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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重生之一等弃妇-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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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她在容成独这样突然去世后遭到不测,陆鸿是直接赶到玉弯巷来的。

    然而却见到与太妃娘娘身边的侍卫打成一团的月无人,金阙,甚至还有金鳞。好不容易调停开,让王府中的人把他们带了下去。

    打开房门,却怎么也找不到他们的踪影。

    找来月无人再问,他一口咬定出门时她和容成独是在房内的。

    找来这里的丫头逼问,谁也不知道房间内是不是有密室。

    太妃伤怒交加,当时就要把他们斩立决。

    可是陆鸿明白,若是月无人和这些丫头死了,她若回来,后半生都会在后悔中度过。便以审问为由,让人把他们带了下去。

    直找到天明,没有找到密室,翻遍了玉弯巷,也没有她。

    带着一个死亡的容成独,她能去哪里?

    陆鸿想着,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

    正要带着人回来从她的房间开始掘,却听到有人喊:“王爷找到了。”

    果然,他见到了好好的容成独,好好的,走过来,清淡地招呼:“介之,辛苦你了。”

    只要她这一辈子能够好好地,幸福地过完,陆鸿再辛苦也甘愿。

    “喝碗粥吧”,岳筝请他坐下,又盛了一碗粥给他,说道:“桃坞说多亏了你她们才能在太妃的盛怒中保住一命。”

    “太妃娘娘也只是太过伤心,并不是真的要杀她们。”陆鸿笑着,低头喝起粥来。

    “曲儿好好的吗?”岳筝问道。

    “嗯”,陆鸿点头:“你走了我哄着他玩了一会儿就睡了,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他的。”

    岳筝欲言,却又止。

    陆鸿搅了搅碗中的粥,沉吟了片刻道:“儿子那边我来说,你只要安心待嫁。”

    待嫁两个字,轻轻一抖。

    如果之前他还想争一争,但是从那天晚上,那个真实的梦开始以后,他就不想了。只想要她不要再为难,只想要她好好地。

    曾经让她一世苦难,如今就守护她一世幸福。

    岳筝说不清心中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沉默良久才说道:“是我曾经对不起儿子,让他这样没有安全感。以后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他的母亲。”

    “儿子会明白的”,陆鸿笑了笑,道:“你随时都可以看他,想他了也可以接他与你一起住两天。”

    岳筝点头,忍住眼中的酸意起身走开。

    ……

    中午去看容成独,担心他还会哪里不舒服。同时还想问一问王祥,他是不是真的完全好了。

    只是还未刚一踏进雕翠门槛,就听见里面传来清脆的笑声。

    碧瓦看见她,忙过来福身一礼,说道:“参见岳姑娘”。声音特意地加大了几分。

    里面的笑声只是一顿,就又响了起来,更显清脆还有二分娇媚。

    岳筝满脸黑气,心中却是一恸,扭头就想走。

    却不知里面,容成独斜倚在榻上,清冷的眼眸随意地扫过里间门槛。

    竹恋则面容扭曲地在一边站着,笑!只有一个命令,就让她笑?

    眼中是暗恨,却还得高兴地笑。

    他知不知道,为了他她哭到嗓子嘶哑,眼睛到现在还肿着?他回来,就没有看见吗?她是高兴,可不想这样被逼着笑给另一个女人听。

    竹恋正暗自恼恨,却听到男人抛却了清冷的带着一丝宠溺的声音:“坐本王身边来?”

    她一怔,却不敢喜了。

    容成独抬眸,清冷孤高的眼神让她窒息。

    但是只要那个女人生气走了……“是”,女子娇软地应了一声。

    岳筝本已转向外的脚步,听到这么一句话,变成了坚定地朝着里面而去。

    看到他随意地搂着丫头在怀,眼底还带着一丝笑意。

    岳筝伤心,但更多地是生气。

    “美婢在怀,王爷的生活挺舒适啊。”她说道,双手悄然握紧。

    “嗯”,容成独清冷地应着,一根手指绕了绕女人肩头的一缕发丝,女子脸色蓦然而红,清冷的声音继续:“本王已经放你离开?你还过来干什么?”

    你走!我也走!

    岳筝想起昨夜他泛紫的微微开合的嘴唇,深吸了一口气,正要说话,只听那倚在他肩头的女子道:“姑娘,你还是先回去吧,影响王爷休息。”

    碧瓦抿唇一笑,活该找死!

    容成独的目光缓缓地落在女子脸上,带了点笑意。

    岳筝心中一阵不是滋味,酸酸的涩涩的,尤其是他那种带着笑的眼睛。

    让她走,她就走吗?她被他吓了那么一下子,不打算追究之前的事,他竟然……“容成独,让她滚,否则我马上就走。”她说道。

    清冷的眸光中还带着笑意,他看着女子,开口:“滚。”孤高绝尘,没有带半点贬低训斥之意。却一下子狠狠地把女子的自尊踩在脚底碾压。

    竹恋一下子就从那冷意森然的怀抱中弹开,双膝已然跪地。

    “揣着你的小心思,滚出金川。”他坐起身来,拂了拂肩头,本王是善人地说道:“换个地方施展你的才华去吧。”

    竹恋低头深深一揖,后退走了。

    容成独让婢女拿衣服,岳筝让碧瓦去请王祥过来。

    直到王祥请过脉,哪哪儿都很好地把王爷的身体状况说完走了,岳筝也没有说话。

    “喝茶吧”,容成独端了杯茶递到她手边。

    岳筝抬头看他,问道:“你刚才为什么那样?”

    容成独在另一边坐下,清冷而又慵懒道:“咱们不是吵架还没结束吗?”

    岳筝被他说地噗嗤一笑,却又问道:“我若是没进来就走了呢?”

    那就走吧,本王舍不得可试过了才知道也不想你难过。所以走了,就是命,这是一个小赌。“我就出去把你拉进来”,容成独随意道。

    “筝筝,我”,他随又说道:“本王如果让你儿子死,他早就没命了。”

    岳筝脸色的一点笑意消失,知道这是他一贯的解释方式,心里还是不舒服。其实只要跟容成独在一起了,想到儿子心里就不舒服。

    就像如果带着儿子走了,想起他会同样难过一样。

    容成独不知事的前一刻,才深刻的感觉到她心中的为难。此时也不言语,只是把她揽在怀中。

    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以前他想先保证她心中全都是他,再允许她有其他的。可是现在,他觉得,顺着时间慢慢演变或许更好些。

    她带着小娃走了,不代表他们以后就必须是陌路;她嫁给他,也不带表以后就失去了儿子。

    容成独突然觉得得快点让她生一个他的孩子,不是为了分薄她对小娃的爱,而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亲生儿子,到时候他就随心对待,也不用怕被她指责。

    不过生儿子,得先要……容成独低下头在她耳边说了轻声说了句:“我真想把你地三天下不了床。”

    岳筝正想事情,听到他这样一句话,没反应过来,疑问道:“什么三天下不了床。”

    容成独邪魅一笑,在她耳边把句话完完全全地吐了出来。

    岳筝惊恐地朝旁边侍立地婢女看了一眼,强忍着脸红将他推开,说道:“以后不准再说那些脏字。”

    容成独嚣张地大笑。

    ……

    陆鸿回到家,就去看曲儿,陆太太正陪着他玩耍,摆了一床的各种小玩具。

    一见儿子进来,陆太太便起身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这一上午都心神不宁的。”

    “没事,就是个误会。”陆鸿说道。

    “误会?那曲儿他娘没事吧?”陆太太道。

    陆鸿嗯了一声。

    曲儿连忙问道:“我娘怎么了?是不是王爷又仗势欺人?我一定要快点长大,打败他。”说着就爬着要下床来。

    “还仗势欺人?你懂什么呀?”陆鸿笑道,在他肩膀上拍了一巴掌。

    陆太太听得也有些好笑,孙子虽然没有在他们身边长大,却是聪明伶俐地比他爹当年还强百倍。

    “我什么都懂。”曲儿说道。

    “好,小大人,我来问问你,今天肚子还疼不疼了,饭有没有乱吃,有没有抽出半个时辰来念会书……”

    曲儿一会点头一会摇头,一会又回答些什么。

    陆太太笑了笑,听着儿子那罗里吧嗦地问话就走远了。

    晚上,曲儿穿着整齐地跑到陆鸿的书房,陆鸿正在写着什么,看到小家伙儿过来,放下笔问道:“找爹有什么事?”

    “我娘是不是不回来了?”曲儿看着他问道。

    陆鸿只觉鼻头蓦然一酸,却笑道:“想你娘了?她明天就来看你。”

    “她就是不要我了是不是?”曲儿有些炸毛,说道:“我听见有人说了,是王妃救了王爷,她一定要嫁给王爷!”

    “难道曲儿想让你娘孤单一辈子吗?”陆鸿问道,低头掩下眼中的痛意。

    “我会照顾我娘的,不是孤单一辈子。”曲儿喊道。

    “那是不同的”,陆鸿笑道。

    “你也照顾。”曲儿说道。

    “如果让我早早地就找到你们的话,我一定。”

    陆鸿的声音里透出了太多的无奈隐痛,曲儿看着他怔了怔,扭头走了,却扔下一句话道:“我娘就是我娘,王妃不是我娘。”

    陆鸿无言苦笑。

    ……

    因为岳筝的卧房被砸地一团糟,容成独便让她留在王府。

    容成独去洗浴了,岳筝一个人盘腿坐在靠窗的榻椅上,望着天空中微亮的弯眉月,眉头忍不住轻轻皱起。

    他死了,她难过地也想死,那时候就算想到儿子了,也无法将她拉出绝望。而现在他好好的,她本该高高兴兴地从此和他在一起,但是想起儿子,这心里就忍不住抽疼。

    可尽管这样,岳筝也没有趁此离开他的念头。也没有因为陆鸿说会好好地照顾儿子,而减轻心中那兜包袱。

    从今往后,她尽量过好,尽量让儿子认识到不管如何,她都是爱他的娘亲。

    岳筝深深呼出一口气,决定带着包袱好好地生活。

    突然一只大手在她头上揉了揉,抬头,是只着了一身锦白里衣的容成独。“该你了”,他看着她道。

    岳筝下榻来,摸了摸他的头发,还有些潮潮的,便拉他坐下,“头发怎么也不擦干?”

    容成独清冷地挑眉,想儿子就拿他也当儿子了?

    而岳筝这时已拿过旁边婢女手中干净松软的毛巾,给他轻轻擦着。

    容成独享受地眯了眯眼睛,但还是很快地抬手将她的手握住道:“已经很晚了,快去洗洗。”

    这是什么话?岳筝脸色飘起一丝僵红。不会是要在今天晚上就与她……其实都能与他同死了,这点什么事还真是不怎么反感。而且自从相识,也没少过与他肌肤之亲。

    想起容成独不止一次地想要与她床上“谈事”,岳筝平复了下因为他那句话而有些紧张的心。

    顺其自然吧。

    一番思绪间,岳筝才发现自己已被婢女帮着脱净了衣衫。因她从没有洗澡时还要人在旁边的习惯,可又觉得自己不能慌张地赶婢女出去那么失态。

    因此便强忍着,在婢女的搀扶下将身子埋入浴池。

    “你们下去吧,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温热的水中有白石砌,岳筝一待被婢女扶着坐定,便轻松自然地说道。

    几个婢女也只露出些微的诧异,便低头应是退去了。

    外面临窗纳风的容成独见婢女一个个出来,放下了手中摆弄的凝黄木簪,微启尊口道:“怎么不在里面伺候?”

    当先的婢女轻施一礼,低头道:“岳姑娘让奴婢们出来的。”

    听此,容成独了然一笑,摆手令婢女们下去。

    鱼贯而出的几个婢女心中都不免有点怅然,王爷仙姿飘逸,但却太清冷了,跟着伺候一年多了,还是在王爷跟前大气儿都不敢喘。

    但是在岳姑娘跟前,就完全是另一个样子了。

    室内或许是因为去了几个婢女,或许是因为窗边清冷的容成独,而显得有些辽夐。

    浴室虽在卧房的里侧一间,但其实相隔还是比较远的。而浴室又那么大,按说一点撩水声根本听不见,但容成独不仅听到了,还感受到了,轻轻的溅水声幽晃,又带着丝郁郁。

    容成独抬手在胸口按了按,也有些郁郁的。他想之前的时候,他还算漏了一个人,那就是他自己,太舍不得她难过。

    所以……修长的手指再次拈起了那枚凝黄的木簪,一股淡雅蕴含的幽香传来。容成独眼角腾起了一点笑意,手指拂过木簪上简单而又朴拙的花纹。

    果然是,远古的,可以促人达成心愿的福纹。

    置之死地而后生!

    他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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