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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相公大人等等我-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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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连吃了几日,眼睛反倒更加模糊了。”覃小贝大睁着无神的眼睛,无辜地看着左云龙说。
左云龙将桌上的摆放的食药汤水一个一个看过,都是很保守的常见材料,而且大部分都是食疗,应该不会引起这么大的毒副作用啊,难道茅婶选送的材料有问题?
覃小贝在心里不住地道歉:对不起,茅大婶,其实您送的水果很新鲜,您做的食汤味道也很好,我是确实不得已,所以才不但不表场您,还要陷害栽赃,Sorry,sorry,verysorry!
左云龙嘱咐两句,满心困惑地走了。
对付左云龙的同时覃小贝还要尽量避开小凤,和小花单独处一起在周围散散步,聊聊天,心里再反复盘算着各种可能——王子默你咋还不来呢,这鬼山寨到底离南京城有多远呢?王妃她们都急坏了吧?呜呜,还是王府里的美食更多样美味一些。——自己也要抓紧制订逃跑计划了。
小花告诉她:在山寨内寨,只有五个人知道每日各时桃花林的八门所在,他们是:大寨主左云龙、二寨主杜虎、三寨主巴犬、四寨主谷一虫,还有打理农庄的木长老。内赛里的人要想外出,必须要由这五人中的一个带领,方才安全走出桃花林。
覃小贝知道四个寨主就住在寨堂里,但迄今为止,除了左云龙,其他人她还一个没见。主角左云龙是不可能乖乖带她出去的,只能由另外四个人身上打主意了。她有意继续朝西边走,因为小花昨天说了,二寨主杜虎——就是枣林中交过手的疤脸老二——就住在那个方向,不知怎么,覃小贝认为杜虎更容易被突破。
“小姐,莫向前走了,大寨主交待过了,不能带您走过这个路口,你可不要让我们下边人为难。”小花看覃小贝没有停步的意思,赶紧将牵着覃小贝的手使劲向后拉了拉。
“就这么点屁大的地方,早就转腻了,我们就走到前面那个院子门,马上就转回来。”覃小贝尽量不以为意地说。
“不行!小姐,”小花拉着她的手死死站住了,有些害怕地说:“大寨主的话一定要听的,山寨的规矩很严,虽然大寨主待人很好,但对违反规矩的人,不管是谁都不讲情面的。”
覃小贝哼了一声,说:“让他责怪我好了,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小花说:“赛主自然不会将你怎么样,把你放在掌心、含在嘴里都疼不过来呢。但我们下面的人一定要按规矩受到重罚的,小花断断不敢再往前走了。”
覃小贝只能停下脚步,一边跟着小花转身,一边回头再望一眼,路口斜对过那个畅着木门的小院,就是二寨主杜虎的院子,可惜看不见他出来。
下午覃小贝再往东继续走,同样不行,温顺的小花根本不敢违背寨主的命令。覃小贝试着和小凤搭腔,无论软硬,小凤都不吃她那一套,反而用奇 怪{炫;书;网的目光死死的盯住她,仿佛看穿了覃小贝的心肝脾肺肾,倒使得覃小贝有些心虚,放弃不再跟小凤聊天。
总会有办法的,只要是人,就会有弱点,有漏洞,可以想办法突破的。覃小贝一遍遍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到了夜里,和往常一样,覃小贝早早乖乖睡下,闭上眼睛,不时还发出一丝小小的鼾声,两只耳朵却竖着老高,仔细捕捉着外屋的动静。外屋有一张床,小花小凤夜上轮流睡在那张床上。今晚轮到的是小凤。
覃小贝听到上chuang声,衣服与被子的嗦嗦声,外屋的油灯被吹灭了,又过了一会儿,一切都安静了。
覃小贝耐着性子又等了一刻钟,月光透过窗纸,地上一片朦胧白霜,万簌俱寂,只有院中的蟋蟀和更远处的蛙鸣声。覃小贝悄悄坐了起来,盘腿坐直,要抓紧时间运功,尽量提高自己的内力。
全身真气刚刚运转完一个完速周天,外屋突然传来轻微的床动声。覃小贝紧急收气收功——差一点没有将气走岔,随即迅速悄无声的钻入被中,拉好被子仰面朝上,只露一个脑袋在外面。
外面极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小凤和小花从来不会夜里来查床的,对一个半瞎子有这个必要吗?——越来越近,已经进入了里屋,来到了床前。
覃小贝闭着眼睛,呼吸缓慢自然,嘴角轻轻动一下,象是在做一个好梦。
来到床前的人影呆呆站了片刻,似乎在思考什么,突然,黑暗中的那个人双手高举,两手之间多了一柄闪着寒光的雪亮匕首,照准床上闭眼睡着的覃小贝的喉咙处狠狠的扎下去!
人影来到床前,呆呆站立了片刻,似乎在黑暗中思考着什么,突然,仿佛下定了决心,夜屋中的那人双手高举,两手之间多了一柄闪着寒光的雪亮匕首,照准床上闭眼睡着的覃小贝的喉咙处狠狠地扎下去!
山寨卷 07 妒
寒光闪闪,夺命利刃,带着轻微的急风,直奔覃小贝咽喉刺去,要将她一刀夺命!
一双手,一双看似娇柔实则有力的双手,突然从下面伸出,有力地擎住劈刺人的急冲下落的手腕,将手腕瞬间坚决地固定在空中!
不用问,伸出双手的主人是覃小贝。
从听见脚步声起,覃小贝的全身防卫机制就高度紧张地运转起来,下边两只脚勾住被底,随时可将身上棉被一掀而开,自己可瞬间滚到床下,也可将棉被当作防卫的软盾,或者罩人的武器。
覃小贝只是没有想到来人下手如此突然,出手又如此凶狠,微闭眼睛的余光扫到劈下的利刃,覃小贝第一下意识反应竟是抽出双手紧紧握住对方手腕,同时一个“熊握”狠甩,将对方手腕由左向上猛转180度,恨不能将对方手腕一下扭断成两截。来人身体在地上急转半个圈,想大力使劲甩手挣开覃小贝,可手腕巨痛难忍不自觉松手,匕首“铛啷”一声掉在地上。
覃小贝已然从床上跃下,直面将那人狠狠一拳。那人狼狈躲过,松开扭痛相捂的双手,同样凶狠地打来。就着月光暗光,覃小贝看清面前人正是从不买她帐的小凤。
覃小贝怒火中烧,杀心顿起。妈的,好玄!方才要是自己反应慢上半拍,或者眼睛模糊一直没有恢复,这一刀下来,即使不身首异处,脖子上也要多两窟窿,总之是要挂了!我与你有何深仇大恨,你看我不顺不买我帐也就罢了,何必暗地对我下如此毒手!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覃小贝运用全部功力,打出了学会五禽拳以来的最高水平,鹿架、虎扑、熊拍、鸟啄加猿摔,动作连贯一气呵成,步步紧逼招招凶狠,将小凤打得连连后退,转眼退到了墙角。
小凤中等个头,身壮力大,除此之外,拳脚功夫实在一般,对付街头小流氓或许可以,对付现在的覃小贝明显就力不从心了,何况如狮子发怒的覃小贝是毫不留情地倾力来攻。
几招之内,覃小贝就用手指点中小凤身上章门、中脘、肩井等几处大穴,使其全身再不能动弹,只留一个转动地脑袋来给自己对话。
覃小贝叉腰站立,怒气冲冲对小风低吼:“贱人!我和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却如何下这般狠手害我?!”
小凤脖子一梗,一副完全豁出去的架式,硬梆梆回道:“啰嗦什么,要打要杀随你便就是!”
覃小贝见状肝火更盛,真想过去就直击她的死穴,向前迈了大一步,生生将冲天火气压了又压,理智逐渐开始恢复。
这丫头刚才差点要了自己的命!可是现在取了她的性命,除了痛快出口恶气,还能有什么别的益处吗?杀了她又怎么处理?报告左云龙,还是埋尸窗外花坛下?小凤她为什么要来害自己?是否后面有人指使?先审一审再说。
还有一个关键问题是,覃小贝根本就不可能下手将一个大活人活活整死!
覃小贝回身将掉在地上的牛角匕首捡起,将刀尖架到小凤的鼻尖上,做出最可怕的凶相,压低嗓子狠狠对小凤说:“想死,也要先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扒光你的衣服,划烂你的脸,全身上下戳透几十个窟窿,吊在寨子里最高的树上,下面还有一行用你的血写的大字:天下第一淫娃!让寨子里的男女老少统统看个痛快,认清你这个小贱人的真面目!”覃小贝说的痛快自然,表情语气逼真到位,使得她自己都很佩服自己,想不到自己还有做恶人和当演员的潜质。
小凤听得又恶心又害怕,弄不清覃小贝讲的到底几分是真,看着雪亮的匕首在自己面上转着圈晃动,眼睛都有点晕,将眼睛紧紧闭上,将头扭向一边,咬牙不再说话,身体却索索有些发抖。
覃小贝知道她有些怕了——毕竟是没经过大事的十六七岁姑娘,于是将声音稍稍缓和了一下,问:“谁派你来暗害我的?”问完,拿匕首刀面重重拍拍小凤的脸蛋。
小凤脸不敢转动,闭着眼睛,嘴还硬硬地说:“没有人,就是我自己想要杀你,你这个小狐狸精。”
覃小贝头一次听人叫“小狐狸精”,心里竟然十分受用,要知道在中国史书上,只有妲已、褒姒那个级别的美女才能够称上狐狸精的,想不到今天自己也被人叫做“小狐狸精”了,哈哈~覃小贝来不及细细品味,接着往下问:“为什么?我抢了你老公不成?”看小凤的样子,根本就是没嫁人的闺女啊。
黑暗之中,看不清对方脸红了没有,但听小凤突然转了句说:“我就知道你在装,你在骗人!你的伤、你的眼睛早就好了!你还伪装不会武功!可惜我没有在头一天晚上就杀了你!”
覃小贝凶狠问:“我装不装与你何干?我的伤好了没有,又与你有个鸟关系啊?”
“因为你的伤好了,就要嫁给左云龙。”
小凤这一句话,证实了覃小贝这前两日的猜想,但她有意接着问:“我嫁左云龙,跟你又有何干系?”
“谁要嫁左云龙,我就要杀了她!左云龙娶一个女人,我杀一个女人!”
“除非你嫁左云龙,他娶的人是你!对不对?”
小凤不再抖,不再动,也不再说话了,一切默认。
“你这份心思,对左云龙说过?左云龙知道吗?”覃小贝问。
小凤摇一头,再摇一下头。
可怜的傻丫头。覃小贝对她心头涌起说不清的同情和怜悯。
“你为什么不对他说?”
“他看不上我的。比我漂亮十倍的姑娘都找人提过亲,他统统都没有看上。我既没有身材,又没有脸蛋,想都不要想了,——他一直把我当傻妹妹看。”小凤的话中透出彻骨的悲哀。
“那你又何必想他?天下又不止他一个男人。”覃小贝开导说。
“哪个男人能比得了他!”小凤急急抢白道,同时睁开了眼睛,黑暗中双瞳散发出明亮的光,“何况,从进山寨那一日起,我的心就永远给了他!我永远记得,那一天大雨滂沱,地上水流如河,他一把把我拎起来,背在他背上,把自己的大斗笠扣在我头上,背着我一步步走进山寨。他的全身冒着热汽,他的汗味让人迷恋。”
“那一天,你有多大?”覃小贝好奇的问。
“那一天,我刚刚七岁。”(覃小贝听了要倒)“从那一天起,我就一直留在山寨,为寨堂做事,为他洗衣服,打扫房间,为他采买好酒,为他温热凉掉的饭菜,除去他出寨的日子,每一天我们都在一起,我已经很满足这些了,希望就这样永远的看着他、服侍他过下去,一直到老。直到有一天,他从城里回来,对兄弟们大声嚷嚷:他要娶亲了,压寨夫人他已经选定了!我的心一下沉到冰水里,堂上所有的人都在大声欢腾,只有我在墙角流泪,默默地在心里流泪,没有人知道,更没有人注意到我。”说到这里,小凤恨恨地盯住覃小贝,平静地一字字说:“他选定的那个压寨夫人,就是你。”
小凤刀子从头顶落下来的时候,覃小贝也没怎么害怕。现在小凤这样盯着她,平静地说话,她倒有些毛骨耸然了,从小凤的眼中,她看到了一个女人完全绝望后的认命,看见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最大最深的冷视。
覃小贝不由打个哆嗦,好象拿刀子的是小凤,而自己才是被点了大穴被逼在墙角的那个人。
天地良心啊,她一点没觉出左云龙有小凤说得那样好,尤其是他“迷人的汗味”,简直要让她头晕呕吐,——好在他现在天天冲凉了。自己还没动一点心思想嫁给他,无辜的她就由此要挨小凤黑刀,如果真的挂了,那真是比窦娥还要冤冤冤!
但她现在对小凤也恨不起来。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算了,如果真要报复小凤,那么天亮就和左云龙成亲好了,那样小凤便会生不如死,如坠热汤之鱼,山寨便是地狱。哎,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况且,覃小贝也不能拿自己的幸福去报复别人啊。
覃小贝手里的刀垂了下来,怎么处理小凤,她一直在想。杀,不能;交给左云龙,更不可能;放了,又太便宜了她。
如果你不能消灭你的敌人,那就把他变成你的朋友;如果你不能把他变成朋友,那就把他变成你的生意伙伴。不知从哪本书上看到的这句处世名言,浮现在覃小贝的脑子里,她觉得非 常(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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