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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弄色书窗 作者:梦蝶书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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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根鄙夷的看着麻四婶,痛心疾首的摇着头。
  萧阳还站着。老根又气愤起来:“个死人死”
  作势眼睛四处寻着棍子。麻四婶就又劝住了。老根眼睛着急的看着萧阳:“还不快走?”
  萧阳急急忙忙到房间换了干净衣服出门。背后老根还在吼:“滚,有本事自己养活自己,个不忠不逆子”



  第08章 没有结果的夜晚
  太阳越过河去了。懒懒的歇在半山腰的那棵大树下。
  萧阳垂头走着,满脸愤恨,选着人迹罕至的小路,他怕被人看到自己的模样,又怕被海棠看到了。他知道海棠现在脱身不得。老根和麻四婶的心事萧阳其实早就明白,老根希望他和嫣红偷偷生米做成熟饭,如此一来,木已成舟,老根就再没有必要看李老头和嫣红娘的脸,酒当然不必送了。女儿嫁不嫁,那时不怕了。反正吃亏的不是萧阳。
  夕阳下,牧归的老牛在路上。
  萧阳不敢抬头看人,他担心文华在,可是没有。
  有几个做山货的,路上看着萧阳,怪声粗气的大叫:“哈,快上去,妈的,嫣红一个人在,正好,今晚好搞×了!搞一整个晚上!”
  萧阳听得尴尬而气愤。觉得实在太放肆了。
  前面的小路就越来越静了。几乎没有一个人影。静静的走着,想着那伙人刚才的怪叫,萧阳心里徒然又起了一阵异样的感觉,一种灼热炙着他的心口,冲动肆虐,他感觉口干舌燥。嫣红的胸很鼓,屁股和月梅的一样白吧?妈的!萧阳心里很粗的骂了一句。
  迎面几乎与一个人撞个满怀。萧阳愣了一下,竟是月梅。
  月梅斜挎着拎包,头发做得很好看。
  萧阳看着月梅,一时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满脸胀得通红。
  “这么忙呢?到哪里去呀?”
  月梅讥讽的问。
  萧阳感觉心口有些颤抖,语无论次的说:“你呀我?没事”
  “没事?”
  月梅狐疑的看着萧阳那副着急的窘态,“骗鬼!”
  眼睛就向远处看了一眼,嘴角又讥笑着。
  萧阳脚下不听使唤的向前走着。背后月梅还在说:“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了?你急什么呢?怕谁坏了你的好事”
  声音就远了。
  萧阳逃一般跌跌撞撞往前赶了一回,心跳着,嘴里喘着粗气。估摸很远了,这才慢下步子。
  渐渐的离嫣红家近了,萧阳心跳得更厉害,看看天色尚早,萧阳竟没有就过去的勇气,他有些担心嫣红叫他回去,脸往哪搁?
  嫣红家的禾场里有嘈杂的人声,萧阳吃了一惊,他很怕这种场合,人多嘴杂,心里的鬼胎弄不好就赤裸裸张牙舞爪的暴露了。他想静静的和嫣红呆一会。
  路边的溪子浓荫覆盖,萧阳隐身到溪边树林里,树林里砂石铺地,显得很干净,萧阳一个人坐在那里,听着从嫣红家禾场里传来的嘻闹,心里很不是滋味,嫣红怎么就和那么多人显得那样亲近昵?萧阳心里很不快,觉得嫣红在自己面前装模作样,背里其实很轻浮。多年后,萧阳才明白一个道理,有许多女人,故意和别的不相干的男人亲昵,其实潜意识里是渴望提醒自己的男人时刻关注自己,这种女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另一种女人,在男人面前一派庄重高贵,暗地里却红杏出墙猥亵脏污。男人到底喜欢哪一种女人?男人自己都不知道,若非前一种女人,天下有国无家;若非后一种女人,男人何处窃玉偷香?发野花之幽芳?色是刮骨的钢刀,无色路遥人稀,这话真不错。
  有几个男人的声音。这女人就这样喜欢男人的纠缠?萧阳恨恨的起身想回家。但是一想起老根和麻四婶的话,此时家也回不得了。若上去,萧阳实在不愿意碰到那种尴尬的场面。此情此景若教文华海棠月梅看到,萧阳这一生都不想做人了。
  天色渐渐暗下来,萧阳坐在一块大石上,手里无聊的舞着一根柳枝。黑暗的来临,一切都荫庇着,萧阳就想做那种事,他不知道嫣红最终是什么态度。老根和麻四婶的话鼓动着他的神经。
  人声就终于没有了。萧阳想,嫣红做什么?
  他偷偷摸摸的从溪边树林里出来,镇定了一下神色,装作漫不经心才赶来的样子。
  嫣红正在禾场里缝被子,看到萧阳的到来,有些始料不及的样子。急忙搬凳子过来,说:“这么晚了,你怎么”
  萧阳装作漫不经心的说:“你伯说你一个人在家,担心你怕,让我上来和你作伴。”
  “我不怕”
  嫣红低头继续缝着被子。
  萧阳很尴尬,嫣红这样说了,另外的意思是说你回去吧。回去,萧阳肯定不会。只好厚了脸皮笑。
  嫣红说:“你还没有吃饭吧?”
  萧阳想说吃了,但是肚子确实饿,摇着头,说:“你吃过了?”
  嫣红放下手里的活:“我也没吃,我去做饭。”
  起身到厨房,回头说:“你帮我摘菜。”
  萧阳草草吃过饭,想着心事。嫣红显得有些害羞的样子。
  天色很暗,嫣红燃了灯到房间里整理床铺,萧阳帮不上忙,嫣红说:“今晚你在我床上睡。”
  萧阳进了房,嫣红便到另外一间房里去了。月黑风高,一个屋子里的孤男寡女,本来应该发生些什么事的,现在却象什么事也没有。
  萧阳毫没心思的翻着嫣红床头的一本杂志,半个字也看不下去。起身将门轻悄悄拉开一道小隙,对面嫣红屋子里也亮着灯。萧阳象一头笼中困兽,满屋子踱着,心烦虑乱。终于他下定决心,拉开门,走到嫣红房门前,敲了几下。
  嫣红屋里的声音:“谁?”
  谁?屋里除了萧阳还有有谁?此地无银三百两么。萧阳说:“我,到我房里来,我想和你说说话。”
  门就开了。嫣红在门里,手上也拿着一本书,萧阳敢肯定,嫣红半个字也没有看下去。
  萧阳想,在这个世界上,书已经没有任何现实意义了,大官大款用不着,小人物整天忙于生计,也用不着,书的角色已经成了一块暂时的遮羞布,替人遮了羞,往往还被擦上脏东西。书中的文字就更可悲了,成了人们互相攻讦杀戮的冤魂野鬼。这种见识嫣红下辈子也不会有。
  “到屋里来坐。”
  嫣红并不出来。
  “还是到我那边吧。”
  萧阳不想到嫣红的屋里。
  嫣红犹豫了一会,放下书,随萧阳到房间。萧阳心里狂跳着,想着自己下一步的动作。
  两人坐到床上,嫣红又没话了。萧阳一时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只是胡乱说些嫣红一知半解的话题。嫣红认真听着,好象很理解的样子。嫣红的装腔作势萧阳心里好笑。
  灯影里,两个人象两张拉开的弓弦,静静等待,弦上之矢随时准备将对手射个人仰马翻。
  什么也没有等来。
  夜很深了。嫣红在灯影里眼皮子打架。萧阳也终于熬不住。
  嫣红起身:“我要去睡了。”
  萧阳感觉嫣红的话里好象有些失望的成份。嫣红慢吞吞走到门边,有些象砍价被回绝的顾客,等待着老板的回心转意。萧阳的心就象半空里悬着的石头,眼见得绳子就要断了。萧阳明白,嫣红的腿只要一迈出那道门限,机会就错过了。
  嫣红似乎还在等待着什么,很不情愿的往前挪着步子。
  嫣红的脚就要跨出门外。
  萧阳忽然叫了一声。
  死水里投进了一颗石子,顿时波光潋滟。
  嫣红象早有所料似的停住脚步,转回身子。
  萧阳的眼睛变得有些火辣辣的。
  “什么事?”
  嫣红笑着。
  萧阳很快走到嫣红面前,握住嫣红的手。
  嫣红没有动。
  “什么事嘛!”
  嫣红尖叫一声,萧阳猛扑上去搂着她的腰,嘴唇紧压着她的唇。与此同时,萧阳的手进入嫣红的衣服里,蛇一样向下游去,他甚至感觉到手指触到了那一丛软软的毛。
  嫣红的扣子脱了,裤子还在那里负隅顽抗着。萧阳象是战斗中的突击队员,眼看着要完成老根和麻四婶交待的任务了。
  “就到这里。”
  萧阳吃了一惊,嫣红却毫不犹豫的挣脱出来。
  就到这里?萧阳感觉有些象旧小说情节,紧扣人心处突然就此打住,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萧阳失望的松开手,并没有耐心且听下回分解了。
  嫣红屋里的灯熄了,萧阳,在黑咕隆咚里想着后果,怎样对老根和麻四婶说呢?



  第09章 彷徨
  和所有的男人一样,萧阳骨子深处窃玉偷香偷鸡摸狗的龌龊念头就象盛夏雨后的野草,贪婪疯长,纠结缠绕。
  于男人而言,眼下得不到手的便是好。因为得不到,万般设想着种种滋味,就象树尖上的一颗红果,摘不够,打不着,眼巴巴的干望着,决不会认为那颗红果是酸的或是苦的。国外寓言故事里说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那是图了嘴上快活,其实并非,越是吃不到,就越在心中想象那人间天上的美滋美味。男人对女人,就如此,别人的女人因为没有得到,心里越发想象着那种销魂慑魄的滋味,所以说女人是别人的好。这一点,大多数女人是明智的,很明白若被男人轻易得手,自己的下场便如草芥,女人被男人得手后的结果,有如狐妖被打回原形,丑陋不堪。
  嫣红之于萧阳,就是这种得不到的好了。
  自从房门口之吻,嫣红似乎象一只盛夏七月阳光里的晴蜓,歇在树梢,看看要捉在手里了,可是一不小心,就又飞走,如此往复。这是女人骨子里的一种故作姿态的矫情。女人就象江湖术士玩的小魔术小把戏,说了许多废话,绕了许多弯子,糟蹋了许多感情,围观者眼睛看歪了,胃口吊直了,纷纷投了钱,终于,谜底揭穿,原来一文不值。就算最终如此,女人却觉得平衡满足,觉得自己的价值得到了体现,将男人折腾得身心疲惫神魂错乱,惜乎没有让男人以命换贱。
  萧阳彼时的软弱性便开始暴露出来。嫣红的矫情故纵,曾激起他的极大好奇探险心,男人千般哄骗的本性在萧阳骨子里曾经滋长。时间长了,萧阳感觉自己有些象用乏了的橡皮筋,渐渐失去弹性。和女人做那种事,萧阳不喜欢穿插什么情节。他想不明白人为什么非得来些花前月下惊险火红曲折离奇?据说那样体现了人与低级动物的迥乎不同,这也难怪,就象有人喝茶,竟至还喝出了什么文化!人类煽情若此,足见人性的虚伪与糟粕。做就做了,怎么着吧?这是萧阳的性格。但萧阳也不敢肯定有一天自己不会变得比那更虚伪龌龊。
  对于萧阳和嫣红的那一夜,老根和麻四婶并没有问根的。从老根对李老头的蔑视看,萧阳知道老根将那一夜想象成花坞春晓了。想着这些,萧阳突感无比惭愧。道德学家们谆谆告诫男人要尊重女性,前提是勿要以性博爱,据说那样对女人是一种伤害。萧阳实在就想不明白,人类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男欢女爱鱼水之乐何以竟成伤害?倘不知这道德学家是男是女,倘是女人,若非人们所说的石女,那就是假正经,倘是男人,则动机待察。
  麻四婶也觉得嫣红理应主是自己的儿媳了。儿媳自然是自家人,心里起了疼爱之心。
  中午,麻四婶做了几个菜,连自己也舍不得吃,要萧阳给嫣红送去。萧阳为自己对老根和麻四婶的欺骗内疚,自己和嫣红只有序曲却无内容,内心的尴尬是可以想见的。作为男人,在彼时萧阳的意念里,是一种挫败。这种挫败让萧阳很没自尊,所以不想去。
  老根就着一碗盐水豌豆下酒。
  麻四婶责备说:“嫣红是个吃苦的孩子,你不要欺负了人家。”
  老根喝了一口酒,眼睛有些红:“你娘自己都舍不得吃,为了谁?”
  又叹了口气:“将来还认不认得老的难说”
  麻四婶满有信心的样子:“自己的儿媳妇,就是打,也应该!”
  萧阳觉得这话现在简直八竿子也打不够,自己和嫣红什么结果谁也料不准,还是不肯去。
  正说话,李老头背着酒壶从禾场下的小路上来,老根假装起身招呼,麻四婶添杯加筷,李老头也不客气,和老根对饮。
  老根觉得李老头还在自己面前表现着神气,故意吞吞吐吐的说:“那晚小阳和你家嫣红”
  李老头好象听明白了,脸色变了一下:“什么他们该不会”
  老根哈哈一笑:“孩子们的事,我们不过问,随他们去。”
  “随他们去是随他们去,”
  李老头急了,“可是,如果他们有了那种事,老根,我给你说,那就是炮都炸不开了的!”
  萧阳听得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麻四婶生气的将菜塞在萧阳手里,也不管萧阳愿意不愿意,将萧阳就推出门去。
  萧阳手里提着东西,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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