比惊讶的是,他竟然到了皇宫的护城河外,躲开了巡逻的一对宫廷侍卫,入了冰冷刺骨,险些完全结冰的护城河,如一条鱼儿一般,钻入水里,片刻便消失不见了。
    而此刻,昌德宫中,几个太医正侯在了寝殿外头,总管昌德宫事宜的太监吴六正在几位太监面前赔笑脸,恭声道:“敢问太医,咱们家王爷的情形如何,可有大碍?。”
    “情形十分不好。”为首的太医冷声道。
    “什么?难不成咱们王爷得的真是恶疾天花吗,这可如何是好?”吴六闻言脸色一下子白了
    銆
    “王爷既然病了,公公为了不早些派人去太医院请太医过来,若耽误医治,不仅我们几个太医脱不了干系,首当其冲的便是公公你吧。”为首的太医有些愤怒的说道。
    “王太医息怒,您有所不知,奴才虽是这昌德宫的总管太监,却不宿在此处,而且还领了内务府的差事,因此不常来,这儿一向是由掌事宫女黄嬷嬷打理的,奴才我也是今儿个才知晓王爷病了。”吴六一脸冷汗的说道,巴不得把一切罪责都推到别人身上去。
    “哼……我等已经诊治过了,王爷并未染上恶疾天花,只是食用了不干净之物,中了毒,虽不是什么要命的毒,但王爷身子不好,毒气散发不出来,因此发之于表,身上脸上长满了脓疮,却并无性命之忧。”王太医冷声道。
    “那该如何医治?”吴六连忙问道。
    王太医闻言正欲说些什么,破败的寝殿门却被人推开了。
    “黄嬷嬷,不知王爷有何吩咐?”王太医连忙问道。
    “太医方才给的药膏,奴婢已替王爷擦上了,果真是灵丹妙药,王爷再也不叫痒了,也不再伸手去挠了。”黄嬷嬷连忙回道。
    “如此甚好,王爷的病无大碍,只需好好调养便是,我等会悉心写一个方子,熬药送来,还请嬷嬷按时让王爷服药。”王太医连忙说道。
    “多谢太医。”黄嬷嬷躬身道谢。
    王太医摆了摆手,带着手下的二位太医离去了。
    尚未等到他们走远,吴六才看着黄嬷嬷,故意高声喝道:“你这该死的老婆子,王爷病了竟然也不派人告知,你莫不是想害死我?”


  ☆、第三十一章 瞒天过海


    “吴公公,若不是你整日给我们吃发霉的稀粥,王爷会病吗?奴婢派人去了内务府几次,都没有人理会,奴婢清清楚楚的记得,吴公公说过,太医们都给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瞧病去了,没工夫来管我们王爷,现在吴公公却来指责奴婢,莫不是公公心虚,想让奴婢顶罪?”黄嬷嬷见吴六一副深怕旁人听不见的样子,想让自己顶罪,顿时来气了,也不管不顾高声喊了起来。
    “你……”吴六指着黄嬷嬷,气的浑身发抖,却也无可奈何,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一样泄了气。
    “吴六,我可告诉你了,皇上已经下旨给我们王爷赐婚了,腊月初六便要成亲,宫中要给王爷办喜宴,宴请朝中大臣,若这一个多月里,咱们王爷不能痊愈,大婚之时让朝中大臣看了笑话,恐怕你一个人掉了脑袋都不能挽回皇家颜面,还有……新王妃是什么身份,你自个清楚,这昌德宫破败成这副模样,王妃千金之躯能住吗?我看你还是吩咐内务府的人修缮一番的好,否则……到时候有你好看。”黄嬷嬷这些日子受够了吴六的剥削和欺负,如今总算能够出一口恶气了。
    “你……你……”吴六涨红了脸,本想说些什么,半响却不知该说什么话反驳才好。
    这次的确是他的疏忽,他本以为永安王这个废帝是皇帝的眼中钉,肉中刺,宫中众人忽视他,都已成了习惯了,他迟
    早要死在这昌德宫中,所以才不管不顾,谁知道传言竟然成真了,皇帝给永安王赐了婚,就要和惠周侯府的小姐大婚了。
    惠周侯府的小姐那是谁啊,那是侯府的继承人,那是梁贵妃的亲妹妹,大周朝首富,他一个奴才惹得起吗?
    虽然他不明白为何会出这样的变故,但如今能做的便是全心全意伺候永安王,希望他“老人家”早些康复,别让他受牵连了。s。 》
    想到此处,吴六叹了口气,对不远处候着的奴才道:“都过来,愣着作什么,还不快去御膳房,找人做了滋补的膳食来给王爷。”
    “公公……”小太监一愣,这三更半夜的去御膳房弄吃的,也太难了,而且这是额外加的膳食,是要出银子的,否则御膳房那些人还不把自己给轰出去。
    “拿着。”吴六十分心疼的丢了银袋子过去,心中早就后悔死了。
    早知道永安王有朝一日走了狗屎运,还能有分光的时候,他就不该把这昌德宫中的用度都给克扣了,如今不仅要全部吐出来,还得贴上不少呢,也不知道自个这些年的积蓄够不够。
    “是,奴才这就去。”小太监捧着钱袋子,一刻也不敢耽搁,急匆匆的往外头去了。
    吴六看着破败不已的昌德宫,心中很无奈,自个打从今儿个起,便要留在这里一直伺候着永安王了,可破烂地方,还真不是人能住的,想到此,他对侯在寝殿外头的小席子招
    了招手道:“小席子,你过来。”
    “是,公公。”小席子早就把吴六和黄嬷嬷说的话听到了,现在面对吴六,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你们平日里都是在哪里歇着的,带我去,今儿个我要住在这儿,对了,钟平那小子去哪儿了?今儿个怎么没有瞧见他?”吴六低声问道。
    “启禀吴公公,钟公公他也病了,好几日都起不了身了。”小席子连忙回道。
    黄嬷嬷可是交代了,对任何人都不要说起钟公公去帮人做事,不在昌德宫了,可一听吴六说要住在这儿,心里便七上八下的,深怕被拆穿,于是又道:“公公,昌德宫到处都塌了,我们住的地儿连挡风的门也没有,否则钟公公也不会一病不起了,您老人家若是过去住……”
    “得了,得了,我回我的住处去了,有事你们便来找我。”吴六一听,顿时打起了退堂鼓,向来养尊处优的他哪能去睡那样的地儿呢,话刚说完就离开了。
    而此刻,三个太医也走出了昌德宫,一位年纪稍轻一些的太医,四下张望了一眼,夜深人静的,除了他们三人,也没有旁人,平时在宫中大气也不敢出的他胆子便大了起来,叹息一声道:“永安王真可怜,竟然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方才看着他的侧脸,我险些没有认出来。”
    “做了皇帝又如何?一旦没了皇位,连阶下囚也不如,若不是永安王要娶王妃了,到时候
    皇家按照礼数要办喜宴,大宴群臣,要他露面,恐怕他的死活也无人过问吧。”另一个太医也感慨万千道。
    “行了,都给我闭嘴,这些事儿不是你我能够过问的,方才那些话传出去都是杀头的大罪。”王太医沉声喝道,不许他们再提。
    “是,师父。”两人连忙应道。
    不过王太医虽然不让他们说,但心中也认为他们所言有理,他们见到废帝那一刻,还以为是哪儿来的气儿呢,那露出了的半张脸真和他印象中的废帝差了许多,他都没有想到,皇帝竟然把废帝折磨成了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虽说的亲兄弟,可在皇位面前,除了手足相残,还能剩下什么?
    不过,这一切都不是他们这些太医能够过问的。
    黄嬷嬷今日在吴六面前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回到寝殿后,脸上终于露出了多日不曾一见的笑容,对躺在床上的钟平道:“今儿个真是好险,若不是你侧着脸,肯定被识破了,也是你脸上身上的毒疮太吓人,这才让那些太医不敢多看,否则一定会露馅。”
    “嬷嬷,这次我可是豁出去了。”钟平苦笑着从床上爬了起来,正欲说些什么,却听到了一丝声响,下一刻便见寝殿的帘子被人打开了。
    黄嬷嬷也回过头去,却见一个身着黑衣,带着黄金面具的男子从外头走了进来,浑身湿漉漉的,仿佛才从水里爬出来一般。
    钟平心中也是一惊,
    正欲说些什么,却见黑衣男子已取下面具,露出了一张俊逸非凡的脸来。
    “王爷……。“黄嬷嬷原本提起的心也终于落地了,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向黑衣男子走去。
    夜已深,惠周侯经过了一阵喧闹之后,很快又静了下来。
    二小姐回府的事儿被惠周侯给压了下来,府内众人再也不敢多言一句。
    英华院中,昏死过去的梁芜菁已经被几个粗使的婆子抬到了床上,张氏帮女儿将身上沾满雪的脏衣脱去,又吩咐人烧了热水来,亲自帮女儿擦洗身子。
    梁芜菁上下云龙寺时跌了许多次,虽然穿着厚重的棉衣,但依旧在身上留下了瘀伤,在她洁白如玉的肌肤上看着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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