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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重生之一等弃妇-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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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

    邦子半个脸颊都是血痕,这时却也很高兴地拍着自家大哥的肩膀:“哥,咱们打死了几头?咱们也快去。”

    大石头数了数脚边,“四头”,说道。

    邦子高兴地大叫:“八十两银子啊!”

    脑袋发昏的王继听到这声喊叫,心中直滴血,那一头,可都在百金以上啊。

    金鳞叫住邦子,说道:“小兄弟,我打死了六十三头,都送给你们了。”

    邦子与大石头愣在当处,目瞪口呆。

    ……

    出城门的时候,天色已经昏黑了,天空上面,只有几个明亮的星星。

    邦子和大石头兴致却很高,将手中的火把举得高高的,忍不住嗷了两嗓子,惊飞了路边树上休息的鸟雀。

    随后邦子小声道:“哥,咱村里那个老秀才说的真对,‘祸兮福之所倚,复习祸之所伏’。”

    大石头认真地听着,然后摇了摇头:“不明白。”

    邦子也不急,笑眯眯地道:“就是说咱们今天的经历啊,一开始被那几个少爷故意找茬,却碰到了奶奶,他们放狗来咬,可是鲁家却说打死一条狗二十两。咱们两个的四头八十两,还有那个厉害的侍卫的六十三一千二百六十两,加起来就是一千三百四十两。”

    大石头也怔了怔,声音有些发颤:“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他摸了摸怀中的银票,有些不安,说道:“咱们还是把那些还给那个侍卫哥吧。”

    邦子听罢,皱眉想了想道:“八十两也很多了,还是给他吧。太多了该惹祸了。”

    大石头这时轻轻道:“跟奶奶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王爷?”

    邦子说是,“你没见那些官看见他都跪在地上?”

    两个人接下来就不说话了,驴车吱呀呀的往前走。这驴车,是张爷送给他们的。

    到了家,爹娘奶奶都在门口等着。见他们回来,都松了一口气,然后就是娘劈头盖脸地询问:“是不是在城里逛着玩,这个时候才回来。”

    邦子和大石头嘿嘿笑着,进门就把八十两银锭子扔在桌子上。本来看见他们脸上的伤处,衣服也换了的样子正不停地询问的家人,都静下来。

    “哪里来的?”下一瞬,邦子爹严厉地喝问。

    邦子与大石头还是嘿嘿笑,接着就把这天的经历讲了出来。但是却隐了王爷那节不说,怕吓着父母和奶奶。

    ……

    这边欢喜无限,金川城里王家却是一片愁云。

    王家主母坐在主座上发愣,儿子老爷都被抓了,马市也被封了,下人来报说那里面不论狗马,都已经送到了屠宰场。

    二奶奶在侧位上嘤嘤哭泣,边上站着一个女孩。她哭了一阵,哑着嗓子说道:“都是大姐娇惯,不然小少爷也不会这般天不怕地不怕的,百十头猎犬啊,说放出来就给放出来了。都不想想,伤了平民百姓的命,咱们也是要抵的吗?”

    王大奶奶不待她说完,就将桌子上的一个花瓶给砸在地上,尖声道:“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想想怎么补救才是正道。”

    “补救,怎么补救,伤的是王爷的心上人。那边的下人没说吗?那侍卫说,伤了王爷是咱么幸,伤了那女子才是咱们不幸!”二奶奶针锋相对道。

    王大奶奶气得脸色发青,却也说不出什么。

    女孩子这时道:“我与于府的沁香一向说的来,太妃娘娘对她又是最好,要不让沁香去求求太妃娘娘。”

    一语点醒梦中人,王大奶奶直觉看到了希望的光芒,夸赞道:“好孩子,还是你灵慧。现在天晚了,明日一早你就起来去于府拜访。”

    ……

    于府里这时也是灯火通明。

    于廷满含欣慰地看着坐在下首的女孩,赞道:“还是香儿聪慧,那日要是给徐知写了捕令,今天咱们于家也得倒霉。”

    他顿了顿,叹道:“谁能想到,那岳……女子竟然是王爷的心上人。”

    本来脸色平静的沁香,听此眼中寒光一闪而过。那个侍卫的话,已经被许多人竟相传开。现在只怕金川府的鼎贵之家,都知道了向来不近女色的王爷有了心上人。

    她呢。要被人看笑话了吧?

    徐府的人真是一个赛一个的草包,现在才去抓人,还赶在那么一个点上,在那种时候,他怎么会因为那女人犯了事而生怒?

    于太太脸色平和,在灯光的照映下更有一番说不出的温柔。她问道:“这事怎么牵连到徐府上了,被摘了乌纱不说,还给下到了牢里。”

    于廷笑道:“只怨徐知连的那一门姻亲。”将前事说了,把女儿又一翻夸赞,接着道:“那几个过去抓人的衙役,可是在王家猎犬放出时就到了。但是却躲在一边喝茶看热闹,没上前制止。一群草包,不但害了自己,还连累了上司。”

    于太太听了,沉吟片刻,说道:“王爷有了心上人,咱家香儿怎么办?”

    于廷脸上一愣,随即呵斥道:“这话不要乱说,什么香儿怎么办?别人没说什么,自家女儿的声名倒先被自己给败坏了。”

    其实女儿的心思,两口哪能不知?他们也是乐见其成的。只是自家怎么能放在明面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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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书愉快! 



103 柔情

    伤在肩胛骨,还能躺着睡觉,不过是将肩膀侧着就行了。这次伤在腰上,有几道爪印甚至延伸到了臀部,躺下就霍辣辣的疼。

    岳筝趴了大半夜,这种姿势怎么也睡不着。后半夜起来,弄了点蜂蜜水自己左右转着头艰难地涂了些。

    可能这不是利器所伤,并没有多大的效果。

    涂上蜂蜜水,依然感觉很疼。再加上趴着的姿势不舒服,岳筝倒觉得更精神了一些。这时才感觉,特别是在病中的时候,是很不舒服的。

    早知道,就不让容成独走了,陪着她说说话也好。

    一直无法入睡让她很烦闷,但是这大半夜的也无人可去打扰。可以喊来小文说说话的,但……还是算了,说不定要惊动一家人。

    腕上的花瓣已极是艳丽,不仔细分辨就如真花一般。她盯着花朵看了片刻,心念沟通异园,下一刻就身在小茅屋内。

    异园此时也是黑夜,静悄悄的,不闻半点声息。岳筝拿着火折子,点亮了桌子上的一盏油灯,霎时满室通明。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了,岳筝还是看了那盏神奇的油灯好一会儿。

    这里的任何一件东西,都充满了神奇。就是因为母亲留下的一只木镯,她得以拥有这样的神奇?

    上一世到死都没有想到,那普普通通的玉镯竟是这样的不平凡。

    岳筝叹了一口气。为自己浑浑噩噩的前一世。

    取来一杯调和好的百花蜜水,她心不在焉地抿了一口。坐在床头,头脑里也不知都略过一些什么样的念头。

    一杯喝尽,她便放下了。

    在这里的小平床上趴了会儿,睡意袭来。只怕自己会在这里睡着,岳筝强忍着睡意,出了异园。

    沾上柔软的大床,很快就睡着了。

    天色由暗蓝转为白亮,月亮只剩了白白的一小块,像刚剥了皮的橘子瓣。

    这时就是那些早起要赶到菜市的小贩们,也才在大街上活动开来。

    大门外却响起了轻舒而又坚定的叩门声。

    并不见有人应。小文是住在后院的当然听不见,岳筝正睡的想呢。

    容成独脸色微变。这简直成了习惯,叩门三声,她必会过来将门打开。站在这门口,却是忘了她受了伤,如何还能像往常一样,眼带笑意地领着他进门,给他端来沏好得蜜茶,然后就去厨房忙碌。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死不足惜的一群人。

    金鳞昨晚回到府中,领了二十脊杖。换了金风随护,看见王爷愣在了门前,金风试着说道:“王爷,属下进去把门打开?”

    “不用”,清晨再加上这清冷的声音,金风感觉空气中结了一层冰霜。

    跟着王爷南来近两年了,都快忘了冰霜什么样了。金风一抖,原来冰霜之下如此不堪忍受。百草衰黄,上布着一层白霜,真是……

    王爷清冷地说道:“你去通知金川府,王家市井中纵凶,伤及无辜,处极刑。明日行刑。”

    真是萧杀。

    金风忙收了心思,谨慎应是。

    离去之前,已见自家王爷手不知怎么一动,紧闭的大门就开了。

    他纵身离去。

    王爷从不是弑杀之人,但也不是看重生命的人。所有的人在他眼中,都是一个样子:可有可无。

    大逆不道而言,太妃娘娘在王爷心中只怕也不比其他人重多少。不过就是重的那一点,已足以让他们觉得王爷还是有情的。

    如今有了一个岳姑娘,才让他们知道,之前的王爷并非无情,只是所有的情都汇聚着,只为这一个女子留着了。

    本可以将王家人秘密处死,王爷却示意极刑。

    这就是金川王,有着世间人都不可逼视的骄傲和目空一切。他没有武功,学识没有当世大儒的渊博……但他天生就是治理和平衡这些“怀瑾握瑜”之人的。

    对于金川王,所没有的这些东西只是他不屑有。

    只手将一头专门训练过的猎犬掐死。金风想起昨晚金鳞说出的当时情景,就不禁对自家王爷又多了一层敬畏。

    ……

    门发出几不可闻的响动,修长优雅的右腿先跨了进来,玉带束身的长腰半侧,门又被轻轻关上。

    容成独从容而又平静地朝里间走去,被外面光线映出流光的眸中看不见半丝担心,或者心疼。

    她脸庞朝外,趴在床上睡着。很安稳。

    他清冷的眉际目中,瞬间染上光芒万丈的笑意。

    睡得这么香!

    他轻敛衣衫,在床头半蹲了身子。

    她的脸庞带着一片潮红,呼吸很重。看来这么睡,很不舒服吧。

    容成独伸出右手,撩了撩她鬓角的几丝乱发。很快,风骨优雅的手指便顺着她的脸庞缓缓向下,直到淡红如玉的两瓣嘴唇上,停下。

    他的眼光一沉,手指用力地压住淡红嘴唇。点点滴滴,轻轻动作。

    没有亲吻,却比亲吻更煽动*。

    她不安地动了动。容成独不舍地轻叹,将手收回。

    红唇已是娇艳无比。他低头轻轻在上抿了一下,随即利落起身,在床边坐下。

    下一刻修长的大手就攀到了她的腰侧,纽扣被一粒粒放开。他轻轻地抬起她放在外边的手臂,一点点的将袖子褪下。

    她轻嗯了一声,容成独顿住。

    把她弄醒就不好了,多睡会是有利于长伤口的。况且看她的样子,眼下淡青,只怕才睡不久。

    容成独想待她睡安稳了再继续,不想她手臂一扬,就要翻身平躺过去。

    手上用力,将她的手臂按住,容成独脸上尽是放肆的笑意。“别动”,他轻声命令,丝毫不减威严。

    她果然马上安安静静的。

    容成独满意点头。

    “以后都要这么听话”,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

    岳筝正好做了一个梦,威严地不许她摘枣子,还一遍遍地嘱咐她,以后要听话。

    他眼中的笑意,在看到她腰上那几处深深的抓痕时,全部变成了冰霜。

    容成独对于气息向来敏感,淡淡的香甜冲上鼻头时,他不禁伸手摸了摸女子的脸颊,上次不该让王祥将药效减弱的,让她如此不信任王府的伤药。

    哪知道岳筝根本没想这些,只是后腰一直霍辣辣疼着,才想要用那蜂蜜水的。

    打来清水,将伤口处轻轻清洗,袖口中掏出一个青瓷小景瓶,以洁净的手指沾了药膏,轻柔地涂在伤处。

    这回芳膏中愈肌消痕的药物,只除了开始涂上时清清凉凉,不过半刻,就又该疼了。

    将药上好,容成独坐在床边看着她,目不转睛。

    她受伤是为了他,不想让他受伤,他明白,心中却还是压抑不住的生气。她还是不明白他,只要她好好的,他就是伤得再重,也是好好的。

    大手无意识地放到了俏臀之上,柔抚了两下他才蓦然回神。向来冰清的脸上带上了浓浓的一片红晕,不过手却舍不得放开一毫。

    她的全身,从里到外,从脚底到头顶都是他的。

    无需不好意思。

    他这么想着,红晕消散许多,额头却沁出了细汗,大手恶作剧似得在俏臀上捏了又捏。

    岳筝迷糊睁眼,先感觉到臀部的不舒服,睡眼中才看到坐在床边的男子。

    她先是没有将这两件事连在一起,却几乎瞬间明白了情况,挺背起身,怒喝道:“容成独,你干什么呢?”

    她少有直呼他名字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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