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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重生之一等弃妇-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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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你怎么了?”小家伙不放心地跟上脸色发白的娘亲,问道。

    “没事,儿子快点。”岳筝急急忙忙地说道。

    刚到前院,就撞上了容成独。

    “慢点”,他抬手扶住了她,音色清冷道。

    “我去张府一趟。”岳筝说道,拂开了他的手。

    容成独脸色稍有不虞,却还是点了点头,“让王祥跟一起过去吧。”

    ……

    岳筝赶到时,使人不忍听的凄厉的叫声一声接着一声。

    “怎么回事啊?从他进去我姐怎么越来越疼了?”鲁敬原地转圈子,对着产房门口守着的仆妇吼道。

    张玄正在那里扒着门,转过头对鲁敬道:“小舅舅,我不要妹妹了,别让娘生了。”

    所有人都为这童言童语感到好笑,但涌出来的却是想哭的感觉。

    正说着,房间里传来一阵嘹亮的啼哭声,间隔片刻,又是一声。

    鲁敬正欢喜地说着:“终于生了”,听到这声啼哭时,怔了一下道:“原来是两个,不知道是两个外甥还是外甥女?”

    岳筝倒是唏嘘感叹不已。

    “晴姨生了两个小孩子吗?”曲儿拉着他娘的手,仰着头问道。

    岳筝笑着点了点头。

    张玄看到曲儿,当即跑了过来,拉住他的手慷慨大方道:“我有两个妹妹了,送一个给你吧。”

    曲儿摇了摇头,还没说话,门开来,鲁奶妈满面笑容地走了出来,显然是听到了张玄的话。这时调笑道:“小少爷,这可不行,那是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呢,你给哪一个?”

    张玄犯难地看了看鲁奶妈,又看了看曲儿,终是狠心道:“曲儿你想要哪一个?”

    “我都不想要”,曲儿说:“娘亲会生小妹妹给我的。”

    所有的人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岳筝倒是脸红不已。

    ……

    产婆对月无人崇拜不已,一直称赞道:“月神医真不愧是神医啊,就给太太扎了几针,胎位就正了过来了。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以后有月神医,再也不怕有孕妇会难产而死了。”

    产婆的大力宣传,更加提高了月无人在民间的声望,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月神医就变成了圣医。

    只是这时的月无人很不喜欢产婆那聒噪的声音,不耐烦地吼了声:“你能不能消停会儿啊。”

    “好好好,老妇就先告退了。”产婆一点也没有生气地说道。毕竟如果不是月无人,她二十多年建立起来的好口碑就没得了。

    “饺子”,月无人走到岳筝身边道。

    岳筝有一阵翻白眼的冲动,“没问题,姐姐她还好吧?”

    “没事,就是嚎破了嗓子,得养一段。”月无人云淡风轻地道:“没见过这么受不了疼的。”

    “该让你生孩子试一下的。”岳筝没好气地说道。

    生孩子有多痛,没有生过永远不知道。一个人,漆黑的屋子,叫破了嗓子也没没人理,招来一顿骂。

    “现在疼得像杀猪一般嚎,当初怎么就不知道检点,跟野男人在一起乱叫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日后还有生孩子一关呢?快活都快活过了,这时候疼你就忍着。再嚎一嗓子,老娘就扔出去你。”

    岳筝一瞬间无法呼吸,手握的太紧,折了一块指甲。生下曲儿,她咬破的嘴唇半个月才长好。

    “你怎么了?”月无人担心地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顺着看了他一眼,眸中有浅浅的水光,却深得让人胸闷。

    “哎,你那样说我我没生气,你这是干吗呢?”他又说道。

    “娘亲,你快来看,小弟弟小妹妹好小小。”曲儿这时扒着门框喊道。

    “给月神医先上些茶点。”进门时,岳筝对笑意盈盈地接过来的大丫头说道。

    大丫头脆脆地应了声是,“月神医,这边请。”很感激的声音很快在门外响起。

    再晴正睡着,两个小家伙已经包裹一新,在床边的一张小床上一头一个地放着。鲁敬连着张玄和曲儿,三个人都围在小床边。

    张目却是一眼不眨地床边坐着守着妻子。

    岳筝瞧了瞧,再晴的脸色虽然苍白,但却萦绕着生气,彻底放了心。张目看见她,一脸都是感激地要起身道谢。

    岳筝连忙摆手,低声道:“姐姐还睡着呢,您还是别太生分了。”

    张目笑着拱了拱手。

    这时听见鲁敬道:“睡得真香,没想到是两个,还得让人再做一个,老头子知道不得高兴地找不到北。”

    张玄趁小舅舅不注意伸手去戳小妹妹的脸蛋,但还是被小舅舅很及时地给拍开了。

    “玄儿,老实点。”鲁敬低声呵斥道。

    张玄撇了撇嘴,说道:“小舅舅,你偏心,才有小妹妹就吵我啊。”不过声音也很低就是了。

    曲儿看了张玄一眼。

    鲁敬笑道:“你这小子。”

    岳筝听着也好笑不已,看着张玄虎头虎脑的,没想到心思这么细。

    她也走过去看了看两个小家伙,心里也皱了皱眉,才出生的小孩子都这么不好看啊,比曲儿才出生那会还不好看。

    不过虽是这么想,感情上却对这两个小小的孩子喜欢极了。

    曲儿很快站到她的身边,拉着娘亲的手一起看小弟弟小妹妹。

    半个时辰后,王祥过来给再晴诊了脉,看到月无人留下的药方,直说惭愧,什么也没写就让小僮掂着药箱走了。

    岳筝也没久留,等再晴醒了,说了会儿话就走了,说好了明天再来看她。

    回到家里,又遣了天明送了一坛百花蜜与蜂王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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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娱自乐写了一个小小的小说,一会儿传上来大家看看,想跟你们分享一下,嘿嘿! 



129 所意

    他长发束起一半,莹白泛绿的玉箍,洒然垂肩,一如岳筝与他初见那份打扮。骨节分明而又优雅的大手轻拽马缰,容成独便轻巧地越于马背,马儿欢快地撒开了蹄子。

    衣衫被风吹动,而他独立如松。

    容成独眼中是含了笑意的,清清淡淡的。

    但是跟在后面的金鳞,就是一副愁眉苦脸了。王爷怎么突然间又想去郊外看景儿了?他明白王爷对那山间流水树木萌发的喜欢,可自从与岳姑娘相识,不是已经很久没有出去的意思了?

    今儿王爷要出门,还真是一点预兆都没有。

    到郊外与在城里逛两圈可不一样,就算王太医不跟着,那也是眨眼就能传到的事儿。上次王爷出门犯了病,太妃娘娘可是一下子就罚了他大半年的俸禄。

    好歹也多带几个人啊!再犯病了,可碰不上另一个岳姑娘了。呸呸呸。

    为什么王爷就记住金鳞两个字了,金风、金跃他们倒是乐得轻松。

    金鳞暗自抱怨着,很快就快马赶上了王爷,只是稍后一个马头。“主子,您不叫上岳姑娘一起吗?”他讨好地建议着。

    叫上岳姑娘多放心啊!

    容成独听此,并没有管金鳞自己的小算盘,淡然的一个笑容如烟花般消失在唇角。叫上她?现在她可是忙的天天对着那一块布,也不怕把眼睛熬坏了。

    真的就那么在意品鉴大会的名次?

    倒还不如想想怎么讨好他,就是只绣一只鸭子,他依旧能让她实至名归地得个上上。

    容成独想起这么跟她说时,她懒得理睬他的一幅神态,心窝里一阵暖暖的躁动。他对她太过喜爱,太过一步深陷,与她融合为一的那种*也越来越强烈。

    只是瞬间,他的眸色就暗沉了下来。若非陆鸿曾经那样对她,他早就毫不顾忌地将她征服了。

    突然一声惊呼,打断了他的心绪。

    “宝儿”,是一个女子有些凄厉的喊声。

    容成独看见了马前几尺远的呆呆站着的一个小娃,马蹄就要踏过,那小娃手捏着拨浪鼓,呆看着就要从他身上踏过的马。

    “您快停马,快停马。”女人喊叫着,就像风一样跑了过来。

    手臂抬起,衣袖晃动,珍珠灰在阳光的映照下蕴蕴的光芒四射。顷刻间,骏马偏了脑袋,嘶鸣一声,后仰左转。

    “主子”,见此情景,金鳞大惊。

    马儿却又一转,很快地稳住了,嗤嗤地不满喷气。容成独依然安稳坐于马鞍之上,俯视着惊惧而又庆幸地将小娃抱在怀中的女人,他眸光深沉。

    “多谢公子”,女子一手抱着孩子,对着马上的人磕头道谢。

    被这电闪一幕的惊险镇住了的路人,此时都回过神来。这妇人是不是傻啊?孩子可是差点被这人的马给踩死呢。

    容成独落下清冷的目光,什么话也没有就打马离开了。

    “这是什么态度啊,好歹也带着人家孩子去药铺看看啊,那么点儿,惊着可不是玩的。”后面有声音如是说。

    金鳞冷冷地看向发声之处,朝那妇人撂了一锭银子,也一言不发地走了。自己孩子不看好,得亏王爷没什么事,否则你们几族都不够赔的。

    凉风带寒,迎面扑来。

    容成独很快行到旷野之中,四望了一下,掉马朝东南方向而去。

    孩子对一个女人就那么重要?能到连性命都不顾的地步?

    他若有所思,想的却只是这一个问题。

    容成独一直不安,一直暗算着将陆鸿永远阻挡在她的生命之外,那是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之前虽是混淆了陆鸿的视线,但只要有小娃那个变数,陆家人察觉是早晚之事。

    毕竟他不能将陆家满门清除,曾经他们也是朋友。

    但一面是疼爱孩子的母亲,一面是只认陆鸿的孩子,她又是那么反复不能全心信任他的人,未来真是不可预期。

    马儿悠闲地行走在田间小路中,偶尔伸着马头在田间啃上两口。因为展眼即是春天,一旦翻过三十,天气就以一天一变的速度暖了起来,这时已有家中劳动力少的在田间育禾了。

    不远处一个带着斗笠的老翁,起身时间看到了这边将头伸在田间的马,当即吆喝了一声:“客人,看好你的马,莫吃了我们的庄稼。”

    马头旋即仰起,容成独翻身下马,看到马嘴边的绿汁,便转了身牵着马走到那老者身边,半揖下礼。“抱歉,老丈。”清冷的声音中有着真诚的歉意。

    纵然苏世独立,生于皇家的他,敬农重耕思想是根植在骨血中的。这或许正是容成王朝皇室子弟与一般贵族子弟的根本区别所在。

    老者摆了摆手,掀了掀斗笠道:“看客人你穿着不俗,怎么这个时间跑到这田野中?”

    “随意看看”,容成独立于田埂之上,清冷回道。

    金鳞警惕地在几丈之外守护。

    “新年即至,老丈何以肚子在田间劳作?”容成独问道。

    老者爽朗一笑,说道:“年年新年,于老人家已经没有什么了。倒是这庄稼,侍弄着喜欢,权当年节前的休息牌戏了。”

    容成独淡淡点头。

    老者又弯下腰继续拔草,同时说道:“草年年除,却不得净,庄稼割了一茬倒很难再生。庄稼虽是提供了我们的口粮,但到底被人们给养刁了,得侍弄才行。”

    容成独倒是听出这老者的弦外之音,却见他并不把田中的草完全拔干净,想了想他以往所看的黍艺杂要,并没有类似的记载。不知何意,便问道:“老丈,这草为何每株之间都要剩两棵?”

    老者呵呵一笑,“岂不闻水满则溢,月盈则亏?一亩田里,半棵杂草也不剩,庄稼苗长着也没力气呢。就如这人一样,有点危机意识才得有干劲啊。”

    容成独淡然以对,牵马离开。老者继续殳草,也不管他的离去。

    四下转了有半个时辰,容成独才打马回城。

    此次出来,不过是想在郊外选一片地方,日后让她做修建印染厂之地。不出百日,印花布会风靡整个王朝。到时只是种家的那个小小染布之地,绝对供不应求。

    所以他就提前替她打算好。

    却没想到,自己竟然忘了这么浅显的一个道理。

    水满则溢,月盈则亏!

    难怪从未见筝筝对自己着急过半分?所有的杂草还没长起来,就已经被他给除去了,筝筝又如何能有危机意识呢?

    竟然连这最基本的道理都忘了!

    筝筝啊,你可真是害人不浅。

    容成独扬唇微笑。

    未到城门口,遇到了一群去城外庄子上玩的女孩子。

    十几辆马车远远地就停住了,待他打马走近,车窗帘边露出一团洋溢着青春气息的面庞。顾忌着是在外面,很多女孩子不敢说破他的身份,但也不舍得就这么错过,姣好的面庞上都显出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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