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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嫁个妻主是"废物"-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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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上上下下从头到脚里里外外就没能让人看得上眼的!要文采没文采要武功没武功要本事没本事,连个字都不识,公子他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女人啊!

当然,白绶和很多人都是听说繁星在学习的,不过府里更多的人都知道上次三姨婆考较她的事,清楚她就是个学的快忘的更快的,所以就算有人说繁星已经能基本无障碍的读书,除了谭思成三姨婆等几个亲近了解的人清楚外,旁人没人信,白绶自然也不信!

于是,繁星身上,被池城里的很多很多人以及忠侯府里的主子下人们在无形中就下了个自认为正确又适合至极的定义:废物一个!

人群里有一个小厮看繁星走远,等大家散了,悄悄的寻了过去。

繁星回了后院,没进琼花园,在一处假山旁生闷气,很怀念前世里那些在老头子身边艰苦而不堪的日子。她知道自己能很好的把握情绪,原本可以不这么生气的,也知道气过以后什么就没了,气了也是白气,还是放任自己的情绪在脑海和身体里飞奔。

有喜怒哀乐,才是一个正常的人啊!

她不愿意像前生一样,做个不怎么正常的人。

如今,她已经通过青衣了解蚁人门的内务,十有是要担起这个责任的。既然已经起了头,淮南王府又怎么会放过她?势必那责任也要担起来。如今淮南王府没有来人,不是被其它势力——比如福王定南王之类的阻了,就是已经来了而不现身。

她只想活的简单,不想接手这些复杂的势力,事情却容不得她不接手。直觉告诉她,她会记起前主更多的事情,那时她的思想或许会受些影响。谁知道她记起大半时会是几年以后?与其等那时事情已经发展的不可收拾,还不如先预防。

可她现在真不想接手,理智与感情发生了冲突有了矛盾,她潜意识里就在其寻找了一条最最驼鸟的办法:在事情没有变严重到不可收拾之前,努力的逃避责任以此来享受最后的平凡与自由。

过来时她随手折了条小树枝,正拿在手里狠狠的抽着假山,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温婉的声音:“姑奶奶怎的在这里?”

几天之后,繁星才知她这一回头,原来才是她真正生气的开始。那天早上,的确的确不算得什么了!

------题外话------

PS:亲们是不是对繁星的经历有些意外?其实在以前的章节里,我已经设置了很多伏笔。

比如她很怕疼,可是她心里曾想过疼的麻木都没有感觉了,再比如她的观察力细致到惊人的地步,从谭思成打了如花那一事就可以看出。还有一些其它的细节,亲察觉到了么?

一个单纯的人,是不会有这些感受也不会如此敏锐的,她不是心思深沉之人,却也不简单。表面清纯聪颖,内里睿智薄情。

其实繁星还是以前的繁星,她只是前世的经历比较曲折一点。

设定成这样,是在为后文做铺垫。因为一个性子单纯头脑聪颖的人,远远驾奴不了蚁人门门主这个身份,也驾奴不了手握权势的淮南王这一身份,所以繁星不能成为一个平凡的人,她要有比谁都坚韧的性格。

☆、067:小三什么的,最讨厌了!

看来人身上的穿着,就知道他是谭府里的二等小厮。繁星上下打量他,长的倒是挺漂亮的,不过跟如愿一比就太过平常了,只是那眼儿媚的哟!

“你是谁?”繁星冷着脸问。谭府里的人看不起她的很多,可是既看不起她,又爱恋她容貌,贪慕荣华富贵想想爬上她的床做侍子的也很多,毕竟这对一个奴才来说,是最好的结局。

“奴才谨绣。”谨绣见繁星理自己,心里一喜,偷看繁星的眼明媚如春水。

繁星注视着他的神色点了点头,果然又是一个想勾引她的。谭府里一等的小厮丫鬟皆是贯以“如”字,二等的小厮皆是贯以“谨”字,其它的下人倒没什么要求,他一个非琼花园的二等小厮,与她又不熟,竟是不守规矩,不经使唤跑她跟前来也就罢了,竟然询问起她在这里干什么?她做什么是他能管的?

谨绣见繁星不再与他搭话,又兴奋的主动道:“前日里听谨兰说如意哥哥在找新鲜的花样子,因为公子做出的新衣服有点空,想绣些花色上去,我还想着要去拿了去,今日里碰上了姑奶奶,要不您跟奴才去取?”

繁星唇角勾起了大大的笑意,看这激动的,连“我”字都出来了。她抬脚就走:“好!”她正生气着呢,去看看这小子想玩什么花样也好,就当凑个热闹。要是想设计她,一定不客气!

这话听着没问题,可是如意是谁?他做事细致,这没十天就过年了,他怎么可能在这时还没将成成的衣服弄好?他以为他提了成成,她就会跟着走了?没脑子的家伙!

哪里有奴才一开口就让和自己不熟的主子跟自己去取东西的?他不送过来,这么失礼有露洞的话,也说的出口。

谨绣忙在前边带路,心里暗喜。他果然聪明,提了公子姑奶奶就上心了,不然怕也是不跟他走了呢!

两人进了琼花园西边一座二进的宅院里,谨绣带着繁星去了厢房。

一进去,繁星就闻到了房间里有一种淡淡的香味,虽然她现在医毒也只是初学,察觉不出这香味里有什么,也觉得一个小厮不能将她怎么样,可是万事小心为上,阴沟里翻了船就不好了,于是暗暗屏了呼吸。

一个一等的大小厮一般都用不起香,就算如意如愿那等忠侯府里最最得宠的人也不常用,二等小厮就更不用说了,这房间里点了香,本就不正常。

谨绣一进屋子,放下手里的花,先去给繁星倒了一茶杯:“姑奶奶先等一等,奴才先将梅花给主子送过去插瓶,不然不好交待。”

繁星脸上笑意加深,点了点头。虽说她不是他主子,可这府里的主子哪个大得过成成去?放着她这个姑奶奶不巴结,却急着去给主子送花,他主子就连他取一个东西的时间都等不得?既然这么急,怎么还有时间跟她搭话?

谨绣拿了篮子里的梅花开门走了,繁星闻了闻茶杯里的茶水,看了一下自己坐的凳子,上边有一层深蓝色的棉布棉花垫子,就将半杯茶水泼到上边。垫子颜色很沉,泼了茶水上去不细看注意不到,繁星想了想,拿了另一个垫子盖到上边遮着。

做完这些,她站到窗边,小心的打开北边窗户的一丝缝儿,扑面而来是冷气,她才不再屏息。

过了一会儿,她从缝隙里见谨绣过来,快到窗边时,推开窗户,看到了谨绣一愣,整个人看人去有些无力,才笑着开口,声音有些低软无力:“我还说你怎么不回来呢?可巧你就来了。”

“呀,姑奶奶快快将窗户关着,大冬天的,屋子里连个炭火都没有,可冷着了怎么办?”谨绣连忙道,快速进了屋子里。这风一吹,屋子里的香味可别散了。

他一进门,见繁星将窗户关了,这正合他心意,于是笑道:“让姑奶奶久等了,您先坐着,我给您找找。”他经过繁星坐过的桌子旁,瞄到打开的茶杯里的茶水只剩了一半,唇角勾起得意的笑容。

繁星坐回另一张凳子上,以手支桌,抚着额头,谨绣拿了花样过来,见她不对,疑惑的问:“姑奶奶可是不舒服。”

他问的关心,却掩饰不了声音里的兴奋,繁星心里明白,点了点头,困声道:“可能是早上惹了风寒,现下觉得有点困,脑子有点发热,浑身没劲儿。”说完话,她又屏了呼吸。

“啊,那怎么好!”谨绣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关心的上前去抚繁星,“姑奶奶先在床上躺一会儿,奴才去叫人抬您回去。”

繁星心里冷笑,就算是个奴才,也没有让女人睡他床的道理。就算她是主子,又是不重病垂危,他们也不相熟,这男人果然不正经。不过她却是依着他的手,坐到了床上,正在想着这谨绣下边会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却猛的坐到了她怀里。

“姑奶奶,你要了奴才吧!”谨绣两手抱着繁星的腰,满面羞红,抬起一双娇媚的眼看着繁星。

繁星愣了。

不是吧,这么直接?!

她有些呆呆的看着谨绣,这里还是古代吗?

谨绣看繁星发呆,一把抓起她的手放到了自己身下,感受到手下的物事,繁星正要推开人时,谨绣却整个身子压向了她,她连忙身子向旁一斜,一把推开谨绣站起来,在一旁冷笑的看着惊愕的爬在床上的他:“你主子就是这样教你爬女人床的?”小三什么的,最讨厌了!

“你……”谨绣有些不置信的看着繁星,她不是闻了迷情香,也喝了茶水么,不是已经发作了么,怎么……怎么看起来好好的?

繁星哼了一声,转头间不屑的眯了他一眼,起身向着门外走去。刚一打开门,就见着回廊尽头处一群七八个人向着自己这边而来。感情这是来抓奸来的了?

她正大光明的走进几人,见着众人惊诧的神色,不等有人发问,她先是咄咄逼人的对着其中一个男子开头:“冯叔爹1,你的下人可是要好好管教,不会是你惹了府里不该惹的人,连你宅子里的用度都少了缺了,才需要让身边人用下作的手段来勾引主子。可你也要小心着,别弄巧成拙了!”

她口里的“冯叔爹”只是个侍子,并不是正夫,所以身边近身侍候的人最高就是个二等小厮,繁星才说谨绣是他的身边人。

他一听繁星这话,明着是提醒,暗地里却是威胁他别得罪了谭思成,不然会少了他的吃穿用度,当下气得冷笑。这人是二堂姨的侍子,性子有点烈,仗着受宠多年,也敢顶嘴,嘲弄道:“早听说我们忠侯府的姑奶奶有一张厉嘴,今儿个可是见着了!你一个女人,跑到我的宅子里做什么?礼教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

繁星见二堂姨没来,就知这只是一般的内宅争斗,不是什么大事,当下觉得无聊之极,不想跟这些人浪费时间,转身就要走。

这时,谨绣奔了出来,外套已经没了,衣衫不整的扑到那冯侍子跟前大声哭叫道:“主子啊,我可要为奴才做主啊,这下没法活下去了!”

繁星睁眼看那谨绣发型散乱,鼻里闻得血腥味,大是惊奇,嘴里“啧啧”了两声,摇着头。这事要是不闹开,他最多就是有点不好的名声,要是闹开了,他的下场只会更糟。以为她是个心慈手软的,妄想借此让她收了人 ?'…'异想天开!

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呢?就算这世上上门的妻主也有收侍子的,可是成成是谁啊,太小看人了吧!

“绣哥哥,怎么回事?”旁人没开口,那个冯侍子身边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却是着急的开口问了。

“四小姐,奴才……奴才……”谨绣抽抽噎噎说不出来话,旁人看他那狼狈样,有两个出口安慰,被催促了几下,那谨绣才断断续续的开口,“我在外边遇见姑奶奶,她说大公子的新衣上没花样,琼花园里的如意哥哥在寻新鲜的,奴才这里刚好就有,姑奶奶就要跟奴才来取,不想她……她竟是趁奴才出去时在……在房里点了香,奴才……奴才这下没脸见人了……呜呜……要不是划破手腕……奴才就没力气出来了……”说完,又大嚎起来。

话一完,众人都气愤的盯着繁星看。

“你怎么不去做戏子?”繁星神色平平,也不急于分辨,只在一旁廊柱间的红漆木板上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准备看好戏。见过颠倒是非黑白的,没见过敢如此设计她的,在这一世里可还是第一次。

这戏子的职业是很低贱的,只比烟花地的男人强些,而且极少有男人去唱戏,一听繁星这话,众人都怒了,送给繁星的不是冷视就是鄙夷的眼神,心里极端的瞧不起。这话说的也太难听了,都快赶上“下作”这一类词了。

那冯侍子本是听人说有白天在做不干净的事,没想到竟是与繁星扯上了。他向来听贯了二堂姨诋毁大房里的谭思成,这等能让谭思成出丑事的,他自然乐见其成。这样一来不但能给琼花园里添一个眼线,还能让谭思成堵心,更能让他妻主夸赞他,多得些宠爱,说不定还能得些银钱,于是就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让繁星负责。

繁星稳稳的坐一边听着,欣赏完众人的神情,起身拍拍衣服,就要越过众人回去:“我懒得理你们,我让如意来处理。”

手腕被一把抓住,繁星侧头一看,只见那个十三四岁的女孩浑身的敌意,满目的愤怒:“话不说清楚,嫂嫂就想走了么?”

繁星一把扯掉自己的袖子,低头对着这个女孩一字字道:“我不想说清楚!我干什么要说清楚?”

“你……”女孩没想到她会说这样横的话,气的脸色通红,支吾道:“你害了绣哥哥清白,就要纳他做侍子,大堂哥不会不讲理的,他最是个明白的。”

谨绣见到了这份上,繁星还是态度强硬,哭着道:“我不活了,活不下去了!”他看了一眼旁边的柱子,做势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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