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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魔王骗我去祭天-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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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师回营的齐因接到一封信,是杜覃铎写来的。
在吾有生之年,绝不遂部下踏入半分弥诱之界!
“他什么意思?是放弃了吗?会不会是故意放出风声让我们松懈?”擎罗还未来得及清理凌乱的战盔乱发,条件反射般警觉地问。
齐因眸色微淡,握住书帛的手紧了紧,皱眉道:“我看未必!”
“……”擎罗正待再说什么,忽然主帐外一阵骚动,兼有木架摔倒破碎的声音,几人奔至外间,只觉眼前阴暗一片。
几人高的巨兽正蹲在主帐前,歪着头朝?雅低吼着什么,那依旧插着一根箭矢的厚皮爪下赫然是那可憎的唐鲁长老。
“啊!你什么时候把他抓来了?做得好小眼……嗯?你想凭这个功劳换个好听威武的名字啊?那……可得让我好好想想……既要好听又要威武,那可费脑筋了,在我想出来之前呢你还是暂且先用原来的名字怎么样?”?雅说完从身后火盆里抽出一根烧得正旺的木头,嘿嘿笑着往束手就擒满脸恐慌的唐鲁脸前一晃,那丝丝火舌伴着火星子哔哔啵啵往外炸开,唐鲁散乱不堪的头发便焦了一半。
“圣女,啊……拿远一点,女侠!手……手下留情!我,我我再也不敢啦……”唐鲁哭丧着脸使劲撑着脖子想要远离那火光,无奈?雅却将火把使劲一丢,咬牙切齿道:“这般烧死你都嫌太便宜,你做过的事情甚至无法用恶贯满盈来形容,这样只会玷污了这个词!”
“要怎么处置他?”
身后一个淡淡的声音响起,?雅不回头道:“当然是……呃,当然是您来决定啦!他不仅是我的仇人,更是您一直想找的。”?雅相信此人在齐因的手中,生命一定会比在她手中更精彩,毕竟她是个杀鸡都怕的人,表面上吓唬吓唬人还可以,真要让别人吃苦头,那可是个难题。
“既如此那便暂由擎罗将军看押,待回到金都移交?巫师就可。”齐因吩咐完便转身离开,?雅兀自思忖着炽翼兽传达的消息,关于洛离等人的去向,似乎有什么高人来救过他们。
就算一直不出现,只要不是落在唐鲁手里便好。?雅放下心来,这才想起宁迦胥还被自己甩在城楼上,惊呼一声往上华镇里跑去。
“祭司何在?”齐因略微搜索了一圈,心里一紧,不详的预感慢慢浮出水面。
周围的人互相找了一遍,均说没看见。齐因彻底怔住,不顾战后还有许多琐事要处理,抬脚便往外走,那步伐可以与狂奔媲美。
没有回来……
金企没回来……如此虚弱,耗尽灵力的他居然仍被丢在那修罗场上!是自己太粗心了吗?
不断自责的齐因赶到大战场心,那里一片横陈尸首、头颅以及残破的兵器盔甲。血染红的半边天在此刻完完全全沉寂下来,视线触及的地方灰蒙蒙的,勾起内心最底层的恐惧,在已变得荒凉的战场上嚣张而又放肆地膨胀。
齐因停下脚步,远远看着宁迦胥与孟路表情严肃地争论着什么,一堆尸体旁安安静静地靠着熟悉的身影。
不大不小的谈话声有意识地钻进他的耳朵,宁迦胥说:“我……一时之间难下决定,如果要走,我必须带着?雅。”他说的很艰难,声音中透着无奈。
走,是什么意思?
齐因有些混乱,那句“必须带着?雅”更是像重锤一下一下敲打着他的心脏。
“不可,于翠之人早已属死亡人口,是万万不可能起死回生的。”
“难道我就这样白来一趟吗?”
“……何谓白来一趟?试问公子是带着何种目的来此的?”
宁迦胥似乎沉默了几秒,然后摇摇头。歪斜着倒在尸堆上的金企突然虚弱地提醒:“看!时间不多了……”
这时空中出现了一副肃穆的画面:空荡荡的房间,一套洁白的用具,床单墙面包括床上之人的脸色。
“妈……”宁迦胥喃喃着前行了一步,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的关切和无能为力。
“你不想回去见她最后一面吗?百行孝为先,老人家已经念叨了你将近半年了,而这病也是在半年内急剧恶化的……”
“妈对不起!爸?”
画面中出现了一个满脸胡茬儿的花白发老头,先是坐在床边温柔地帮老伴理顺纠结的头发,然后叹了一口气。默默往门外习惯性地望上一眼,终是失望地垂下头。
“为了一个不再爱你的人,没有必要勉强自……”金企话未说完突然瞪大了眼睛,他同时看到了齐因和?雅两个人,其中前者正站在原地“偷听”,后者貌似面现焦急往这边跑着。
“你说什么?不是开玩笑吧!于……?雅最多不过这段时间不理我,过后自然会回到我身边,我们还会像从前一样……”宁迦胥也看到了来人,立时闭了嘴。




 
   第三十五章  离 '本章字数:1975 最新更新时间:2010…01…24 17:33:53。0'
 
 可恶!居然敢无视我。
齐因扯住自顾自跑过他身边的?雅,突然越鸿沟般地将其拥在怀里,眼神有些恶趣味。
“你干……什么?”后两个字被及时闷进衣襟里,头顶的声音微微有些急切:“你想偷听他们谈话?”
“我没有!”?雅连连辩驳,浑身像是被轻微的电荷攻击一般,伸手想推开他却被箍得更紧。
“我击败了赫赫有名的人界名将杜覃铎,你不打算为我庆功吗?”压抑着不安和冲动,齐因尽量将语气放得轻松。
“庆……庆功?我?”
“你是不放心宁迦胥一个人所以出来找他是吗?现在看到他安然无恙了,可以随我回去了吗?”顿了顿,齐因压低了声音道:“那天我不是有意赶你走的……”
“我知道!”
“什么?”
“小眼,炽翼兽都跟我说了,她对你真好……”那个“她”自然是指舒纤儿,虽然那横施辣手的一刀差点要了?雅的小命,但为了所爱之人放弃自己生命的做法,除了用敬佩扫尽仇恨,余下的只有深深的震撼。
齐因沉默了……
“走吧!等他们谈完了再说。”?雅趁他分神,轻轻一挣脱离了他怀抱,没再看一眼身后的事物,径直离去。
几分微弱的光线爬上半边背影,影影绰绰的抚慰过遍地的亡灵,那毫无颓色的气息如来时一样飘过,齐因回头将视线收起,向着三人的方向微一点头,也随?雅走去。
就在二人转身离去的后一秒天空突然裂开一样发出道道异光,全部集中在宁迦胥一个人头顶。然后在短暂的几秒过去后,地上的人竟尔凭空消失,毫无踪迹了,仿佛他从来都没有来过。
孟路抬头望着无迹可寻依旧灰蓝的苍穹,缓缓摇了摇头。
夜幕如期而至,时光却如同飞转的车轮一样辗过数个白昼,然后寻了一处干净暖馨的地域停滞不前。
次年春,齐肓举行了他的婚礼,新娘是随侍穆临。
宁迦胥原军队由韩越和那名女副将带领,继续帮助兽界打拼,如今已与亲卫一道去接迎宁普的到来。
孟路自觉垂垂老矣,留下一封信叮嘱齐因:“有朝一日你心不再纷乱,也不愿再追逐人世的那些仇怨,那便可自行打开。”
不追逐仇怨?可能吗?如若真要这样,那这信上不管写了什么,都已无用,还不如……
“你做什么?”
?雅打落手底的红烛,紧张地抽走险些落身尘埃的信件,齐因淡淡道:“无用之物,留来作甚?”
“你怎么知道无用?前辈说待你心静不再疾世愤俗之时可打开,便一定有别的意义,你烧掉它怎么办?”将信揣回怀里,?雅说完才恍然大悟:“原来你根本就打算一直这样下去!”
“有什么不好吗?与那卓甫聿,终有一战!如今他在人界起事,看起来声势浩大,实是内乱迭起,惹得人心不服啊……如此好的机会,我怎能放过?”
门外喜堂漏了丝丝乐声过来,听得人心里不禁起了涟漪。那幸福的时刻除了牵手的那一对,不再属于任何人,他们只是站在一边看别人欢乐,面带冷漠地。
“难道你想打到人界去,堂而皇之地占领六洲?”
“你何时变得如此聪慧?可多亏了孟老前辈这几个月的教导!”齐因半开玩笑地斜睨?雅,跳动的烛火下,那张阴晴不定的俏脸被镀上微弱的橙光,忽闪的眼睫渐渐挡不住那分呼之欲出的睿智。他情不自禁地弯了唇角,想象着当自己和眼前的人儿走上大红的厅堂时该是一分怎样的光景。
“我没心思跟你开玩笑,这种事情我绝不会答应,你不能主动发兵挑战卓甫聿!”
“为什么?”看着对方微鼓的脸颊,齐因逼近一步,眼中暗示性地露出危险的凌光。
?雅只感觉身前霎时暗下来,接着在视线还未适应眼前黑暗的时候被侵犯掉唇面上狭小的领域。
微微颤动的睫毛,突然急促的呼吸,突然转粉的脸蛋,轻微擂响的紧致心跳,还有那勃然大怒之前的一瞬失神。一切的细节都被齐因牢牢掌控,再次弯唇离开尚有留恋的领地,眉梢飞扬着得逞后的欢愉。
?雅借着黑暗调整了一下自己混乱的思绪,依旧诚恳地说:“弥诱之界是一个美丽安乐的地方不是吗?”
“嗯。”
“你的子民都过得很知足自由不是吗?”
“算没错。”
“如今你已有了防御的力量了不是吗?”
“对。”
“那为什么还要铤而走险去强求那分危险而又不一定能得到的东西呢?”
“你所谓的危险而又不一定能得到的东西具体指什么?”齐因挑挑眉,好笑地看着她。
“权势地位你都有了,有朋友和部下诚挚的追随,与家人能享受天伦之乐,知足就好,为什么你还不满足呢?”?雅知他根本没听进去,却还是固执地劝说着。
“为何要满足?我还仅仅只迈出了第一步而已,我是个男人,我能将我的能量转化为整个种族的荣耀,你如此害怕是因为不相信我么?”
?雅的声音突然变得如同刚从冰窖里拿出来一样冷:“守江山比打江山要难上百倍,你倒是可以试试在你的有生之年,能不能从其他方面治理好你的族类,有时候战争,不是唯一解决问题的方法。”
因为读过太多的历史,知晓太多如秦始皇这般辛苦夺下整个江山却短短数载便拱手让人的帝王,说不担心那绝对是骗人的。更怕的是走上高位之后人心的变化,那同样是不可避免也无法挽救的。
可这些顾虑要如何才能让他懂得?如此固执的一个人,也许到今天,他已经忘却了作为猫狐的本性,若不然像猫这样喜舒适素懒怠,像狐这般耍心机爱美丽的动物又如何会像雄狮一般越来越有斗志呢?


 
   第三十六章  完结篇(一) '本章字数:2030 最新更新时间:2010…01…26 16:03:59。0'
 
 齐因随着过往的宾客走出偏厅,不再理会?雅的劝慰,可不知怎的,这颗心不管怎样都恢复不了之前的平静。
沿途所有人都放松地酣畅淋漓,唯独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急急收敛了笑容和所有表情,恭恭敬敬地行礼,目送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这和当初有什么不一样了?
哥哥温润地站在上首,无奈地替嫂嫂挡下所有的玩笑和戏谑,一张脸早已被佳酿渲染得酡红一片。齐因本能地抬步想去喝止那些人的胡闹,却被一只柔软的手拦住。
“今日大家难得尽兴,放松一回,你也要多管闲事么?”?雅的脸上看不出意思表情,她是什么时候跟出来的?自己竟未曾察觉。
他无语地转身,有些急切地握住又要抽回的手,再不愿放开。微一思忖,顿足御风而出,连带着?雅在众人群里一阵风似地刮过。
一直到一个破旧残败却宽敞的山腹中,才终于放开手,默默凝望面前散乱成一片的碎石堆。
?雅终是觉得气氛太过凝重,轻咳一声浅笑道:“我怎不知穆临原来是齐肓的贴身侍女,如今看来他二人还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再加上服侍惯了王子的女子,怎么看都有一些潜在的母仪天下的资质,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贵气挡也挡不住,若不然怎么就得到了那么好的主子眷顾,你说呢?”
齐因在前面听到这话,背部线条瞬间僵硬,冷冷哼道:“侍女而已,下人永远别想着攀高枝。”
“你好深的等级戒备,人与人之间是不存在出身高低贵贱的……”
“哦?这说法在这里倒新奇,你们那个世界是如此说教的?这倒怪了,我从那只猫的眼里,只看到了人性的淡漠,同样的等级观念虽然没有明了说,但划分他们的界限却是同样的东西。”齐因不屑道。
“国家领导与平民可以平起平坐!”
“你说的只是表面,权贵只愿意让他的保姆做情妇而非妻子!”齐因针锋相对,却迅速地看懂了?雅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似乎触犯了禁忌。
“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在争吵,如今看来,我不用指望说服你了。”?雅低下头,似乎被什么困扰着:“我和宁迦胥的故事,你要知道吗?”随即也不管他要不要听,便如倒豆子一般倒了出来。
“他和我的纠纷其实算是我一手造成的。你说的对,就算从小就被宣扬人人生而平等,可是越长大就越是感受到社会的不公。我出生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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